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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再出现厕所炮这种情形,江砚白和沈延邱约法三章:不许在奇怪的地方做、不许不带套、不许再肏进子宫。
沈延邱一一答应下来,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那咱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啊?”
江砚白斟酌了一下,决定给他提升一下地位:“炮友。”他本来想说飞机杯按摩棒的。
沈延邱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像一条垂着耳朵的大狗。江砚白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知为何又起了点愧疚,刚想安慰两句,沈延邱忽然又打起精神了。
他想着,炮友就炮友,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江砚白自己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周末和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去那里待着。他想了想,干脆也给了沈延邱一把钥匙。
“这是我租的房子的钥匙,有时候可能会让你过去。”多的话江砚白没有说,沈延邱自然也懂。
他小心地把钥匙收进钱包,喜滋滋地幻想起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情景。
这几天江砚白都没有再性欲暴涨,沈延邱也睡得很香,倒是宋翔疑神疑鬼的,总觉得他们俩不对劲。他把这个想法跟另一个室友说了以后,却被另一个室友怀疑性取向。
周末的时候江砚白照例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这天他才刚画好草稿,电脑上突然弹出来一个色情广告。他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折腾了大半天,衣服都脱光了,地板也湿漉漉的,全是润滑液和体液,各式各样的玩具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有的干干净净,有的泛着水光。
江砚白不知道自己这是食髓知味了还是什么,自己怎么搞都没劲,到最后还是得打电话叫沈延邱。
沈延邱来得倒快,不多久门口就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江砚白光溜溜地去迎接他,沈延邱慌张地把白花花的肉体接到怀里。这具身躯滚烫灼热,身上还有着斑斑点点的水渍,大摇大摆地指使自己抱他去卧室。
卧室的场景更加令人气血上涌。淡淡的腥膻味,乱七八糟的他从未见过的玩具,还有那个装满了未知的大箱子。
江砚白坐在床上舔了舔唇:“今天带你长长见识。”
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着地上的那个箱子,好像是故意把穴眼对着沈延邱。阴唇已经被江砚白打开了,但似乎小穴还没肏过,微微张开,泛着淡淡的粉,挂着些许腥液一闪一闪地反光。
江砚白劈里啪啦地翻出来一堆东西,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
一只肛塞,一对乳夹,一个项圈,一个束缚带,还有一只口球。
江砚白不指望眼睛都看直了的沈延邱会玩这些东西,尽可能地自己准备好。他把那只带有巨大毛绒尾巴的肛塞涂抹上润滑液塞进屁股里,又戴上乳夹和项圈,看向了沈延邱。
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身上的三只铃铛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江砚白示意沈延邱把自己的手绑起来,沈延邱却戳了一下乳头上的小铃铛。
疼痛和快感混合而来,江砚白忍不住挺了挺胸,又催促到:“快点把我绑起来,我的手,帮在背后,对。”
沈延邱忍住不去看那蓬松的尾巴,手忙脚乱地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等待下一步指示。
江砚白气笑了:“你还真是个情趣白痴。”他告诉他这个东西是拿来塞嘴里的,叫他塞,沈延邱却摇摇头,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他抚摸着江砚白的胸膛,手指拂过乳头带起一阵响声。粉色的乳头被夹得红肿瘙痒,渴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但沈延邱并没有满足他,他的手从胸口滑走,掠过腰窝,触碰到了被肛塞撑开的后穴。
江砚白有些慌张,沈延邱该不会是想给他的后面开苞吧?
沈延邱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按了按撑平的穴口,把肛塞再往里送了一截,就抚上了一直在流水的小穴。他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温热的软肉熟练地缠上来,顺从地任他捣弄。
江砚白翘了翘屁股,浑身叮铃铃地响起来。眼看他又要催促,沈延邱捡起一旁的口球塞进他嘴里,继续研究他的小穴。
他把江砚白按得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尾巴也翻过来伏在江砚白的脊背上,蹭得他痒痒的。
沈延邱伸入两指,撑开穴口,仔细地看着内里的景色。水红的肉一卷一卷地翻动着,娇媚地吐着粘液。沈延邱凑上前去吮吻穴口,舌尖挤开肉口,将那些媚液全部卷入口中吞吃入腹。
江砚白能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他恍惚间听见身后传来的吞咽声,支支吾吾地呜咽起来,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流了满脸。
心理的刺激远远强于生理的刺激,江砚白扭动着想要逃离,沈延邱又紧紧地追了上来,牙齿轻轻衔咬两边的阴唇,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
舌头太短,给不了他太多的刺激,江砚白难受得想要哭出来,塌着腰使劲地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的乳头,却只能让他更加渴望被侵犯被插入,前端也颤巍巍地吐着清液。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而焦急地喘息,嗯啊嗯啊地叫着。
', ' ')('沈延邱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烫,可他像无知无觉一般痴迷地吮吸着小穴里流出的水液,仿佛要把江砚白吸干。
江砚白实在受不住,猛地踢了沈延邱一脚,正好踩到沈延邱身下的肉棍上,只听他闷哼一声,嘴巴总算是离开了江砚白的穴口。
沈延邱狠狠地掐了一把江砚白的乳头算作惩罚,解下他的口球问道:“你这有套吗?”
江砚白瞪他:“管这些干什么,进来!”
沈延邱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说话,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了狭小的肉口。
江砚白感觉到阴唇被硕大的龟头分开,穴口也隙开一条缝浅浅地含住了性器的头部。他猛地把屁股向后一撞,瞬间就吃了大半根进去,正好沈延邱也在向前顶,粗长的性器直接全根没入。
江砚白舒服地喟叹一声,饱受折磨的身体竟然在这刺激之下直接高潮了,穴里喷出大股的清液来,小腹也抽搐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沈延邱咬着牙压下射精的欲望,按压着江砚白的小腹缓缓抽动起来。江砚白的腰很细,隔着肚皮能摸到性器抽插的模样。
阴茎顶到柔软的宫口,江砚白颤抖起来,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体内的快感又继续传来。小腹内里的肉囊突然被隔着皮肤按住,他惊慌地挣扎起来,口中呜咽着:“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呜啊、不行……”
沈延邱轻声安慰他:“我不进去,我答应你了不会进去。”
江砚白的哭声这才小了下去。
然后沈延邱按住手底下的皮肤画着圈揉弄起来。
江砚白哪里知道还能这样,瞬间崩溃地大哭起来,小腹的快感令他欲仙欲死,宫口受到的碾磨也一齐传来,立刻将他推上了顶峰。
沈延邱若有所觉地堵上了前端的小口。
江砚白说不出话来,爽的要死却又找不到释放的出口。乳头被夹得肿大,空虚地在空中颤抖,引起一阵铃声。
淫靡的交合声与撞击的铃铛声节奏相合,在江砚白的臀间拍出一阵水花。沈延邱一次一次猛力地操干着,每一次都实打实地撞击花心,却又把控着不会打开宫口,直肏得江砚白像个泉眼一样上下流水。
不知过了多久,沈延邱操干的速度逐渐加快,最后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移开了堵住江砚白的手指,自己也深深地卡在他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江砚白整个人无力地痉挛着,阴茎颤抖地喷射出白腻的精液,像一只被玩坏的娃娃趴在床上,身上净是淫乱的痕迹。
沈延邱解开他的双手,把他平放在床上,简单擦拭了一下,也躺下来抱着他休息。江砚白的身体一直战栗了好长时间,休息了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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