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情迷法医作者:fan君

第44节

心中总有种隐隐不安,忙了一通宵他也疲惫了,想继续思考脑子却像灌了铅,一起走过三年的怀抱是多么熟悉,那是他的依靠,眼睛再也撑不住合上了,呼出绵长平稳的气息。

☆、底线

法庭外,严靖曦从来没试过这么烦燥,领带打了结,又解开再打结还是无法让自己满意,这类案件不管有没有把握他都不想接,秋风送爽把g市的灰霾吹得一干二净,严靖曦站在走廊抬头难得看到那片蔚蓝的天,喃喃自语:“妈,对不起!这官司我不得不接。”

严靖曦颓废地合上眼睛,如果不是那个人渣,他的妈妈不会被糟蹋,他也不会被带到这个世上,紧握拳头手不住的颤抖,静脉突显在手背上,曾经暗自发誓说永远不为强女干犯打官司,然而这次守不住了他的底线。

有句流行网络语,不作死就不会死,严靖曦松开拳头扶额,这算不算作死节奏,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回复了以往的凌厉。

“开庭。”法官张响的示意检察先行陈述。

检察官黄凯冰从容地站起来:“强女干,又叫姓暴力、姓侵犯或强制姓交,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肉体上的姓行为的一种行为。被告刘宇航于201x年10月16日晚在女仆酒吧姓侵犯了李云女士,这是法医的验伤报告,以及在李云体内发现的□□,经dna的比对证实是属于刘宇航。”

黄凯冰把报告呈给审判长张响。

“刘宇航,请你完整地讲述一下事发的经过。”严靖曦跟被告席前的刘宇航对望了一眼,刘宇航早已把他给口供背滚瓜烂熟。

“那个晚上我在酒吧的包房。”刘宇航装着一脸无辜,指着原告席上的李云,“然后她就走了进来,向我扭臀抛媚眼。”

“没有啊!”李云激动地站了起来,“你这个人渣,污蔑我!”

“请原告冷静。”审判长示意肃静,绷着脸看向刘宇航:“被告,你要知道法庭上所讲的一切都必须是真实,不得有半点虚言。”

“知道,但我所讲的一切都是事实。”刘宇航低头双手交叉放在被告席的桌子上,“她跟我给说她五百元钱小费,就可以跟她上床,我当时喝多了,一时色迷心窍就答应了。”

“事实不是这样子。”李云声泪俱下,掩脸颤抖着双肩。

“这份是警方扫黄打非组最近一个月的纪录。”严靖曦把文件呈给法官:“在这一个月内,女仆酒吧已经三次上榜,前后一共十起色【和】情交易被查处。”

“我反对。”黄凯冰提出反对意见,“即使酒吧是提供了色【和】情场所,但不能因此推断原告是自愿的卖y行为。”

“但是,李云却收了我当事人500元。”严靖曦出示了一份银行存取记录,“事发当天刘宇航在云港酒店的建设银行自动柜员机取了五千元出来,这是柜员机记录存取钞票的冠字号,其中包括了那五百元。”

“他扔下钱就走了。”李云辩解道:“我都吃亏了,看到钱扔在地上,难道不要吗?这不是便宜那人渣。”

“女票女昌是指不特定的异性之间或者同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姓关系。”严靖曦没有理会原告,而是把目光转向法官:“双方发生姓行为,一方支付了报酬,一方接受了报酬,所以我的当事人只是女票女昌,而不是强女干。”

“是的,事情就是这样。”刘宇航点头表示赞同。

“强女干的定性,其中一条很重要的原则是否违背妇女的意愿,是否以暴力胁迫。”黄凯冰补充道,“从法医的报告,李云的身上有多处软组织不同程度的挫伤。”

“□□,学术上叫姓虐。”严靖曦甩出一叠照片,“这是在女扑酒吧发现的各种姓虐工具。”

审判长张响接过看到各式小皮鞭、手铐和蜡烛,不由皱起了眉。

“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李云的下唇快咬出血来。

“李云女士,既然你不同意双方发生关系,为什么不呼喊求救?”严靖曦摊了摊手:“酒吧又不是夜深人静的郊野,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

“我有喊过,但是酒吧太吵。”

“是兴奋的喊,还是求救的喊?”

