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白堤,烟柳笼纱中的楼台,远远近近。穿过水上的回廊,在湖上的小亭里,凭栏望烟雨。初露的荷叶上,停着歇息的蜻蜓。荷间叶下,躲雨的鸳鸯,依旧是深情凝视着,相依相偎。水中自在的鱼儿,还在游来游去的嬉戏着,朦胧的烟雨中,已分不清是雨,是鱼,是水,还或是泪。
雾霭缭绕的西湖,云烟不开,遮遮掩掩,隐在晦涩不明中,像是有下凡的仙子,游于湖上,只因不愿与人相见,于是衣袖一挥,雾气蒙蒙,不见人影。
坐在凉凉的石凳上,借一捧西湖的灵秀之水,集琼浆玉露于紫砂壶中,语笑间,轻问茶之龙井。也不过是,自思自想,自问自答。
止步断桥。远远依约可见一只渡船,船上的老者慢慢划动着双桨,所过处波澜迭起。想起那个同样撑伞立于此的人儿,一样是望着渐近的渡船,却不只是渡到彼岸,也渡到了白衣女子的心间。
于他,是一段情缘的开始,而于她,却是一种宿命的起因。
只因断桥边的相遇,情动,至此,万劫不复。有时也如书中,电影中所问,难道千年的修行就只是为了遇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