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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令和任命书都是韩正亲自签署的,内容很简单,调鸣谦到物业公司任经理,
任命夏林为新的董事长助理兼人力资源部长。几乎是在鸣谦接到调令的同时,夏
琳给他打来一个电话。
「尚助理,如果你有时间想和你聊聊。」「现在?」「半小时后。」放下电
话,汤洋就走了进来,鸣谦突然觉得自己的女秘书清瘦了许多,也因此显得更清
秀更惹人怜爱。「洋儿小家女,相逢道左,一往情深。」鸣谦不知为什么此刻想
起了自己写给汤洋的四句小诗,心里即刻充满了柔情,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汤洋的眼圈就红了。鸣谦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揽住她,嘴唇埋进她的脖子里亲吻。
汤洋扭着身子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这样……」鸣谦听汤洋这样说反而
更来劲了,边亲边搂着汤洋移到门边,一脚就将门关上了。张嘴就吻住了女秘书
的芳唇吮吸起来。汤洋虽然经常被鸣谦在办公室里干,并且也喜欢这种超越正统
的刺激,可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和适宜,她感到男人冲动的厉害,阴茎已经坚硬地
顶在自己的阴部。她扭动着挣开鸣谦的嘴道:「现在不行,夏部长马上就来了,
晚上好不好?」鸣谦喘息着说:「来得及,好洋洋,亲妹妹,让哥哥操操你的小
嘴……哥哥只要一肏你就战无不胜。」说完一按汤洋的双肩,女秘书就跪在了地
毯上,哀怨地看了鸣谦一眼,就解开皮带将怒胀着的阴茎拿了出来,伸出舌头先
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才慢慢地含进了一小截吞吐着,鸣谦看自己的女秘书就是舔
阴茎也是那么秀气,就像在吃一套大餐似的按部就班,就耐不住挺动臀部,在汤
洋嘴里抽动起来,汤洋呜呜了几声,就放开抓着阴茎的手,双手扶住鸣谦的两腿,
微微仰着头任鸣谦肏自己的小嘴。
鸣谦一边插着汤洋的小嘴,一边想着夏琳就要来了,想到如果她看见自己这
样肏着秘书,不知有什么样的反应,鸣谦越想越兴奋,潜意识中仿佛自己是专门
挑这个时间要汤洋为自己口交的。阴茎几乎插进了大半根,鸣谦不敢全插进去,
汤洋为自己口交过很多次,可每次自己尝试着整根插进去时汤洋都会呕吐。有一
次在家里,鸣谦把汤洋挑逗的情欲高涨,便要她给自己口交,汤洋娇媚地央求道:
「哥哥,洋洋的小嘴任哥肏,求哥不要肏太深很难受呢,」鸣谦当时不听,高潮
时就顶进她的咽喉射了,可接下来女孩的反应把他吓坏了,只见她躺在地上又吐
又咳嗽,好一阵才缓过来。从那以后鸣谦和汤洋口交时关键时刻都是在她阴道中
射精此刻鸣谦已有了浓浓的射意,就扶着她的头继续插着,一边急促地对汤洋说:
「快,把屁股露出来……要来不及了……」汤洋呜呜两声,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可还是用手艰难地脱着短裙中的裤袜,鸣谦一直看着她将裤袜退到大腿上,就捧
着她的脸最后抽动几下,一把拉起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将双腿托起来一下就
插进阴道中,很顶了三四下就忍不住在里面射了,就这几下加上有力的喷射就使
女秘书达到了一次小高潮,鸣谦射完了还能感到那里面的收缩。鸣谦知道汤洋的
性癖,因为每次鸣谦肏她的嘴后,她的淫水就会湿透内裤。
喘息了一阵,鸣谦抽出阴茎,汤洋就起来提着裤袜还没忘记用脚踢了鸣谦一
下,娇嗔道:「真讨厌。」鸣谦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低声道:「我知道你还没过瘾,
晚上哥让你吃个够。」汤洋听了就要过来打鸣谦,鸣谦说「别闹,夏琳要来了。
「汤洋就说:」来就来,我怕什么。「嘴里这样说可人却打开门跑了出去。
夏琳是和那股兰桂的香气一起飘进门来的,她上身穿一件蓝色无领外套,内
穿米黄色紧身羊绒衫,下身是一条半旧的牛仔裤。鸣谦觉得夏琳的性感全部集中
在下半身,她的乳房看上去虽然在羊绒衫里胀鼓鼓的,但根据经验判断,那绝不
是真实尺寸,肯定使用了加厚的胸罩产生的效果,走起路来没有动感,不像汤洋,
身子稍稍的摆动就会带动某些部位一阵优美的律动,从胸到腰到臀,那是一种有
血有肉的美。夏琳的臀部包在牛仔裤里显得很饱满,与其说是性感不如说是中年
妇女的一种肉感。这种对比使鸣谦心理上有种自豪感。所以当他看着夏琳的时候,
脸上自然就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夏琳自然不知道鸣谦此时心里龌龊的想法,她只是有点疑惑地对鸣谦笑笑,
然后坐在鸣谦对面的班前
', ' ')('椅上,坐下后一条手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条放在
了鸣谦的办公桌上,身体朝左边微微侧着。鸣谦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夏琳,
此时除了那阵香气更加浓郁之外,他还发现这个女人的肌肤异常白皙,特别是脖
颈一段,几乎可以说很完美,左耳根下的一颗痣也点缀的恰到好处,只是依据麻
衣相法,女子在该处有痣属于克夫相。
「早听说尚助理是公司的忙人,所以一直都不敢来打扰。」夏琳的开场白外
交辞令很浓。鸣谦也不想和她多绕圈子,和女人绕圈子是很危险的,特别是有姿
色的女人,很容易把自己绕进去。鸣谦开门见山地告诉她,自己已经收到了调令
和任命,可目前还不打算办理交接手续,并说晚些时候会找董事长单独谈谈,因
为有几件事还没办完,想请示一下老板是否也一并移交给她,毕竟这几件事要么
关系公司机密,要么不好中途换手。最后鸣谦说道:「当然,老板对夏小姐信任
有加,也并非我多心,只是我们这位老板记性不太好,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
下。」鸣谦的一番话明显使夏琳产生了不快,不过也就是两道眉毛稍稍往上跳动
了几下,然后说道:「尚助理请别误会,我来这并不是催你办理移交手续,不是
还没正式宣布吗,我来是有另外的事情找你商量。」夏琳停下来,看着鸣谦似在
等他说话。
「请讲。」「就是关于你的秘书汤洋。」夏琳又停下来,似乎在观察鸣谦的
表情,又像在吊他的胃口。鸣谦的心里就有点窝火,那股香气此时已经将他包围
了。
鸣谦干脆不开口,而是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让浓浓
的烟雾弥漫在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
「我们准备调汤洋到赵志刚总经理办公室工作。」夏琳紧盯着鸣谦,似乎想
从他的表情窥探他的内心。
沉默。鸣谦不敢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心中的怒火就会火山一样爆发,
这怒火当然不是冲面前这个女人的,而是对韩正的。直到今天他都没有忘掉这点
陈年旧事,在打自己一棒的同时还顺带着踹了汤洋一脚,目的就是恶心自己。鸣
谦眼前仿佛出现了赵志刚那胖乎乎色迷迷的圆脸。鸣谦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
