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来。”卫轲行惊叫,急忙抢过嘉言手里的虫子。
肥软软的虫子好恶心,卫轲行差点又尿裤子,还好距离近,速度也快,手指和菜青虫接触的时间不长,尿裤子前虫子已扔到铁架子上。
铁架子嗞嗞吃,肥嫩蠕软的虫子变黑变硬,过了一会儿,黑色的外皮烤成金黄的酥壳,再翻转几下,就有肉香传了出来。
“好香,轲行表哥你好厉害。”嘉言拍小手,低头嗅,启唇一笑:“轲行表哥,可以吃了吧?快吃,尝尝好不好吃。”
“我吃它?”卫轲行指指换了形状的菜青虫,再指指自己,几乎要哭起来。
“你不吃吗?好香啊!不吃多浪费。”嘉言扁嘴。
卫轲行哪敢吃,两腿打摆,没奈何,偷偷看黎与伦,用眼光向他求助。
“都烤出来了,你不吃,难道让我妹妹吃?这玩意儿吃了可能会拉肚子,或者更严重点的问题比如痢疾什么的都有。”黎与伦翻白眼,用眼神回答卫轲行。
有道理,这东西是害虫,嘉言不能吃,卫轲行咬牙,以壮士断腕的勇气夹起菜青虫丢进嘴里。
刚烤出来的,滚烫着,卫轲行不敢吐,更不敢嚼,和着口水一个劲儿吞。
虫儿下去了,喉咙跟火灼烧过似,疼得合不拢,不多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虫儿真个有毒,卫轲行肚子里咕噜噜叫,竟是需要开闸放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