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亲娘都没问题,姐姐,好姐姐……”谢沐晖甜滋滋叫,推倒徐凤英重重堵上她的嘴,大手胡乱撕扯,哧啦一声,大红牡丹花布裤子成了开裆裤。
“英子亲姐姐,我要你,”拉开徐凤英的腿,疯子一般就顶上去。
徐凤英眼前一阵阵发黑,轰隆隆卡车从身上辗过,骨头被压个粉碎,很痛,却也很快活,今儿是洞房花烛,往后两人就是夫妻,生死与共,谁也拆不开了。
“记住,你是我丈夫了,往后不管出什么事,都不准离开我……”徐凤英得疟疾似哆嗦,恶狠狠掐住谢沐晖:“听清楚没有?”
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谢沐晖死死勒住徐凤英,粗喘着,将她折叠屈成状,急切狠辣地挤压,粗粝的硬茧密布的大手像长满了铁锈的锉子,磨揉着徐凤英饱满的……反反复复,撕磨撞击,失态地大吼:“英子……英子……”
空气吐着火信子,干燥得要把房间的东西烤焦,谢沐晖打桩似无休止地继续,撞出漫天霞彩。
再次离开翠湖村,谢沐晖脚丫子撒得那叫一个欢,跑几步退几步,蹭到徐凤英身旁,哎哎哟哟媳妇儿喊个不停,小牛犊蹄子抽筋了似,疯疯癫癫没个正经样。
“晖子这野猴崽也就英子能震住他。”谢妈感慨地说,误会说开了,和徐妈又像以前一样,老姐妹有说有笑。
回g市的道路比他们刚进城那会儿略好些,然而也不是全程柏油马路,还有很多狭窄的乡道,走了两天后,这天,经过一个叫桐乡的镇子,恰逢赶集,人山人海下饺子似,按喇叭也没用,人群都不避让,汽车根本走不动。
徐凤英是急性子,蜗牛爬行似的速度可把她憋坏了,只焦躁得到处看,恨不能把人群看飞路面空出来。
东张西望间,忽然被她看到不平事。
路边一个摆着小人的十四五岁男孩子正跟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争吵。
那些少年看了小人书却不给钱,小男孩涨红着脸,结结巴巴据理力争。
“我开始就说了,看一本五分钱,你们不想花钱就别看,看了就要给钱。”
“我们只是看看,又不少一页纸,要什么钱。”围堵的少年中一个高个子道,不止不给钱,还朝小男孩呸了一声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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