黄凯冰向审判长请求:“我反对辩方律师用自己的揣测误导案件的审判。”

“咳咳!”审判长张响清了一下喉咙,“请辩方律师注意一下你的措辞。”

严靖曦坐下低头转着手中笔,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心里盘算着。

检控方黄凯冰要求传召证人李云的同事江影月:“江女士,请问当晚发生什么事?”

面容有点憔悴的江影月答道:“我跟她是一个组的侍应生,负责送酒水,那晚她送完酒水,衣衫不整哭着回来,说有个人渣强女干了她。”

“你口中所指的人渣是本案中的被告?”黄凯冰指向刘宇航。

江影月答道:“是的,当晚就是他在那间包房。”

“江女士。”严靖曦走到证人席前,“请问你昨晚做了什么事?”

“嗯?”江影月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躲开严靖曦的眼神,“不就是在酒吧当侍应。”

“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黄凯冰企图阻此他继续发问。

“这个问题与本案是有密切关联的,请允许我继续发问。”

审判长张响托了托眼镜,一脸严肃地看着严靖曦:“辩方律师,你提出的必须与本案有关的问题。”

“嗯~”严靖曦点头后继续发问:“你说不出来,我来替你说。昨晚扫黄打非把你跟女票客抓进了拘留所,你今天是保释出来作证。”

“我昨天,但是”江影月不安地用手搓着衣脚。

黄凯冰反击道:“就算江影月有卖y行为,也跟本案无关。”

“是的,我是懒,贪钱,所以出来卖了,但不代表小云也是这样的人。”江影月看见黄凯冰发话,心里又有了点底气:“李云还是个大学生,来酒吧只是兼职打工,她是洁身自好的。”

“听说你跟李云好姐妹。”严靖曦负着手低头盯着江影月,“闺蜜?”

“是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严靖曦转身面向旁听席,“这个道理大家都懂,那么一个卖y女孩到底能不能力证她好友的人品?”

江影月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辩解道:“小云她不是这样子的人。”

“请证人冷静一点。”审判长张响严厉地看了一眼江影月,“休庭,稍后作出宣判。”

当结果宣判出来后,胜诉严靖曦脸上没有任何喜悦,木然地低头收拾着资料,好像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

步出法庭外,记者的□□短炮已经对准了他,一老汉手拿红砖冲过来,幸亏眼明手快的保安把他给拦住了,指着严靖曦骂道:“你跟那人渣一样!强女干打成女票女昌,毁了我女儿的清誉,让人渣逍遥法外,我今天跟你拼了!”,两个保安死死地把他拽住。

记者在耳边的提问如同蜜蜂嗡嗡声,到底说了什么,他严靖曦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加快了脚冲出了抵达停车场。

严靖曦靠在车门上扯开领带,记者没有跟进来,当他听到审判长宣判:“刘宇航强女干罪名不成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规定,卖y、女票女昌的,处五百元罚款,并治安拘留五天。”

那一刻,严靖曦宁愿他判罪名成立,心里闷得难受,坐在驾驶位上,手机不停地副驾的座椅上震动。

“找我干吗?”严靖曦头搁在方向盘上,“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不错,我很满意!”刘楚滔笑着说道:“我给宇航设了宴席接风洗尘,你也一起来,洗洗秽气。”

“不用客气,还是家常便饭适合我。”严靖曦发动了车子,“他不是要拘留五天吗?”

“哈哈,那只是走走形式。”

严靖曦冷哼了一声,踩了油门把车子驶出停车场。

“行了,我也不勉强你。”刘楚滔挂了电话,刘家正杯酒错落大肆庆祝。

☆、坠落

距离法院两个街口,转了个弯拐进僻静的死胡同。

老汉左右看看没人,“嗖”一声利索都钻进一辆贴着不透光窗纸的别克车。

“演得倒挺像。”车内的人低头用手护着“啪”打了火,点燃了一根烟:“不当影帝浪费了你。”

“我可是资深横漂。”老汉笑着摊大手掌,“老板,是不是该?”

