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1 / 2)

情难自禁作者:东篱下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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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情难自禁

作者:东篱下

龙马201593日完结

原创男男现代搞笑美人受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肉文练笔,控制欲极强的痴汉攻x被玩坏美人受

01深巷py(一)

这天晚上和平时一样,白静承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他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抄小路只要走上十分钟,就是环境差了点,四周都是老房子,巷子狭小阴暗,连盏明亮的路灯都没有。一入夜伸手不见五指,附近也无人走动,漆黑幽静,颇有点恐怖片里的诡异气氛。

白静承打亮手机上的电筒,轻车熟路地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前行。这条路他走过上百遍,便是摸黑也能安安稳稳地走出去。然而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从下班开始眼皮就老跳个不停。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以往在巷子里窜来窜去的野猫反常的没有出现,黑暗中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和一声小石子蹦起的碰撞声。

白静承握紧手机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巡视小巷一圈,有个小铁门门口堆了几个大纸箱,占据了小路一半位置,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他自我安慰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紧张,所以有些神经衰弱,没事的没事的。”镇定下来,转头出去。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静承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仍然在营业,陡然松了一口气,按掉电筒,打算过去买杯热咖啡喝。

便利店员戴着一个鸭舌帽,低着头结账,白静承看不到他的长相,凭轮廓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和白静承差不多年纪。白静承拆开速溶咖啡,在柜台上加热水,等待咖啡泡开的时候,他与年轻店员攀谈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值夜班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白静承说。

他每天下班都会路过这家便利店,所以经常光顾。

男店员没有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白静承盯着男店员看了一会儿,咖啡泡开,他吹了吹,才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男店员略微抬头,斜斜地从鸭舌帽沿下瞥了白静承一眼,后者面容秀美,肤色白皙,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抵在纸杯边缘。

白静承喝空杯子,伸出一点舌尖舔去沾在唇上的咖啡。男店员发出几不可闻的吞咽声,握着圆珠笔的手不由自主攒紧,划破了笔记本。

白静承朝男店员挥挥手,道了一声晚安,把纸杯捏瘪,丢进垃圾桶里,推门出去。

男店员躲在鸭舌帽下对白静承瘦削的背影笑了笑,从收银台抽屉里找出一把割胶带的小刀,跨过藏在脚边的被打昏的女店员,去追白静承。

白静承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幽深的小巷子里拖,白静承登时慌了,瞪大眼睛,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双手掰着男人强壮的胳膊,企图挣脱。

一辆出租车从路口驶过,白静承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相符的巨大力气险些从男人手中挣开。男人抽出小刀,刀尖抵上白静承的腰,白静承刹那间静了,一动不敢动。

“你……你想干嘛?”白静承脑中闪过两个字,“打劫?”

男人拿着刀拍了拍他的腰臀,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箍着白静承进了深巷。

白静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与劫匪谈判。然而男人粗鲁地将他推到墙上的动作还是令白静承脊背发凉,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身上……没……没有、多少,啊——!现金……”

男人粗糙的手掌钻进白静承的衬衫里,顺着他后腰缓慢往前摸,抚上他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白静承喘着粗气,他感觉体内开始发热,男人的手法有些怪异,不像在搜身,倒像在干那种事情的前戏。

白静承伸手按住男人往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隔着衣服反握,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捻弄。男人很有技巧性地教他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乳晕,食指压住乳尖,随着喘息揉搓,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白静承不得不紧咬下唇,以免淫靡的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仿若自慰的错觉令白静承升起一股羞耻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白静承仅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就脸色潮红,热汗淋漓,表现得十分像一个未经世事的雏。男人贴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窝,湿热的舌头从耳后舔上来,一直舔到眼角才离开。

“你还是个处?”男人戏谑道,呼吸喷在他耳里,低沉醇厚的声音有着催情的魔力,白静承瞬间就硬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想避开男人的气息,他退一分,男人便逼近一寸,侧头强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撬开他整洁的牙齿,白静承第一次跟人湿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口中发出极大的搅动声,在静谧的小巷中分外突兀刺耳,给白静承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股强烈的刺激像浪潮一般,直窜上他的神经,不由得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要倒进男人怀里。

唇分,男人松开还在教导他抚弄乳头的手,白静承获得一刻喘息的机会,吞咽了一下口水,而接吻流下涎液还是止不住的滴下来,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浸湿布料。此时的白静承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湿透的衬衫摩擦着他的乳头,冰凉黏腻,激得他缩了缩身体,撞上身后男人发烫的胸膛。

白静承又是一颤,发着抖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如何?”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半晌,男人才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衣冠整齐的跟别人说话,都想当着那个人的面,撕掉你身上那些累赘,揪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张开嘴给我口交。”

“你整天像个保守的女人一样裹得密不透风,却总是对我做出浪荡的勾引动作,勾引得我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操你!想得快要发疯!”

