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是不是?”
急切地扯开他的衬衫,触碰,抚摸在腹肌上栩栩如生的纹身;勾画属于她的图案。接着往下拉开裤链,褪下底裤,迫不及待地释放他的性器。互相玩弄。
是,她当然是。
她向来坦然面对欲望,取悦自己。也诚实地直面心意,毫不遮掩。
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想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在边缘试探,不靠近危险的火焰,自信于置身事外的游走。
那么现在她无法再自我欺骗,从知道他有意的纵容,从认识乔若之后,从第一次做爱开始,逐渐滋生,并快要淹没她的想法——她必须让他成为她的男人,是必须,只属于她。
目标既然清楚,她向来是个自信且行动力强的人。
主动出击,布好陷阱,等待收获。
秦瑗勾唇,娇声索求:“宋珩,干我。让我爽死。”抬臀,扶着他硬到发热的性器,找准穴口,坐了下去。
一刹那的贯穿,刺入,两人都喘了口气。
阴茎终于插入最适配它的阴道,像罗密欧找回朱丽叶,阿都奈斯爱上维纳斯,女人恋上男人。
她开始上下耸动,以女上的姿势,像骑马一样起伏,主动吞吐着宋珩的性器,跨起,坐下,柱身在腿间时隐时现,只留噗哧噗哧的撞击声。
胸前的奶子跳得厉害,如同不停翻滚的海浪,但是空荡荡的,得不到慰藉。秦瑗牵起欣赏她表演的宋珩的手,覆上乳肉,带着他揉捏。
男人粗糙的皮肤摩擦她柔嫩的肌肤,捻弄乳头,有刺刺的酥麻感,令她失神得软了腰肢,交合的速度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