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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约定的日期领了证,成为合法夫妻。
当天钟晴穿了一件紧身白色羊绒长裙,做爱的时候贺麟比平常更激动,在玄关就掀开她的裙摆,头钻了进去,把她舔得湿湿的。
钟晴后背抵在墙上,被动承受着他的舔舐,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贺麟往她身体里探入手指,在浅浅的敏感点摩擦按压。很快钟晴就双腿打颤,泄了他满头满脸。
他钻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扯掉薄薄的内裤,又释放出自己凶猛的性器。龟头贴着湿滑的小穴不断摩擦顶弄,钟晴口中发出舒服的声音。
“老婆,老公想狠狠操你。”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插入的动作却不含糊,肉刃破开柔软紧窄的内壁,直直抵到宫口。
“啊……”被顶到的瞬间钟晴轻呼一声。男人像疯了一样不断撞击抽插,双手摸上她的胸,用指甲磋磨乳头,刮弄乳孔。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又再次被他送到顶峰。
男人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又浓又多,白浊从花穴中流出,甚至滴到玄关的地板上。
“喜欢老公这样操你吗?”贺麟的胸膛紧紧贴上来,性器插到极深的地方,龟头甚至要破开宫口,顶入小小的子宫中。
“喜欢,喜欢老公……”钟晴大口喘着气,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她向他完全敞开身体,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贺麟掐住她的腰,边操边推着人往前走,钟晴摇摇晃晃地被推到沙发边,贺麟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操了一轮。
这一次他射了好久,钟晴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起来。
“老婆是不是怀了?”贺麟按着她的肚子调笑。
钟晴无意识地摇头,“没有……”
贺麟耸动腰身,“是老公不好,老公还不够努力。”他一条手臂箍住她的细腰,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
钟晴双腿乱晃,脚趾蜷缩,爽得发出呻吟。“啊、老公,慢一点……”
她的柔软乖顺换来下一波狂风暴雨。
这次贺麟把她抵在床边,让她跪趴着挨操,最原始的姿势让男人血气上涌,肉棒又粗又硬,他掐住她的腰,撞击似乎永无止尽。
钟晴腿心喷出体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场性爱持续了大半夜,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浑身脱力。
贺麟先恢复体力,将钟晴搂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胸膛,发出感叹:“刚才好爽。”
钟晴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他身上进入黑甜梦乡。
贺麟想,求婚可以私密,领证可以官方,但婚礼一定要盛大。
钟晴忙着适应新工作,对贺麟发来的全部婚礼方案都给予高度肯定。男人气结,在床上逼着她做决定。
“唔,就,就海岛吧……”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画面是阳光,沙滩和海浪。
男人终于满意地放过她,吻吻她的嘴唇,心满意足地去准备婚礼。
婚礼定在二月初,地点在南半球的一座私人海岛。正好赶上春节假期,公司人事贴心地问她要不要休十天婚假,钟晴还在试用期,本来不想请,但又想让贺麟开心,再三确保不会影响试用期评价后才在系统里申请。
婚礼前两天两人飞到小岛做准备,贺麟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只需要她人过去就行。钟晴试了婚纱,很合身。仪式场地选在靠近雨林的沙滩,铺上红地毯,以白色鲜花作为主要装饰,蓝天碧海就是最好的背景。两人事先看过布置,都觉得很满意。
婚礼举办前一晚他们没刻意分开,仍然睡在一张床上,钟晴心里很平静,她已经认定要和贺麟共度余生,明天只是一场仪式。
但是走上红毯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想哭。
贺麟牵起她的手,激动地说道:“钟晴,我只爱过你,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钟晴哭着点头,又担心妆花了,只好强忍住。
站在对面的贺麟捏捏她手,哄着:“不哭,老婆不哭。”
钟晴破涕而笑,如果说是什么让她流泪,大概是从心底感到的幸福吧。
婚礼结束,他们留在海岛度蜜月,这座岛的私密性很强,别墅之间间隔很大,并且配有私人沙滩。他们几乎足不出户,晚上无休止地做爱,痴迷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白天就睡到自然醒。
蜜月结束,贺麟恋恋不舍,在返程的飞机上跟钟晴撒娇,“老婆,我们每年都来度蜜月好不好?”
