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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春凳被抬了进来,西装男押着陆彦西的背脊,摁在了凳上。
腿被踢弯,膝盖落在地上,屁股高高朝后撅起,在那特殊布料的透明分臀内裤下瑟缩着。
老李走过来,看着那不用手掰开就能分离的屁股瓣儿,颇为色情的分开两片揉了揉。
陆彦西一直是陆家的贵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带着羞辱的动作一直不停地作用在自己臀瓣上,两片肉被老李那双大手摆弄成不同样的形状,还时不时轻拍。
陆彦西知道这对于自己以后的生活只是常态,但他仍然克制不住鼻头的酸涩和快涌出的泪水。更令他无措的是渐渐立了起来,抵上春凳的小小西。
他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为什么明明这样令他感到屈辱的动作会让欲望抬了头。
“啪。”
“呃啊——”
老李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陆彦西右边的臀瓣上,巴掌是自外向内,自下而上的。
陆彦西正憋着事,便疏忽了老李的动作,那巴掌拍的响亮,他又正抑着欲望,一声百转千回又似呻吟的叫声就一不留神出了口。
臀瓣被大力拍的朝中间撞去又被分臀裤拉回去,却还是轻微的上下晃动。
陆彦西被自己的声音羞得不敢见人,脸往臂弯里深埋。
老李似是没预料到这声叫,竟是大笑着拍了拍掌,又去摆弄了下那两团屁股,才轻晃着那两团肉,不紧不慢的说,“我倒是越来越期待你的加入了陆少爷,我们正打算出个呻吟合集,就为了取材也得把你留下来啊!”
鸵鸟心理的陆彦西浑然没意识到自己耳朵也红的要滴血,之后不论老李再怎么挑弄自己屁股,他都绝不出声了。
测试分臀裤的质量,sp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节。老李轻微的找了找手感,就开始了正式的测评。
西装男为他搬来了高度合适的圆凳,老李坐在凳上,抬抬手就能扇到陆彦西那两瓣诱人的屁股。
老李低头带上硬牛皮手套,微微弯曲手指适应硬度,下一秒就挥了上去。
老李打人屁股很有特点,不给热身,打的又急又快,快了难免看着杂乱无章,因而总是难以预料到下一巴掌落到哪。
这便是陆彦西此刻心中所想。
身后的巴掌迅猛地落下来,先是打在臀侧,跟掌掴似的左右各一下。
慢慢的,硬皮巴掌开始移动,也变成了只打右边屁股。
臀侧打完便开始照顾最凸出的臀峰,自下而上,把陆彦西漂亮的臀肉扇得上下乱窜。
不一会儿,右边的臀肉就明显大于左边了,陆彦西也难受得不停地往右边躲,想要把左边的臀瓣往老李手上送。
老李看在眼里嘴角就忍不住上翘,干这行每天手下照顾的屁股不少,极品也多,但陆彦西的反应过于稚嫩与直白,让人看了忍不住欺负。
左边如法炮制,左边手力小,花的时间多些。但两瓣肉总算是平均了下来。
老李挥挥手,西装男立马懂事地从旁边的工具架上取下一卷卷尺递上。
老李接过,示意陆彦西站起来,就将卷尺环上了陆彦西的双臀。
陆彦西长这么大到现在,从没被别人量过臀围,每次定制衣服都是自己测好了的数据直接报上,他总觉得这样别扭的很。
第一次尝试,却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
老李将卷尺一端握在手中,绕到屁股后面再用另一只手接过,这期间两人正面贴的很近,陆彦西一直屏着呼吸,他总感觉一个不留神两人的性体征就会撞到一起。
卷尺在臀后摩擦,老李比着卷尺上的标记看。
“121。”
老李说着,示意西装男替他记录下。
随即老李让陆彦西脱下分臀裤,陆彦西面色绯红地点头。双手搭在裤腰上,先用力扯开一点,再一点一点向下卷。
每一步看着都十分艰难,卷到臀峰的时候,上半部分臀肉已经获得解放,从原先的限制里爆出来,和仍旧困于分臀裤中的部分形成了强烈反差。
“快点快点。”
老李不耐烦地敲着自己的大腿。
陆彦西加快速度,将分臀裤褪下,依照规矩交给了西装男:所有在店里试用过的情趣用品都要封存保留入库,若是销量登顶,还会和使用者的照片一起放进陈列室里。
褪好裤,挺翘的臀肉再次展开来,肉眼可见地比原本缩在分臀裤里的模样大了不少。
软尺再次递上去,这次陆彦西很自觉地自己上手测量臀围,
“多少?”
陆彦西红着脸看向手指摁住的软尺,“一百,一百二十九。”
老李挑了挑眉,略带诧异地看向西装男手里的分臀裤,他没想到这条裤子收缩效果这么好。
老李仔细地记录下这些数据,目光带着深意,拍了拍陆彦西的肩,离开了。
那时的陆彦西还不懂老李这个动作与眼神的含义,直到
', ' ')('他正式入职许久后,才知道所有试用的过程都被拍摄记录下,在需要时给顾客与生产商阅览。
而他第一次的试用就碰到了效果这样好的产品,相当于是借着这分臀裤,打开了自己在圈内的知名度。他美妙的酮体与挺翘的后臀也将被人们熟知,在他试用员的职业生涯里,成为他响亮的代名词。
【完】
【小剧场】
晚间清理好自己,陆彦西终于拖着一身疲惫回了家,太晚了药店早已关门,而忘记提前买药的可怜小陆还得补因为兼职耗了太久时间而没完成的作业和学生会校庆的策划。
双臀红肿,走路牵扯着都十分难受,更别说坐下了。
家庭的变故使得陆彦西不得不变卖了原来的老板椅,买了几把简单的塑料凳子放在家里用。那硌人的凳面光是看着就令人瑟瑟发抖。
家里也没有软垫,走投无路的陆彦西只能选择去卫生间拿走了自己所有的毛巾,再一层层铺到凳面上。
垫满毛巾的椅子应该会好坐很多吧,陆彦西如是想着,双手扶着桌面尝试向下坐。
可当屁股接触到椅子,陆彦西才发现自己错了。他好不容易坐下,疼的两条腿直打颤,却连挪动一下都不敢,因为他能清晰地预料到轻微的重心转移,就能带来灾难般的痛苦。
这简直跟罚坐加刑似的。
凌晨四点,终于完成所有的待办事项,没上药的肿屁股又大了一圈。
如果有第三视角,陆彦西就能看到,他趴在床上昏昏睡去的身影,腰下的部分多么的突出与挺翘,将薄薄的空调被顶起一个诱人至极的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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