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轻轻趴在她身上,双手按着她的手,不停挺胯进出,一边还要对她倾诉衷肠:“娆娆……我好想你啊……”
温娆被操得晕头转向,哪里有心思和他聊这些,就很敷衍的“嗯”了一声。
曾轻轻很不满意地用力顶了几下,顶得她娇哼了几声才罢休,“你出差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
这回答让曾轻轻勉强觉得满意,他专心攻略着身下,可是当他的眼睛瞟到她那因为趴着而挤压得往外晕的乳房时,温娆又被换了一种方式折腾。
曾轻轻让她立起上半身,半跪着承受他的操弄,他的双手环抱在她胸前,捧着那对嫩豆腐似的乳房,任凭着它们在掌心中颤动,可是怎么颤动也逃不出这双手。
“轻轻……”温娆的声线忽然颤抖起来,曾轻轻连忙问她怎么了,可是身下却没停,温娆颤声说:“快停下……你让我去上个厕所,我是真的想尿了……”
“你说什么?”
“你……你别老往那儿顶,顶的我肚子好酸,好想尿,真的……”
温娆没有看见曾轻轻狡黠的坏笑,她只听见他说:“那你尿吧,就在这里尿。”
“不行!”温娆着急地反驳,“你答应了……”
“才没有答应你,我只在给你口的时候答应了你,这是两码事。”
“你……”
接下来,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曾轻轻没有给她机会。他扶着她的腰,硬挺的男性象征在她娇嫩的腿心不断抽干,他紧实的小腹每一下都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温娆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她呢喃着他的全名,乞求他快点停下,为她留一点可怜的尊严。
曾轻轻此时已经兴奋得红了眼,挺进的动作越发凶狠,连嗓音都不自觉阴狠起来,“我最喜欢你现在这样,因为你总是在这个时候最乖最听话,你再想逃,也逃不开我。”
说完,他飞快地进出了十来下,温娆垂着脸失声哭了起来。
因为在他刻意的针对性进攻下,她真的失禁了。
曾轻轻退出她的身体饶有兴味地低下身去打量,果然看见她的阴户正淅淅沥沥地淌着尿。
他捂着嘴巴笑了几声,把她抱在怀里,还夸她:“你好厉害呀。”
温娆不想理他,也不想看他,自顾自地低着脸小声啜泣。
曾轻轻捧着她的脸亲了她好几下,笑嘻嘻地说:“我好喜欢你这样。”说完,也不管她会不会回应他,低垂着眼眸假装难过,“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下次把你玩舒服一点好吗?你别不理我。”
温娆抹掉眼泪,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
曾轻轻立马高兴地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下面还好硬,待会儿玩点更舒服的。”
他让温娆仰面躺好,并把她的双腿折叠在胸前,他低头看了眼她的腿心,两腿之间全部是湿哒哒的淫液,股缝里也全是,仿佛她下面只要是有缝的地方就会冒泉水一样。
他抓着她的小腿,像骑马儿一样骑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那硬如铁棍似的茎身一滑到底,曾轻轻嘴上承诺要和她玩点更舒服的,其实压根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一骑上去就耸动着胯部不停地进出,把温娆操得忍不住低低地浪叫。
温娆也是对他没办法,在做爱方面,他从来都是这样,表面上会装模作样的道歉,但他不会真的放过她,他总是在这个时候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他骨子里的那种阴狠劲。
仿佛还不够过瘾,曾轻轻不满足于只是骑在她身上操她,他把她的双腿紧紧贴在她胸前,然后直接骑坐上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腿心上,然后对准最柔软的那处疯狂地操弄,仿佛要把鼓鼓囊囊的囊袋也给塞进去一样。
“曾轻轻!”温娆哭着控诉,“你太过分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曾轻轻盯着她,沉声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
“怎么可能放过你。”
温娆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头顶的灯光几乎已经晃成重影,她只听清最后曾轻轻的声线也在颤抖。
最后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臀部忽然收紧,并且保持着这个状态还在压着她疯狂挺动。她听见他颤抖着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和动作一起停下。
他骑坐在她大开的股间,低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讲话,那双握着她小腿还在不停发抖的双手暴露了他这次高潮爽到了极限。
床上终于安静了,两个人静静地喘息着,享受这极致性爱的余韵。
曾轻轻从她的身体退出来,温娆看见他硬挺的茎身上还挂着一缕一缕的白色精水。
这副样子看的温娆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曾轻轻一副累极的样子,躺在她身边,脸上又是一副乖巧样,还不停往她怀里钻。
温娆知道,他这是要她哄了。她哭笑不得地把他搂进怀里,整理了一下他汗津津的头发,一边爱抚他的身体一边亲吻他。他闭着眼睛,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温娆觉得口渴,想起来倒杯水喝,可是曾轻轻抓着她不放,不让她起。
“你不要走……”
“我没有要走呀?”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许起来!”曾轻轻不满意地撅了一下嘴巴,“陪陪我。”
“行吧,先陪你。”
曾轻轻满意了,这才安分不闹腾了。他伸手搂住她的乳房,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嘟囔:“你不在我身边,我好想你。”
“我也是呀。”温娆摸了摸他的发顶,吻了他一下。
“我今天终于有休息时间了,立马就定车票来找你了……”
温娆又无奈又好笑,其实她出差就7天而已,只是他太着急了。
曾轻轻闭着眼睛,用嘴找到她的乳房,张口将乳晕纳入嘴里,不带任何情欲,轻轻地含吮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和她在一起以后,他睡觉的这个习惯就再也改不掉了,就是要摸着她的胸睡觉,所以也难怪急不可耐地跑来找她,估计前几天晚上他一个人也没怎么睡好觉。
趁他睡着了,温娆轻手轻脚地起床烧水喝,发现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一壶热水,她一边喝水一边打开厕所,看见他脱下来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东西的方式几乎和她一样。
其实温娆之前就发现,曾轻轻是一个很聪明,学习能力特别强,但是情商不够的人,生理心理都晚熟,加上复杂的家庭原因,他的成长一直都缺乏一个稳定的教育者,与人相处等等这种社会行为,他没有一个好的学习对象,也没有人教他、引导他,所以才成就了他这种怪异孤僻的性格。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其实温娆没有刻意把自己当长辈去教他很多,是他自己喜欢跟着她做事,不知不觉两个人的生活习惯等等都越来越一致了。
她回到床上,看着熟睡的曾轻轻,这种时刻是他最乖巧的时候,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就想沉睡的天使一样。
她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
“晚安,做个好梦吧。”
第二天早上,江舒雅在二楼的自助餐厅吃酒店送的早餐时,又看见了那个叫“曾紫一”的漂亮男孩,因为他的长相确实太出众了,她一下子就能认出来。他就坐在离她不算太远的位置,和一个女人并排坐在一起。
和昨晚冷漠疏离的模样相比,今天的他看起来亲和多了,吃早点的过程中一直是眉眼带笑的,还时不时凑到女人耳朵说悄悄话,逗得那个女人也笑得花枝乱颤的。
那就是他的妻子吧?江舒雅心想,看起来就是大姐姐的那种感觉,两个人就是一种很般配的感觉。
不过也还是太早结婚了吧!江舒雅摇了摇头,还是觉得不能理解,所以干脆也懒得想了,继续吃她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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