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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孕事(操菊屄水乳汁齐喷失禁。蛋宣淫
周瀛匆匆赶到毓秀宫时,叫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等室内只有他时,他缓缓走近那个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人。
“啪”的一声,周瀛脸上挨了一巴掌。
“是谁说的,打耳光是娘们打架才用的?”周瀛抓着他的手腕,“何况你这力气还不如娘们。”
即使被下了化功散,何珩的力气应该比一般男子大,盛怒之下,周瀛的脸竟然连印子都没留下。
穿着绸衣的何珩胸口剧烈颤抖着,凸出的丰润晃着,他好半天顺了气,开口冷笑道:“是啊,我现在不就是连娘们都不如了吗?我现在怀孕了,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幸好这孩子未必会知道。”
他陡然变脸,吼道:“滚!”
周瀛坐下:“夜色已深,你让我滚到哪去?”
他的双手环住何珩的肩膀,从后面把他紧紧的扣在怀里,大手抚上他还未见明显隆起的腹部。
“我回到京城时,才发现姑母竟然短短几年变得那么老。当贺兰家从远房选远房女儿进京后,姑母看到我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好像我和阿玉当年顺利成亲一般。”
被摸着腹部的何珩突然就像被掐住死穴一般不敢动,他默不作声。
“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补偿贺兰家,让姑母和昌平侯感到高兴,我娶谁都无所谓。因为我得不到我最想要人的心。会给第一个孩子取名遥星,你不也是这么想。”
何珩又如同窒息一般,猛烈喘息起来。
“只有让你怀孕这件事,是出自我的意愿。”咬着何珩的耳朵,周瀛轻声说道。
“周瀛!”
何珩突然紧紧抓住周瀛往下摸去的手,让周瀛一时动弹不得。
周瀛突然笑了:“你说过,是长房嫡长子,想要亲近弟弟妹妹却不得。我知道,你喜欢孩子。”
何珩身体一颤,喉咙里迸出尖叫一般的嘶吼:“你胡说!”
周瀛突然握住何珩的性器,替他抚慰起来,何珩瞪大眼睛,身体软了下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路侍卫也从一介小兵成长为大将军。他最近带着高句丽王的人头大胜归来,你知道吗?”
他轻笑起来,轻轻捏了一把何珩的铃口,感觉娇躯在自己怀里一震。
“不下于阿新的将才,若不是留在东北那种无人愿去的地方,怕是早就被宁王清洗。你替朕苦心留下的前朝唯一猛将,朕收下了。”
何珩咬牙:“你用他就用,我不是为了你留下的。”
周瀛轻笑,忽然正色道:“我要他去西北接替阿新的位置,你知道他走之前,带谁来了吗?”
何珩僵住,周瀛轻声说道:“至少谢谢你,保住品儿。”
记忆浮现在何珩的心里:他抱着昏迷的小小的女孩,递给了乔装入京的路少尉。
“快回东北。”年轻的丞相皱着眉头,“别走官道,尽量避开官差。等你回到东北,我会想尽办法保你。”
“何丞相……”路少尉让他夫人抱着女孩,急切的问道,“七殿下他……”
何珩背过身去:“没死,但也和死差不多了,是我干的。”
他仰起头:“你可以恨我,但大齐和晋王的孙女,你不可辜负。”
他在路少尉的面前缓缓离去。
“高句丽是久被忽视的强敌,东北就拜托你了。”
……
周瀛轻笑:“她长得太像贤侄了,可惜,她娘那么美。不过,贤侄和二嫂容貌也不差。”
“这下,和仪公主的名号有人继承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何珩握紧拳,手肘向后猛击周瀛腹部。周瀛一时不查,尽管身体的本能让他避开了大部分的冲击,腹部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才是你的反抗。”他从何珩腋下抱住他的身体,制住他的身体,“刚刚那一巴掌像是没吃饭。”
何珩咬牙。
感觉下面有火热磨蹭着自己的腿间,他挣扎起来:“别进那里!!!”
