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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描述不穿内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不像洗完澡后,身体还是湿的,风过就有冷感。但因为藏在裙摆下面,刚自慰过不久,不清楚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没有,所以会下意识紧张,生怕走着走着,就有淫液掉在地上。
然后,等得稍微久一点,等阴唇习惯了裸露在空气中,就和正常的别无二致了。
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其实就跟出轨一样,在不叫其他人发现之前,一切刺激都对内,要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些母亲亲口教的,要对丈夫忠诚的话,她这会儿想起来只觉得发笑。‘我辛辛苦苦把你供到大学,不就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
什么不成文的规定。
原来在母亲的眼里,上学也是女人的嫁妆。
“师傅,去城北的xx街,您知道路么?还是我给您开个导航。”她的裙摆就在膝盖往上七八厘米的位置,因为下摆不是紧口的,坐着就要往上滑。女人连忙压住了面料,不叫光裸的身体暴露给无关人士看。
“知道,就是这会儿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姑娘你不介意多花些钱就成,我肯定给你插到最前面去。”司机拍下了接客的红牌子,打了左转灯就往车流里开。
“没问题,稍微快点儿就行。”说完,出租车里便没了声音。
也许和大部分人设想的不同,决定出轨的这一刻,换句话说,没有喝酒,没有欲望上头的这一刻,虽然看起来镇定,但她的心里却是懵的。不算兴奋也没有难过。
这世上应该没有谁能在和丈夫吵完架后心无旁骛地立刻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吧,要用什么样的神情才能叫她看起来纯洁无害呢?
有点好奇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遂即开口,“师傅,开出租车这么多年,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很八卦的事情,说几个来听听。”
说别人的八卦,师傅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葛书云,看了两眼,好言好语,“你想听我倒是可以当故事给你讲讲,但是小姑娘不要想着做坏事,破坏别人家庭什么的,当小三、做外围都不好,钱挣不到几个,落一身腥。”
她浅笑了两声,摇摇头回答,“自然。我可是人民教师,就是等红灯有些无聊,好奇。”
这样司机可就来精神了,特意把开的车窗都摇上,绘声绘色地开口,“像我们这种整天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客人一上车我们就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像那种外围女,都是外面裹大衣,里面比基尼,浓妆艳抹的,一上车就给客人发语音,说话又夹又嗲的,什么鬼昵称都能闭着眼睛喊,每次都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小三呢,大多都不张扬,虽然也年轻漂亮,但知书达理、看起来像姑娘你这种风格的多,我捉摸着要么没见过世面,好骗,给那些臭男人的鬼话迷得头晕眼花的,要么就是那些男人身份地位高,喜欢看起来有价儿的。”
她勾了勾唇,问,“没有女人出轨的么?”
司机摆摆手,回答,“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结婚的女人不都是没几年就生孩子带孩子做母亲了,哪儿还有时间想这种玩乐的事情。我有时候遇到的,肯定是那种底子里就蔫坏儿、还没结婚就喜欢乱玩、男人又管不住的。”
“倒是以前听别的司机说过一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我随便讲讲,姑娘你就随便听听。说是有个挺老实的女人,家里男人没两年就给车撞瘫痪了,植物人,靠着机子养活。这女人也好,不请保姆就整天在病床前照顾。”
“事情就发生在男人瘫痪的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
', '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司机乐呵呵地笑,最后一个拐弯把她放在路边。
她没回答,简单地笑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
两人约见的地址没有暧昧得放在宾馆门口,也可能是靳嘉佑没法去接她下班,她一个人打车,这样更安全。
总之是她重新站起来,感觉后面的裙摆有些黏在屁股上,左顾右盼看看前后有没有别人注意的时候,他带着一束不大的鲜花朝她走过来了。
还挺俗的场景,没谈过恋爱的男女如此笨拙的约会时,只能参照标准模板。
“要帮你挡一下么?”他莫名其妙地笑,看她想扯裙子又不敢动静太大,好心提问。
“……”女人莫名其妙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30岁的情侣和20岁的情侣不同,因为经济独立,所以不用跟穷哈哈的大学生一样吃饭挤大厅,被服务生领着就进了包厢。
她觉得有些怪,可能是这种地方以前都跟同事领导一起来,坐这种桌子还要喝酒什么的,所以没多少好印象,只觉得空间逼仄、堵人。
还在打量房间的布局和设计呢,才带上房门的靳嘉佑就上手了,连裙摆都不撩,直接隔着那层纱就去摸她的逼。
穿没穿内裤很明显,穿内裤时,是摸不到泾渭分明的那两瓣肉,更别说中间那条线了。她真没穿。男人失笑,拥住她的腰肢的同时,用了大力气玩弄她,这首上才摸到肉就连衣服带手指挤了进去。
“啊。”葛书云浅叫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他一把拉住、扶稳,之后就是完全不用管地被人抚慰。
“胆子真大。”听的人也许觉得是在说他,但女人说的是自己,“公共场合居然玩这个,真疯了。”
他摸着女人光溜溜、圆润的屁股,想也不想回答,“又不是摸别人的女人,怎么叫胆子大。放轻松,我肯定不弄得哪里都是。”
她无奈地笑,被他推着走近了桌边,半趴着就撅起了屁股,还有些不习惯地骂道,“松开我的裙子,你隔着衣服玩不就全弄我衣服上了。”
靳嘉佑耍无赖,邪笑,“我听说没那么刺激是不会喷的。”又凑近了咬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往腿心送,要他快点抠,“你听谁说的?”
“我都告诉你我是好女人了,要喷的时候一点儿憋不住。”