后吐出胸中的闷气。接着就慢条斯理地说:「这事我看还是征求汤洋自己的意见
吧。」「汤秘书与你共事多年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她如果有什么想法还请你劝
劝她。」夏琳的语气听上去很诚恳。鸣谦突然有一种想大笑的感觉。他想:夏琳
也许并不明白自己和韩正之间那点旧事,否则她不一定肯为赵志刚拉皮条,赵志
刚是什么东西,位子还没坐稳就和老子挣女人,夏琳这骚娘们如果不是蠢货那就
是太想讨好赵志刚了。鸣谦想哪天就用这件事逗逗汤洋,他就喜欢看她又焦急,
又委屈,又羞怯的模样,不过得注意分寸,不要又把她逗哭了,就像上次用韩正
逗她一样,结果汤洋哭红了双眼一个星期不理他,想着这些鸣谦的脸上就露出似
笑非笑的神情。
「尚助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鸣谦回过神来,恰好手中的香烟烧到了手
指,狠狠地烫了他一下,就条件反射地一甩,那烟头从手中飞出穿过班台直向夏
琳白花花的脸飞去。夏琳见烟头朝自己面部飞来,双手扶住桌面头一低趴在了鸣
谦面前,那模样又滑稽又可笑,就像是在向鸣谦行一种稀奇古怪失传已久的礼似
的。
「哎呀!对不起,真对不起,烫着没有?」鸣谦边问边用手去拨落在夏琳头
上的烟灰,烟灰被他一碰又分成了几块钻进夏琳浓密的头发中不见了。
这时夏琳已经站了起来,挡开鸣谦的手,不知是气愤还是受惊,脸胀的通红,
眼睛里水汪汪的,呼吸也不均匀了喘着粗气。女人的肺呼量就是小呀!鸣谦这样
想。
「尚助理,你看汤洋什么时间可以到赵总那里报道?」夏琳的语气硬邦邦的,
她没再坐下,而是站在鸣谦面前。
鸣谦想,这女人一定以为刚才自己是故意那样的。抬头看着女人潮红的脸;
尚未平息的起伏的胸,心里就有点发软,觉得一个女人出来混饭吃也不容易,
特别是这种外表刚强的女人不定有颗玻璃般易碎的心呢。这样想着就觉得她帮赵
志刚拉皮条也情有可原,她不还得靠赵志刚吃饭吗?说不准姓赵的哪天拿她应急
她能拒绝吗?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动汤洋的脑子。此时鸣谦竟对女人产生了一丝歉
', ' ')('意。
「夏小姐,关于汤洋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这完全是为你好,汤洋去不
去赵总那里,什么时间去,你叫赵志刚自己来问我。」看着夏琳似懂非懂地点点
头,鸣谦又补充了一句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你是汤洋,我也会这么做
的。
「这次夏琳倒像是听懂了,说:」那就这样吧。「声音很轻,然后就往外走,
快出门的时候鸣谦又叫住她。」夏小姐,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夏琳就朝他笑笑
出门去了。
鸣谦就是那天下午给韩正打的电话,说自己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谈,
并约他晚上八点半在雅石吃饭,鸣谦曾带他去过雅石一次,韩正居然爽快地答应
了,好像他早就料到鸣谦有此一举并正在等他的电话似的。
那天下午鸣谦就没有再出过办公室,他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整个房间烟
雾缭绕,汤洋进来给他倒水都呛着跑出去了。
摊牌的时候到了,冷战终于结束了。如果服从公司调动,到物业公司走马上
任的话,他鸣谦还可以混一阵,可换来的将是手下员工们的耻笑,因为到物业公
司实际上就相当于发配流放,韩正在这样安排的时候说不定就有羞辱他的心思。
再说汤洋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也带着,物业公司经理是不配秘书的,倒是配
有不少清洁卫生的老妈子。但如果不服从调动,就是立马与韩正翻脸,然后夹着
尾巴滚蛋。可这两条都不是鸣谦想要走的路。他整个下午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
就是第三种选择:和韩正再玩一把。
隔着一扇门就是鸣谦的美丽可爱的女秘书,可整个下午鸣谦几乎没有听见她
的声音,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这种寂静来自于墙壁
的隔音效果,在办公室装修时鸣谦特别向设计师提出来要有良好的隔音功能,当
时鸣谦的想法很朴实也很无聊,只是想自己和女秘书关起门来说的话不要让外面
听到。后来他把这种效果告诉了韩正,所以有几次和韩正的重要谈话就是在自己
办公室里进行的。鸣谦想在今晚晚餐的时候和老板重温一下谈话的内容,当然紧
紧重温是不够的,还要添点老板喜欢的佐料,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想到这
里鸣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拨了一个电话。
当保安部经理袁明站在鸣谦跟前的时候,他们有一阵没说话,后来鸣谦递给
他一支烟,就在袁明打着火准备点烟时,他说话了。:「你知道那几个人现在在
哪吗?」「知道,二哥要找他们?」袁明忙熄了火看着鸣谦说。
「我找他们干什么,」鸣谦尽量把语气放得舒缓随和。「老板最近有问过这
件事吗?」「从来没有。」袁明思索了一下又补充说:「如果老板问过,我早就
告诉二哥了。」「过几天老板有可能向你问起这件事。」鸣谦打着火伸长手臂,
袁明赶紧凑过来点着了手里的香烟。
「怎么?警察又来过了……」袁明看着鸣谦的脸色咽下了后半句话。
「如果老板问起这事,你就说接到过那几个人打来的电话,再要20万元钱。
「看见袁明会意地点点头,鸣谦就沉下脸说:」你不要把我的意思想歪了,
我还不至于敲他这点钱,总之,你就按我教你的说,其他一概不知道。「」我明
白了。
「」要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是。「袁明见鸣谦
不再说话就转身要出门,鸣谦叫住道:」回去告诉你哥,这个周末一起喝一杯。
「鸣谦看着袁明高大的身影在门口消失后,就打了个电话,然后看看手表,还有
一刻钟就是下班时间了,距离他和韩正的晚餐时间还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鸣谦
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见汤洋正在看着一本书,他轻轻走过去偷偷一看,原来
正是自己看了一半的那本《危险的关系》。
「好哇,偷我的书。」汤洋吓了一跳,嚷道:「讨厌,谁偷你的书啦。是你
自己扔在桌子上的。」「这种书你也爱看?」「不爱看。」「那你看什么。」
「是你每天抱着看,我还以为多好看呢,其实一点没意思,乱七八糟的。」「所
以天天抱着的不一定好看,偶尔才能抱一抱的那才好看呢。」汤洋听了鸣谦的调
笑就低了头,过一会儿又抬头看着鸣谦,脸上仍有红晕,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双
唇又红又干燥。
「你今晚回你妈那里去吧,我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鸣谦用手缕了一
', ' ')('下汤洋的短发。
