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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打开门,发现贺州在门外站着,阴沉着脸,他侧过身让人进来,“怎么这么快?”
他以为还要半个小时贺州才能到。
贺州没说话,能不快吗?车速踩到180码,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到来。
他罕见的脸上没有笑容,冷冷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后就迈着长腿往里走。
沈瑜疑惑,总觉得贺州那句生日快乐说得很不走心,面无表情,目光直直地朝里望去,看起来倒像是寻仇的。
他压下这些想法,回头一看,发现客厅的青年不见了!
贺州扫了一圈,发现没人后脸色缓和了几分,他坐到沙发上,开口道:“来的匆忙,忘带了生日礼物,下回给你补上。”
“不必了”沈瑜现在一听到生日礼物就感觉不太好,“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好在贺州没再说话,他扫了一眼脚下,一个银灰色小箱子安静地躺在地毯上,贺州眸色深了几分,他抬头看向沈瑜,“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沈瑜:“嗯?”
然后贺州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件小箱子,一开箱,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安全套,拨开上层的安全套,医疗的灌肠器,蜡烛,麻绳被整理地整整齐齐地放在箱子中,还有很多不同功效的瓶瓶罐罐,在箱子里塞地严严实实。
它们就那样被贺州打开,大敞着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刹那间,鸦雀无声。
沈瑜:……
他倒是没想到,设备这么齐全。
贺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拿起一支瓶子“pre,ky”,再扫过里面的灌肠器,似笑非笑地开口,“放松肌肉,润滑油,还有灌肠器?”
贺州喟叹,“沈瑜啊!你玩的挺开的啊!”
沈瑜: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贺州站起来,他像是厌了这般和沈瑜打太极,直接不发一言地往外走,一把推开客房的门,目光像是犀利的闪电,直接掀起床上的被子,把被子下瑟瑟发抖着,不着寸缕的躯体暴露出来。
“啊!”床上青年颤抖着尖叫,手忙脚乱地蜷缩着身子寻找着蔽体的衣物,他看起来还想要叫,贺州目光阴翳,眸子狠地像是要吃人,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闭嘴!”
青年吓得又是一抖,尖叫被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像是被人掐断的音响。
他阴冷着扫过青年,待看到双腿间时,意味不明地开口,“原来是个双啊!”
沈瑜皱了皱眉,解开身上衣服给青年披上,“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就打了电话让人来接青年。
不过几分钟,就有人进来,带着瑟瑟发抖的青年离开,离开时沈瑜给他一张卡。
全程贺州没有说话,他靠着门冷眼看着这一切,待一切平静下来,才讥诮着开口,“还没上呢,就心疼上了。”
怎么阴阳怪气的?
沈瑜看了一眼,沉吟道,“贺州,你不要歧视患者”
贺州嗤笑一声,下一瞬,突然按住沈瑜肩膀,沈瑜只觉得肩膀一沉,紧接着,就觉得唇上一麻,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直直闯入了他口腔,带着霸道和一股子的狠劲在他口中扫荡。
贺州动作突然,迅捷地像是豹子,沈瑜一时不察,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舌头被他吮地发麻,他木着脸推开人,不发一言地离开。
贺州任由他推开,唯独一双眼睛里满是侵略意,他舔了舔唇角,嗤了一声,打定主意,今天怎么都要上了沈瑜!
他慢条斯理地迈着步子,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凶兽,气定神闲地走着,满是势在必得。
然后,他听到了沈瑜的话。
“对,情绪波动极大”
“我不清楚近期是否有过刺激,应该也不是家族遗传。”
沈瑜看到贺州,挂了电话,
不发一言。
贺州一步一步地走向前,他单手撑墙,将人锁在胸膛和墙壁之间,“你觉得我有病?嗯?”
沈瑜转头看了他一眼,虽说这个姿势他不喜欢,但是眼前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诚实开口,“事实上,我觉得你目前情况有点像边缘性人格障碍,但我不是医生,这只是我个人判断。”
贺州心不在焉地听着,一手已经探进了沈瑜衣服内,他的手沿着光滑的肌肤的肌肤缓缓滑动着。
“随你怎么说都好”他看起来心情极为不错,微微侧着头,在沈瑜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一会要操死你!”
待手触到胸膛上的凸起后,用手夹住轻扯了一下,沈瑜一僵,沉默着看着他。
他看起来像是不太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像是有些迷茫,又像是第一次认识贺州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贺州的唇在他额头上一触即离,“害怕了?可惜你就算是哭也没有用。”他声音轻地仿若情人间的呢喃,“你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的。”
沈瑜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我
', ' ')('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认真道:“如果你真的是患者,我会原谅你所犯的一切错误。”
贺州抬头,直直地望进沈瑜的眼睛,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哪怕他现在受制于人,也不见得慌乱。
很奇怪,贺州心想,心里的大火像是被人突然扑灭,只留下些许的烟,慢慢地熏着他的心脏,连带着那只凶兽也被安抚住,他好像终于能够思考问题了,贺州闭着眼,极低极低地叹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他抽回手,微笑着开口,“沈瑜”声音很轻,却像是被咀嚼了无数遍,“我们上床好不好?”
他就那样看着沈瑜,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修长的脖颈,“你想和男人上床,怎么不和我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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