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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秦渊将零九养在总坛家里,并教会了他如何做好一只真正的小母狗。
于是某一天,当秦渊处理公务时,零九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
青年迈步入内,穿着一贯的暗卫武服,勾勒得他劲瘦干练、身姿笔挺,然而莫名的,有些僵硬;跪下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略显迟缓,膝盖着地的瞬间,甚至分明地颤了一颤,仿佛正忍耐着什么苦楚;可那轻战的牙关,微红的脸颊,染汗的面庞,却又让他多了几丝异样的春情,令人很难判断他所遭遇的究竟是刑,还是性。
“何事?”
秦渊正对着信件沉思,皱眉斟酌回复,头都没抬,只随意问道。
男人这般严肃专注的模样,让零九在心生倾慕的同时,倍感惭愧,恼恨于打扰主人的自己,但他着实已经……青年猛地深呼吸,张了张嘴,可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舌尖发抖;他又艰难地喘了几次,费力地吞咽,踌躇半晌,方才坚定决心似的直了胸膛,然而甫一开口,声音却小若蚊呐,仍是嗫嚅的:
“主人,属下……想……”
他的唇瓣哆嗦,面颊愈加充血了,脖子也晕红;最后两个字,渐渐低得没动静了,唯留他卡在那处,被自己的羞耻心炙烤得手足无措,跪立难安地颤夹着腿,腰都快蜷起来了。
“想什么?”
秦渊未听清楚后续,到底分了点注意给他,打量零九一瞬,黑眸顿眯,终于搁下笔,转身看向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面对着主人的目光,让零九更觉如鲠塞喉,近乎窒息了。他急促而轻弱地呜咽一声,汗湿的手攥紧自己大腿处的布料,绝望地试图再……可是不,不行,他,他要,他快要……!
“……小解……”
与其说是回答,毋宁说是气音,比高潮时最含混的啜泣还要微茫。秦渊没应,仍悠悠盯着他瞧,饶有兴味地扫过青年的脸庞,颈项,胸膛;特别在小腹处多作停留,好像能径直透视到那个难堪重负的饱胀器官一般。
见主人依旧沉默,零九慌得眸子都瞪大了,眼眶发湿,竟不由自主地往前膝行了两步,咬了下唇,哑着嗓子又道:
“求主人……求主人……让属……让母狗……小解。”
非等憋得要哭、要崩溃了,才懂得来求他,他的暗卫,怎生得这样笨、脸皮这样薄?
偏偏,他还就喜欢。
秦渊无奈摇头,终是将人揽到膝上,带着点闲懒的欲,掀开青年的衣服。
果然,原本极为匀称平坦的小腹,现下正紧张而狼狈地微微隆起,仿佛遭人奸污怀了野种,更似几人轮肏狠灌了精,勾得人徒生邪念。秦渊牵了牵唇角,伸掌摩挲了一下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肤,忽地轻轻一拍。
“啪!”
“呜!呜……主、主人……呜呜……”
清脆的皮肉撞击声,隐约的水囊晃动声,以及青年剧烈受惊的哀叫声,混在一处,倒颇显了几分悦耳。秦渊玩心顿起,干脆扯净了他的裤装,出手去探他屄洞。
湿得厉害。
“很喜欢?”
他不由失笑,用沾了淫水的指腹刮他的脸。
“喜欢憋尿,还是喜欢被打?”
说着,他紧握成拳,戏谑地捶了捶他的肚子。
关节的施力面积,可比人掌小多了!
秦渊只觉触之软软一荡,那富有弹性,却已撑至极限的脆弱脬球,教他击得整个凹下去一些,“咕噗”。
腿上一热,接着湿痕迅速扩大,淡淡腥臊蔓延。
耳畔传来青年泣不成声的、压抑的悲鸣。
竟是直接被砸尿了。
***
那一次着实把他的暗卫欺负惨了。秦渊知零九性子,担心他太过自轻自贱,遂弃了文案,抱着人去温泉好好清洗,又搂着抚吻良久,方勉强将人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可样子还是低迷,睡觉的时候复缩成瑟瑟的一团,原本终于敢趁黑夜牵他的手,悄悄往他怀里钻的动作,也胆怯并犹豫了。
秦渊有些没辙。他活了三十余年,鲜曾认真对待过情人,更无甚哄人的经历,将拾到的小狗拴在身边,视作唯一,已是极难得之举。此时小狗被主人玩得乱尿、弄得主人一团糟,于是害怕了,怕被主人丢掉,整天夹着尾巴,都不敢凑上来蹭腿,怎么办?
欠罚。
想着,他便去做了。于零九惶惑的目光中,命他饮了几壶温茶,随后放着他的两只尿眼儿,不准他泄,亦不准他堵。
片刻,小狗就露了同前回一样的苦闷神色,鼻息急促地咬唇,光裸的下腹显出奇异的微鼓,一拍,又是闷声水响,和惊慌哀鸣。
秦渊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玩憋尿的小狗,于是决定将虐打膀胱提上日程……不,何不现在便开始?因此,他把青年整个抱起,以后背位猛地肏入,一面享受拼命压抑失禁的阴道极度的颤抖和紧窄,一边隔着肉壁去戳那丰盈膨胀的软球,同时用手覆于青年愈发突隆的小腹
', ' ')(',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今天,捶十下才能尿出,可好?”
“呜——!!!”
***
最开始,自然是失败了。
方打了两下,小狗就哆嗦着翻了眼睛,舌尖瘫到外面,连子宫口都张了,骚屄和尿道一起“噗噗”漏水,泉眼儿似的喷了满床。
但秦渊很有耐心,小狗也傻傻的不会拒绝他,所以一次未成,便数次、十次……终于,当零九一看见茶壶就反射性腿软时,他已经能够被秦渊捶得频频高潮还憋得住尿了。
然而,新的问题复又出现。
他没法靠自己尿了。
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尿意再怎样强烈,上下两个尿孔全部无动于衷地封闭着,即使他憋得哀嚎也难以排泄;可主人的手只要捶一捶他的肚子,甚至仅仅摸一摸他的小腹,那么他便立刻重获了自己器官的使用权,哪怕没有尿意,也会在一阵幻觉般的酸胀中产生失禁的冲动。
秦渊发现了这点,不由微感愉悦。他非但未去纠正,反倒略施手段,让零九听到他的口令,便无法抗拒地放松尿孔,排尽膀胱里的每一滴水液,而即使他的尿欲再充沛,倘若秦渊喊停,则尿孔也会反射性闭合,凭身体自己的意识,根本没可能打开。
于是某一天,当二人重返升州君子楼侧,路过那一条见证了零九彻底成为秦渊所有物的街巷时,青年正环顾四周热闹的集市,感怀着今时今日的美好,便听到男人鬼魅般的低笑在耳畔响起:
“小狗,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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