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枷兄弟三人,家道中落后,两个兄长去了,基本上断了往来,老婆十几年前病逝,身边只有袁可立一个亲人,不管如何,女儿的死肯定会让已步入暮年的他很伤心,黎俊柏安排了一个心腹,假装富通传媒的人去找袁枷。
那人告诉袁枷,袁可立是陈进轩杀的,他出于道义要揭发真相,稿件却被上司压下,自己也被开除。
空口无凭,但是,袁枷即使没有完全相信,也会将信将疑去找陈进轩对质。
人心最是难测,陈进轩为了前途……黎俊柏淡淡一笑,给陈玘打电话。
接下来的一切,要靠陈玘了。
要不要让袁枷活着离开陈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离开,陈玘能控制,决定因素却是陈进轩对陈玘的态度。
“哥,我们真的什么都听黎俊柏的跟他作对?我害怕。”陈瑛惴惴不安说。
陈玘原来因要对付亲生父亲而起的些微犹豫被陈瑛这句“我害怕”冲走。
靠自己谋算不知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公开和小瑛在一起,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想到陈瑛手术台上的无助,下了手术台后的痛苦,陈玘阴沉沉说:“别害怕,很快,咱们就能公开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试探父亲底线的主意已改变,永绝后患的想法前所未有坚定。
陈进轩这晚没有外出应酬,袁可立死了,萧浔死了,对他的丑事知之甚详的,只有一个袁枷了,要不要杀袁枷灭口呢?陈进轩有些犹豫。
倒不是念着两人的友情,而是觉得两人曾一起做下那样一宗事,站在同一条船上生死与共的人,没必要对付他。
这些年,袁家败落,陈进轩则步步高升,两人已鲜少往来,袁枷到来时,陈进轩不由自主便想起那个罪恶而淫乱的夜晚,有些许失神。
强奸何欢不是意外,而是有意的蓄谋。
陈进轩追求过何欢,何欢拒绝了他,嫁给当时一穷二白的黎成祥,陈进轩咽不下恶气,一直在寻机报复,袁家举办宴会那天他们本来在外地旅游,听说黎成祥和何欢会参加时,他马上拉了袁枷回g市。
因为在袁枷家举办的宴会,没有袁枷帮助做不了,于是他引诱袁枷一起犯罪。
袁枷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况何欢那么美,早就垂涎三尺,狼与狈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两人静悄悄回了袁宅,袁枷喊来一个佣人,威逼利诱,那佣人在送饮料酒水时,假装失手,托盘倾向何欢,何欢的裙子被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