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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私宴(普通的过渡孕期肉章。蛋抚琴)
自那以后,何珩陷入了自暴自弃。
他拒绝走动,也不再舞文弄墨,只是死鱼一般瘫在床上。
今年夏天并不是很热,因为雨水格外的多。各地刺史都发来奏折汇报防灾情况,工部又发来各地防波堤老化与重修状况,周瀛忙的恨不得分身为三个人,索性把何珩从毓秀宫抓到奉天殿他的卧室里。
何珩听了终于有反应了,从一条死鱼变成一只开始喳喳哇哇指点江山的麻雀,烦人的很。
周瀛差点就骂了:“你这么能,你来当丞相。”
可是只能闭嘴把何珩日的嗷嗷叫才能阻止他继续制造噪音。
现在的丞相说起来还是何珩的学生,为平息党争,何珩把他踢到边远山区当县官。此人优点是基层经验丰富脚踏实地,缺点在于他一个当官的人竟然真的拥有老实这种品质,何珩当年不把他踢走他现在尸体都凉透了。
“嗯……啊……”骑着周瀛的龙根,何珩娇嗔道,“你怎么……一上来……就把他提成丞相!……他,做个尚书……顶天了……别动!”
周瀛突然晃腰:“官场里不缺少眼高于顶,对民间一无所知的书生,只会纸上谈兵。吴丞相脚踏实地,为人清廉,正是国家肱骨之才。”
何珩被肏的流出眼泪,一听这话反而气笑了,他揪着周瀛的衣领:“这么一说是你提拔……啊!”
周瀛抓着他的臀肉,突然顶进子宫里。
“洪文同意了。”
“那妖僧……不过是想要个……傀儡罢了……”
“不啊,吴大人很有主见,比你还倔。”
何珩啧了一声。
老实人,温吞水,左右逢源,然而这种人犟起来比谁都可怕。
当初何珩要他从鸟不拉屎的地方回来,发了十封信,他就写了十封拒绝的信。
最后一封是与何珩决裂。
“哼。”含着热精,何珩瘫倒在周瀛胸前,“你那么喜欢他?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个好人吗?”
只有出身寒门,才有那个底气当好人,当清官。
作为唯二早早背离朝廷选择了周瀛的文官,吴丞相如此,陈尚书(注:贤妃她爹。)亦是如此。
但是尽管如此,在官场当一个好人,太难了。
“我以为,你就喜欢坏的,卑鄙的。”
周瀛陡然沉默。
被灌精之后的何珩困意袭来,无视周瀛的反应翻过身睡了过去。
……
醒来时,何珩眯缝一只眼,天已大亮。
雨终于停了。
何珩掀开帘子,赤脚踩在绒毯上,侍候已久的宫女马上上前:“娘娘。”
“我可以回毓秀宫了吗?”被服侍着穿上衣服,何珩随便问了问。
女官指挥着手下为何珩梳洗,说道:“娘娘抱歉,现在不行。”
何珩哦了一声,看着眉心贴好的艳红花钿:意外的衬今天的绛红色宫装。
“好久没见到你了。”
随着宫女来到奉天殿一处偏殿,何珩听到了周瀛的笑声。
因为水灾的事情,他很久没那么高兴了。
“臣惶恐。”
踏入房内的绣花鞋僵住。
“梓宫今日上大乘云寺上香,早知道就叫她换个日子,也来见见你夫人。”
“陛下百忙之中还屈尊宴臣,本就让臣惶恐。还要皇后娘娘也来此,更让臣和拙荆无地自容。”
女官在后面扶住何珩:“娘娘,小心门槛。”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皇帝听到的程度。
何珩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做出十万分柔弱的样子,绕过屏风。
“陛下……”
“这就是朕说的阿新他姐姐。”周瀛一反常态,就像对普通宫妃一般把他无视在旁,“瑾贵妃,来,向路大将军见礼吧。”
路远蹭的起身,顺便把妻子从位置上拽起来,在何珩反应不及的时候单膝跪在地上:“微臣路远,叩见贵妃娘娘。”
他抬起头,看清楚了贵妃的相貌时,猛地愣住。
一时间,偏殿陷入了死寂之中。
路远连忙偏过头:“恕臣冒犯!”
窗外,雷声阵阵。
雨水溅到李氏的靴子上,她踩着水,往最深处的院子里走去。
“师尊。”
阿霖正在换药布:“你来干什么?”
“徒儿今日不值勤,就想着来看看师傅。”
李氏把东西都放在桌上。
“哼。”阿霖冷声道,“是陛下叫你来的吧。”
他换完药布,背过手。
李氏咬嘴:“是我自己要来的,师傅。”
“奇怪了,我对你们毫无感情,怎么你们一个二个倒是深情重义?”
