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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词此刻两条腿都被他玩的直打颤,又听到了这变态故意摇晃星石盒子的声音……
四颗。区区四颗,就能换自己在这下贱的跟条狗一样,对他言听计从!
当年就该用太攀炸了整个星际!
咬牙侧回头,看了眼身后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玩味朝他笑着的男人,行,行!一定好好记住这张脸,弄不死他丫的……
可眼下,这人尚且有利用的价值,至少玩到他满意,星石倒是真能给……
沈青词扶招好自己膝盖,再度高撅起臀部,将丰盈的软肉一同碾覆在身后变态脸上。
阎契满足地低叹了口气,细细品味着老婆一步步扭着细腰,带动着那湿漉漉的嫩逼在自己脸上滑蹭,鼻尖不时能顶蹭到他穴口或是花蒂,一点细小的触碰都让他颤抖不已。
阎契一边忍着自己不伸舌头,手却是早已向前,一把抓住了他奶子,不住地搓揉。
奶肉都快被他搓变形了,逼口又被他深深戳蹭着,沈青词只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人再度玩到高潮了,也没见着他能张开嘴、伸出舌头来卷走樱桃。
忍无可忍之下他刚想回手推他,就觉得自己身下唇肉被轻轻叼碾住,极快地上下舔吮了一番,灵活的舌却是再度推上了果子,抵进甬道!
怎么又要来?!
沈青词下意识往前一挣想躲,奶肉却被这人抓的死紧,仿佛就是预判他会跑一样,牢牢摁在了原地。
这一下,樱果已被推力再度往穴中纳入,未及彻底吸没,那细窄的樱桃梗又猛一划擦过娇嫩穴口,爽麻的他正一激灵时,阎契双手从他奶上立即滑摸到腰际做固定,狠一后拉,嘴更是大张着恨不得含吞进他整个逼口,突发往自己嘴里大力猛吸!
樱桃仿佛是被这大力吸吮给立时倒裹出去的,沈青词忍不住大“啊”了一声,爽的他双膝彻底发软,险些要直直跪地。
如果……如果这倒吸的同时,那湿软的舌尖又飞快戳卷或挑拨着前面阴蒂的话……真的、真的会感觉更爽、更像他了……
沈青词眸光暗了一暗——即便自我安慰着被这人性侵,权当被疯狗咬胡咬,以此来不让自己心下多难过。
但实际上,某些时刻,他忽然还是会有种无法自抑的悲伤,脑子里很乱,一时会想我凭什么要遇到这种破事,一时……一时又会想,如果这人是阎契倒好了。
阎契肯定不会这么对自己,他啊,比军犬基地里最训练有素的警犬都乖。
……
阎契眼疾手快揽腰抱住了他,别再把膝盖磕着。
此刻一边嚼着老婆拿嫩逼喂来的樱桃果,一边将他这软软的身子调了个个儿,正面冲自己,大腿再往两旁大力分掰开,失力滑落的身子只能一路往自己这粗硬的鸡巴上掼去。
尚处在高潮敏感里的穴口受不住这粗烫硬物一路破抵开的爽痛,沈青词双手推抵在这人脖子上,还不及开口让他拔出来,就被人反抱提着大力操干起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并着他身前两颗嫣红的奶尖在眼前乱甩,阎契好笑地抓着他双手,来一起捧住他自己这大奶,声线压得极低:“不喂了?那你就只一颗换一颗?”
眼角早已发红,浑身又被操的失力,沈青词闻言却不得不再度勉强捧住自己双乳,阎契这次是真好心地把果篮一抬,两团大奶肉被他自行高捧着,缓从果肉间捧出一些,还不及送到这变态嘴边,阎契故态重萌,忽恶劣地极快挺了挺腰,红绿果立时在老婆奶肉间乱飞蹦出,大奶子上下砸甩着,根本留不住一颗。
“慢、慢点……”沈青词这次学乖了,鼻音都带着哭腔地跟上了那句,“老公。”
他不想像上次,被这人先是许诺好,但中途因为各种不配合,被操晕过去不说,还什么星石都没拿下。
还不如趁着自己清醒时,能多换一颗是一颗。
阎契被他那声软绵绵的老公喊得身心舒畅,虽然也明白,他心下喊的说不定是“死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对沈青词的要求早已卑微到尘埃里,骗我,继续把我骗下去就行了……反正被感染后的“异化”就是颗定时炸弹,让我在死之前,活的痛快一些,就沉浸在这样的美梦里结束一生不好吗?
