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青青面露轻鄙,讥讽道,“莫不是到现在,你还对心存希望,指望他看在叔侄一场放你一马不成?”
陆震霆被刺中软肋,一时间垂下眼彷徨无措,“四叔对我……并不算坏……”
啪——
他未料到,青青会抬起手给他一记响亮耳光,彻底打破这个本就混乱无章的夜。
“废物!”她气急,缓了许久才吐出这一句,“原是我错看你,真当你是豪杰英雄义盖云天,今日一见才知你原是绣花枕头窝囊废,上对不起先祖,下对不起兵将,是个偏安一隅苟且偷生的虫豸蚊蝇!”
“你闭嘴!”
“我如今是你四叔的女人,你凭什么叫我闭嘴?”
她眼神倨傲,分明半点也瞧不上他。他怒到极致,又牵绊到了极致,一时间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去揽住她柔软腰肢,封住一双令他忧过、苦过、亦甜蜜过的唇。
他在沉醉,青青却出乎意料地抗拒,她不住地推拒他,对这样的亲近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厌恶,好在守在门外的荣泰及时畜生,隔着门提醒道:“主子,差不多了,不好再耽搁。”
陆震霆这才不得已放开她,眼睛里透着深深的不舍,让青青不得不避开他的眼,低声道:“我与你就此别过,高墙内外,永不相见。”
“你是我的。”他反复说着,“你终归是我的。”
青青凄惘道:“是你的……又能如何呢?”
荣泰又在催促,陆震霆无奈只能放开她,任她拉开门,离了这间幽暗小屋。
夜风一过,她的泪便干了,人也醒透。
匆忙在轿子里将拨乱的头发与泪湿的眼角都收拾妥帖,再度下轿时已然似无事发生,从容不迫地走入殿中,却在进门时停下脚步,“里面怎么不点灯?”
荣泰答:“圣上头疼,不让点灯。”
青青心生犹疑,却也不得不跨过门槛,走入一间漆黑无光甚至更无人的房间。
将将向前走上几步,身后的门便吱呀一声合上,令她再无退路,她心里害怕,禁不住小心翼翼唤道:“皇上……四叔……可有人在?”
等了许久无人应,她正打算出门去找荣泰,却无论如何不曾料想,行宫禁地,会有贼人胆大包天,自她身后闪出,一把捂住她口鼻,将她的呼叫挣扎都闷在掌下,继而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皮绳,将她两只手腕交叠,紧紧反绑在身后。
黑暗中,她依稀瞧见身旁那人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对付她不费吹灰之力,眨眼间已将她手帕塞入口中,再一张白布蒙住双眼,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刀俎。
她看不见,只剩听觉灵敏,可惜那人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将她轻轻向前一推,让她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因双手被缚,她根本站不起来,毫无尊严地在床上扭动,而那人仿佛故意折磨她,并不着急上前,而是一步接着一步的,让她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缓慢靠近的脚步声。
终于,他站在她身后,他的鞋尖靠近她脚后跟,如同一头猛兽正在观察猎物最后的挣扎。
忽然间,青青只觉得有一道力气将自己提起来,悬挂在半空,细想之下才明白,是从床顶落下一根绳,勾住她手腕上的绳索,将她上半生悬挂起来,双脚仍然落在床边,令她的身体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予取予求的姿态。
一片寂静之中,那人的手绕到她身前。
他的指腹微凉,缓慢滑过她脆弱的咽喉,一路向下,解开衣领上的如意扣,触摸她玉一般无暇的皮肤。
她听见他低哑的感叹,仿佛极为享受这样亲昵的抚摸。
慢慢地,她感觉到冷,她的衣裳被剥落到肩部以下,露出越发精致的锁骨,以及小半个丰盈饱满的胸乳。
窗开半展,月光倾泻,她胸前起伏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既神圣又纯洁,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惹人遐思,引人作恶。
侵犯她,撕裂她,毁灭她,这是他在欲望的催使下仅剩的念想。
他不曾犹豫,身子下压,自右侧紧贴她被悬吊的身体,两只手一左一右撕开她本就半落的上衣,怦然之间令一对酥软丰满的奶乳敞露在寒夜当中,青青呜咽一声,扭动身体挣扎,却在无心之中让这对凝脂一般的乳儿震颤晃动,看得他红了眼,两只手用了十分力道死死攥住了、攥紧了,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沾湿了覆盖在双眼之上的白绸缎。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贴着她的耳,他张开口,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一时间让她酥了身子,腿也站不直,一身软骨头都托赖床顶那一根绳才站得住。
他自然片刻也不肯放过她,一双大手握住她因俯趴而显得愈加饱满的奶乳,不停地大力揉搓,也不忘挑动搔弄着青青敏感粉嫩的小乳尖,逼得她即便含着手帕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呼救,听得他体内的血仿佛都烧滚了,彻底撕开她的衣裳,将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她背后,最终停留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
似乎是隐忍,似乎是等待,顿了顿,他才扯开她腰上月华裙,令她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眼前,展露一张纯白的毫无瑕疵的画卷。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吟,是他对眼前绝美景色的喟叹。
他伸手去,轻轻碾弄着花一般的外唇,每一次陌生的抚摸,都引发出她身体的细微震颤,他更要揉捏着她敏感到极致的小核,逼得她险些站不住,被他一把捞起来,被迫抬起一条腿,往内一些,单腿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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