太诚实的话,叫他心花怒放,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一句话不说就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捣弄。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许摸过真枪,不是软绵绵的。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异物感太强叫她不舒适,但多抠两下,指定要她求饶。
“嘉佑,不行……不……不能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啊……”她得咬唇,不然会呻吟,可这样说
', ' ')('话就是断断续续的,像被干得失了魂。葛书云还没说完呢,身子忽然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要往下掉,掉了一半被她还剩的意识撑住了。
接着伴随那淫荡的玩穴声的,是她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的水声,很顿很闷很轻,其实听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喷了。
她都来不及脸红,因为喷水只有一滴没有和全部放完,不存在喷一点收一点。所以现在不喷完是没办法收场的。
“啊……”女人失魂落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桌上随手拿的一沓餐巾纸放进去,忍不住闭上眼睛夹了夹下身,求道,“别让我太丢脸。”
靳嘉佑手指全湿,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接过那些纸巾后,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要她像小狗一样跪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要求,“喷吧。”又大力地动了动手指。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上大口喘气,腰肢在扭,穴肉在抽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够么?”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台洗手的同时,忽然问。
葛书云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湿巾擦拭下体,应答,“太久没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欢的,就想多做一会儿。”
“或者,你听说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虎么?”她无所谓地笑,固执地把“性欲强”这个标签给自己贴上,好叫他别憋着那点无处疏泄欲望,别装,“可能年纪到了,觉得还是欲望更诚实些。”
女人说完,给刚才打湿的地方又泼了些开水,想着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正好能记着清洗。
他擦干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她对面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打开放在手边的菜单开始看,同时轻描淡写地反问,“之前有被其他男人伤过么?一般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她们肯定是又要欲望又要感情的。”
靳嘉佑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严谨,补充道,“这是我队友他们说的,没感情的老婆不长久,特别是我们这种不常在身边的……如果只是见两面,上个床,交材料上去政审,打结婚证,后面万一过不下去了,离婚还麻烦。”
“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就是你觉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没关系。只是我想先说清楚,我是来找老婆的,不论是暖被窝还是生孩子,这些咱们后面都可以慢慢谈,但我肯定不是来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点儿不假,将刚才随手一放的鲜花往她那边又推了推,开口道,“白天去买了条项链,工资卡也放里面了。我信你。”
男人给女人工资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这样的。
葛书云惊得厉害,脑子里什么吵架、自己已婚啊、还没想过真谈恋爱的心思一点儿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鲜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绑着个用绳子系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团的项链和工资卡就在里面。
“你……我们……”她喉咙像是打结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资卡取出来还过去,“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你给我这个干嘛。”
他不接,理所当然,“我们那儿包吃包住,平时除了工资还有补助,天天值班儿的,哪有空儿花钱。反正以后都是你管的,先实习一段时间也成。再说,男人谈恋爱花点钱也正常,我平时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电影、购物的,就刷这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听完了话,觉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对胃口,二十岁的自己或许要觉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岁了,肯花钱就一定能办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许这两天当你面表现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直接告诉我,咱们干净断了,我不乐意为别人改。”她收起工资卡,把它插在卡包的最里面。
靳嘉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么。”
“嗯,好。”她点点头,又笑着回看他,转而回答刚才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谈的时候有些被蒙蔽了,实际上没什么感情。却被一点儿蝇头小利迷惑了。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图我好看、听话、工作稳定、带出去不丢脸。”
她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为把我当成一个功能性的装饰物,所以情欲和感情都没给我。”
