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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我很爱他(2 / 2)

阮清承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转过头又问一遍:“姐,算我求你了,谁都行,不要跟他成吗?”

阮清梦静默半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其实完全可以理解阮清承的想法,大多数普通人对“精神病患者”这五个字避如蛇蝎,不管他们的病情到底如何,这类人在他们眼中总是带着不安全性与强烈攻击性,仿佛一个定时炸弹,一旦爆炸血肉横飞,根本来不及挽救。

阮清承不答应很正常,他完全承担不起自己的姐姐可能因此遭受危险带来的后果。

阮清承:“姐,答应我。”

阮清梦咬着唇,缓慢却坚定地摇头。

这个动作让阮清承眼底泛起红,他深吸口气,又吐出来,狠狠说:“他疯了,你也疯了!”

可能吧。

“清承,不是所有精神病患者都是狂躁的,会伤害别人的。”她柔声说道,伸出手抚了抚他的乱发,温柔至极,“他其实是个很柔软的人,重情重义,他很好,他的病也已经好了。”

阮清承嗤笑一声,躲开她的手,“精神病哪有好不好一说,鬼知道他哪天就复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怕;   。”

阮清梦无声地看着他。

也许觉得她被自己劝服了,或者是能听进去他说的话,阮清承脸色稍稍好了些,“你旧听我的,不要再和他一起……”

“清承。”阮清梦打断他。

安静的客厅里,她的声音传遍四面八方,全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怕。”

“你他妈说不听了……”

“我很爱他。”

阮清承薄唇紧抿,瞪着前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交握,指节泛白,手掌到手臂上青筋暴起。

瞪着瞪着,眼角突然猝不及防地掉了滴泪。

像是鏖战许久的士兵决定举起白旗那一刻,心底强烈的动摇和愧疚。

阮清梦伸手,指腹摩擦过他的眼睛,重复说了次:“我很爱他,我不会怕他。”

两姐弟靠的很近,胳膊挨着,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妥协。

客厅里掉根针都能听见,遍布压抑死人的寂静。

半晌,阮清承侧了侧头,没头没尾问道:“真的好了?”

阮清梦垂眸,掷地有声:“真的。”他本来就没病。

阮清承全身都像被抽干了力气,向后靠着,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声音嘶哑:“确定了?”

阮清梦嗯了一声,情情爱爱走到今天,她再也没有比现如今更确定过。

“清承,其实你比我更清楚,我想了他十年,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不可能放弃。”她心跳极快,努力稳住语气:“我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一个人,人生很短的,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但如果现在抛下他一走了之我一定会后悔。”

阮清梦:“如果不是他,也不会再有别人。”

顿了顿,又道:“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更希望得到你真心的祝福。”

阮清承沉沉笑,听声音倒像哭。

“随你吧。”他耸耸肩,语气倏地狠厉:“如果将来他对你怎么样了,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立即离婚。”

阮清梦点头,“我答应。”

不会有那一天的。

不管是贺星河还是她,都不会让那一天到来。

他们的未来是明朗的,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的比蜜还甜。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

阮清梦看不过眼,替阮清承收拾了顿饭,让他大爷似的吃好喝好,还惹得他嫌弃她越来越像管家婆。

阮清梦被他气得拿锅铲敲他脑袋,直骂他小兔崽子。

期间她接到贺星河的消息,说邹庆庆拜托他转达,试婚纱的时间改到明天下午。

他隐晦地提了提,似乎是严谨行去找她了。

阮清梦回了句好,便把手机放进包里打了出租车回家。

冬日下午,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洒在地面,即使坐在车内,也能感受到外头暖洋洋的气息。

司机笑着感慨:“今天这天气好的嘞,难得呦。”

阮清梦跟着笑了,连日来大起大伏的心情在这一刻里终于安定了下来。

这个世界五彩斑斓,老天对相爱的人抱着慈爱之心,散落在人海里的男女在流离多年后在彼此的臂弯里找到了归属。

最纠结最沉重的那段时光已经过去,所有一切都在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

如同这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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