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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了她,压在床上。
“我的通讯员,你可算回来了。”他摸着她的脸,怎么也看不够,在山里的无数个漫长的日夜,一空了他就会想起那个女兵。
那个年轻漂亮,骄傲倔强,带着新兵一股虎气的女兵,一身蓬勃的生气。
惹得他眼热,心动不已,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跟自己撒娇,甩脸子,因为自己她心软脸上露出的那种不舍,和痛苦的表情。
他一想起她,他脸上的笑就格外惆怅,他想念她,那个在遥远城市里的年轻女兵。
他想她应该不会想起他,他希望她偶尔会想他,哪怕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
突然,她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高兴坏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儿,可他怕啊,怕他再丢了她,怕她再和自己说那些说那样的话,他不想她再因为心软和自己做什么,仅仅是为了安慰他,觉得他可怜。
所以他要她看清自己的心。
这回他要堂堂正正拥有她。
“你想过我吗?”他握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深情凝视她。
“嗯。”
“真的?”
“经常,或者说,”她双手搂紧他的脖颈,认真地说,“从你走了以后。”
“小裴,小裴。”他箍紧她,压着她,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头发,恨不能嵌入自己的身体。
“小裴,你,你喜欢我吗?”
“焦阳,我爱你,我不光想当你的战友,我还想当你的爱人。”她垂着眼,羞赧地说。
他吻住她,用力,攫夺她嘴里的空气,让她濒临窒息,揪着她的唇舌,大手箍紧她。
“我爱你,小裴,很早很早以前。”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沁了水渍,喜悦的泪。
“焦阳,”
“再叫我一声,”
“焦阳,”
他吻上她,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大手将她的常服扣子一粒粒解开,大手隔着她的衬衣抚摸她的胸,将她的奶子搓揉变了形,扯出衬衣的下摆,解开扣子,推了文胸,大手颤抖着握上她丰满的胸,乳肉跟他的手掌颤抖,炙热,泛了战栗。
“让我看看。”他松了她的唇,眼神慌乱,唇角还和她黏连着丝儿,他目不转睛凝视她的胸,惹得她脸红,
“大了,沉了,”他一口含住一只奶子,恨不能整个儿吞了,吮吸,舔舐,揪住,嘬弄,大掌搓揉另外一个,将两只胸拢在一起,粉嫩嫩的两粒奶尖儿并立,一口含了,贪婪无比。
“不要,痛,轻一点儿,不要咬,啊,”她叫的像是猫,警卫员们都出去了,他的军衔谁能不打报告不敲门呢。
他吻着她的小腹,解开她的军装腰带,裤扣,一并脱掉连同她的内裤,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稀疏的毛发,整个温热的手掌盖住她的阴户,惹得她低呼,娇颤。
轻轻分开这在无数个日夜里让他梦寐以求的桃源,分开两瓣蜜桃,挺翘的阴蒂和小阴唇泛了水儿,勾着他的魂儿。
他一口舔上,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阴蒂,引得她打挺,身子摇摆,大手紧紧钳住她的双手,控制在身侧。
灵巧的舌头舔弄她蚀骨的痒,许久不曾经历性爱,让她战栗失控,被舌尖挑逗的阴蒂,包裹的阴唇,模仿交媾动作的肏弄,她身子绷直,僵硬,想要夹紧双腿,又被他用大手分开,他抬起脸,看着被他舔弄到红肿的小屄,眼睛赤红。
这些年他从一而终,不曾再有过她以外的女人,无数个日夜想着他们曾经的过往,用手解决。
他一根手指摩挲她的小屄,戳进去,随即被阴道里的肌肉嘬弄,吮吸,还是那么紧。
他塞入一根,两根,她嘤咛出了声儿,他一边抽插一边舔弄她的阴蒂,她呻吟,尖叫,痉挛的厉害,又觉得不够满足,
“不,不够粗,不要摸那里,痒,”
她打挺泄了身子,在他的脸上和手上。
打湿他的俊脸,修长的睫毛泛着水儿,他看着她喷出的水柱儿,看着她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泛红的身子。
他解开常服扣子,拽了衬衣下摆处理,解开扣子,随即解开腰带,裤扣,引得她的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他的坚挺。
那里滚烫炙热,粗硕,龟头早已经不安分的探出了头,沁着水儿,打湿了白色的内裤。
“想它吗?”
