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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开处刑(一)当众猥亵跪地爬行鞭笞调教极致凌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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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教议事大殿,辰时

大厅上众宾客用罢便饭,仆人收拾了碗筷。李松江朗声说道:“诸位同僚,各位弟兄,今日我教邀请诸位好汉共商大计,承众位光降,敝教上下尽感荣宠,只是招待简慢之极,还请原谅。教主原要邀请各位同赴盛京太白楼共谋一醉,今日不恭之处,那时再行补谢。我教远离中原争斗十余载,如今时机已至,气候已成,那位大人不日便会起兵,颠覆这无道王朝!诸位尽可回去再三思量做出决定。今日借此机会,倘若谈论武林中的恩怨斗杀,未免不详,各位远道前来助拳的一番好意,也变成存心来寻事生非了。各位难得前来我大光明教,便由在下陪同,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不妥不妥,李长老,你也别装风雅了,聚在这的都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一人笑着反驳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粗人,每天为的无非就是财宝和美人,看个鬼的风景哟。”一个皮肤黝黑的方脸大汉大声喊到。

“堂堂大光明教连个唱曲跳舞的美人都没有吗?”

殿内两侧设有宴席,桌上盘满了各种美食和美酒,众人纷纷起哄,此时席间觥筹交错,不少人已喝的酩酊大醉,面红耳赤的和周围人喋喋不休起来,其中不乏淫词秽语,浓厚的市井之气在这巍峨的大殿里竟显得毫不违和。

“去把那贱奴带过来让诸位英雄好汉们开开眼。”一位红衣老者对着身侧帮众吩咐道。

...........

“喂,婊子醒醒,带你出去走走。”

地牢某隔间,一个浑身赤裸,洁如新雪的俊美青年倚靠在墙角,他闭着双眼,微微喘息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扑通一声,一盆冷水自他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白羡鱼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黑衣狱卒正对着自己吆喝着,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就要上前施暴,青年挣扎的站起身来,晶莹的水珠顺着他雪白的身躯缓缓而下,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得玉滑动人。

“哼,今天便宜你了,婊子,穿上衣服跟我走。”狱卒看着眼前的美人还算听话,心里念着香主的任务,也不敢像平日一样肆意欺凌,便放下手里的包裹催促道。

青年微微一愣,伸手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套宫廷舞女的服饰,粉色的纱衣触感极佳,还有一件红色肚兜在最里层,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白羡鱼低下头,微微攥紧了拳头。

“不想穿也行啊,那就光着出去吧!哈哈哈”狱卒看着面前神色发窘的俊美青年,揶揄道。

“噢,对了,这有个小玩意,给白少侠助助兴。”狱卒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机关,此物形状极似男子的阳物,粗壮笔直,在端部扣着一个圆形的拉环,中部四周还有微小的凹槽。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白羡鱼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个用来羞辱他的玩意。

狱卒看着面前青年冷冽的面容,笑着说道:“这可是李兄特意嘱咐我给白少侠带的礼物,看看这个设计,多么精巧,保管叫你白少侠欲仙欲死。以后呢,你必须天天戴着这玩意,懂了没?”

随即又大声朝外喊了一句:“喂,赵六,过来给我搭把手。”另一名黑衣狱卒应和着,没多时,便匆匆赶了过来。

俩人在一起调笑了一番,随即赵六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两只手分别箍住白羡鱼的两条修长玉腿,使劲的向胸部折叠,迫使青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浑圆肛洞便呈现在俩人视野里,被改造过的粉嫩菊穴在伤愈后完全合拢,就像还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殊不知邪药与血肉融为一体,保持肛洞内的惊人弹性和恢复力,并滋滋不断的吸收着丹田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淫液,散发着一种名贵草药般的清香。透过洞口,在那紧致深邃的肠道内,似乎还能看见肠壁在不停的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白羡鱼自从那日在柴房被凶狠强暴,受伤的后庭不知被灌注了什么奇淫之物,伤口虽很快愈合,但却变得瘙痒难忍,犹如一万只蚂蚁在肠道内爬来爬去,实叫人痛苦不已,白天尚能依靠毅力坚持,但在夜晚睡觉时,青年痒的不得不伸出手在下体来回扣挖,后庭那处穴眼敏感的就如同发情的少妇一般,轻轻一戳,便能分泌出几滴散发着幽香的清液,不多时,几根手指便能全部沾满淫液。待到青年气喘吁吁,累的昏睡过去时,早就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了。

