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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季长远送刘夏坐上了回学校的第一班车。刘夏走的时候悲伤又决绝,看来是无可挽回了,季长远心中反而像卸下了重担。他目送车子远去,急匆匆地开车赶回剧组。虞瑾深昨天说的话像是生他的气了,也许在气他对刘夏的感情不忠,认为他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人,必须尽快赶回去问个清楚。
回到剧组,发现人都不在,一问才知道都在树林里拍戏。当季长远赶到时,看到虞瑾深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一棵横放着的树干上,下半身被一个强盗打扮的胖子压着。
季长远心里一惊,想起剧本里确实有这么一场戏,演的是师尊受伤被强盗趁虚而入,在树林里绑着强暴。
奇怪的是,这次演强盗的不是专业演员,而是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油腻肥胖的中年人,好像在哪见过。对了!就是那天的饭局,导演让虞瑾深作陪的那个投资人刘总!这头肥猪果然对虞瑾深贼心不死,居然把演员换掉自己上,名正言顺的当众上虞瑾深!
虞瑾深的表情可以看出发自内心的抗拒,头偏向一边,眼尾绯红,在被突入体内的那一刻咬紧嘴唇,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肥猪压在虞瑾深身上,把他的腿掰得很开,一边在他脸上乱啃,臀部大力撞击着虞瑾深的后穴,一美一丑形成鲜明的对比,正是观众喜闻乐见的刺激场面,季长远捏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虞瑾深强忍着体内的痛苦,哀怨的眼神正好看向季长远的方向,季长远见心上人受辱,心痛欲裂,就要冲上前去,虞瑾深马上用眼神制止了他。是的,不能冲动,会把事情搞砸,给虞瑾深带来麻烦。
虞瑾深毕竟是个专业的演员,再难受也得坚持演完。那肥猪动作粗鲁,几乎把虞瑾深的两腿压成了一字,白皙的肌肤上尽是红痕,导演也心疼得敢怒不敢言,毕竟剧组还得仰仗投资人提供的经费度日,把投资人哄开心了,没准大手一挥多给个一二百万。
“放开我,你这畜牲……我定要杀了你…!啊………”虞瑾深念着台词,压抑地呻吟着。
肥猪的丑陋性器正在虞瑾深的穴内进出,毫无章法的捅插。其实饭局那天虞瑾深无故离席,着实惹怒了肥猪,这次是故意借机报复,怎么让虞瑾深难受就怎么弄,毫不怜惜,可怜的穴口已被磨得红肿不堪,肥猪还在虞瑾深的阳物上拧了一把,虞瑾深疼得身子一缩,后穴夹得格外紧,肥猪发出满足的哼声,一股阳精射入了虞瑾深体内。
虞瑾深厌恶地闭上了眼睛,这场非人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谁知肥猪咧嘴一笑,道:“刚才那段拍的不满意,一会再拍一段,两段剪辑成一段才叫精益求精。”
导演为难得陪着笑道:“刘总说得对,可是您看小虞这体力已经不太行了,再加一场怕出问题,要不改天……”
肥猪怒道:“别装清高了,他一天多的时候能拍五六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哪里像个专业演员,今天这戏我还非拍不可了!”
季长远银牙咬碎,这死肥猪分明就是想再占一次虞瑾深的便宜!
虞瑾深保持着被绑的姿势,虚弱道:“刘总说得对,是我不够专业,我还可以坚持,辛苦刘总再演一次。”
肥猪油腻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又压到了虞瑾深瘦弱的身躯上,虞瑾深感到整个下半身的骨头都被压散了。肥猪的阳具很粗,撑得穴口快要撕裂,在虞瑾深体内胡乱顶撞,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了。
“啊……啊……救命……啊啊……”虞瑾深发自内心地叫着救命,感觉灵魂都要被剥夺。
肥猪淫笑着,故意不按剧本演,在已经撑到极限的穴内又强行插入二指,肥猪的手指又短又粗,插进的一霎那,穴口迸出了鲜血,虞瑾深一声尖叫,吓得摄影师手一抖,导演趁机喊咔,几个人冲上前去给虞瑾深解开了绳子,虞瑾深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季长远立刻抱起他,用外套盖住他赤裸的下身冲出了人群。
虞瑾深的身子是那么轻,一路上鲜血染红了外套,滴落在土地上。
季长远要疯了,抱着人一路跑回驻地也不觉得累,把虞瑾深放到车上,往镇医院疾驰而去。
季长远彻夜未眠,衣不解带的守在虞瑾深床前。医生说虞瑾深的撕裂伤有些严重,怕感染,需要卧床两周,导演打电话来问候,并特许虞瑾深提前杀青,季长远就留在医院照顾他。
虞瑾深醒了过来,因为心理受到严重创伤不愿意说话,总是看着墙壁发呆。
季长远握着他的手,心痛得无法自制。
“瑾深,不要演戏了,做别的也可以养活自己,出院后跟我离开影视城,好吗?”
虞瑾深沉默着,眼角却有泪落下。他何尝想过这样的日子,只是除了演戏,他什么都不会,要如何在这喧嚣都市立足,季长远还是个大学生,他不想成为他的负累。
“长远,等我伤好了,经纪人还会给我安排下一部戏,暑假马上要接近尾声,你也该回学校了,学业不可荒废,以后不要再回影视城了,你不适合当演员。”
季长远急
', ' ')('得哭了出来,然而却劝不了他,从未如此懊恼自己的力量太过微弱,拯救不了心爱的人。
半个月后,虞瑾深出院,住回了经纪公司帮他租的房子,季长远目送着他的背影,心脏像被挖空了一大块。
季长远回了学校,暑期的经历就像一场跌宕起伏的梦,除了被挖空的心脏什么也没剩下。只是在梦里弄丢了一个人,偶尔在校园里遇见刘夏,已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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