钟晴捧着他的脸亲了几下,全都依他。
如果说领证是得到法律承认,那么婚礼就是获得社交圈的认可。
现在贺麟的圈子都知道他结婚了,老婆是初恋。
婚礼方雨蒙没去参加,贺麟事先告知不会邀请她,并且跟她解释了原因。
方雨蒙:“懂了,最终还是本美女抗下了所有。”她多聪明,一点就透,很快意识到那几次温柔以待都是为了让另一个女人吃醋。
幼稚,她对贺麟嗤之以鼻。
但
', ' ')('刷着男人的朋友圈,满眼都是他老婆的照片和肉麻表白,有正脸有抓拍,她还是很羡慕。
钟晴转正的时候恰逢五一,贺麟本来定了去南法度假的行程,钟晴却突然接到小海岛当地打来的电话,说她家在绿山山顶的老宅要拆除,请她回去办手续。
“谁打来的电话?”贺麟见钟晴面色有异,放下手中的游戏机,把人搂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唇。
“小海岛,说我家在山顶那套老宅进了规划,可能要拆。”
贺麟点点头,“确实,山顶就你家一户,挺危险的。再说天气稍差一点,缆车都不运行,也不方便。”他手掌包裹住她的肩头,拇指摩挲着她的肩膀。
钟晴心烦意乱地点点头。
南法的行程取消了,钟晴和贺麟先回蓝海,又到码头等船回小海岛。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船,坐在靠窗的位置,贺麟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钟晴扭头看他,阳光照在她脸上,留下美好的光影,“记得。”
贺麟挑眉,“真记得?”
他这样一问,钟晴突然有点不自信。
贺麟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船航行没多久就到了小海岛码头,贺麟牵着她的手上岸。
五月的天好得出奇,目之所及是明亮的蓝和葱郁的绿。他们直接坐观光车到达缆车站,那些工作人员换了一批,再没有钟晴熟悉的叔叔阿姨。
他们就像所有普通的游客,坐上缆车到了山顶站,山顶站再往上是游客止步的牌子,见他们还要再往上走,工作人员出言制止。
“您好,上面是我家。”钟晴掏出户口本递给对方看了一眼。对方点点头,让开了路。
钟晴带着贺麟一路向上走。
贺麟笑道:“我们这样像不像偷偷约会的高中生?”
钟晴瞪他一眼,“你又在想什么?”
贺麟但笑不语。
他们很快就走到老宅前,钟晴掏出钥匙开门,门打开又合上。
山里空气清新,她走的时候又把家具都铺上了布,因此除了地板上有点灰尘,整体还算干净。
钟晴去自己的卧室,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搁着的房产证等证件。
该拿的都拿了,她打算喊贺麟离开,贺麟却把人抱在怀里。
男人将她搂得很紧,说出的话很不正经,“晴晴,你知道吗,高中的时候我就好想在你房间操你。”
钟晴脸红心跳,无端想起那个夜晚,他发疯一样跑来她家,在这里和她做爱。
男人继续在她耳边哄诱,“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钟晴耳廓泛红,“你哪次说话算话了……”
“这一次,行吗。”
他劲腰挺动,故意拿下身去戳她。钟晴脸颊埋在他胸前,声音发闷:“说好就一次……”
贺麟激动的把她抵在墙上,蹲下去,头钻进她裙子里,扯掉她的打底裤和内裤,舌尖舔上肉核,先把她弄得湿乎乎的,再用手指送她去一次,随后温柔地将人抱起,肉棒插入湿热的花穴中。
他插得又凶又猛,钟晴被操得失神,恍惚间仿佛回到学生时代,他们真的在偷尝禁果。
她去摸男人短硬的发,吻他的发顶。
乳尖又被他含在口中玩弄,钟晴发出轻喘。
他的精液射进子宫,咸湿的风吹进卧室,钟晴突然一阵反胃,推开贺麟,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来。
“老婆,怎么了?”贺麟慌张地扶住她。
“没事,就是……有点想吐。”钟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贺麟愣了一瞬,饶是他再粗枝大叶,也意识到他们好久没做安全措施了。
“老婆,你、你是不是怀孕了?”他像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钟晴也发怔,确实,她这个月没来。
贺麟不敢再乱来,帮她把裙子穿好,整理她微乱的长发,“不做了啊,一会儿回去检查一下。”
钟晴点点头。
贺麟吻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眼里像有星星,“老婆,你真好,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钟晴笑着回应。
风吹过,山上的树沙沙作响,远处是蔚蓝的天空和澄澈的大海。
而他们在小海岛,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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