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卫旒激动得酸子眼都颤了,咧着嘴傻笑,小白牙亮得晃花谢莫忧的眼睛。
谢莫忧啃着啃着,忽然就想把卫旒办了。
没有香蕉,床头柜头恰好有黄瓜。
卫旒一抖,切肤之痛啊,且一疼就两回,记忆深刻,打死不干了,躲来躲去求饶。
谢莫忧不耐烦,“不就疼一疼嘛,我保证温柔着来,不弄出血。”
不弄出血也不行,卫旒想到又要吃两个星期的流食,便便时那个痛苦,泪流满面不肯就范。
“老老实实翻过去,不然,逼急了我就强暴!”谢莫忧翻白眼,不玩猫捉老鼠了,闲闲地歪到床头,等卫旒摆好姿势主动献身。
“卿卿……”卫旒抓耳挠腮期期艾艾求饶,小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谢莫忧看得火起,忘了天上人间那晚的前车之鉴,扔了黄瓜,一脚把卫旒踹倒,极有气势地坐了上去。
“啊!”两人同时大叫,一人是爽的,一人是疼的。
谢莫忧悔青了肠子,急急撤退想鸣金收兵。
到了这一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卫旒极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发动总攻。
正是精力充沛的青葱年华,何况是梦寐以求的事,卫旒冲锋陷阵屡战屡勇,这一仗,比上回在天上人间包厢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动作单调乏善可陈,也就是老汉推车的架式,可持久性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谢莫忧想宰他的心都有了,恶毒地不停骂,卫旒不为所动,摆明了,我的战场我做主。
事毕,卫旒红光满面,谢莫忧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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