02深巷py(二)

男人说完,忽然暴怒,果真一把揪住白静承的短发,白静承惊恐的瞪大双眼,呼了一声痛。男人挺了挺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巨大物什在白静承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白静承,你说我想对你如何?”男人磨得下身硬了,猛然扯开白静承,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白静承跪在男人脚边,后脑的头发被男人揪着,昂起头,一脸痛苦神色。月上中天,籍着黯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白静承额前短发凌乱,嘴唇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水光,不知是男人舔湿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静承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和谁上过床,却也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强奸,白静承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静承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着白静承白嫩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静承先前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静承呼吸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静承的下巴,两指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白静承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唇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吟像洪水一样泄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着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静承嘴边,挑着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静承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静承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着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腰,捏了一把白静承的下体,白静承夹起双腿,双手拉着男人的裤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床上狠狠操你?”

白静承心慌意乱,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静承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挺直身,把白静承的头压在胯下。白静承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抽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静承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链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链的同时,他柔软的嘴唇隔着内裤舔上男人的阴茎,一股夹杂淡淡尿液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静承的口腔,白静承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裤子,白静承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裤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粗大阴茎塞进白静承口中。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白静承只能吞进龟头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着他上面的小嘴开始抽插,一点一点把阴茎完全插入白静承喉咙中。

白静承第一次口交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插入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此时的白静承已经有些脱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压在墙壁上。

男人只脱下了白静承的裤子,揉搓了一番肉臀,白静承下体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爽吗?你看,你都浪出水了。”

白静承的勃起被内裤勒着,龟头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激,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小豆子一般的乳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穴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小穴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淫荡的扭着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着阴茎将龟头插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龟头插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插入。

白静承被插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着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静承,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静承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肉穴被插得翻出,身前的勃起拖出长长的淫液,白静承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射精。

男人却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静承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静承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白静承再也憋不住,哭着求男人松开手让他射,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静承像是要失禁了似的,全身抽搐,被捏住的阴茎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喷出的精液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白静承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静承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感,竟是一下就缴了枪。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精液喷入白静承体内,灌满他的小穴,男人不死心地又插了两下才抽出来,在白静承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裤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淫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静承,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03捆绑蒙眼py(一)

翌日清早,白静承被主管的电话吵醒,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部门主管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催他早一个小时来公司开会。白静承将醒未醒,抱怨公司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提前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被吵醒之后便睡不着了,白静承睁着眼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他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被人强奸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他昏睡过去时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淫叫着,一根仿真的假阳具插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着腰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着骚浪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色淡漠,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禁欲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感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裤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露和毛巾搓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淫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着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屏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着会议记录本,朝上司露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精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着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阴鸷,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着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爱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着一个小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爽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姣好的侧脸,睫毛浓密,鼻子直挺。他对着齐彦笑弯了眼,带着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撩拨得荡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爱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欢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奶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非常不错。”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出击倒也不晚吧?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身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赶紧下车查看,白静承也跟着下车,两人滑稽的蹲在车头前,低下身探头看车底。

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竟然在马路上撒了一把图钉,好巧不巧,齐彦就倒霉的中了招。

“看来海边的日落和烛光晚餐都要泡汤了。”白静承耸了耸肩,无奈道。

齐彦拉长一张苦瓜脸,学着他耸肩,打电话叫拖车行来拖车。

这时,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停在白静承身旁,白静承往旁边让了让,却听见司机摇下车窗喊了一声:“白静承?”

“陶总?”白静承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儿?”

陶寒光一手支着方向盘,看了看齐彦和他的车,再看了看白静承,回道:“过来探望朋友,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么了?看样子你朋友的车出状况了?”

白静承略微说了一下前因后果,陶寒光又一次热心的说:“哪家餐厅?要不我送你们去?”

不等白静承拒绝,陶寒光兀自下车,将他半推半拽塞进了车里,看也不看齐彦一眼。齐彦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拉白静承下车,陶寒光就一脚油门到底,将齐彦远远甩开。

04捆绑蒙眼py(二)

白静承扒着座椅,回头看被丢下的齐彦,他对陶寒光的心思浑然不知,误以为是陶寒光不知道齐彦没上车就开动了。他着急的拍了拍陶寒光的座椅后背,跟他说齐彦还没上车呢。

陶寒光自然知道碍眼的齐彦被他甩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哦?你朋友还没上车吗?”陶寒光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白静承没回答他,车一停稳就解了安全带下去,朝着原来的方向跑。

陶寒光见他如此在乎那个叫齐彦的男人,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阴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白静承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白静承变成一个小黑点,陶寒光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捏紧拳头,暗暗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陶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去追白静承。远远的看见白静承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看样子是体力不支了。

陶寒光在距离路口不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下,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没写用途的喷雾,抽出外套口袋里用来装饰的方巾,喷湿。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着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喷了迷药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接着闻到刺鼻的药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女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白静承侧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小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几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迷的白静承和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趣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床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性极好,不怕露光,陶寒光就着白静承恬静诱人的睡颜先自慰了一次,乳白色的浓精喷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股弄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感。

他俯下身,吮吸着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色,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有一具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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