“想。”裴真咬着嘴唇,眼睛就像是鹿,手下的温度是炙热的,阳具的颜色是她熟悉的浅色,龟头被内裤的边缘勒住,看得她痴了。
她想舔。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的脸,看着他染了情欲的眉眼,将裤子和内裤轻轻拉到他的腿弯儿,阴茎挺翘弹到了她的脸上。
她摸上去,用自己的脸来回蹭,前列腺液蹭了她一脸,她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这个炽热火烫挺翘坚硬的阳具,想念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直径和长度,他肏弄自己的力度,阴道被充盈时的满足,他伏在自己身上耸动劲腰和臀部的时候的
', ' ')('浸满情欲的样子。
“小裴,啊,小裴,不要咬,嘶,对,不要,那里太痒了,”她蹭着他阳具的样子无比的色情,看得他想要狠狠肏她的嘴,她含了他的阴茎,嘬弄,吮吸,挑逗他的马眼儿,嘬弄他的龟头,舌头灵巧的勾弄他的冠状沟,引得他心痒难耐,腰眼发麻。
她吐了阴茎出来,一手揉捏他沉甸甸的卵蛋,一手握了他被自己舔湿的阳具,撸动,握住他的冠状沟搓揉,撸动,指甲刮擦,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着他失控,大手箍住她的头,痒到呻吟,俊脸上全是情欲,痒到求饶,沙哑的嗓音,喉音,粗重的喘息,胸肌和腹肌起伏,她的手摸上他的腹肌,一口含了他的龟头,他仰着头,喊出了声儿。
脖颈和下巴是性感的线条。
她用力的吮吸,嘬弄,挑逗马眼儿,撸弄,
“用力,娇娇,用力,要到了,不,不要,太痒了,啊,”大腿抽搐,腰眼泛上酥痒,
“不要停,就那里,啊,”
她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儿,扼制他想要射精的欲望,他红着眼,飙了泪出来,俊秀的眉眼微皱,沙哑地和她求饶,
“娇娇,求你,赏了我这一回,求你,啊,”她送了手,精液四射,他的腹肌,胸膛,她的胸口,脸上,还有下巴,嘴角。
他大叫出了声,呼吸急促,腹肌垒块分明,
“太爽了。”她腿间早已湿透了。
焦阳睁开双眼对上她的,“该我了。”他将她扑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刚刚射精的阳具重新勃起,狠狠肏进她的屄里,引得她惊呼,突入起来的充盈,被他塞得满满的,太大了,太粗,他太长了。
“太长了,啊,到顶了。”
“不要,太,太粗了,太大了。”
“和以前一样吗?”
“你是不是,嗯,变大了,好粗,好涨,肚子要破了。”
焦阳眉开眼笑,白皙的面庞,汗液低落她荡起乳波的奶子上,看得他眼热,他压着她的双腿狠狠肏弄,每一下到底,太他妈湿了,小屄又紧,箍得他的龟头,嘬着他的阳具,里面分泌的水儿烫着他的马眼儿。
他压着她的腿使劲儿肏弄,回回到宫颈,卵蛋挤压在她的会阴,变了形。
“不,不要,太重了,那里不行,痒,”
她双手挥舞,被他牵住,奶子荡起如波,泛了粉,来回晃动,双腿被他分开,画面太过淫靡色情。
“不要,要,到了,要到了,”他用拇指揉捏她的嘴唇,揉捏她的阴蒂,指甲刮蹭,揪起,掐弄,
“痛,不要,松手,要尿了,”
“尿出来,尿给我看,尿床上!”他的骚话刺激着她,他吻上她的嘴唇,含了她的呻吟,疯狂顶弄她敏感的那一点,狂风骤雨,无比的凶狠,精装的身体沁着汗,打湿他的头发,背脊是被她抓出来的红痕,他蹲在床上大力肏弄,臀部和大腿遒劲有力。
她伸手握住他的卵蛋,被他挥开,脸上全是狰狞的表情,随即抽出阳具,
“不,要,”突如其来的空虚,没有得到满足的性欲,她箍紧他的胳膊央求着他,
“要什么?”
“肉棒。”
“肉棒又叫什么?”
“鸡巴。给我嘛,要,阳阳我痒,我要你的鸡巴,”
“肏哪儿?”
“小屄。”
“骚货。”他猛地一插到底,凶狠猛烈地肏弄夯撞,任由她发了疯,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随即他射在了里面,狠狠顶弄了几下,精液射了个干净。
他搂紧她,吻上她,头蹭着她的,摩挲。
“我老了吗?”
“没有。”她尚处在痉挛里,抽搐,被他一碰,就像电激一样的战栗,手脚都抬不起来。
“还是那么帅,那么年轻。”她连手都抬不起来,被他箍在胸前,她睁开眼睛,凝视他的桃花眼,深情,迷离,
“我爱你。”她吻了他的嘴唇,他的喉结,落了吻在他的胸口。
“裴真,我好高兴,我也爱你。”他擎了她的手,十指交握。吻上她的额头。
“别再伤我的心,好不好。”他在乞求。
“再也不会。”她搂紧他,保证。
她再也不要和他分开,她再也不要他对别人露出那样的微笑,她要他在自己身边。
她吻着他的脸,他的眉骨,他的脸颊儿,他的鼻梁,他的眼睛,吻住他的嘴唇。
“技术如何?”
“好不好?”
“嗯。”她羞赧,问她这样的问题。
“小嘴儿真贪吃。”他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咬了她的鼻尖儿。
“想要了,”他牵了她的手,摸上他的阴茎,那里早早充血,顶着她的下体。
她一双大眼睛顶着他,被他抱了躺在床上,抬起一条腿侧入,这样夹得更紧,大手揉捏她的奶子,爱不释手,搓揉个不停,脖颈上是被他密密留下的吻痕,牵了他的手在胸前,
', ' ')('紧紧握住。
“太深了,啊,”
“大不大?”
