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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紧紧地抱着他,像一尾缺水的鱼,仰着脖子急促地喘息。
沈延邱的手绕到他背后,触摸着突起的脊骨,一颗一颗,缓慢地,从脖颈到尾椎,再滑过浅浅的凹陷,抵达那褶皱都被撑平的穴口。他开始挺腰耸动起来。
粗壮的物什破开紧致的肉穴,一次又一次狠狠碾过那处嫩点,湿热的红肉从穴口脱出,触碰到还未离开的指尖,又顺着肉刃的冲锋柔腻地贴合上去。白嫩的皮肤在皮质的沙发上摩擦,交媾的水声和摩擦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沈延邱的指尖在穴口似有若无地打转,另一只手则扣住江砚白的后颈,把他的呻吟和哭喘都系数吞进肚子。肉棒的每一次冲刺都精准找到敏感点,肉囊啪啪地拍打着挺翘的臀部,沾染上溅出的淫液。
江砚白软了腰,整个人都好似被对折起来,双腿大开,顺着沈延邱的下压一起贴在他的胸口。花穴里也汩汩地流着水液,随着一次一次的拍打涂满了沈延邱的整个下腹,本就有些受伤的脆弱小穴也磨得红肿不堪。
痛意和酥麻一同顺着尾椎骨攀附而上,如同水草一般缠绕着江砚白向下沉沦。小腹突然炸开一股酸麻的快意,江砚白哭吟着向下探去,发现沈延邱竟然覆住了他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抚摸自己在他体内的形状。
他混乱地摇着头,过分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将他送上层迭的高潮。小巧的肉茎颤抖着吐出奶白的液体,本就紧致的甬道也因为高潮的刺激而激烈地缠绞,沈延邱差一点就被吸地缴械。
江砚白小腹紧绷,微微隆起一个长条的形状。沈延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痴迷地描绘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江砚白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却发现手底下的触感清晰而羞耻,浑身都泛起红来。
沈延邱感到穴内软肉的一阵吸吮,再看到指尖都泛起的羞色,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干脆用自己的手按住江砚白的手,再次沉腰挺动起来。
肉柱在体内进进出出,小腹也随之起起伏伏,江砚白的手紧贴在交合的正上方,时不时还触及内里深藏的小肉囊,带起一阵阵的战栗。
后穴经过不断的开垦已经变得松软湿润,肠壁也得了趣,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沈延邱抽出大半,龟头卡住绞紧的穴口,又猛地刺入,冲进毫无阻碍的肉道,享受着肠壁又一次崩溃的吸缠。
“沈延邱、你,你……哈啊、啊嗯……呜……你到底有完没完!”
咒骂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一次次的蛮横的刺激将江砚白再次推向高潮。
电影里的金发小受也浪叫着射了精,浑身都闪着诱人的水色。黑发小攻温柔地舐去小受肚子上的精液,沈延邱也有样学样,沾了一指腥膻的液体探入口中,又径直俯下身来和江砚白接吻。
一个充满了腥味的吻。
一吻毕,沈延邱把瘫软的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头埋在自己颈间,双手虚虚揽住他的肩膀。
江砚白背部的皮肤被磨得通红,反而有了一种奇异的性感。
电影中的恋人已经开始温存,电影外的这对身影依旧在交缠。
爱人的呻吟和喘息就在耳边,早已被肏开的身体柔软乖顺到可怖,房间里充斥着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拍打的水声和咿咿呀呀的哭吟。
这个姿势进得深得可怕,江砚白只觉得自己胃都要被顶穿。
沈延邱不再追求每一次的又准又狠刺激,加快了速度鞭笞着柔嫩的肠道。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冲刺之后,沈延邱抱紧了怀里的人,向他灌入火热浓白的精液。
江砚白虚脱地被他箍在怀里,肚子里烫烫的,激得他脚趾缩紧。他没想过自己的后穴居然也能给他带来这么恐怖的快感。
直到半软的凶器从体内抽出,伴随着“啵”的一声,白精混合着肠液顺着腿根流下,形成一片旖旎的风景。
沈延邱抱他去清理,倒是没再折腾他,或许是顾忌他昨夜的疲累,也可能是懊恼自己什么都记得却忘记了戴套,害的他在浴室里清理的时候居然又靠着手射了一次。
之后的半天两人就没再做别的事情,安安分分地看了一整天的电影。
当然,是正经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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