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开始咬着手背小声的呜咽,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被柔软的舌头舔肉穴,陆之繁的舌尖像带着火苗,烫的他的阴肉发热,明明爽的要命,却更显麻痒,从穴腔开始都是痒的,他好想把手指插进去,或者什么其他的都可以,只要能止痒,可陆之繁把他的逼含的严严实实的,他难捱的叫陆之繁:“陆之繁陆之繁……”
像是变成了一句傀儡,一个陆之繁制造的傀儡,一张开嘴就是只是陆之繁的名字,好像唯一能救赎他的人就只剩这个人,“陆之繁……唔呜……”
从花心里流出了大片的水,夏澄的穴像是个水洞,汩汩的冒水,又都被陆之繁贪婪的吸进嘴里,阴唇里的嫩肉被舌头细细的嘬舔一遍,他的肉蒂硬邦邦的立在空气里,从肉唇中间露出来,像一株破土的小芽在外露着小尖。
那是夏澄最敏感的地方,可陆之繁的舌头就是不碰它,他的舌头像是蛇,灵活的舔过他水红的嫩肉,每次舌尖都会不小心搔一下他的阴蒂边,可就是不去吮吮他那难耐的涨着的骚豆子,他想起中午陆之繁那句“把你阴蒂舔化好不好”,可他明明连碰的都不碰的,他难过的哭,最后受不了的喊他:“陆之繁,哥……哥哥。”
嗓音带着水和着蜜,能让听的人酥半边,陆之繁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那口湿哒哒的小逼上移开,抬起头低哑的:“嗯?”夏澄平时撒娇顶多喊句哥,很少有这样软着嗓子喊哥哥这种叠词的时候。
夏澄眼角都是泪,把手伸到腿心去揉自己的阴蒂,刚碰到肉珠就被陆之繁钳制住手,“别碰。”
“痒,求你了……帮我……唔……陆之繁……”
白胖的阴户被舔的糜红肿胀,到处都是露水,像被雨打湿的花。阴蒂是花蕊,渴望被暴雨灌溉一般,从肉瓣里探出头。
陆之繁被这副活色生香的景致吸引,拇指摁上那粒蕊豆,将它压回阴唇里,可手指一挪开,它便又骚骚的挺出来,几次来回,阴蒂反倒越来越大,怎么也不能将它挤进肉唇里,夏澄颤着腿呻吟,前面的阴茎早就硬的贴着肚皮,流出了许多黏液,阴花里更是下雨般又漏出许多骚水。
“要我帮你弄弄它吗?”看出夏澄更加亢奋的身体,陆之繁趴在他腿间捏着他的肉豆问。
几乎是渴求般的点头,夏澄想的要疯了。
“怎么弄?”陆之繁像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