「我不,我等你。」汤洋小声说道,好像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现在就走。」汤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还不到下班
时间呢,你先走吧,去理个发。」鸣谦看着女秘书不知该说什么,是呀!不比从
前了,从前对汤洋来说,不要说迟到早退了,就是一个星期不来上班,只要他鸣
谦不管谁敢管呢?如今自己的女秘书竟然不敢提前十分钟下班,真是越混越回去
了,还连带了这个可人儿受委屈,就是为了汤洋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夕阳西下,但依旧明亮刺眼。街上下班的人流、车流组成的队伍杂乱而壮观,
都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带着一天的收获或失落疲惫地运动着。鸣谦没有去理发,
也没有开公司的车,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汽车坐了进去。由于交通堵塞他用
了三十分钟才到达交通银行,他在赵处长的办公室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当他到达
雅石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点四十分,比他和韩正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鸣谦走进包间的时候,韩正鼓着腮帮子吹着一杯绿茶,他对鸣谦的迟到好像
并未在意,虽然这在过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鸣谦也没打算找些诸如堵车之
类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两个男人好像对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就像两个无所事事者的闲谈。一开始鸣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老板就是老板,即
使是在说笑之间周身也透着一股冷气。可在三杯酒喝下后,鸣谦觉得周身暖洋洋
的,思维也活跃起来,老板的那股冷气被酒气吹得荡然无存。
鸣谦决定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他要先发动进攻,他不想让韩正先说出
那些敏感的话题,那样自己就会陷入被动。就在这时他看见韩正点了一支烟,长
长地吐出一口烟雾后,目光扫了过来,鸣谦知道老板就要进入正题了。但在韩正
张嘴就要说话的时候鸣谦就抢先说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汇报了,只是你最近
太忙一直没有机会。」「没机会?」韩正一副惊讶的神情,鸣谦不敢肯定这神情
是装出来的。
「你办公室的人太多,不方便。」鸣谦边说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看见韩
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鸣谦,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和你聊聊……」「韩总,这
我理解。」鸣谦不礼貌地打断了韩正的话。「最近韩总确实很辛苦,如果事情不
是很重要,今天不会打扰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谈?」韩正边说
边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们可能回到B市了。」韩正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双眼炯炯有
神地盯着鸣谦,盯得鸣谦心里一阵发虚,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
一口就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个星期,他们给袁明打电话了。」「他们想
干什么。」韩正看上去很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人和他提这件事,这是
他的一块心病,并且无药可治,当然也不是绝对无药,而是那药太猛,弄不好可
以把自己治死。
「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在外面花光了钱,想回来……」鸣谦故作气愤地说。
「你不是说过事情都摆平了吗?」韩正的话带着明显的质问口气。
「这种事情难免会有后遗症,除非这几个人消失,遗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杀人
犯。」鸣谦也带着挑衅的语气,他看见韩正眼里火花一闪,然后垂下眼皮盯着手
腕上那块名贵的满天星表。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鸣谦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
来。
鸣谦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放下手机故作兴奋地对韩正说道:「韩总,交行我
的同学说他们在我们那里设分行的报告总行批了。」「哦!批了多少平米?」
「具体数字没说,他约我明天见面详谈。」鸣谦注意到韩正就像臭虫闻见血腥一
样马上兴奋起来,十几杯酒都没能使他的脸变红,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面孔放
射出紫红色的油光。
「鸣谦,你认为他们能接受什么价格?」韩正暂时将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脑
后,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鸣谦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经算过一笔账,目前酒店项目
已上马,资金缺口近两千万,其他几个项目也需要资金,自去年给朋友的公司贷
款担保出事后,银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钢材市场上又损失了八千多
万。目前对
', ' ')('他来说资金流的持续关系重大。自大厦建成后,一楼近三千平米的门
面一直出不了手,从目前地产价格的走势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卖给
银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运作,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方面的老手,看来还
得……「韩总,我们开出的价格有人拒绝过吗?」鸣谦故作神秘地说。
韩正楞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鸣谦知道韩正此时的笑
