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生软软地偎在他的胸前,闭眼懒懒地道:“有点……”
胤禛扬唇一笑:“那我是不是该说‘活该’呢?”
寤生瘪瘪嘴,低眉不语。
“回去后我让人把活血化瘀的膏药给你送去。记得晚上抹。”胤禛宠惜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低柔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寤生抬眸瞪向他,委屈地眼泪再一次流出来:“你每次都是这样!欺负完了再给颗糖!我是不是就该被你欺负?!就该被你非礼?!你这个混蛋!流氓!”接着就挣扎起来,“你放我下去!我不想跟你骑一匹马!”
胤禛的耳膜被震得鼓鼓作响,眉间扭曲了一下,将她紧紧箍住,生怕她掉了下去:“好了好了,是我不对,等回去了,我再让你欺负回去好不好?到时候,你想怎么非礼我都随你!”
寤生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谁稀罕非礼你?!非礼你这种人有什么意思?!我与其非礼你,还不如非礼太后家的小白……唔……”
胤禛用唇堵住了那张可恶的小嘴,一手在她腰间敏感的地方揉弄,顿时又将她吻了个七荤八素,直到她再一次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再没力气骂他了。
“呵呵……驾!”某人得意的扬鞭策马而行,同时将身前的人紧紧拥住。吹一声口哨,落在身后的白马嘶鸣一声,扬蹄追了上来。
“混蛋……”寤生窝在他温暖的怀中,嘀咕了一句。
等到俩人离开许久,在远处变成一个小点消失掉。刚才那片草地不远处的小草坡后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哨音。不一会儿,自远处另一方奔来一匹通体枣红的骏马。
马儿奔到小草坡旁停下,接着从草坡后站起来一个人——他年轻高大,身着一袭蒙古贵族的衣饰,身姿挺拔如山。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
男子走到骏马跟前,安慰地拍了拍马背,马儿亲热的低头凑过来舔了舔他的手。他翻身上马,目光望向那俩人消失的方向,手理着马鬃用蒙语笑道:“我亲爱的阿来夫,看见没有?不到两年时间,她就比咱们草原上最美丽的其其格还要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