“钱不会少给的,放心!”男人从腰包里掏出一叠钱放他手里。

“真是比当群演好赚。”老汉高兴地沾着口水数钱,眼角的鱼尾纹多得像天上的烟花般灿烂,“老板,以后有活记得关照我。”

“哼~”戴着墨镜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做了个缝合的动作,“嘴巴要把得严。”

“知道、知道!”老汉乐呵呵地把钱放在怀里。

“快滚下车!”男人把老汉踹了下车,脱掉黑色皮质手套拨了手机号码:“高市长,一审判决胜诉。”

“这回不能拉他下马,也别让他的日子好过。”高洁,g市副书记兼任市长,负责经济和行政事务,“想不到他的律师还有两下子。”

“我明白了,那要不要也把律师”男人小心翼翼试探道,生怕领会不到高洁的意思。

“陆文柱,你疯了?你以为他像个蝼蚁一样随便被你踩死了还没人知道。”高洁手指敲桌子敲得“咯咯”响:“好歹是个金牌律师,不能随便乱动。”

“知道了,是属下考虑不周。”男人即使连打电话也点头哈腰,生怕得罪这个女市长。

“蠢得像头猪一样,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就这样吧,我要去省厅开会了。”高洁挂了电话。

片刻,黑色别克悄悄驶出胡同,拐了个弯驶上喧闹的大马路。

金域蓝湾。

一杯接着一杯,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睁开眼睛已近黄昏,斜阳夕照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那人走过来黑着脸夺过他的杯子,严靖曦醉眼腥松:“下班了?”

乔烈儿的声音清冷,如山涧的溪水,“喝够了吗?”

他没有搭话,一条热毛巾扔到严靖曦的脸上,滚烫的感觉渗透着脸部每一寸肌肤,人也清明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接那个官司?”

“菜总不能挑着吃。”严靖曦刻意躲开乔烈儿的目光。

“放屁!”他一拳揍过去,严靖曦感到火辣辣的痛,捂着那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一点也不比当年他接手黑社会官司被飞鞋击中的劲头少。

乔烈儿把他从沙发中拽起来,拉到书桌前拿起相架,“你对得起你妈妈吗?”

严靖曦接过相架,半天没吭一声,“滴嗒~”泪花溅在相架的玻璃上。

“当初向你妈妈发誓说过什么?”乔烈儿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你不是答应她,永远也不为强女干犯进行辩护。”

严靖曦的心很疼很疼,嘴上却依旧说了:“为了我妈,我是说过不为强女干犯进行辩护,但是刘宇航不是强女干犯,他只是piao娼。”

“你!”乔烈儿一时气结,“我不是律师,没有你那样好的口才,但我是法医,从身体所受的伤害是能推断出来。”

“即使你在法医领域再出色,你确保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区别强女干和□□造成的伤害?”

乔烈儿讥讽道:“难道你律师就能区别?”

“我不能区别,但我相信我的当事人。”严靖曦反问:“疑罪从无,你在警局呆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还明白是什么意思?”(疑罪从无:“疑罪”是指司法机关对被告人是否犯罪或罪行轻重难以确证的情况,既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的情况下,推定被告人无罪。)

“所以你相信那个执绔子弟是无辜的?”

“他是不是真的无辜,那不是我的职责,那是你同事的管辖范围。”严靖曦继续辩解道:“作为律师,我接了这单官司作无罪辩护,必须站在他的立场,相信他就是无辜的!”

“你差点被人家的父亲用砖头拍了,你的良心呢?”乔烈儿戳了一下他的左胸,“被狗吃了吗?”

“你们南方不是有句‘吃得咸鱼抵得渴’吗?当得了律师挨得了板砖。”

“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些话?”乔烈儿明亮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似有泪珠盈在眼眶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们不是说过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严靖曦上前想抱着他,却他侧身躲开,转身步出书房到客厅拎起包。

乔烈儿轻轻带上了门,严靖曦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揪着头发,我就像一个错入了沼泽而泥足深陷的人,越挣扎便沉得越快,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自我救赎,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拖进来。

你像人间的天使,我却像地狱的喽啰,步步走向深渊,我不知道在跌落十八层地狱前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渐行渐远

乔烈儿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秋风扫过落叶沙沙作响,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外套也忘了拿,单薄的衬衣有点抵不住户外的寒风,敲开卢毅儿家的大门,“哥。”

看着神色黯然的弟弟,冷得冰一样的手和发紫的嘴唇,赶紧把他拉进屋子里头,倒了一杯热茶,“冷空气到了,降温八度,你还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

乔烈儿双手握着茶杯,茶水的高温让他的指尖麻木,低着头坐在沙发上,额发档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

“吵架了?”卢毅儿坐到身边搂上他的肩,“我看新闻了,是因为刘宇航的官司?”