声是发自内心的,前些年他经常可以领略老板的这种笑声,并深受感染,而影片
《教父》中关于价格的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
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
古语: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古人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干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人
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交行的
事就交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鸣谦并不排除
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
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
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
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
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
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
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
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一口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
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摆平,至于那件事嘛——」
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情,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是我
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韩正的这番话似乎
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
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
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
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
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
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
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
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
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
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
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
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
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如
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
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
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
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
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
', ' ')('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
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
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
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
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
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
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
裤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人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
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臀肉,即使不做爱时也
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屁股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女子身体的香
味,那床上沉睡的肉体,这一切都像催情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
鸣谦干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
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屁股
都露在外面,那浑圆精致的饱满,那臀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人欲望的
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女人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候,
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一支
烟,靠在床头吸着,任那勃起的阴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丝笑
容,都说鸡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阴茎又
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人,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乱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人家盖上,屁股
也会感冒呢。」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头发
说:「宝贝,告诉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症状?」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
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阴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
流水儿。」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
…你给我治好。」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淫液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出舌
头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
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女
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好治呢,
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
一只手握住阴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
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臀,用自己的
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臀肉,
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哥……你咬我奶子…
…「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
声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
头道:」洋洋躺下……「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
样让你肏……「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
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
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鸣谦一把将女
人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汤洋哭泣道:」接着
呢……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
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
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阴茎,微闭
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
册的那家?「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
', ' ')('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
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拿回家干什么。「汤洋疑
惑地问。
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
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
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
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那
你的小嘴巴痒不痒?」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因为地震,幼儿园出于安全考虑,给孩子放了假。涛的公司也停止了营业,
因为这几天人们都在忙着防震,已经顾不上再做生意了,金钱和生命,每一个人
都能分清它们的主次。
地震刚过,涛通过朋友就给我爸妈家买了顶军用帐篷,并和他的几个朋友来
个搭好。爸妈家的帐篷是那一片最早搭好的,邻居们都夸我爸妈有个好女媳,爸
妈很高兴,我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
小涛的父母在区政府工作。地震来临后,单位在区政府大院统一搭设了帐篷,
每家两间,有红条白底塑料布分开邻里。我和涛的床与他父母的床相隔有两米多
点,中间也用塑料布做了简单的隔断。
虽然我爸妈用的防震棚已经搭好了,而且很牢固,但因为地震发生的时间往
往都在晚上,所以,我心里总放不下他们。在涛的父母的帐篷里住了两晚上后,
我就和涛商量,我还是回去和爸妈住,他和他父母住,这样既是发生了大震,我
们也能照顾好双方的老人。涛听了我的话,想都没想,立即就说「好」。看着他
满脸的笑容,我当时心里好是感动,我真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是旁边人多,我
真想上去抱住他,好好的亲亲他。
到爸妈的防震棚里住,已经有一周多时间了,涛如果没事,就会开车过来,
帮着打扫卫生,因为我爸妈家住五楼,上下跑动不方便,涛就主动的跑上去给我
们做饭。可是,从来就很少上厨房的他,会做什么呀?熬了两次粥,都糊锅了。
爸妈喝着满是焦味的稀粥,还满嘴的称赞说「好」,看的我在旁边「咯咯」
的笑个不停。涛在我的笑声中一直笑着瞪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笑的更加收
止不住,直感觉肚子好痛。
我在爸妈这里,白天也没有什么事做,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在他们没打
牌的时候,就陪他们说会话,说话的内容大都是地震方面的消息和传闻。闷热的