“看看这玩意效果怎么样。”

狱卒毫不费力的把这奇怪的淫具插到了青年的后庭内,尺寸正合适,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看见浑圆的肛洞口有一截环状的拉环露在外面。狱卒伸手握紧那处连接,使劲的转了几圈后,随即松手。

白羡鱼猛地挺了个身,他感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竟动了起来,像一根粗大的阳具一般上上下下,并且棒身还夹杂着强烈的震感,像是一股电流持续在谷道内不停游动。青年的下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着,本就敏感异常的后穴在这般极度刺激下不停分泌着肠液,顺着肛洞缓缓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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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啊!”白羡鱼顾不得矜持,放声大叫着。

狱卒满意的看着眼前青年的反应,并不理会他的哀声喊叫,两只手攀上了白嫩挺翘的雪臀,肆意的揉捏起来。

“嘿,瞧着婊子的淫贱样,还四君子呢,我呸。”赵六看着眼前青年后庭下边的液体越积越多,羞辱的说道。

不多时,一道激流从白羡鱼的后庭中喷泄而出,由于屁股呈仰天朝上的姿势,许多清液便射到了青年柔软的腰腹上和白皙的胸膛上。震动声开始变得微小,异物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只见白羡鱼翻着白眼,萎靡的玉茎流出了道道白稠,竟是在这顷刻功夫泄了身子。

“哥,这婊子怎么后穴内怎么多水,跟娘们一样,还能往外喷水呢。”赵六惊奇的看着青年的淫态,问道。

“谁知道呢,咱们教内的长老们手段千奇百怪,折腾这种美人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操,我忍不住了,哥,能不能让我先爽一爽。”赵六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荡神态,手里感受着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肤,忍不住说道。

“行了,把那玩具拔出来吧。听说今天大殿来了许多帮派的好汉共商大事,李长老要当众羞辱这贱奴,来挫挫名门正道的锐气,我一会就要把人给送过去,耽误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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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只见大殿门口莺莺燕燕的踊进来两排舞女,个个姿色不俗,身着半开的粉衣红袖,盈盈走动间,白皙的肌肤时隐时现。这些都是大光明教内修炼采阳补阳之术的妖女,对于如何挑拨男人的情欲,最是熟悉不过,众女在这大殿放肆的裸露自己的肌肤,做出种种媚态,来勾引场间的宾客。只不过在场的都是些邪道高手,知道这类女子的厉害,尽管邪火不停上涌,也仅仅只是看着,并未做出表示。

忽然间,两名黑衣壮汉架着一位戴着鎏金面具的美人缓缓走了进来,在红衣老者的示意下,歌舞声停止,舞女尽皆退到席位后侧,众人把目光纷纷聚集在场内的美人上。只见他身着华美的裙衫,乌黑的秀发披在新雪一样的双肩,优美如天鹅般的的脖颈,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就像象牙做的一样,洁白无瑕。一双秀足套在木屐里,珍珠似的脚趾分外惹人怜爱。只不过这个美人的气质不像舞女那样妖娆,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冰雪般的高冷。

“哟,这是哪来的遮面美人啊?这身段这气质,面具后面肯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这大白腿可真嫩啊,看着能掐出水来”

“好好好,此行不虚啊,这样的美人不是哪都能见到的。”

众人看见这气质如此出众的美人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少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愈发猥琐。

此时那主事的红衣老者笑着开口道:“此人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他可是出自名门大派的赫赫有名的大侠,最近才被我教收为贱奴,性子刚烈,这么多时日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诸位好汉神通广大,稍后不如代我教调教一二?”

“咦,这美人竟是男儿身?这么水灵的模样真是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嘿嘿,我就好这口。”

“好,李长老既然如此说了,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先来,让我先来!”众人纷纷起哄。

白羡鱼透过面具看着周围大汉色咪咪的神情,与那饿狼见到肥肉的神情也不遑多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屈辱,不禁绝望的低下了头。

这时旁边一个姿态妖娆的舞女回到场中,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中央惴惴不安的白羡鱼,朗声说道:“这位哥哥真是俊呢,小月想和你跳支舞呢,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呢?”女子说完,旁边就有大汉插话道:“跳什么舞,刚才都看腻了。把衣服脱了跳差不多!”

