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我单挑不?小清河的十孔桥见。”
没有谢莫忧不敢的,放学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清河。
“敢不敢从十孔桥往下跳?”卫旒挑衅,像骄傲的花孔雀。
“你敢吗?”谢莫忧笑吟吟问,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卫旒,像在说:“瞧你那熊样子,我猜你不敢跳。”
“我这就跳给你看。”卫旒哼哼,脱下上衣长裤,只穿一条平角小短裤,扑咚一声,很帅气地纵身跳了下去。
桥面离水两米多高,卫旒沉入水后冒出头来,趾高气扬看谢莫忧,“轮到你跳了。”
“谁说我要跟着跳的?傻冒!”谢莫忧嗤笑,理理书包带子,仰起小脸转身,动作无比潇洒。
被耍了!新仇加上旧恨,卫旒理智尽失,当然,他本来就是二愣子,没啥理智可言,爬上岸,快步追上谢莫忧,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勾住谢莫忧一只脚把她扑倒,拳头揍了下去。
卫旒和男孩子没少打架,男人和男人打架,自然是揍胸膛,卫旒一拳打下去,不大对劲,愣了愣,松了拳头,变打为抓,把软绵绵的一团握进手里。
谢莫忧挨了一拳疼得吸气,又被卫旒耍流氓,怒不可遏,嘿嘿冷笑:“叫你不自量力,我给你净身。”
白腻腻的小手钻过卫旒的平角内裤,毫不客气地攥住。
卫旒的黑猴子脸霎时间变成关公脸。
“我撒手,你也撒手。”
谢莫忧为自己的机敏反应叫绝,哪肯撒手,有模有样地遛起卫旒的鸟儿,把小鸟拧麻花,左旋右旋。
不知哪里来的一只野猫从路边草丛蹿出,喵喵叫着,卫旒也想跟野猫一样喵喵叫,身体很热,他刚才扑倒阮卿卿后骑在她身上的,这会儿只觉底下的身体像小火炉,烤得人躁动不安,被谢莫忧攥着的玩意儿吹了气似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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