天气,捂热的防震棚里,坐不长时间就感觉身上汗迹迹的。可因为怕地震,大家
都不敢上楼洗澡。汗太多了,就在公用水管上接盆水,把身体露在外面的部分用
毛巾擦擦,好在是夏天,男的们大都穿短裤,女的们大都穿裙子,因为衣服短小,
所以在水管上接盆水,几下就可以洗干净,挂在帐篷外,一个多小时就能晒干,
换洗很方便。我是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吊带短裙换着穿洗[虽然我已经结婚快三
年了,可身材和少女时代没多大变化,就是胸部变的更大了些。几个死党,时常
嫉妒我的身材。哈]如果爸妈这里没事做,我就会打车到婆婆家,帮着他们把换
下的衣服洗了,把帐篷的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他们这段时间都是在单位的餐厅吃
饭,所以也没做饭的,有几次我是吃完了才回爸妈那里。我去的几次都没遇见涛,
打电话过去,他说在给朋友帮忙。虽然我和涛的床已经被婆婆收拾的很整齐了,
但我还是习惯性的这里拉拉,那里拽拽。
当我在我和涛的床上整理的时候,一股男人的气味,自然的散发进我的鼻孔。
可能涛也是几天没洗澡了,所以在捂闷的帐篷里,我的感觉特别明显。一股
加杂着烟味,汗味的气味特别浓。在这股气味中,我还闻到了另外一种气味。当
闻到这股气味,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厉害;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的好急促;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腿变的失去了力量。我知道这股气味来自涛的腿间;来自涛那
有时柔软,有时钢硬的男根。
诱惑的力量使人无法抗拒的,特别是象我这样结婚才两年多,天天晚上要丈
夫抱着才能睡着的少妇。在男人的身体下,我从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少女,变成了
身材有了些丰韵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体下,我已经从在开始的性事中只感觉到疼
痛,变的在男根插入后感觉到异
', ' ')('常的兴奋。整整有快半个月没碰涛的身体了,他
的那股气味,让我离开婆婆家时,都忘说些什么,只感觉头昏昏的,走路都没有
力量。
因为涛的那股气味,我到爸妈家后,脑子里还是静不下来。坐在帐篷外,看
看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飘向了那些穿着短裤的男人。虽然男
人们大都穿着短裤,我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腿间的凸起,仿佛还透过短裤,
看到了他们那浓黑的阴毛,椭圆的龟头,布满青筋的阴茎,软软的吊着的阴囊。
看着,想着,我感觉自己的腿间好象有虫子在爬动,好氧好氧,从分开的腿
间,偶尔吹进裙内的小风,使的那里感到凉凉的,我知道我的小洞里已经流水不
止了,如果不是有内裤,可能会沾湿坐凳。
身体内难以遏制的欲望,使我给涛打了好几次电话,听着他很男人的嗓音,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酥了。可女人也有女人的难处,心里再想,嘴里也无法表
达。只能够告诉他晚上过来吃饭。
「涛涛晚上来吃饭。」,在告诉了母亲一声后,没等她回答,我就跑出了帐
篷。眼睛已经没时间再瞟别的男人了,我的男人即将到来。我到超市买了几代涛
爱吃的速冻饺子,买了一只烤鸭,还买了四瓶啤酒。地震我也不怕了,自己上楼
把饺子煮好,把拷鸭切好,端到防震棚里。我要好好招待一下我的涛,我的男人,
因为我爱他,我是他的女人。
在忙这一切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总是他腿间的男根在闪现,使的我的两腿间
也痒痒不止。流淌的淫水,已经让小小的内裤无法阻挡,整个的两腿间在走路时
都感觉到了沾滑。
没有办法,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充满了骚腥味,想到一会还要到人来人往的搭
满帐篷的防震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走进了卫生间。这是我半个多月来第一
次洗澡。
在卫生间的镜子里,我又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自己。丰圆的乳房上,少
女时粉红的乳头,已经变的有些深红色,少女时小小的凸起,现在已经象一粒葡
萄镶嵌在丰满的乳房上;皮肤还是那么的白嫩,和没结婚时比,只是稍微的增加
了点脂肪,新填的脂肪使身体更加的饱满,充撑的皮肤有些发亮;小腹下的阴毛
还是只有那么一点,因为潮湿,它们紧紧的沾贴在皮肤上,没有别的有些女人的
那般杂乱,显的特别的整洁;大腿变的有点浑圆了,已经没有了少女时的纤细。
变化是必然的,少女时是一人鼾睡,有时还撒娇的把父亲赶走,和妈妈挤在
一块儿;而结婚了,天天晚上躺在涛的怀里,乳房常常被涛的大手揉搓,乳头常
常在
涛的嘴巴里被舔咬;身体常常在涛140斤的体重下被滚压;插入我下体的涛的
男根每次都要喷射出浓浓的精液;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但我喜欢这种变化,
自我感觉,我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把手伸进两腿间,流淌的淫水立即让手感觉到了湿滑。整个那一片,都是滑
沾的,如果能象男人那样很方便的看到自己,我相信下面那张小嘴一定是张开的,
象个嘴蚕的小孩,不停的流着口水。因为我摸到两片阴肉由于充血而变的肥厚。
调低温度的水流冲刷着我炽热的肉体,喷射的水拄洗去了我沾湿的身液。在
洗浴中,我的急燥得到了短暂平熄,在洗浴中,我的身体变的更加的亮白。在水
雾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恫体,我都有些自恋,这是多么诱人的一身肉呀。
「怎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呀?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值的庆祝的事呀?哈哈,还
有酒?」,涛一进帐篷就笑喊到。「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几天学雷锋,慰劳一下
你这个大忙人。」,我边摆碗筷边微笑着回答到。
涛和爸边吃边碰着酒杯,妈妈加杂着问涛有没有在区政府里听到关于地震的
消息。我把饭刨进嘴里,眼睛紧紧的扫描着涛的身体。这就是我有几天没见,有
半个多月没细细看过的丈夫。因为在外面时间多,有点变黑了,可在鼓鼓的肌肉
掩衬下,更有男人味了;可能是因为忙,嘴唇上短短的长着的胡子也没有刮。
看着几天没见,我的男人好象变的成熟了许多,不象地震发生前,一有时间
就要把我抱在怀里,对我的乳房不是亲就是摸,就如一个吃不饱奶的孩子。
看着涛那短短的胡子,我一下又想到了少女时第一次它在我脸上,乳房上的
刺扎,想到了那时的紧张,昏晕,那时手脚无措;想的
', ' ')('我又感觉到了下身里是骚
痒,想的我又感觉到下面的小嘴在流口水。妈呀,我是怎么了?才离开男人几天,
就这样了?