求求你了……想要最后一刻你仍陪伴在旁,想要闭上眼时还能心满意足地笑着、想着全都是你这么尽心尽力对我“好”的销魂模样。
阎契一哂,刻意放慢操他的频率,亲眼见沈青词再度拿自己的雪白奶肉捧住了果子,红绿相间的点缀在他乳间,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动人。
更别提,这颤颤巍巍的白嫩奶肉,随着他偶被操一激灵的晃抖,终于是送来了嘴边。
“腰直起来!”阎契又恶劣地在他窄腰上一掐,“还要劳烦我这个金主自己低头去吃啊?”
却是先嘬到奶头,软乎乎又带着沁人心脾的甜香大奶歪阻到了嘴边,阎契忙囫囵一口吸了,奶肉被大力嘬变形,甚至被迫被吸抬起,同另一个错落开,原本还紧夹着的水果又开始扑簌簌往下掉。
', ' ')('沈青词身下一直被他浅浅插着,此刻又被吸奶吸的浑身爽麻,力有不逮,即便赶忙摁住这变态身后的沙发背略作支撑,可果子确实全掉光了。
怎么又要来一遍这个过程!一方面是被气的,一方面也是心里头特别难受,心想放以前。这样的人,他早拖出去刮鱼鳞一样片片削死,用的着现在这样千般为难,万般求全的……
他虽没有阎契那么洁癖,但这样肆意被一个陌生人折辱,确实是让他心里备受摧残,如果不是为了拿星石去启设备救人,他也已经找到了能从这里溜出去的方法。
阎契一边团着他奶肉大力狂吸,一边悄咪咪抬头看了眼——他总是很喜欢看沈青词高潮时的神情,很漂亮,且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可得见的。
同样,这会儿也自是捕捉到了那委屈到眼眶都红了的神情。
到底是心有不舍,而且沈青词会露出“委屈”这种模样也太难得了,阎契边猛猛吸奶边速速回忆了下,他俩朝夕相伴那些时日,别说是委屈了,憋屈样子都从没见过,沈师狂的就差在军校里横着走了。
——后来听说这还是他的收敛,有沈青词出现的星际战场,那近乎是暴风骤雨似的“扫荡”。
也好想见见他那时候肆意张狂的模样,军校里的沈青词,有的经常只是一张淡如水的冷脸,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将他这被嘬通红的奶头从嘴里吐了出来,阎契一边大力箍着人腰身,再度往自己鸡巴上掼——操着操着经常就被他不知道哪一下,鸡巴从穴口里弹出来接着就躲跑了!此刻重新一点点破开那娇嫩穴肉,阎契手臂抵在他背后作支撑,抱着他轻轻颠操起来,大奶肉再度在眼前四外扩甩,又受重力回拢高翘,直把他心都看酥了,压低了声音哄人:“好了好了,拿嘴喂我也算吧,来,香一个~”
‘老婆,真的不能亲亲嘛,来香一个嘛~’
沈青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操出了幻觉,眼前这个声音低沉的陌生男人,竟让他一瞬想到了阎契,不止想到了阎契,甚至感觉他们嘟嘴的弧度都略有相似——特别撅,特别让他看着就想伸手握上去拽走。
当年也确实是这么对阎契的,捏着这小子嘴巴在屋里溜达了一圈,溜到沈青词自己平复了——‘好烦,怎么又要亲,今天标枪打成这样也他妈好意思来要奖励!’的动手欲望。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死靶,我他妈洒把米上去,鸡都比你开枪啄的准?”
