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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他妈紧。”贺麟发出喟叹。钟晴的花穴又紧又热,内里的肉褶死死嘬住他的性器,像是在邀请他往更深处插。
贺麟松开她的手,两手掐住她的腰,开始玩命从后面操干起来。性器像一把凶刃,破开柔软的阴道,不知疲倦地征伐。
“这么久都没人操你吗,逼这么紧。”贺麟一面猛干,一面口无遮拦地刺激钟晴。
钟晴被他插得前后摇晃,刚想用手撑住墙,却被贺麟突然拉开,用操干的姿势推着她往床边走。
“不……太深了……”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太久没被碰触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弄。
“乖,到床上就让你舒服,好不好?”贺麟哄她,肉棒反而插得更深,几乎顶到柔软的宫口。
他用这样温柔的语气,钟晴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贺麟推着钟晴趴跪在床上,把她两条胳膊向后拉,他则站在床边,继续操弄。贺麟极喜欢用这个姿势干她,看她细腰下陷,臀部摇晃,骚的不能再骚,像是在对自己发出邀请。
仿佛在说:干我吧,再深一点。
刚开始的时候钟晴还很干涩,贺麟只能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抽插,而到现在她已经很湿了。
她把脸埋在床铺中,终于意识到,无论贺麟对她过分,她依然对他有感觉。
“怎么这么湿?”贺麟故意在交合处摸了一把,轻易就摸到一手湿滑,他把手伸进钟晴卫衣里,将黏腻全部抹在她白嫩的胸口。
“奶子都变小了。”他用手掌包裹住两团浑圆,感受掌心的酥软,指根故意夹紧乳头。
钟晴被夹疼了,轻哼一声,却因为双手在身后而无能为力。
贺麟继续顶她的宫口,偶尔退出一些只浅浅抽插,反复磨蹭她的敏感点。钟晴腹部收紧,大腿轻颤,即将高潮,而贺麟这时又故意停住不动。
钟晴扭过头瞪他,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到。
贺麟将她捞起来,让她面对面坐自己身上,手掀起她的卫衣下摆。
“咬住。”
钟晴满面通红,没有动。
贺麟作势死命顶她,性器几乎要破开宫口。
“啊……”钟晴惊呼一声。贺麟趁机让她咬住衣服,露出两团绵软。他低下头去含,舌头舔弄柔软的乳肉,舌尖扫过乳孔,他对着红嫩的乳尖又吸又咬,像要嘬出奶来。另一只手扶住钟晴的腰,把她提起再重重放下,性器狠狠操到深处。
钟晴像浪里的小船,被颠来颠去,他总去蹭她的敏感点,却不给个痛快。
她既欢愉又痛苦,眼睛蒙上薄薄一层水雾,几欲落泪。
贺麟从心底生出些变态的快感,他以前就想这么干,既想温柔地怜惜她,又想毫无顾忌地操她。让她哭,听她求饶,最后把她肚子搞大,而她即使挺着肚子也要被自己操。
钟晴是我的,他想,她只能是我的。
贺麟一直在吊着她,钟晴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即将攀上顶峰却又重重落下,直到最后他才让她尽兴。高潮的瞬间,贺麟扳过钟晴的脸和她接吻,像野兽在啃咬猎物,舌头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舌头舔弄敏感的每一处。
钟晴浑身痉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而只有在这个时候,贺麟才敢痴痴地望着她。她的身体曲线变得更加女人,摸起来比以前瘦了些,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又回想起当年她提分手的场景,眼中瞬间迸发出强烈恨意。
他伸出手指描绘她的眉眼,轻声说道:“钟晴,我跟你没完。”
钟晴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黑,贺麟穿着浴袍背对她站在落地窗前喝一杯红酒,钟晴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下身的不适感提醒着她,他们刚刚做过,还很激烈。
钟晴脸一红,在贺麟转过身前迅速移开目光。
贺麟放下酒杯走到床边,“醒了?”
钟晴点点头,把被子拉到下巴。
贺麟嗤笑一声,“藏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开始脱浴袍,浴袍下是一具纯男性的精壮身体,宽肩劲腰长腿,肌肉流畅分明。钟晴以为他还要做,脸色变得惨白。
然而贺麟开始穿衣服,“我先走了,你继续睡。”
钟晴:“……”
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贺麟已经走到门边,完全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开门前才说:“对了,他家早餐的煎蛋不错,明早你可以试试。”
套房门关上,钟晴眼睛发红,脑海里很乱,她意识到贺麟根本没想留下来过夜。
而他刚才那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他们现在真的只是炮友一样。
想到这里,钟晴心里委屈极了,以前的贺麟怎么会这样对她!紧接着她自嘲地笑笑,贺麟这样对自己也没错,毕竟他们现在只是炮友。
一滴眼泪滑落到嘴角,又咸又苦。
他们后来又约了几次,都是在周末,单纯的性关系让钟晴痛苦,但身体的颤抖却又是真实的。
周一钟晴照例上班
', ' ')(',一周五天累得失去欲望,而这周六又被贺麟拉去酒店做了半天,这一次他还算温柔,只是最后非要让钟晴裸身站在落地窗前,而他则站在她身后操她。
她被迫看了一场黄昏与黑夜的交替,夜幕降临时他还没射,窗外灯火辉煌,道路上的车辆变得如同蚂蚁,钟晴的脸被他按在玻璃上,承受他极凶狠的欲望。
她的灵魂仿佛脱离身体,肉体越满足,内心越空虚。
结束后钟晴躺在床上问他:“还要做多少次才算还清那30万?”
贺麟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她的话后,他身体僵硬了一瞬,但钟晴正睁眼瞪着天花板憋眼泪,所以没有发现。
贺麟回过头问她:“你觉得你值多少钱一晚?”他的眼睛漆黑,眼神凌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在看一只蚂蚁。
钟晴翻了个身,闷声说道:“你是债主你说了算。”
他们不欢而散,后来贺麟有一段时间没找她。
很快就到春节,钟晴不打算回小海岛过年,钟正信坐牢,妈妈因病去世,虽然老宅子还在,但她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正好玉娜爸妈去海南旅游,家里没别人,她也打算留在北京。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借着春节吃遍大街小巷。
大年三十,她们正在一家网红餐厅吃烤肉。钟晴突然接到李奶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老人早上摔了一跤,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没去医院,晚上去给她送饺子,敲门一直没人开,邻居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老人倒在地上,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钟晴心里有点难受,虽然她和李奶奶只在协商赔偿款的时候见过一面,但老人没有过多为难她,她很感激。
邻居在电话里说道:“李阿姨很早以前就让我帮她写过一张字条,说她去世以后,剩下的赔偿款不需要你还了。”
钟晴举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挂断了电话。她把邻居的话复述给玉娜听,玉娜听完一阵唏嘘,她往钟晴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上啤酒,豪气地说:“来,敬李奶奶,干了!”
钟晴举杯和她相碰,饮尽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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