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屁学有什么用,反正最后还不是要回去接爸妈的班。”卫旒一边走一边发牢骚。
“接父母的班也得肚里有点儿料,你以为认得两字就行啦?”谢莫忧哼哼,她也不喜欢上学,不过,却不愿成绩在班中排到后面去,上课时,很是认真听讲,作业完成得很好,成绩在班中名列前茅,在年级中的名次也挺靠前。
“难道不是么?我爸初中都没毕业,要个嘛料。”卫旒拿他爸作榜样。
“你爸?你别拿自己跟你爸比,你爸一个地瓜啃三天也能活得生龙活虎,你能吗?你爸给人送米,一百斤重的米袋一天扛几百袋,还要上楼,你能吗?”谢莫忧嗤笑。
有关卫成功的发家史,g市媒体曾详细报导,她看过。
“那都啥时的事了,我爸现在不扛米袋不送米了,每天只需要查核一下帐务,我接他的爸当然也不用扛米袋了。上一辈开山植物,我们这一辈只管收获果实就行了。”卫旒厚颜无耻说。
是这么回事,然而,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谢莫忧和卫旒享乐观相同,金钱观却一东一西,径纬分明。
谢莫忧瞧不起钱,但是很会赚钱,卫旒是压根不把钱当钱。
上学后,卫旒跟屁股长了痔疮似的坐不住,一整天就记挂着要跟谢莫忧回家耍流氓。
开学一周后,这天,教务处连谈话都没有,极突然地给卫旒下了开除通知。
卫旒巴不得不上学,可是谢莫忧要上学,自己不上学每天就少了很多相处的机会,这不要人命吗?
不等卫成功训斥,卫旒乖乖地主动去了教务处,找教导主任赔礼求情,表示,自己往后一定收敛臭脾气,好好学习,末了,从书包里掏出几扎粉红票子表示给学校图书馆添置一些图书。
“不敢当,回头你一封举报信送到纪委,我这主任还当不当?”教导主任冷笑,把钱推回。
“这是耍的哪门子威风,我不一直这样吗?这一周,我还天天按时上课下课,从没迟到早退过,上课也只是睡觉没找同学说话,也没和老师抬扛过。”卫旒无计可施,在校门外等了许久等到谢莫忧放学,一肚子苦水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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