阎契委委屈屈地推开他紧掐自己嘴巴的手,挺壮一只靠墙角默默缩着,窝囊嘟念:“那不是刚学没几天,就被你赶鸭子上架一样推上了试练场嘛,我也没想当众丢你的人。”
“我……”沈青词被他噎了下,心说这跟当众丢不丢人有啥关系,这是着急他成天就想挂在自己身上,一点正事也不进脑子啊!
这得等猴年马月他能训练出来,又得等马年猴月自己能“早”归鸣巢?
想了下,沈青词突然转身,一把薅住他衣领,给人大拎起来,摁到一旁墙壁上就深吻了过去。
阎契由一瞬的惊慌失措,变作了瞪圆溜眼睛,再到笑眯眯地弯成月牙一样,闭着眼都在笑,特别享受的品尝着老婆的软唇——嘿嘿,人美心善,老婆真好!每次骂的凶但是动手少!就知道他在心疼我~
“滋味好么?”沈青词不知道吻人应该是什么感觉,但他看阎契似乎很享受。
他只能觉察出两片软肉贴合在他嘴唇上,一点点攻城略地般再伸舌尖,去扫他唇腔,搜刮津液。
整个过程在沈青词眼里无比学术,快感?快感或许有点,但不多,不如这小子给自己舔来得爽。
但是他能察觉到,即便是亲吻,阎契现在也很满足。
他这天真且愚的幸福蠢样,就差快冒鼻涕泡了。
沈青词感到一点匪夷所思,他心想,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吻?
阎契傻乎乎点头,甜甜的,老婆亲,欸嘿嘿~
“那你就记住这个滋味,下一次试验场拿不到死靶的满分回来,你就再也不会有这个滋味能尝到了。”
阎契:?!
“不、不是老婆,下、下一次不就三天后吗?你好歹下下次再让我上,我统共摸枪才两天啊!”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之后如果有临时紧急任务召你上场,你看看跟敌人说这话,下一秒你会不会直接变成个活筛子。”
“……可你不是敌人啊。”阎契委屈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绕。
嗯,嘴撅的更老高了。
……
此刻细想来,两人的嘴型虽相似,但还是阎契的嘟嘴更顺眼一些。
沈青词咬牙合起双眼,含叼住樱果,向对方嘴里送去。
——闭起眼,不面对,就能幻想着这人要是阎契该有多好。
虽然当时也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滋味,但至少没有这么厌恶。
在心底自嘲的笑了声,沈青词压下喉头忽然涌起的酸苦,曾几何时,他只是把那人当作自己途径的
', ' ')('中转站,好梦的荒唐旅馆,却没想到有一天,要靠着那一点曾经不觉得会如何的“回忆”,来抵御现下难熬的困境。
喂完果子沈青词立即想扭头避开,却被对方预判一样,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掐住脖子,迫的他不得不同他一起,不断加深这个吻。
樱桃不知是在谁嘴里被咬爆的,沁甜汁液很快在彼此嘴里来回泅渡,含混着那条再灵巧不过的舌尖。
沈青词被他吻的憋闷,于这近乎被掐脖大口深吻的朦胧昏聩时,脑子忽然开了小岔一样离奇想到——这就是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他好像,于此刻真的挺想阎契。
虽然还是想抽他,但也忽然很想抱抱他。
【手动预警———本章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
', ' ')('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为520特辑下】【时间线在他俩还在军校时】
【——有半兽人形态出没,介意请及时闪避——】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
', ' ')('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态度对他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又忽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一对柔软的大奶缓抵在他脸上,红艳艳的乳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乳肉瞬间满唇齿溢香,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奶,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 '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深“嗯”一声,双手都忍不住插入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反折一下,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奶子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抽插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地在他腿肚上来回摩挲,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喉头略动了一下,沈青词双腿高抬,将阎契的脑袋深夹住,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肥嫩的逼肉倒舔开,又紧紧夹贴到自己鼻两旁。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奶子大腰细屁股翘鸡巴长,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的逼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那个位置,还是他天生逼就比别人要更肥嫩一些,总之当时太过饱满粉嫩的凸起,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窄逼缝衬得都深陷其内。
