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结果却是舍得其反。
林听抿紧唇瓣,快步走过去,在两辆车间顿了十来秒,终还是在着安子墨含笑期待的目光中与他打招呼,然后走向钟斯年那辆。
钟斯年没开车窗,她上了车才看见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似乎是心情不怎么美好?
林听轻咳一声,边系安全带边问,“去哪吃?”
钟斯年没有答复,也没有正眼看她,只在她系好安全带后发动引擎,开车。
林听微拧眉头,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看了许久,试探着问出心中猜测,“你是不是不想跟安子墨一起吃饭?”
中午分开时都是好好的,除此,她实在是想不出他现在这样是为哪般?
“没有。”他终于说了她上车后的第一句,很精简的三个字,没有继续下文的意思。
林听的追问在出口前止住。
安静,直到下车,跟随安子墨走进餐厅,推开包间门……
林听双脚定住,愣愣的看了看包间内的几人又扭头看钟斯年,以眼神询问,“是你叫来的?”
钟斯年淡漠的给了她一个活该的眼神,先她走进包间。
任,钟,丰,都是钟斯年好友。
两男人都进去了,林听也只能挪步进门,面带微笑,各打招呼。
“上次还说要请我吃夜宵,今天真来了,你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说话的是丰自明。
林听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立刻摇头,“没有,很欢迎。”
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搞不清状况,反应过来后,心疼自己的余额,而已。
“那我们就放心了。”任嘉致接话,而后是钟逸辰道,“人员到齐那就叫服务员进来点餐吧。”
安子墨极配合地按铃。
作为这场局的安排者,他脸上始终带着满意的笑容。
当然,他在定包间,叫人前得到过钟斯年默认的。
后面除了点餐环节,吃,及不时的回几句话,基本没林听什么事。
她撑着下巴,看着几个男人相谈甚欢,畅饮,心中默默地算了笔账,这顿饭至少要吃掉她一个季度的房租费,生活费。
如果钟斯年肯让她搬出去住的话。
第二天,周六,照常工作的钟斯年接到来自家里的电话,王婶焦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膜,“不好了先生,家里出事了。”
钟启合带着凌楚翘搬进南风时,林听还在午睡,补眠。
昨日吃完晚餐又去了酒吧,好晚回来还陪钟斯年跑了一个多小时步,末了休息洗漱,折腾到一点多才上床,又在床-上各种胡思乱想,差不多到三-点才睡着,今早又及早八早的被叫起来吃早餐。
午饭后,实在是困得不行。
听到动静的王婶赶出来,一看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忙开口问,“请问你们是谁?”
能够自己开门进来,是先生的家人吗?
凌楚翘笑意盈盈,静等老爷子开口。
“我是斯年的爸爸,她是斯年的未婚妻。”钟启合严肃答复,而后问,“我儿子呢,怎么不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