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没想到踩到这么个雷,“你这病就没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心理问题。”何曾明显不欲多说。
秦溪略想起他那家庭背景,还有圈子里见过的乱象,不用何曾多说什么,只他那表情,就已经将女人引到岔路上去。
秦溪想歪了。
他跟自己还不一样,何曾没钱没势,能从山沟沟里走出来,指不定承受了些什么。
一时唏嘘不已。
都是不容易的。
他们说来就是人们捧的角儿,有钱有势的捧角跟普通人还不一样,给他们屈服撅起屁股的,可不论男女。
长成这样,女富婆爱玩,男的也未必不爱。
难怪何曾昨天那么紧张,怕是担心再抖出点别的东西出来。
总归没多干净。
秦溪心里那些子火顿时偃旗息鼓,“你回去吧,那事儿我已经帮你封口,我们照常合作就好。”
何曾低着头。
隔了好会儿才道,“好,回头我把钱给你。”
手段低劣
何曾直接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他换下那条明显要厚实许多的四角平底裤,穿了条轻薄透肉的再次出门。
男人肩上单挂着背包,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这会儿屋外已是月没参横,风冷飕飕的,雪停了,落在地上结了层冰。
何曾这两天出现的频率有些高。
乔凌自猫眼里看到他,她打开门,却不预备让何曾进来,“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你走吧。”
“娇娇,我吃了药,这两天都硬不起来。”何曾拦着她,半个身子欲往门里挤。
女人拿眼神瞟了瞟他胯下,垂眸道:“那就更没什么理由让你进屋了。”
何曾笑:“好,等我能满足娇娇的时候。”
他松了手,乔凌关上门。
何曾却没有走。
他就坐在三楼的台阶上,正斜对着乔凌家的门。
乔凌透过猫眼看过去,何曾竟从包里拿了本书出来,就坐在那处,戴着帽子、口罩,旁若无人地翻看。
楼上晚归的住户,从何曾身旁越过,疑惑地再三回头瞅他。
这栋房子面对着街道,委实称不上多安全,何曾大半夜的,又这么一身,莫名其妙杵在楼道里,很难不叫人多想。
乔凌有些烦躁,她站在门后,在楼上住户报警前,蹙着眉轻声唤他,“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何曾扭头,瞬间拎着东西蹬蹬跑到她跟前。
男人半张脸都藏在口罩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男人眸里光是那样的亮堂,毫不掩饰的亮,恨不能将自己那么点火星末子的喜悦都给她。
乔凌没遇过比何曾还不要脸的人,而且还越发有猖狂的趋势。
陌生得像是她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谁知道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娇娇,不管我在别人面前如何做戏……可对你……”何曾说不出口,他没有骗过她么。
他的心虽然昭昭可见,但他还想哄骗得这女人再次交心。
何曾这么一出声反把乔凌吓了跳,才发现自己不知怎的竟把话说出口。
她摆摆手,“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何曾,你这样让我觉得困扰,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你那么忙,去做你自己的事不好么……”
乔凌指了指他的书。
何曾清楚乔凌的意思。
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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