眼见人群又要开始吵闹,一位穿着华丽衣衫看起来地位颇高的壮硕青年站了起来,“诸位,不要心急,这位小月妹妹也是见猎心喜,大家先忍忍吧,时辰还早。”

白羡鱼转头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她目露春光,勾人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

“姑娘,在下不会。”青年低着头并不看她,戴着面具的侧脸显得清冷而神秘。“没关系啊,我教你,你跟着我做就行了。”少女不依不饶,看着面前的青年,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

妩媚少女一撩裙摆,直直把腿向上抬起,片刻后,又轻点脚尖,做出各种姿势妖娆,体态羞人的动作,很明显,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主座上的那几位大人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慢慢摧毁场中刚烈青年的羞耻心,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毫无意外,白羡鱼僵立在场中,他身上的裙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里面的轻薄亵裤稍稍一抬腿便清晰看见,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这么不给面子嘛,美人”一个壮硕的青年调笑着跃到场中,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白羡鱼的眼帘,正是那天在柴房对他身体下了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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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金泽。

壮汉来到美人面前,从白羡鱼的身后伸向了他的双股间,手掌抵在了微微湿润的亵裤上,感受着内里肛穴散发的热气。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李金泽迎着青年憎恶的眼神,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揉捏了片刻后,咧嘴一笑,把大手伸进了早已湿透的轻薄亵裤内,两根手指按着湿漉漉的肛口,感受着淫液的丝丝流动,对准冒着热气的后穴稍稍用力一捅,手指顺着滑嫩的腔壁齐根没入。青年被刺激的嘤的一声,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李金泽还在享受着温暖肠道内的美妙触感,骤然听见白羡鱼清脆软儒的声音,眼前美人竟如此听话配和,他大笑着上前一步和青年紧紧贴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只见刚才还温顺无比的美人竟突然伸手拔出黑汉的腰间佩剑,作势就要向他的头颅砍去,剑光闪烁,在明媚的大殿上竟如此刺眼,眼看那黑汉就要血溅当场,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粒果仁打在剑背上,速度之快也叫人始料不及,强大的劲力震的白羡鱼手腕发麻,差点让宝剑脱手。原来是那一直看戏的红衣老者出手了。青年重新聚起一丝内气,再要挥剑,李金泽却反应了过来,狠狠用膝盖顶在青年双股之间,解脱出的左手一掌打在剑柄上,随后又一脚把青年踹翻在地。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好啊,你个贱奴长本事了,本来这么多人在这想给你留些情面,看来得来点狠的了。”李金泽一把抓起青年的青丝长发,气急败坏的盯着青年的脸说道。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好汉看点刺激的。”

“赵六,把我的小玩具拿出来吧。”李金泽愤怒至极,大声吩咐着门口的黑衣教众。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个棍状物件。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黑汉大踏步向前摘下了美人的面具,一张俊秀无双、洁白无瑕的脸露了出来,霜雪般的眉毛,灵动的双眸,凛冽的看着前方的恶汉。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李金泽狠狠撕开了青年身着的裙衫和亵裤,露出轻薄如肤的红色肚兜,这肚兜与其说是遮掩,还不如说更加凸显了他纤细的腰肢和两点娇俏的红樱,隔着薄薄的丝缎能够清楚的看见青年雪白娇嫩的肌肤,下身的轻纱更是诱惑十足,只有一掌宽的素白轻纱裹缠在玉脐之下,从身前看堪堪仅能遮住羞处,从身后看甚至无法将挺翘的雪臀完全盖住,圆润的丰臀曲线还若隐若现地暴露在轻纱之外。窄窄的遮体轻纱,更加显得白羡鱼一双玉腿丰润修长,美得不可方物。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忍着痛双手撑地,鲜血顺着背脊缓缓留下。

“瞧瞧你骚的,一直流水呢,贱奴”李金泽一巴掌狠狠的掴在湿润的后穴,另一只手便把那阳物器具对准肛口一捅到底,紧致的肛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异物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只留下肛口的圆形拉环。

白羡鱼痛的呜的一声,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他知道那个折磨人的器具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只听见背后传来恶徒的声音,“大家伙看好了,这个不听话贱奴将要扮演一个母狗跪地爬行,绕场环游三圈!”青年知道这回在劫难逃,却无论如何不能遂了这恶徒的心意,打定主意死命忍耐。