可能涛已经感觉了在他身上一遍遍扫过的目光,在和我爸妈闲聊的空隙,也
用眼光和我对望。开始是带着微笑,后来眼睛里也充满了一种期待,从他点燃一
支香烟观察,我知道他在平熄自己的情绪。面对一个眼睛里冒着火的漂亮女人,
任何男人都难免不激动。
「妈,涛涛他爸晚上值班,帐篷里就她妈一人住,我去陪陪她。」。看着我
对妈妈撒谎,涛站在那直笑。在帐篷外还边笑边直吐舌头的我,坐到车里后立即
装着正经的问涛到:「有什么可笑的?还不是为了你。」「哈哈,那可不敢,照
顾丈母娘这可是大事,我不能为了自己,让媳妇说我不孝呀。」「这么说,你是
不想我回来了?好!我下了。88」「别呀,宝贝,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舍不
得你离开…………」。在车上,我们俩就这样拌着嘴,我的手也在拌嘴中,按在
了涛放在档位杆的手背上。此时心里就一种——甜蜜。
到了临时的家了。一进帐篷,看到我们的床,我就想立即扑爬上去,当然,
还得涛得抱着我,两个人身上一丝不挂,光溜溜的,我的手抓着他傲挺的男根,
他的手摸揉着我丰满的肉乳。
但是,天还是亮的,大人们还坐在帐篷里外闲聊,小孩们还在帐篷里外尖叫
着跑闹。还得忍下。
涛跑到打麻将的桌前去观战了,我边喝着冰水,边和婆婆她们东一句西一句
的说着家里,外面的事情。
因为都住在外面,没有电视,天黑一会,就到处可以听到大人们呼唤小孩名
字的声音。现在有时间就抓紧休息,万一晚上再震,大人是就睡不成了。都在传
还有大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大家都很紧张。平时人们所想的什么金钱,地位
等等,现在都不去再想了,现在想的都是生命安全。
我现在别的都没想,只想着涛的怀抱,涛的两腿间的肉棒。如果真有大震,
我也盼望它能在我感受完男人的力量后再到来,这样我死而无憾。[我真是骚疯
了!晕。]等婆婆他们睡下了,我把洗用过的水倒掉,又接端了两盆,让进蓬的
涛用一盆洗了脸,洗了脚。拉好我们和婆婆他们之间的塑料隔断。涛脱掉体恤衫
和外面的短裤躺在了床上,我在水盆里侵湿毛巾,走到床前,推开他已经侵袭到
我胸部的大手,我用心的擦洗着涛的身体。因为,婆婆他们就在塑料布的隔壁,
我们俩不能有语言的交流,一切只能默默的进行。
手臂,上身擦洗完了。我用手拉了拉涛的内裤,他很知意的抬起屁股将内裤
退下。虽然我们没有语言,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我们彼此的的笑容。
随着涛内裤的退下,他的男根立即弹跳挺立了出来。虽然防震帐篷里闭了电
灯,可借着外面路灯影射进来的光亮,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我盼望的男
根,涛叫它——鸡吧,锤子。怎么看也不象「鸡」「榔头」呀?好奇怪的名字。
擦洗完的「鸡吧」被我捏在手里,用湿毛巾又擦洗包着两个蛋蛋的阴囊和大
腿内侧。涛兴奋的屁股一起一抬,我坏笑着将捏着他「鸡吧」的手一松一紧,他
也以手隔着衣服捏我乳房回击。我的捏他的揉,使我俩都兴奋不已,虽然不能说
什么,但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我用剩下的水洗了脚后,端到帐篷外倒掉,一切该女人做的事是结束了。我
挺了挺已经有点酸困的背部,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累是累了点,可做女人就应
该这样呀。再说了,过一会男人会更累。呵呵。
站在床边,在涛的目光注视下,我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
了小内裤和胸罩的身体立即感觉清凉了许多。[想想刚结婚时,晚上的衣服是被
涛扒掉,和现在自己主动的脱,也真是个不小的变化]「格吱!」。这是我扑到
涛身体上时,我们的床发出的声响。是的,是扑上去的,因为我等不急了,我需
要男人,男人的爱,男人的力量。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为怕床在响动,我们一动不动。
涛的舌头伸进来了,是伸不是顶,因为我的嘴含盖住了他的嘴。我们身体的
一部分——舌头在两个人的口中来回擦磨,我的手很自然就握住了他的男根,他
的手因为两个肉体紧紧相贴,只能在我的背部抚摩,并帮我解开了胸罩的挂勾。
', ' ')('嘴唇相亲的已经有点麻木了,我娇小的身躯在一阵激情的拥抱后,也有些困
乏。离开涛的怀抱,我平躺在凉席上,长长的呼吸。
已经解开挂扣的胸罩滑落下我高挺的乳房,雪白的肉团在昏暗中放着白光。
涛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变粗,这就是原因],两只大手揉玩着这两个
他最喜爱的肉团。抓,捏,揉的手法,使我的身体变的瘫软。作为女人的我,现
在就是男人的玩具了。可是,我喜欢被玩,因为我爱这个男人,因为我感到幸福,
感到兴奋,感到身体腿间的肉洞很痒。
我被男人抱在了怀里;葡萄般的乳头被带着短胡子的嘴吸咂着,胡子在乳房
上的扎刺使我昏晕;男人的大手顺着我平滑的小腹,穿过小内裤的松紧带,摸到
了我的私处。
已经「江河泛滥」的我的私处,我的男人涛叫作「B」的地方,被大手揉撮
着,两片阴肉,不,整个的下体都感觉到酥麻,阴肉和阴肉,阴肉和手掌的摩擦,
使我全身的肉都在紧绷,只感觉仿佛身处火中,不由的将四肢伸开。肉洞里的越
来越重的痒感,使我侧过身,边亲舔他的嘴唇,边用手套弄他的肉棒,雪白的小
腿也将他的腿部勾住,将我双腿间的部分尽力往他的肉棒上贴。
时间过了许久,在我兴奋,焦急的快要大叫时,涛才停止了他的前戏。
在昏暗中,我抬起了屁股,使涛将我的小内裤脱下,一阵爽意立即布满了我
的全身。一是脱了内裤,感觉下体清凉了许多,二是我知道马上就会有我急切盼
望的肉棒给我的肉洞止痒。
没有涛的扒搬,我的大腿已经自然的向两边最大限度的分开,只长了稀稀阴
毛,已经被淫水沾满的下体,展开在了涛的眼前。这个在我少女时代多少男人盼
望的地方,现在就等着我的爱人,我的老公——涛,用你硬挺的肉棒,你称的—
—鸡吧的冲撞。来吧!亲爱的,用你爱说的那几个不好听的字——「操」,「干」,
「日」我吧!
