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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有些尴尬和心虚,但副教一脸坦然,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也就乔装无事。
倒是接到了一个好消息,排长他们集训就要结束,赶在年前回来。
这可把我乐坏了,连焦阳那几天都说,执勤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简直就差没蹦高了。
瞎说,执勤还敢笑?
不过,开心坏了是真的,排长啊排长,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一天下午,焦阳让我陪他外出去半点儿事,他领我进了家属院儿的一个单元楼,用钥匙开门儿进去。
“进来吧。”他回头笑着对我说。
两居室,营职干部住房。看起来很新,不曾住过。
他说是他军校同学在这边儿的房子,人现在在山沟里集训,托他过来照看一下。
“副教导员儿,所以您今天叫我来,是来打扫卫生?”我想不出除此之外,他叫我来的目的。
“副教导员副教导员,说了私下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叫我焦阳,见天儿教导员,都叫到我耳朵起茧子了,不识好人心,真那你当保姆啊。”他拿眼瞪我。
他打开浴室门,原来他和校友打招呼是借了房子洗澡的,冬天军区洗澡一周洗两次,身上脏不说,热水时有时无,女孩子洗澡人多,慢,洗一半儿就没热水了。
冬天能有这么一个地儿洗澡,倒也真是舒适。
“谢谢啦,焦阳。”
“怎么样,当我的通讯员没错儿吧。”他笑得格外好看,漂亮的桃花儿眼向上勾起,摄人心魄,若他是个女人,会格外的迷人。
他让我回去拿了我们二人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回来,
“一起洗?”他凝视我的眼睛。
我愣了。
“逗你呢,还当真了,你先去吧。”
我开了水龙头,浴室里热气腾腾,脱光衣服,进了淋浴间。
“小裴,我进来拿个东西啊。”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进来了,吓得我连忙转身,背对着他。
他在身后的洗手池前不知道捣鼓什么。
“怎么样,水冷不冷?”
“挺好,不冷。”心跳到嗓子眼儿里,盼着他赶紧出去。
谁知他说,“我给你搓搓背。”我连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淋浴间的磨砂门被他打开了,他伫立在我身后,低头看到他下身穿着制式短裤。
一块湿毛巾压上了我的后背,轻轻为我擦拭,迫得我只得双手撑住浴室的墙壁。
他是我的上级,总不能我将他打晕,撵出去吧。
我们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他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脖颈,贴得很近,浴室里沉默的可怕,
大手握着毛巾擦拭我的肩膀,后背,腰,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沉,手渐渐不像是在搓背,倒像是停留在我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他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我猛然回头,被他捏住下巴吻住。
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他眼前,他的眼神惶恐,迷恋,闪躲,暗示。
他深情地吻住我,双臂将我箍住,大手钳住我的乳房,任由我的声音碎在他的嘴里。
他含着我的耳朵,呼吸粗重的喷薄在我的耳畔,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来回用力的抚摸,揉捏,我应该推开他,或者说我应该打晕他。
洗澡之前我跟镜子看到的这具18岁的身体,精力,气血,欲望,筋骨和脉络鼓动着的是对性的无比的渴望。被爱抚被亲吻,身体就会变得柔软,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分泌液体,渴望更多的爱抚,更进一步的接触。
焦阳是个调情高手,他的手像是魔力,我当年如此稚嫩的身体在他的一双手之下,软到连站立都困难。
他咬着我的耳尖儿,吻着我的耳廓,呼吸喷在我的耳朵里,他太知道我的敏感点,大手揉捏我的乳房,掐着搓揉我的乳尖儿,一路向下延伸,摸向那片处女地,被我狠狠钳住,
“你真美。”
“白天看,更漂亮。”
经过一年多的军事训练,这具身体,结实,纤细,健美富有棱角,肌肉紧实富有线条儿,纵然脸和脖子有些晒黑,但是皮肤却是一水儿的白。
他的声音太具有蛊惑力。
“让我摸摸。”我松开他的手,他伸了下去,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摸上两瓣蜜桃,分开,摸进缝隙,一手的水儿,他摸上阴蒂和两片娇嫩的蚌肉,我低呼出了声儿,脚软到仰在他的怀里。
“真湿。”
“别咬自己,要咬就咬我的肩膀。”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桃花儿眼,在他手指不停地搓揉下,呼吸急促,口唇微张,他沉了眼,吻上我的嘴唇,纠缠我的舌头,粗鲁的侵略个不停,劫夺我的舌头,拖出嘴角蹂躏,口水不可控制的流出。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大手钳住我的腰,不让我摔倒,手上不停地搓揉,揉捏,引得我挥舞双手,最后被他抱在怀里,后背打湿他的T恤,一条腿被
', ' ')('他抬起,生生被他搓揉到泄了身子。
我大口呼吸,像是离了水的鱼,大脑严重缺氧,濒临窒息,身上泛上粉色,胸前起伏的厉害,腿脚软到站不住,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失控痉挛抽搐,贴着他的身躯,他勃起肿胀的阳具紧紧贴着我的臀线,
“喜欢吗?”他吻上我的嘴角,吻上我的眼睛,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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