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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已经爬上床睡觉了,只不过这小女孩儿屋里的灯没关,江火进屋去看了看,小妞睡的挺香,估计白天玩儿累了。
江火关了灯又回到院子。
青年自顾自在打水,江火问:“要用热水吗?”
“不用,还得费事儿,冷水就行。”
他把半桶水倒在旁边的木盆里,而后端着进了屋,脱衣服时,江火在旁边看着他。
这有点羞耻。
但凡两人是一起洗或是怎样,青年都觉得没啥,但这一人洗一人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戏台子上被扒光了。
只脱了个上衣,他把旁边的帕子往江火脸上一扔,正好盖住半边。
“看都不让看啊?”江火拽下帕子,笑着说。
“过来帮我。”青年白了他一眼。
江火立马咧开了嘴:“好嘞!”
他打湿帕子,在青年肩膀上,胸膛上,脊背上细细地擦拭,实际上,那帕子触了一半,手指触了一半。
明知道这人在挑逗自己,青年也不急着阻止,他也将手伸进了江火衣服里去揪他的乳豆。
屋里没有开灯,两人只借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在纠缠,只见两具修长的肉体正紧贴着,青年将脑袋搁在江火肩膀上,手上也不停地在他胸膛上游走,挑逗半晌后,启唇吐出一句暧昧的话:“要不要我帮你舔一舔?”
江火“嘶”了一声,双眼蒙上欲念,帕子一扔,随手往后边一带,就把青年压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舔个更重要的地方吧!”
江火唇舌在青年胸膛上不停地舔,手上动作也很迅速,三两下便把他的裤子剥掉了,里头粗长的阴茎正挺立着,江火用大拇指掠过一瞬,顶头那小口里已经泛出了些蜜汁。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年也把江火的裤子剥了下去,他双手卡在这人胳膊底下,而后用腿抬着这人的腿,直接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将江火弄上了床。
只不过髂骨轻轻地硌了下双腿之间的小火,江火赶忙调笑着喊:“轻点,要废了……”
那块早已经挺立了,青年不正经地抓了一把,笑着说:“硬着呢,废不了。”
由于青年未曾回答他上一句话,江火也拿不准这人到底愿不愿意,他气呼呼地问:“舔不舔那个更重要的地方啊?”
“舔!”青年拍了江火的屁股一巴掌,暗示性十足。
这动作真是全民通用,江火顿时了悟,艰难地在青年身上转了个向,完了之后犹豫了下,他问:“要不你在上面?”
“怎么了?”青年回问。
“我怕压疼你。”
“……少废话。”
一身的肌肉,虽然比不得那些练健美的,但好歹都硬着,还能压垮了是咋的!
青年只用手玩儿过江火的阴茎,还从来没有帮他口过,此时两人是个69的姿势,青年一只手在他腰腹上游走,另一只手不停揉捏抚摸他硬挺的阴茎根部,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在花口处研磨打转。
江火正一边吞吐他高挺的性器,一边用食指浅浅插着他的花穴。
深入的瞬间,青年后腰处泛起一股奇异的热,而后便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深处往外流,小穴口逐渐变得粘腻湿润。
自己下半身已经有人玩儿了,青年便没再多管,只顺着本能扭动身体回应江火的动作,反而将更多的神经放在了江火的性器上,正含地兴起,突然觉得下半身正被一个莫名的玩意研磨着。
青年感受了一下,这感觉有些熟悉,与那根木质的按摩棒很相似,不过那玩意儿正在自己那儿收着。
他问:“这是什么?”
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总爱往他身体里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江火嘴里还含着青年性器,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那个不够粗了,我做了个新的。”
青年睁大眼睛,他喵的哪里不够粗了,还很爽的好吗!