众人只见黑汉伸手在那拉环链接处反反复复拧了几十圈,忽然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白少侠,希望你一会不要爽的叫出声来哦。”说罢,按在拉环的手上传出一丝丝精纯的内力,真气顺着棒身精美的纹理和细小的凹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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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洞内来回游走,每过一轮,变会有四散的真气化为热量在肛壁内散开。李金泽眼见火候已到,猛然松开了手。

一声凄厉的叫喊猛然在大殿内回响,众人只见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青年,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屁股中间的黑色拉环竟微微震动了起来,带动着深入内里的棒身,在青年体内极速穿插和抖动。青年并排的两条修长玉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花苞似的莹润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白羡鱼只觉得后穴疼痛难忍,却又瘙痒不堪,小腹像是被劈开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紧闭,强烈的刺激让他难守心神。

汨汨清液从后穴中缓缓留下,青年的大白屁股抖得越来越厉害,李金泽见状伸手啪啪啪的抽在乱晃的雪白臀瓣上,打出一道道红痕。黑汉抽了一阵又嫌不过瘾,跟随从要来一根细软短鞭,破空声响起,狠狠的抽在了满是红印的臀瓣上,只一下,那粉嫩肛口便淅淅沥沥的洒下了不少淫液。

没过多久,在青年娇嫩肛洞内游弋的真气不少化为了惊人的热量,被改造过的肛壁不停的吸收着。震动的频率在真气的加持下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少顷,众人就看见场中受刑的美人高昂起头颅,一头青丝凌乱的披在血迹斑斑的玉肩,青年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崩溃了,翻着白眼,张开了红润小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叫的大声点,臭婊子”又是一鞭,抽在红痕遍布,高高肿起的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要死了,停下来啊啊啊啊”白羡鱼不顾一切的哀声惨叫着,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留下,后穴像开了闸一般,充实的异物也没能堵住,哗啦啦的淫液喷涌而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了浅浅一摊。

李金泽恨恨的拽着青年的头发,狠声说道“白少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嘛?怎么,这一会功夫,就骚成了这般模样?”说完把一截震动出来的异物使劲推了回去,又灌注了不少真气进去。

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白羡鱼此时被刺激的仿佛欲火焚身,后穴痛苦的像是燃了一把大火,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冰冷的气质消失不见,乱扭的细腰比那舞女更显得妖娆妩媚。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涕泗横流,哀嚎着缓缓向前爬去,他向前爬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辛,背上驮着的恶汉吆喝着狠狠抽打着他青青紫紫的挺翘雪臀,股间喷洒的淫液就没停下来过。不一会,青年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摊摊晶莹剔透的水迹。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像是失了神一样哭叫着,在背上恶汉的鞭笞下他仅仅爬完了半圈,便体力不支,累的瘫倒在地。莹润白皙的两条大腿乱拧着,粉嫩后穴还在嗡嗡作响,青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失神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灵动,身子抽搐个不停,萎靡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流出了几滴白浊,混入了身下的淫液里。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众人只见场中的青年像一头雪白的牲犬一样四肢并用,哭嚎着向前爬去,只一会功夫便爬到了台阶处,他也不转弯,玉滑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放在上方的台阶,露出正在受刑的湿润私处,手臂扒拉着上方的地毯边缘,缓缓向上挪动着火热的躯体。白羡鱼目不能视,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就像一个受伤的白天鹅倒在了黑暗中,周围的豺狼尽情撕咬着他的身体,翅膀被折断,白色的羽毛纷纷落下,他的尊严被彻底碾碎。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黑汉大踏步走了下来,用真气在青年玉背上轻轻一按,伤口暂时被止住了。随即一手抄起白羡鱼的修长美腿抱在了胸前,青年双腿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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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直直朝天,一双玉足骨肉匀称,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就能吸住男人的视线。遍布红痕的臀瓣和受刑的后穴一览无余,李金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猛然按住拉环将这异物从开裂的屁眼内拔了出来。只听青年“啊”的一声,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紧紧弓起,雪白臀掰间的浑圆肛洞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道道激流,李金泽干脆双手分别举着怀中青年的大腿,使其大大分开,一侧的仆人见状赶忙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股间水流降落处。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操,这狗奴的屁眼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婊子。”“还以为是什么刚烈性子呢,呸,比那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围观的大汉不明就里,啧啧称奇道。白羡鱼高昂起白皙的脖颈,下体的剧烈高潮仿佛让他魂都飞到了天外,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翻着白眼,“啊啊啊啊”的凄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从美眸中滑落,等到水流慢慢停歇下来时,怀中的青年早已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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