涛的急促的呼吸声在我的头边响起,涛口中喷出的热起吹动起了我的秀发,
我的大腿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长满汗毛的大腿的挤压,我的两片阴肉已经感觉到他
肉棒前部圆头的摩擦。
不约而同的,我听到了我们俩同时的吸气声。紧接着,我的阴洞被一股巨大
的力量打开。要不是我有准备,要不是我知道现在躺在防震帐篷里,我就会大声
的喊叫出来——啊!
我近两天急氧难忍的肉洞,现在已经被男人的肉棒充满;我腿间的两片阴肉,
被男人的鸡吧向两边分开。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上男人健壮的臂膀,眼睛已经
昏晕的闭上。
肉棒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滑动,肉棒前的圆头刮磨着我下体肉洞里神经灵敏的
嫩壁。进来了,出去了,滑动的肉棒仿佛是一只手,将我感觉紧绷的肉体缓缓解
开。两个人阴部的撞击声,在淫水的作用下,在寂静的夜晚显的特别有响声,可
能考虑到隔壁有父母在,涛的冲击往往在即将肉肉相贴时,就停住了前进。但既
是这样,我还是感觉到他肉棒的粗长,我的花心每一下都会被顶到。[结婚一段
时间后,涛让我有尺子量过他的肉棒——17cm]我是个感觉灵敏的女人,从第一
次接触到涛的肉体[那时我还是处女]直至婚后两年多的现在,每当肉棒一插进
来,我就全身瘫软了,以制有时涛想变个花样,从后面插我,我连跪着的力气都
没有,只能分开腿爬着让他插。因为使不上力,涛就把被子枕头重叠起来让我爬
在上面。
肉棒在我的肉洞里快速插动,我瘫软的四肢平铺着,连想摸摸涛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我,一个软弱的女人。肉洞里面的刺激感觉,就象潮水,一浪接一浪
的袭过我的全身。昏晕的我在心里呼喊着:「老公,好舒服呀!」「老公,我爱
你!」
「老公,用你的鸡吧刺穿我吧,我想被你日死!」,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
在我的心里被一遍遍喊出。在蒙脓还知道自己正躺在帐篷里被插的我,有无力的
手抓过毛巾填在了口中。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感觉下面肉洞里插动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急
速的摩擦,让我感觉自己仿佛飘了起来,老公在我耳边急促呼吸声,好象飞在空
中呼呼的风吹响。飞的感觉好爽呀!
肉棒奋力的挤了进来,巨大的力量好似要将两个蛋蛋也一并带入。在这一顺
', ' ')('间,我感到一股炽热的喷射在了我的身体的最深处,在炽热急流的作用下,好象
一股巨大的电流搭接上了我的身体,在脑子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四肢触电般的弹
起,紧紧的缠住了我身上的男人。我们同时达到了男女性爱的峰顶——高潮。
因为环境特殊,涛也没象往常变着花样的玩我,所以,今天晚上我只达到了
一次高潮。但有这一次我就知足了。
肉棒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在肉洞中,已经有些清醒的我,在昏暗中摸着满是汗
水的涛的背脊,将小嘴紧紧的贴在他的嘴唇上,舔他喘着粗气的嘴,舔他汗迹迹
的鼻,用手拉过来他的耳朵,小声说到:好舒服呀。老公,我爱你。
摸着涛由于肌肉而硬硬的屁股,感觉到他的鸡吧在肉洞里渐渐的边软,真的
好想自己下面就是一张小嘴,紧紧的吸住它,不让它滑脱,在老公的身下,被压
到天明。
可是,不行呀。这是在防震蓬里,又不是在家里。明天就是让婆婆看到,岂
不要羞死。
明天早上,还要早点起来,给婆婆他们,特别是老公准备早餐,这就是女人,
家务缠身的女人。
可是,我愿意下辈子还做女人,还嫁给涛。因为我爱他,爱他的肉棒——鸡
吧——锤子,来插我——操我——日我的「B」。
哎呀,我的肉洞洞里有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