前几天江火不在,青年意淫着这人操他的感觉,自己玩儿了一次,挺没味儿的,不过好歹是不咸不淡地高潮了。
这个“没味儿”当然不针对小香小朋友,想要的人不在,再粗的按摩棒都没用。
青年撇了下嘴,江火这话说的就跟自己很浪荡一样,二十天就能松一圈。
江火手指配合按摩棒一深一浅地将青年的花穴顶的更开,潺潺地淌出了许多半透明的粘腻汁液,他翻转着将按摩棒全部打湿,而后预告了一句,让身下的人做好准备。
青年很顺从地将双腿张的更开,同时操控着小穴放松,好让这东西能顺利进去。
他真的是很尽力了,刚刚江火往那东西上沾染爱液之时,青年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他不敢确定。
两人都做好了准备,江火一次到位,直接送了很长一截进去。
青年一下子哼出了声,他着实惊了一下,这东西跟小香相比,可不止大了一圈,除此之外,这上面还有些凸起的东西。
上一根按
', ' ')('摩棒虽说也是两端粗中间细,但好歹是光滑的,这个则不同,做的如长串莲藕一般,上头有一层一层高低起伏的弧度,青年用穴肉便能感觉出来,可想而知那幅度有多大。
与某宝上那些自带凸起的按摩棒当真是很相似了,该怎么说呢,只能说他也是佩服这人的无师自通。
江火抽插之时,那上面的凸起一下又一下刮过软嫩的穴肉,太刺激了,青年甚至不敢确定这上头附着的到底是颗粒还是什么。
“啊~”也没想着一定要忍住声音,所以在这极大的快感之下,他跟随本能不由地便叫出了声。
这声音却刺激到了江火,他手上动作骤然变缓,而后不爽地问:“这东西插的比我爽?”
那东西抵在肉壁上,却又不抽送,惹的青年不停扭动身体和收缩小穴去挤压它,渴望更多的快感。
江火依旧没动,他继续说:“我插你都没叫,用这东西你叫了!”
“……”青年真是欲哭无泪,这人怎么总计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柔弱着声音又哄又求:“哥哥……别这样……动一动!”哄骗完之后又用舌头顶这人性器上的马眼。
江火被这动作惹的又是一声“嘶”,青年当然听在耳里,他以为江火很快就动了,却没想到这人反倒把按摩棒抽了出去。
身后的快感彻底没了,小穴里却还痒的不得了,好在阴茎还被这人含在嘴里,他只能一上一下去操这人的嘴。
可身前身后总归是两样东西,阴茎上的舒爽完全解不了后穴里的骚痒。
好在江火很快又把按摩棒插了回来,不过……似乎又加了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棒子尾端多了一圈毛茸茸的东西,随着那玩意的抽插,一下一下骚着花穴口。
每抽送一下,便带起一抹难以抑制又难以舒解的痒,仿佛痒在了他身体里头,怎么都触碰不到。
“这……又是什么?”青年边呻吟边问。
其实青年大概知道这是哪一类的东西,约莫与羊眼圈是同一种效果,但江火是肯定不知道那玩意儿的,即便自己做,也不可能真的用山羊眼睫毛。
可能是什么效果类似的玩意儿。
果不其然,江火回:“棕皮。”
棕皮?
那青年懂了,是棕竹的外皮,江火带他认过,一种棕褐色的外皮裹在粗壮的枝干上,松散的马尾状,是一种粗糙而硬网状纤维。
农村人常常拿它来做扫帚。
青年对这人的创造力又多了一层认知,可真是连无师自通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青年也是没想到,自己能被这玩意儿玩到浪叫,江火每送进去一次,便将按摩棒打个转,细细的颗粒捻在内壁上,外头还有毛茸茸的东西扫着,每动一下,便是撕扯般的快感。
青年动情甚深,话都不太说的顺畅,他向上盘着腿,想搭在江火后脑勺上,但没处着力,又滑了下去。
这人真是玩儿上瘾了,青年哑着嗓子问他:“哥哥……你还不操我吗?”
这东西太狠,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高潮了,这按摩棒爽归爽,但他更想与江火肉体结合。
江火用力将手上的东西往青年花心处一顶,便没了动作,反而是下半身奋力在青年嘴里操了起来。
这人也不知道收着力,每一下都插到青年喉咙处,那块甚至被顶的有些疼,但青年不想打断他,便抓着床单默默承受着。
等江火第一波进攻缓下来之后,青年才喘着气地开口:“你想弄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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