可是被缓缓撑开的却是后面。
那里感觉那里柔软湿濡却不失紧致,周瀛笑骂道:“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前面没有塞更多东西,阴蒂针也撤了,周瀛拉着何珩的手,强行让他用自己的手指塞进自己的淫屄里。
何珩蹙起眉:“多年未见,你竟然变得如此的卑鄙起来。”
但是他的手指还是不由自已的动了起来,在饥渴的雌穴里抽动着,搅出阵阵水声。
“我只对你卑鄙,就像你只对我那么狠一般。”
何珩沉默了,只是抠弄起自己的骚心。充塞后穴的巨根一直不动,前面的感觉一直欲来未来。
周瀛捧起何珩垂坠的巨乳,不知道是不是宣布有孕带来的错觉,这对奶子变得更重起来。
他掐着乳头,突然腰开始动起来。
和何珩自慰的频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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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哦—啊……”
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感觉到了更大的快感,何珩狠狠抠弄骚心,陡然感觉后穴被插到底,不禁剧烈颤抖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
从他手指下,一股股淫水喷了出来。周瀛手里的肿胀的奶头蹦起,乳汁比下面的屄水更激烈的喷出来了。
周瀛卸下他们二人的衣物,赤裸相贴。他把脸埋进何珩的乳沟里,吸咬着何珩的奶子。
膀胱被压迫的异样让何珩感觉到不一样的快感。
敏感的乳头被撕咬,后穴被巨根捣弄,媚肉翻弄竟如同屄肉那般鲜艳,肠液不断被干出,何珩坚持几分钟后,终于是被干的浪叫出声。
眼泪不断的从他眼角溢出,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鸣泣声夹杂在呻吟中,几不可闻。
“我……周瀛、我要尿了……”
他推着胸前的脑袋:“放开我…”
周瀛抱起他下了床,边走边操他的屁眼,到了宫厕,他按住他的腹部,直直的操进最深处。
“啊!啊——”
尿液从铃口直射而出,黄色的液体落入马桶,带来一股骚味。
这时候,周瀛也在他的后穴里射了。灼热的液体让何珩瞬间攀上高潮,前端也同时喷出白浊。
“哈啊…哈……”何珩猛地抽搐,喘了起来。
被放进热水里时,他仿佛力气被抽空一般,歪在周瀛有力的怀里。
香味熏的他头晕,周瀛有力的胸肌在他眼前,他模模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仿佛回到了那年东北的温泉澡堂里。
东北人一向大老爷们聚起坦诚相见泡大池子,一开始两人都有些别扭。
“别看县令爷是拿笔的,那里我可真是自愧弗如。”一个士兵朝何珩比了比大拇指。
其他士兵看了一眼何珩,瞪大眼睛。
“是真的啊。”
“我输了……”
“根本看不出来!”
“县令爷将来的夫人可真有福气。”
何珩渐渐适应,虽然是马屁但也符合事实,作为男人不禁飘飘然起来。
“其实七殿下才是最为雄伟的,对不对啊,殿下?”
跑到角落里的周瀛被何珩拽到池子中央:“来殿下,给他们看看。”
“等等!瑾之,你别……”
其他人愣的说不出话。
“不……不愧是天家之人。”唯有路侍卫,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马屁。
接下来就是一群臭男人惯例的下流话时间,猥琐的哄笑声把澡堂的气氛搞的乌烟瘴气。听懂了那些黄色笑话的何珩笑的抽搐,转过头却看到周瀛盯着他。
“瑾之。”他笑了,“这就是军营惯常的日子。我原以为,你会嫌弃……”
何珩爽朗的挥了挥手:“有什么好嫌弃的,相反,我觉得在这里,比在我那书香门第的家里自在多了。”
他的笑声,竟然比那些士兵还要豪爽。
……
晨起的锣声在耳边响起。
何珩起身,周瀛竟然还没走,在他的梳妆镜前绾头。
“你怎么不叫宫女……”
“我要走了。”
何珩怔住,周瀛看向他:“离开三个月,不碍你的眼,你就好好养胎吧。”
“你回来就是六月,天气就开始变热了。”何珩坐回床。
周瀛偏过头:“去边境各州微服私访,然后监修幽州渠。”
何珩的手抓住了被褥。
“那里是从父皇那里得到的边境重地,常年苦于旱灾。”周瀛放下手,“不修建水渠灌溉,三年前的大旱还会发生。”
周瀛看向何珩的手,纤细白皙。
三年前的幽州赈银贪污案,是大齐开国以来最大的丑闻之一。
这双如玉般的手,握着尚方宝剑,在幽州众官员前亲自砍下了幽州刺史的人头。
幽州各级官府被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这才顺利取出被贪污的赈银,开仓放粮,终于才控制住了幽州死亡人数。
那时候,何珩便批下了幽州渠修建的条文。
“幽州渠至关重要,我和洪文一起去。有你勘探的地形和打牢的地基,修建容易太多了。”
何珩冷冷道:“前御令卫的暗部和周琅一起出逃,他们会在路上等着你。”
“呵。”周瀛穿上青色常服,“洪文也是这么说的。”
他来到何珩身旁,亲了一下他的唇角:“我不在,你就安分点吧。”
摸了摸他的肚子,周瀛走了。
何珩缩在床角,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即将落在腹部时,松开了。
“你真是卑鄙,周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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