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一粒粒解开病服扣子,大手捉住她小手,顺着自己人鱼线下移,贴在她耳畔的唇吐出热气,“据说感冒了出身汗就会好。”
他刚试过,她烧已退,晚上医生查房时也说过,她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滚烫的热度从手心传到心尖,林听颤抖的想要收回他偏按着不让,弄得她又急又羞的瞪他,“这是医院,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钟斯年低低地笑,活像哄骗小白兔的老狐狸,“意思不是医院就可以做?”
“我没这个意思。”林听立刻反驳。
这人总喜欢曲解人家的意思。
“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也是这样想的。”钟斯年坚持己见,随后单方面宣布,“开了荤的女人跟男人一样有需求,用不着害羞,我随时随地都很乐意满足你。”
不要脸的,到底是满足谁?
“互相满足。”心理活动再次被他猜中,男人低笑着,细密的吻边落在她身上,边说荤话,边点火,“你想我也想,前两天考虑你身体都没敢乱动,我的等下轻轻的,不会有人进来。”
“明天就出院了,我们还没在医院里做过,应该很刺激。”
军痞,军痞,他还没正式当过兵,却比真正的军人还要痞。
野外,室内,水下,陆地,只要是有条件做但却没尝试过的他都想要试试。
林听理智接近崩溃,“我现在是病人。”
“我有分寸。”不是确定她能承受得住,他再想都会忍着。
“会有人进来。”
“不会。”钟斯年伸手啪的一声关掉病房里的灯,边扯裤子边又回,“我刚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
还是早有预谋。
“我们现在是分手期间。”虽然这话说了没什么用,林听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说出来。
事实果然是没有用。
“我说过只要我没同意就不算。”
“唔......”声音虽尖但却透着娇媚,“钟斯年,你耍无赖。”
顺利攻占城池,钟斯年舒服的闷哼一声,“对你我本来就是无赖,用不着耍。”
......
欢爱结束,洗完澡,善好后,钟斯年精神饱满的坐床头上给童奇打电话,让他安排那谁谁盯着凌楚翘。
以他的判断,凌楚翘被丰自明逼急了,很可能会做出有利于他找出她隐瞒之事。
见他放下手机,林听忙问,“楚楚怎么了?你干嘛让人盯着她?”
她跟凌楚翘现在是朋友,朋友的事不知道则已,知道了肯定会上心。
“帮自明的忙。”钟斯年吧丰自明所托之事说与她听,随后问,“以你女性直觉判断,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林听凝神想了一会,想不出来倒是想到自己刚他分手时,凌楚翘安慰自己而说的那些话,便道:“不一定要有原因,可能就是心死了,对这段感情绝望了,楚楚曾经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在丰自明心里还没他朋友重要,甚至她有种自己被他当做......******的感觉。”
到底还是没凌楚翘那么放得开,**这两个字说出来,她是会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的。
前面暂不发表意见,这**......
钟斯年勾起凤眸,轻嗤,“那我还真没见有人像自明那样,差点为了个**一蹶不振。”
在他认知里,他兄弟是几度被那女人虐得伤心又伤身。
如果这都叫不重要的话,大概凌楚翘这辈子也遇不到比丰自明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好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只是帮他们找出症结,又不会伤害她。”他起初因为丰自明的关系,因为她的关系,对凌楚翘没多少好感,但也欣赏她身上某些闪光点。
现在,兄弟一陷不回头,女人又跟人成了小姐妹,那他也只能放大凌楚翘的优点,缩小她那些作得要死的毛病。
身在商场,有城府,有心机,他都觉得还好,但如果这些城府放到生活上,放到爱人朋友身上,又特爱作,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钟斯年躺下,拥她入怀,“别想了,他们现在都复合了,如果曾经真有不好的事发生,搞清楚总好过以后在一起后反复因旧事闹矛盾的好,相信你也不希望她的生活没有真正的幸福快乐。”
她确实是不希望。
林听默,睡前还不忘提醒,“你调查可以,但别为难她。”
在医院住了两天,林听也适应了高原,出院后,钟斯年陪她玩了几天才依依不舍的再次与她分别,返回安城。
......
对钟斯年的主动约见,凌楚翘感到非常诧异。
印象中,那个男人对自己一向没什么好感,除了与林听相关,素来懒得与她打交道。
“钟哥哥,找我所为何事?”她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笑容明媚又颇不正经。
凤眸微抬,晲眼巧笑嫣然的女人,钟斯年淡然出声,“也没什么要事,就前两天听朋友说看到你去医院,今天突然想起就关心下,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前几天......
心里咯噔一声,搁在大腿上的手猛的一顿,指甲扣着皮肤,凌楚翘很快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就例行妇科检查,结果是挺好的,只是对钟哥哥突然而来的关心,我表示受宠若惊之余也倍感意外。”
在他眼里心里,世上除了他妈就林听一个女人,他今日突然的反常,别人怎么想她不管,反正在她看来是司马昭之心。
“怎么说你现在都是自明女朋友,听听仅有的小姐妹,我碰上了自然是要聊表关心,免得听听回来怪我。”
开口闭口带上听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女票一样。
“呵呵。”凌楚翘皮笑肉不笑,“那我得亲自打电话谢谢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