这就是她苦涩的婚姻生活。
听起来有些老套。好像每一个结婚的女人都要对外人说这句话。婚姻像囚笼,丈夫不像婚前那样对我好了,这样反复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书云说完也觉得自己搅坏了约会的大好氛围,挺讨人厌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没控制住自
', ' ')('己的情绪呢,他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头的同时胡思乱想着,没正经恋爱过,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爱过别人,不知道对方要的该怎么给。因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的心会变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不过脑子只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难,她觉得这要求好难。
但男人对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许练过狙击,所以不对猎物表述的困难给予本该有的负面反馈,而是点头,确定道,“别担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好话,情话,能打动人的话。
葛书云才听完,焦急的手指便松了松,心口忽地发酸,像被温水灌溉。面对这样赤裸的追求,怎么能继续当坏女人呢,那样也太糟糕了,于是抿着唇改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因为你的表面优秀而喜欢你,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原谅我现在只是觉得和你上床很舒服,才决定开始这段关系。”
要说理由。“我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不想要无性无爱的婚姻。”
歪打正着,一拍即合。靳嘉佑正好也要这口,“这是自然,性吸引力也是吸引力,只要能互相吸引,管它出于什么道理呢。”
真好。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回宾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又用脱了鞋的脚碰了碰他。
“好。”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这次见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疯狂的是出轨的快感,几乎要她浮起来,另她足下软绵绵,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无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它们像突然出现的那样,直到今天才被唤醒。男人随便用手往她腰上带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关门键,没反应,再摁了一下,好几下,催促它,电梯门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约是门缝消失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装了,一个反身把对方压在墙上,另一个自觉地抬起腿,要对方插进来。
“我归队后,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这里是我的,下次来我要检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这么骚的逼只能我一个人干。”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决心少骗点,多说些实话,“放着这么大的几把不要去找别人的,你当我傻么。”女人说完,踮起脚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进来。
两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楼层到了之后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进来。
男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你最厉害”、“你最硬”、“你最大”之类的,一听便会上头。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双腿,往上抬至腰间,而后一个前顶,把东西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骚,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电梯还在运行呢,他抓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操。
“啊——”她扒在光滑的墙壁呻吟,两只眼睛迷离地望着悬挂在另一角顶部的监控,轻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窥视。总之背德的刺激在这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没插几下立刻就喷了。
要觉得羞耻么?才不,她甚至无耻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过后的自己能想起来,原来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时刻,和恰到好处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电梯间里,喷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都懒得说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给别人留点脸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书云却摇了摇头,胡言乱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在马路上亲嘴的情侣好没分寸感,就应该全部抓起来浸猪笼。现在真当了这种没品的人,心里居然开心得不得了。”
“我是疯了,爽疯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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