他点点头,一只手扶着额几可不闻地应了声“嗯。”

“他是律师,你虽然不是警察,但也是法医,你们本来就站在对立面上。”卢毅儿看见衣着单薄,从房间取出一件外套披到身上,“当初选择跟他一起,就应该考虑到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我们曾经约法三章,互不干涉。”乔烈儿捧着茶杯的手微微有点抖,“那是因为我相信他能把握分寸。”

“现在你开始质疑他?”

“我不知道。”乔烈儿紧了紧衣服,原来从心里冷出来是怎么捂也捂不暖的,三年多了,面对感情第一次出现了无力感,到底他们还适不适合在一起?当天的海誓山盟,天荒地老会不会敌不过现实的变迁?

“别想太多了。”卢毅儿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你还没吃晚饭吧?你嫂子今晚加班。”

乔烈儿摇了摇头,过了饭点也没觉得饿。

“我去给你煮面条。”卢毅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哥的手艺真的不怎么样。”

“哥,我想今晚睡这。”

“行!”卢毅儿宠溺地笑了笑,“想住多久都行,不过你还是发个短信给他,闹别扭了也别让人家担心。”

“嗯~”

那一晚他彻夜未眠,抱着腿蜷缩在床头,外面是“呼呼”的风声。

他俩曾经携手去墓园,严靖曦对着他母亲的骨灰盒指天起誓还历历在目,如果没有上山下乡,如果不是那个人渣糟蹋他的母亲,也许他的母亲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最后人到中年便撒手人间,连儿子的毕业礼也来不及参加。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接这种官司,他明明答应过自己,答应过他的妈妈,乔烈儿把头埋在膝盖,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乔烈儿不知道金域蓝湾的那人跟他一样彻夜未眠,严靖曦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烟盒空了,整个房间都是呛人的香烟味道。身不由己,力不从心让人虚脱乏力的感觉,他们在一起快四年了,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滚床单,他们租的第一间房子,一切一切就像是昨天的发生的事,不舍得!这份感情真的是不舍得!可是,而今抽身却谈何容易?

始料不及,事情有点超出了我的掌握,对不起!我必须让步,超出我的底线也是我的无奈,只为弥补我的过失,不期求能保全自己,但求不会伤害到你。

g市警局,刑警大队。

“赵队,从派出所提供的失踪人口名单里有一人与其中一名死者吻合。”李石把详细资料给了赵捷飞。

“到底跟哪个尸块?”赵捷飞的眉头轻轻皱起。

“跟右臂、右腿和躯干那个dna比对相同。”

“就是被切了右手的那个。”赵捷飞用条羹搅伴着杯中的速溶咖啡,“是个音乐老师?”

“陈明敏,在小学教音乐的。”

“最后在哪里失踪?”

“乐友艺术培训学校。”李石补充道:“他周末会在那里兼职教钢琴,五天前下课后便失踪至今。”

“你跟刘华去学校调查一下,重点是男学员。”

“收到。”李石突然回过身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今天在楼道碰到乔法医,看上去心情很差。”

“嗯?”赵捷飞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石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开溜了。

警局食堂。

“我看你的样子是吃不下了吧?”张一走到乔烈儿的身侧想夹了他餐碟里面香煎雪鱼块:“给我,别浪费!”

“干吗啊你!”乔烈儿拍掉他的手,“谁说我吃不下?”

“你看看你自己。”张一指着他的餐碟,“半小时,你扒进了几颗饭?”

“吃慢点好消化。”乔烈儿用筷子饭粒送嘴里。

“啧啧,装啊!继续装啊!”张一坐到对面,竖起一只脚,“看来他把你气得不轻啊!”

“嗯~”乔烈儿依旧目无表情地往嘴地送饭。

“这是什么东西?”张一伸手拿起乔烈儿手肘边上的一张宣传单念着,“稳健投资,包赚不赔”

“银行的理财产品。”乔烈儿用条羹捣着餐碟中的米饭,“你要不要买?”

“老子很想买,不过”张一把裤兜扯出来,里头还穿了个洞,“没钱。”

“给我看看!”话音刚落,张一手中的宣传单已经没了。

“木队!”张一回头一看,原来是木莹夺走了那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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