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州在郊外有一幢别墅,他们开着车,迎着夜色,向那间房子驶去。
汽车尾灯照亮了建筑,贺州和沈瑜下了车,打开门进去。
开了屋里的灯,简约冷淡的装修映入眼中,沈瑜来过这,他们还未上床的时候,他以朋友的身份留宿在这里。
贺州在浴缸里放了水,他脱下西装,“我昨天让人过来打扫了,家里就我们两个。”
他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开口,“你明天能不去公司吗?今晚可能要很晚才睡。”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每次两人做爱都会折腾许久,沈瑜在有些事情上有出乎意料的执着,比如事前一定要洗澡,仔细的扩张,事后要打理干净,前戏清洁这些下来就会花费很长时间。
如果再加上些花样,有时甚至会玩到后半夜。
沈瑜掏出手机,翻看着日程表,确定明天的事能往后推后,点了点头,“可以”
那真是太好了。
贺州喟叹,他过来帮沈瑜解开领带,“浴缸的水放好了,一起去吧。”
地嵌式浴缸容下两名成年男性绰绰有余,但贺州好像忽略了这一点,他靠在沈瑜胸膛上,热气将两人身子熏地粉红。
贺州一只手臂攀附到沈瑜脖子上,他捧着脸,二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热水很好的使身体放松下来,贺州懒洋洋地,像只猫儿,“我带了礼物。”他的手按在沈瑜光裸强健的胸膛上,微咪着眼,“一会儿给你看。”
说着,他挺了挺腰,将那两颗微硬的,发红的,像石榴籽似的乳头送到沈瑜面前,“来,好好摸摸它。”
沈瑜伸手覆上,掌心内石榴籽摩擦着他的皮肤,他用手指轻夹住,然后用点力道拉扯,揉捏,看着他们更加粉红,挺立。
沈瑜募的开口,“我能咬他们吗?”
他神情自然,好像是在询问:“我能翻看这本书吗?”一样的自然,却让贺州呼吸一滞,然后,他挺腰,将沈瑜的头按到那极有弹性
,又硬硬的石榴籽上,“当然可以。”
沈瑜张口含住了左端的一颗,又用手指玩弄着另外一个,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顶端,用手指搓揉,用着力度拽起他们,再松手让他们弹回去,感受着他们在口中,手上发热,肿大。
左端被他弄得湿淋淋,他又自然的转头向另外一边,啃咬,拉拽,大口的吞咽,用力的吸吮,直到贺州象牙白的胸膛被他亵玩的出现一大片红晕,石榴籽变成了樱桃。
沈瑜抬头看向贺州,他轻搂着他,眸子水光潋滟,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伴着抽气声,身体细微的颤动着。
沈瑜看着,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卧室。
贺州吻着他,然后一路向下,跪在了他双腿之间。
他微扬着头,那张俊美的面容此时正好对准了勃发的性器,贺州垂眸看着面前硕大而烫的龟头,然后张口想要含住。
“别!”沈瑜推拒着他的动作,伸手想要
挡住,“你不必这样。”
贺州扬唇一笑,用脸庞蹭了蹭,将那顶端的液体沾了一脸,“为什么不?你不喜欢?”
狰狞蓬勃的性器与他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瑜觉的下腹发紧,好像从脊椎骨有细密的电流窜上来,酥酥麻麻的。
“看”贺州伸手握住,伸出舌头舔净上端溢出来的液体,然后眯着眼睛,得意又无辜,“他自己跳着让我舔他的。”
沈瑜:……
他听到自己崩的紧紧的那跟弦发出岌岌可危的声响,偏偏贺州还在刺激他,他勾着唇,声音好听的像奏响的大提琴,“主人~”
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微笑着开口,“还记得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吗?”
沈瑜手微微发抖,这是他们在第一次上床之前就约好的称呼,他和贺州相识多年,和一个太过相熟的人做这么亲密的事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个称呼代表着——
“代表着你可以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贺州直白地说出,他像是魅惑的海妖,说着下流的话。
“你可以粗暴地使用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你可以按住我的脖子强迫我吞到最深处!”
“你可以用浓白的精液灌满我的喉咙,让我胃里都是你的东西!”
“你可以毫不顾忌我的感受尊严,肆意的使用着我!”
沈瑜闭上了眼睛,他被贺州大胆又下流的话刺激着,被他所描述的色气的场景诱惑着,他闭着眼睛,可贺州的声音依然飘进他的耳朵里,他说:“主人!请使用我的喉咙!”
‘啪’地一声,沈瑜听见理智的弦断了。
他近乎粗鲁的拽着他的后脑勺将贺州的脸颊压向他的性器,使嘴唇和鼻子埋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蛮横地闯了进去。
龟头把口腔上壁撑得发疼,贺州极力放松着自己,努力吞咽着,发烫的肉柱一路向下,撑开口腔,向深处进去着。
直到他感觉
', ' ')('到龟头触碰到了狭窄的喉咙口,沈瑜顿了顿,退出一点,贺州乘着这个空隙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瞬,沈瑜按着贺州的脑袋,将灼热的肉柱侵入到他的喉咙最深处!
贺州将他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
他的脸被按在了阴囊上,鼻尖口腔中都是沈瑜的味道,硕大的肉柱完完全全地撑开了他,周身全是他的味道,沈瑜停了停,然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吞吐起来。
他每次都用着大力道,每一次都要进到最深处,感受着嫩肉不断挤压着龟头,又抽出来一半,再次的深入!
这种深度,带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强烈的呕吐感出现,脸被沈瑜的阴囊拍打到泛红,生理泪水被不断的逼出,下颌已经变得酸痛,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那些唾液变成丝流淌下来,贺州的下巴湿哒哒的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喉间的顶端发烫颤动,沈瑜捏住他下巴,慢慢地往外抽,就在这时,贺州用舌头卷住柱身,用力一吸!
粘稠的白浊被吸的射出来,沈瑜猝不及防地射了,一半的精液留在他口腔中,还有一半射在了他潮红的面容上。
贺州将柱身上的白浊尽数地舔弄干净,然后出现清晰地吞咽声,他声音沙哑着开口,“主人,抱我上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