可能,伸指插进去,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捅到穴……
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插,指不定要操出多少汁水来,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要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奶和逼还有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想摸到奶上,或彻底捧住这个翘臀扒着吸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已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怕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喘息声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几乎快把身下嫩肉舔震的都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淫水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逮着阴蒂猛嗦的时候也让人很爽……
修长的白腿夹搭过阎契背后,很快,脚背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
', ' ')('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节互动情况——】
阎契处理完军务蹑手蹑脚进来时,沈教授早已睡着了。
故意给他买小一号的内裤,微有些兜不住他那圆润的大屁股。阎契悄么声掀开被子,那两瓣丰盈的软乎肉正随着对方的平稳呼吸,极轻浅地,像在蠕吞着那一点点“遮羞”布料。
他轻车熟路地勾挑开,一口形状完美的嫩鲍就从其下慢慢呈现。
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缓慢地跟陷进去的布料柔软分离、剥脱,细窄肉缝若隐若现。
看的眼热,想也没想就闷头过去,伸出舌尖上下飞速舔吮了一圈,尔后一边将他双腿更掰抬开。
一手揉摸上了这大屁股,太过绵软趁手,阎契幸福地晃了晃脑袋,几乎拿老婆的嫩逼擦了把脸。
被轻柔舔吮吻触的感觉令沈青词于睡梦中微一抽抖,蹙着眉头发了句极清浅的“嗯……”声,身子却要扭,似乎还想再度并腿避开。
阎契只好顺着他侧身的倾向跟着侧头,揽过他骨峰明显的胯侧,又不忘贪心地伸另只手去抓揉他奶肉,嘴下更是没放过,大口大口含吞起老婆已经整个水汪汪的嫩批,舌尖绕在其内,围着那点阴蒂豆疯狂打转。
湿热的口腔又亲又吮,还在疯狂对着敏感点狂嘬不止。
沈青词被舔的喘息明显重了些,带出些鼻音朦胧的呻吟,却是喊出了“不、不要……阎契……你答应过我的……”
说着猛一扭身,直接卧姿趴床上了,一手从枕头下穿过,斜抱了睡枕——这个姿势能护住部分胸不被侵扰。另只手又回揪了揪软被。
只可惜睡的朦胧没盖对方向,从腰上横过去,倒把两团臀丘衬的更弹滑诱人。
阎契顶着一脑门淫水,刚想重新缠上去大摸特摸、大舔特舔!余光却看到沈青词智脑忽然亮了。
抢在震动吵醒人之前先一步强制关闭,他有控制沈青词智脑与外界通讯的权限。
却意外看到了好几条未读消息,一瞬展开复叠合——来自您的【烦人精】。
靠,谁家好人半夜联系我老婆啊?!
阎契极敏锐地记住了时间,正要抬手解他屏锁,后知后觉发现其实和自己发给他的时间一致。
哼,他都没看!还乱改我备注!
阎契一手摸上他屁股蛋子,一手调开自己的智脑,飞速把沈青词的名片资料点开——
先是气冲头脑,一口气改成:
【奶软逼肥】。
', ' ')('刚躺下,又爬撒起来,改成了【沈大美人】。
又躺下,没过多久,又爬起来,回到了一直以来的【沈青词】。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阎契再度惊坐起,十分珍而重之的改为:【宝宝】。
大半夜睡梦中先是被抓奶狂草,顶醒了的沈大美人好不容易等他灌了一次精,以为能睡觉了。刚迷糊着回笼觉,又接连被身边人弹起弹起的反复无常速度搞到崩溃。
中详细扩写爱爱过程︿︿】
不要看小阎起初这么疯这么欺负老婆
等沈师站起来的时候你们才知道疯的到底是谁jpg
——“你沈师永远是你沈师jpg”
希望小阎那一天还能保住自己的大鸡霸!祈祷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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