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她低声问。
苏雀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道:“sao味。”
“你不能这么勾/引我。”姚朵整个脸都红了。
“你不是说要舔烂我的比吗?不如就现在吧。”她手肘处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姚朵咽了咽口水,抓着她的小腿压在胸前。
她不再压抑,舌面刷着那片禁/区,从三角形的顶端到水润的小孔,她兢兢业业,细致又粗鲁。
这不是手指,不是生/殖/器官,那是用来吃饭的嘴巴,入口的食物皆是干干净净,此时有个人用这样的唇舌亵/玩自己的下面,虽然洗过了澡,但那人下口的干脆却让人有种:啊,她竟然真的干了。
太羞耻了……
一颗颗的舌苔虽然柔软而细小,可用在敏感的地方,那这些小东西就很恐怖了。
苏雀的脚趾蜷的发白,刚修剪过的指甲有一道白线,小黄狗盯着那些白线,左右歪了下头,假设它是人类,那一定会说:她们在干什么?那些白色的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姚朵的鼻腔里全是苏雀的发/情气味,浓烈的她差点窒息,她嘴上不饶人,戳舔打摆转,十分有节奏。
“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先停下来…嗯哼…停下来…我错了…别弄了——”苏雀的哭腔只会让姚朵更加卖力。
她受不了这些了,腰部和大腿不自然地摆动着,姚朵掐着那结实的大腿不让动,她的挣扎剧烈又徒劳,一年的风餐露宿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现在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掉着眼泪求姚朵停下。
“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
可显而知,对方装聋作哑,纯当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舔比机器。
她想坐起来拉开姚朵的脑袋,软绵绵的腰令她绝望,迷糊之下,她甚至有种真的会被舔烂的错觉。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求求你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发声。
姚朵暗想:强撩灰飞烟灭,你为何就不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雀泪眼朦胧,哭成了煞笔。
小黄狗听了全程,但它只觉得迷茫。
第六十七章
姚朵怀里抱一袋,手里拎着一袋,兜帽包得脑袋严实,远看像个大土拨鼠。
这旅店连个灯都舍不得开,大晚上地,走廊格外森冷,一脚踏在木地板上,还反过来打一声招呼!
这旅店数来数去就苏雀这么一位客人,瞌睡上了十次头也不见得来个新人,那值班的青年索性搬个床出来躺上面玩消消乐了。
对店家来说这本是缺点,但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优点。
苏雀拧开门把,没等对方开口就抱了上去。
她身量长,驼色的高领毛衣有淡淡机油的味,那两条手臂一揽住姚朵的脖子,整个把人裹住了。
“我手上拎着东西,好歹等我放下来再抱啊。”姚朵仰起头直往后退,怀里的东西硌的她胸疼。
微歪着头亲了亲对方薰衣草味的发顶,苏雀接过一不晓得装了什么玩意的塑料袋,问道:“不用买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用不了。”
姚朵随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给你用又不是给别人用,你别不要。”
“不说那些了,你拍戏拍到这么晚还来我这,不然就在这睡吧——我想跟你一块睡。”苏雀又去抱她,揽着人家的腰倒在被褥里。
姚朵笑了笑,眉梢上挑,显得有些邪。
苏雀抬手去摸她的脸,“你的眉毛好奇怪。”
“化妆的人给我弄得,哪里奇怪了?”姚朵由着她摸,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温水。
那人却点了点自己的鼻尖,没有回答。
她的心头滚烫,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指握在手心。
苏雀乐意被她握着,从那弯了的眼尾便看的出来。
“哪里奇怪了。”姚朵又问了一遍。
“哪里都不奇怪。”苏雀笑道。
外面的走廊还是安安静静的,门合上后,就仿佛这墙角闻着霉气的房间就是一个小世界;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的这么一个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