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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一个人的梦境就如同他的潜意识,是拒绝承纳他人的。
可是,零九对秦渊的种种情感,无论是默然表露的,还是隐忍私藏的,都深得好似浸入了他的骨头里,以至于秦渊只要轻轻叩门,他便乖乖向男人打开了。那本该固若金汤的自我防护,在秦渊的面前显得那样徒劳无用、不堪一击。
然而,即便他的潜意识是如此的顺从,可那种被外来侵略者踏入最脆弱之处的恐惧无助,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更何况,是他自己对秦渊卸下的防卫。所以,他就像个懦弱无能的降将,面对主人,城门大开,两手空空,引颈就戮;而秦渊甚至不需动手,只一个念头,就能在这里彻底毁掉他。
因此,在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梦境里,每次见到秦渊,无论他有没有获得认识他的许可,无论在那一瞬的梦境逻辑中秦渊对他来说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害怕得要命,被晕头转向的胆怯占据许多理智。这种感觉有悖于现实、全然来自本能,就好像猎物遇到天敌,还是作为最没用的那一类、见到就腿软得连路也跑不动的那种。
秦渊是零九一切的主人,他掌控他的识海。如果他愿意,他当然可以蒙蔽他、诱骗他,让青年放松下来,安心乃至欢欣地跟着自己,直到被哄进窝里一口一口吃掉。
但他不。他以零九的恐惧为乐。
***
现实中,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暗卫也敬畏他,很听他的话。
可是,除非他愿意以真正严酷的、无法回头的姿态对待零九,否则,暗卫不可能会对他怀有这样强烈的恐惧——甚至,即使他那样做了,结果如何,或也难测。
小狗只有一条,一不小心就会玩坏。
所以,虽然偶有遗憾,但他还是叹息着把自己间或跑出来的暴戾残虐之意草草收敛了一下,克制着没有将暗卫弄得太惨——当然,让本该坚韧的青年总是泪汪汪地咬着手背抽噎,这个不算。
因此,在梦境中,当他发现自己不必把小狗掐到濒死就能轻易看出他的害怕时,他凝视着零九,唇角微弯,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
很好玩。
他一手揪着零九的后领子,像提起一只兽崽一样将他拎得双脚悬空,悠然端详着暗卫。
青年受他蛊惑,乖乖信了自己是狗狗的事实,于是脑袋上生了一双毛茸茸的犬耳,腿间也是一条灰白色的毛尾巴,只是现在吓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整根都夹在腿中间,紧紧地缩着,毛尖尖死死地贴着小腹发抖,见他看过来,竟还会胆怯地轻微摇一摇,但是混在害怕的哆嗦里面,却也分不明晰;两只兽耳下压得快要贴在脑袋上,眼睛也湿漉漉的,在惊惶无措中游移,偏偏还保留了人的内敛,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呜咽和急喘声漏出来,然而手脚明显都恐惧得丧失力气了,现在放下来,恐怕也只能软趴趴地瘫在他的脚边,跑也跑不了。
“为什么拿我的衣服?”
他兴味盎然地看着青年。
不是很害怕他吗?即使是这样,变成狗狗之后,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埋在他的衣服里悄悄地嗅?
暗卫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了。
他很明显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嘴巴本能地张开了,于是因为羞愧而更加急促的喘息流露出来,听着几乎像是微弱的呻吟;他的眼睛彻底慌得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了,他离秦渊太近,全身都被男人的视线笼罩着,往哪里去都逃不掉,于是只能认罪样地极为惭耻地垂下去;他的四肢想要蜷起来,但是他没办法藏起自己,他还被男人拎着,柔软的腹部也露在外面,尾巴也是,这种夹起来的对着同性讨好臣服的样子,全被看得一清二楚——
“……唔呃……!”
尾巴根被摸了!
他的大腿明显地弹搐了一下,目光失焦了一瞬,微张的口里开始分泌涎液;一阵他未曾想过的强烈酥麻从他的尾椎急剧攀升,令他的整个脊骨都过了电似的战栗起来。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丢到了床上,摔进了一堆软绵绵的被褥里。突然变换的重力让他勉强清醒了一瞬,本能地想跑,可是才晕头转向地爬了几步——
“咿啊、啊啊啊……!”
——他被揪着毛茸茸的尾巴根拽了回来!最恶劣的是,男人一边揪,还一边用那火热而强硬的手指,捏着最敏感的一小段尾根揉搓!
