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林听完全没想到他会抱她上楼。
钟斯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笑从胸膛溢出,“我喜欢抱着。”
她也喜欢被他抱着。
林听你双手抱紧脖子,脸埋进他肩膀笑得娇羞,笑得愉悦,笑得无声。
哎哟,怎么办呐?
这才开始多久,她就陷得这么快,这么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一路抱回房,钟斯年直接抱人到床上,压入被褥。
林听在他头压下来时抵住他肩膀,急急地,“我没洗澡。”
脸又开始红润润的了。
胸腔震动,双手撑在她两侧的钟斯年调整姿势,改为单手撑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笑意不止,笑溢出声。
林听被他盯出娇羞,被他笑出恼意,微撅着唇,有些气鼓鼓的,瞪他。
钟斯年收起笑声,却没收起笑意,凤眸很是兴味的晲着她,“我的小丫头啊,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知羞。”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亲她她才会那样说的,现在又说她不知羞,林听只顾着恼羞成怒,都没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
翻个身,扑进被子里不想理他。
她不理,他就主动,钟斯年强行把人翻过了面对自己,“生气了?”
林听只哼不说。
钟斯年不笑了,只是用手捏她脸蛋,“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呢?洗澡去。”
刚刚她说洗澡他笑,现在她不去了他又催,林听轻哼,“不去。”
“不去怎么早点睡?”钟斯年挑眉,睨着她故作思考状,“还是你想要我陪你一起洗。”
这都哪跟哪啊?每次都要把人逗得无语反驳,无地自容,气急败坏才甘心。
林听终是控诉,“钟斯年你是个男的,你就不能让着我点?”
“我都主动提出陪你洗澡了不是让你那是什么?”他还真是逗上瘾了。
林听发现每次跟他耍这种嘴皮都没赢过,此时亦然。
钟斯年松开她起身,“好吧,我接受你的谦让,我先洗。”
而后他就真的去换衣间拿上睡衣,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林听:“……”
警局接到程翰送过去的人就立刻派人逮捕金书琴,连夜审问。
林听的检查报告,牛奶的化验结果,加上人证及视频,让原本咬死不承认的金书琴不得不服。
但她似乎并没有一点自己即将成为阶下囚的认知,态度依然是嚣张的,还嚷嚷着要见林听。
当然,她对林听的称呼依旧是辱骂性的,小贱人。
钟斯年跟警局里的人打了几年交道,彼此也算是互相了解,对于他没让他们去领人而是让程翰他们亲自把人送到警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大家也都清楚。
决不轻饶也谢绝打扰。
金书琴的叫唤只能是落得无人搭理的下场。
就算林之易带着律师过来也没能如愿把她保释出去。
她犯的可是投毒罪,证据确凿又已自己承认,想要出去真心是不太可能。
而林听与钟斯年的柔情蜜意则与金书琴的歇斯底里,林之易的焦头烂额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天,林听在钟斯年的陪同下去了躺警局做笔录,顺便再传达下自己的意思:严惩,尽可能重判。
上次被强送进精神病院的债她没有讨,这次新仇旧怨一起算。
钟斯年有健全的人际关系网,打招呼方面他可以帮她。
做完笔录,警员还是问她,“金书琴一直吵着见你,你看看要不要见见她?”
他话音刚落就受到来自钟斯年的一记冷眼,似怪他不该多嘴巴。
林听犹豫片刻,摇头,“不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何必要去听那些难堪的话,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她只要知道金书琴这次会坐牢,她在牢里的日子不会好过,就够了。
出了警局,上了车,林听侧身看着驾驶座上的人,“钟斯年,我们去摘草莓吧。”
因为要来警局,她今天请了一天假。
钟斯年启动汽车,回了个好,想了想又道:“我带你去吃真正绿色无污染的草莓。”
安城的草莓基地她都光顾过,再怎么绿色也都是免不了要喷点农药。
林听表示好奇,“去哪吃?”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还神神秘秘的卖起关子。
除了表白没被接受,其余他好像没让她失望过,林听满心期待。
钟斯年把车开上高速,约莫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安城的某个小镇。
车子在距离小镇街道十五分钟车程的,一栋独立小洋房前停下。
远眺有山有池,绿植遍地,近看,花台,盆栽,葡萄架,呼吸间,花香,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