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可不能乱讲,说不准人家只是腿疼不舒服呢。”
“切,全安城谁不知道她是钟斯年的情人,被睡残都是正常的。”这话听着可就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了,“肯定是她对wuli老公使了下三滥手段,不然wuli老公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那么狠毒的女人,真怕她那天发起神经把wuli老公给弄伤了。”
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渐渐消失,远去。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林听才走出洗手间隔间。
站在洗手盆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阴沉,目光含怒,胸腔更是因为气愤上下起伏,波动厉害。
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才没直接冲出来抽死那嘴碎的八婆。
若不是大姨妈突然光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一再的忍让,换来的是别人心目中的傻逼,跟恶毒的侮辱。
烘干手,理理头发,抬头挺胸地走出洗手间,回到自己的位置,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刷游戏。
不久之后,衣兜里的手机便悦耳地响了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林听对着正打得火热的游戏界面冷冷一笑,腾出一只手掏手机,接电话,“钟先生有何贵干?”
电话里传来他冷厉的声音,“你他妈发那信息是什么意思?被别人欺负了来找我出气?”
“我可不敢。”林听抬手卷起垂到胸前的长发,想象着他看信息时黑沉的脸,轻轻一笑,“我只是碰到了你的真爱粉,忍不住想要跟你分享而已。”
她刚刚在洗手间气不过时给他发了两条微信,1,你知道,你在你老婆粉的心目中是个智障吗?
2,智障老公配脑残老婆,到也真是天造地设。
耳畔再度传来他的声音,阴测测的,“行啊,你有能耐就给我等着,看我今晚回去不虐死你。”
“嘟……”他那边挂了。
林听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已结束通话几个字,想着他说要虐死她的话,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的一时冲动。
跟前几天一样,一到下午茶休息时间大家就都各自找理由推托下楼,然后打着团结互助的口号胁迫她这个闲人当跑腿小二。
林听最初反应是跟前几天一样为难懵逼,待到组长亲令之后方才起身,在大家得意的点餐并把钱递过来时淡漠开口,“前几天都是哪几个人说过等轮到我时就代我去来着?”
面面相觑,都默契的当起哑巴,然后又不乐意,“全组就你最闲,让你帮大家一个小忙都不行,还能不能和睦公事了?”
“我确实不行,你行你上。”林听冷着声,目光依次扫过几人,“特别好奇你们的语文是文盲教的吗?不知道什么是和睦,什么是尊重,什么是诚信?需要我解释给你们听?”
男同事气归气倒也还知道要点脸,就小金最为激愤,“林听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残疾没腿走路吗?”她算是想明白了,对于这种不懂得尊重人的团队,能留则留,不能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她特意忍到现在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出出这几天的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