李氏上前:“师傅……”
“够了,我没指望你们给我养老
', ' ')('送终,快滚出去。”
李氏今年十五岁,而阿霖也不过比她大十三岁而已。
还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竟然已想着养老送终。
“……我走了。”
阿霖抹了一把脸,说道:“你既然对我有愧,又不能说出口,那就干脆别来见我。”
李氏僵住。
“不能说的原因如果和陛下有关,那就烂在心里。这点都做不到,你趁早自杀罢,别拖累暗卫。”
纸伞在暴雨前似乎失去了遮蔽的能力。
李氏的身子被打湿,心也渐渐发冷起来。
“哎,贵妃娘娘,你莫怕,俺……我生老大的时候,也是天天怕的要死,结果……”
气氛的热络完全依靠杨氏一人,何珩几乎招架不住她,只能低头装娇羞。
路远饮下一杯酒,抬头看了周瀛一眼。他们俩默契的起身,来到后面的包厢里。
杨氏的大嗓门穿透层层屏风和墙而来,路远抬起头,说:“昭昱。”
路远与何新不同,他是一个内敛谨慎的人,从来不会做出直呼皇帝表字的僭越之事。
他开门见山:“何珩没死,对不对?”
周瀛看着窗外。
“他不仅没死,而且现在还和我妻子话家常。”路远声音颤抖起来,“你不仅让他活下来了……那个肚子,不像是假的,你……”
“路远。”周瀛开口,“你说实话,我不会责怪你……你觉得我恶心吗?”
路远猛地一颤。
正好一道雷劈下来,路远就觉得脑子被重击一般,嗡嗡的响。
周瀛转过身,看着原地不知所措的路远。
“臣……恕臣冒犯。”
路远上前,突然抱住了周瀛。
周瀛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然没有推开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对你问心有愧,昭昱。”路远说,“大家都死了,我却无法恨他,更别说为兄弟们报仇。”
周瀛咬紧唇。
“起码你留了他一条命,谢谢你。”
路远松开他,说道:“我永远支持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昭昱。”
周瀛闭上眼睛:“谢谢你……”
——
杨氏掀起帘子,啧了一声,突然说道:“俺还在想你哪来的狗胆觊觎皇上的女人,现在俺突然想起来了。”
路远苦笑:“这点飞醋你都吃……借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
杨氏瞪了他一眼,靠在他肩头:“长的也忒像了……你说陛下整那样色(shai)的人放自己身边干嘛?活的太舒服为了闹心?”
“别想了,后宫看到的,你都忘了吧。”路远摸了摸她的头发。
出宫的乘舆与李氏在玄武门侧门擦身而过,激起了不同的水花。
何珩摸着肚子,好不容易阴转晴的表情又变回晦暗不明的样子。
“他认出我了,是不是?”
周瀛拿着玉玺的手一顿。
“一般人哪会思维那么天马行空?你想多了。”
他曾经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何珩嗤笑一声:“当了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样,城府比以前深多了。”
他闭上眼睛:“现在倒好,我的名节也受辱了……算了,我本来就没什么名节可言。”
他缩进被子里,却被大手捞了出来。
“批你的奏折去!瞎混一下午,你批的完么!”何珩挣了挣。
周瀛却一言不发,把他的寝衣撕的稀烂。
这单层纱的衣服是江南织造局献上来唯有两件的珍品,极软极薄,一寸千金,一向节俭的周瀛听到裂帛声却是无比的痛快,甚至有一丝体会到那群极尽奢靡的昏君的快感。
昏君欺辱美人那是标配,周瀛心想,粗糙的手指熟门熟路的磨着何珩柔嫩的腿间,老茧碾磨着蠢蠢欲动的阴唇,越是动越是流出水来,直到周瀛一只手都被他的骚水沾湿了。
“啊……啊~”何珩情动的扭着身子,怀孕的双性身体是比之前更加敏感。
今天的周瀛颇为粗暴,将枕头垫在何珩屁股下,就蛮力的向前冲撞。他抓着何珩的腿,好像抓着马儿的缰绳。
“你……你怎么……啊、哈、嗯!轻点!”
说是这样,但这副尤物的身体却自动扭了起来,挺翘的丰臀晃动迎合着龙根不断尻进子,骚水已经浸满了屁股下枕头的缎面。
周瀛放开他的腿,抓住他的奶子,揪紧了了两个大奶头,腰晃得更加急促起来。双向的力把涨奶的大奶头扯长,何珩浪叫道:“不要……不要动我的奶头……哈啊!!!~”
他高亢的淫叫一声,丰臀猛地痉挛,喷出的骚水却被怒涨的肉棒堵了回去。
“别……射进去……嗯……~”
何珩凤眸飞红,媚态横生,偏偏不减他清丽不凡之姿,显得格外诱人,仿佛天子胯下非是宫嫔,而是已经被肏成淫妇堕
', ' ')('落的天外仙女。
周瀛心里却更加暴躁。
何珩习惯将自己真实想法隐藏在那双深邃的凤眼下,放开自己骚浪的身体享受情欲之后,情欲却成了何珩更好的面具——他不是会让身体快感影响自己心志的人,他比谁都清醒。
何珩在忍耐,在潜伏,在谋划,可是他不知道何珩到底在谋划什么。
周瀛只知道他不会再背叛自己,可是这远远不够。
而且……
路远能认出何珩,那么还有几个人也能,这几个人,他却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何珩还活着。
否则,何珩性命不保。
虽然对何珩来说,死在这些人手上,也许比困在周瀛身边,更好。
“明天你就可以回毓秀宫了。”
何珩把他抱在怀里,舔舐着他挂着乳汁的奶头。
“在那里好好待产,我有时间会去陪你。”
何珩闭上眼睛,抱着他的头。
“你还是以国事为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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