尚且新生的部位,潜意识里面还没有习惯、甚至连自己都还没有好好观察过,就被人这样掌在手心里虐玩,零九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极致的痛爽同时攻占他的脑海;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腰已经彻底软塌了下去,屁股教男人揪着尾巴提得被迫高高翘起,裤缝中间已经湿了,湿痕还在迅速扩大,女屄的痉挛几乎能隔着布料看出来;他的狗鸡巴也是翘着的,但没有像阴蒂那样勃起得那样硬、充血得那样厉害,就好像他的身体知道被人揪着尾巴玩是要做母狗的样子,所以这只废物公屌用不到似的;他连屁眼都在痉挛了。
“呜呜、不、不要……揪呜……
', ' ')('!呃呜、求、呜、求您、求求……求求您、求……!”
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边吞咽着眼泪、含混不清地啜泣哭求,一边被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力地、越来越高,恐慌地试图缓解这种尾巴要断掉似的痛楚。他的屁眼和小屄都在不自主地收缩着,好像试图通过这点微薄的努力把尾巴从男人手上夺回来似的;他的屁股也轻微地摇晃,既像是随着男人的手的操控而晃动,又像是在摇晃、摇晃仍困在男人手中的脆弱尾巴,像某种败犬的乞饶,又好像求欢、求爱抚。于是男人满足他了,男人的拇指又覆上离尾椎最近的、最嫩最薄的那处,又开始摸他、揉他,又开始搓他、捏他,像在玩母狗的阴蒂一样,又像是在虐公犬不听话的发情鸡巴一样,于是零九一下子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当男人用带着剑茧的大掌施舍地包住他的尾巴根,整根握进拳里,想要攥断他似的悍然一拽一撸——他的身体僵直住了,他的眼睛上翻,涎水全淌进被褥里;完全暴露在秦渊眼皮底下的、高高撅起的裤裆,传来了一阵无法忽视的、强有力的水声:那是憋不住的失禁尿流撞击布料的声音。薄薄的裤子布料全湿得透明下陷,骚臊的浅黄裹住了零九鼓突抽搐的阴蒂,骚臊的浅黄淋过了弹动喷精的鸡巴,骚臊的浅黄浸透他的裤腰,倒流进他的上衣里。
暗卫狗尿了自己一身。
***
这件事之后,零九更是一见到秦渊便吓得魂飞魄散,甚至到了被男人看一眼都大脑空白、腿脚瘫软的地步,有几次害怕得意识断触一瞬,再清醒时就发现自己正仰躺在男人的靴子旁边,四肢蜷缩、正瑟瑟发抖地竭力露出腹部和脖颈,显然是作为狗的那部分灵魂已经吓哭了,只能摆出最象征求饶和臣服的姿势,即使紧紧夹在腿间哆嗦的毛尾巴又要暴露出来被秦渊玩也顾不上了。可怜的大尾巴,自从出生之日起,就从来没有威风凛凛地展示出来过,更不像别的笨蛋狗狗一样可以欢快地在屁股后面大甩特甩,而是每天都处在惶惶不安中,简直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可偏偏,秦渊就喜欢暗卫这副吓得控制不住眼泪还腿软得跑不动路的没用模样,甚至会脱了他的衣服,看青年在他面前永远停不住发抖的毛尾巴是如何夹在腿间被迫地蹭自己的小屄,看够了,再揪着那手感甚佳的尾巴根,故技重施,将青年拽得像被公狗的茎骨拴住阴道的母犬一样只能浑身抽搐地哀号倒爬,淫尿精泪狂喷一路;偏偏在他的潜意识里连这条尾巴也是秦渊的所有物,所以甚至连坏掉也不敢,就只能任由秦渊把他玩成尿眼失控的母狗,即使被揪着尾根肏到半晕、子宫肉袋因为内射接精而痉挛哆嗦,前面的尿孔依旧在淅淅沥沥地漏,俨然是膀胱彻底失禁,从此以后一拽尾巴就会喷尿了……
***
这个好梦的唯一坏处,就是秦渊玩得太过,让现实里睡梦中的小狗也不自觉地淌了尿水和淫水出来。醒来的小狗,尾椎敏感得一碰就浑身剧颤,可因为管不住尿眼儿尿脏了主人的床,所以羞愧得险些把额头磕破,更是无论怎样都不敢再上秦渊的床,只敢蜷缩在主人床边的地毯上,任男人怎样哄他也无法摆脱自责,直到答应锁住他的尿道,才终于能把狗狗骗上床来。可之后许多日青年的浅眠和瑟缩,则还需要秦渊的许多努力才能解决,不由令他叹自己自食其果。
至于之后的排泄控制,则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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