“嗯,大。”
“粗不粗?”
“粗,”
“阳阳,你是不是长了啊?”
“傻丫头,长了还不好?”他脸上是好看的笑,晃了她的眼,她搂了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嘴,他真的太好看了,看到她脸红,小穴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箍到他疼,
“松快些,娇娇,啊,我的通讯员,小嘴儿真会吸,”
“想我的鸡巴吗?”
“想,”
“骚货,想被我肏吗?”
“嗯。”
“有想着我自慰吗?”
“哎呀你坏,”她臊到恨不能躲进地缝儿里去。
“那就是有了,”他开心坏了,亲她怎么都亲不够,抱了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对着镜子做,看着她被自己肏肿的小屄是如何被他雁色的阳具贯穿,带出精液和她的水,白浆打湿他的阴毛,
“屄真紧,全是水儿,娇娇,你看,小嘴儿一张一合,太会吸了,”
“就这么喜欢嘬鸡巴啊,上面那张嘴儿也喜欢,是不是?”
“哎呀,你坏,满嘴炉灰渣子。”
被他抱着肏弄得极深,奶子荡漾,这样的画面,裴真羞到脸红,不想看又被他捏着下巴逼着看,看他射了她一屄的精液,抽出阳具,挺翘着跟空中晃荡,白色的精液滴到地板上,她抽搐打挺,嗓子都叫哑了,又被他压在办公桌儿上后入,桌子上的杯子发出叮当的响声,吱呀直响。
“小屄肏那么多次,都那么紧。”他捏了她的奶子,掐着她的腰,狠狠肏弄,白皙的屁股,看得他眼热,大掌狠狠拍在上面,痛到她收缩下体,箍紧他的阳具,嘬得极狠。
“骚货,夹这么紧。”他抱了她在自己怀里,站着肏,胳膊像是钢筋铁骨一样,绷直,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鼓凸起伏,站着插得太深,不舍得搁床上,就这么享受她屄里的紧致,她爽到极点,主动迎合,勾弄着他,
他掐着她的奶子,她呻吟,叫出了声儿,大掌掌掴她的奶子,将她顶在墙上,拇指揉捏她的阴蒂,揪起来,掐弄,指甲刮擦,大掌扇她的屄,
“骚,真骚,全是骚水儿,越扇,水儿越多,”
“别说了,啊,要到了,不,不要,”
他压了她在床上,猛地被推倒,眼冒金星,她的穴收缩的规律频繁,再次泄了身子,他还未结束对她的挞伐,床板吱呀作响,卵蛋拍打的声音,水声潺潺,臊红了她的脸。
“不要了,不要了,太痒了。”他咬着她的嘴唇,猛地起身,射了她一脸,奶子上。
爽到他皱眉,闭了双眼,握住自己的阳具跪在床上,俊美的身姿像是雕塑,沙哑的喉音,喘息,胸肌起伏,随即睁开汗涔涔的眼睛。
吻上她。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绞湿帕子,为她轻轻擦拭,她已经累到昏睡了过去,他抱了她去了对面另外一张干净的床上,那里没有人住。
为她掖好被子,让警卫员打了饭回来,怕她醒来会饿。
“阳阳。”
“我在。”他穿了制式短裤和军t,坐在床边,抚摸她的短发,她的脸颊儿,
她睁开双眼,握住他的大手,举着手,要他抱,他抱了她在自己的怀里,
“还像个孩子。”他温柔地笑,眼里全是宠溺。
“感觉像是做梦。怕梦醒了,你就不在了。”她抱着他纤细的腰,全是留恋和缠绵。
“就那么喜欢我?”
“嗯。”
“以前没看出来,你舍不得我。”他还记仇。
她凝视他漂亮的桃花眼,抚摸他的眼睛,鼻梁,脸颊,嘴唇,
“我看你伤心的时候,我心好痛,感觉要碎了一样。”她眼里泛了泪,想到那个时候他眼里痛苦的神情,她就心疼,她永远无法忘却他看自己的眼神。
她眼里泛了红,垂下眼眸,不看他。
“就得愧疚,就好好补偿我。”
“好啊,你说。”她的手被他牵了,轻轻摇着。
“爱我,用一辈子的时间。”
“好。”他骨节分明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她露出一个漂亮的笑靥,搂紧他的脖颈,吻上他的脸颊,他的嘴唇。
“再也不要和你分开。”心里觉得无比的满足,充盈,失而复得幸福,好在,他还在原地等着自己,好在,他还爱自己。
她的嘴唇,乳头还有下体微微红肿,他抱了她在怀里坐着,被她央求喂她吃了饭,又仔细为她上药。
“焦阳,”
“嗯?”
“阳阳?”
“嗯?”
“教导员?”
“怎么啦,”
“副教。”
“是,我的通讯员,我的小裴,还有,”他灼灼凝视着她,眉开眼笑,脸上的笑靥
', ' ')('带着阳光一样的温暖晃着她的眼,
“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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