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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器被他舔了一下,眉间因刺激再度皱起。
许嘉润掏出他完全勃起的鸡吧,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这点变化也被头顶上的人看在眼里。
“喜欢?”
男人的声音有点笑意,许嘉润张嘴叼着他的龟头,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专心吸吮着嘴里的东西,就像初生婴儿吸食母亲乳房那样饥渴诚恳。男人从旁边桌上撕了块薄荷糖含在嘴里,偶尔低头看一眼舔自己鸡吧的许嘉润。
过了几分钟,许嘉润吐出了嘴里的性器,嘴角因为过度张开而变得艳红。
“不爽吗你?”
“爽啊。”
男人低头看着他,嘴里因为含着糖说话有些含混。
“那你怎么不出声?”
半张黑色面具下,许嘉润一双猫眼带了点抱怨的意味,仿佛在控诉自己这么卖力对方竟然毫无反应。
男人突然低笑了两声,他的嗓音太对许嘉润胃口了,许嘉润被他笑得身子又软了两分。
“抱歉,我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
说完这句,他把许嘉润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一只手行云流水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我帮你,你可以叫。”
内裤被脱下的一瞬间,许嘉润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对方的嘴里还有一颗薄荷糖,融化时冰凉的感觉刺激地他全身颤抖,布料下的乳尖都挺立起来。
“啊~”
许嘉润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衬衫下摆漏出一截白嫩的腰,看得男人眼睛一暗。
“再深一点。”
他双手插进男人的发丝间,抬腰将自己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送,不一会就射在了男人嘴里。
许嘉润支起上半身,看见男人正盯着自己,嘴角还有自己的精液。他爬过去舔了舔男人的嘴角,轻轻说:
“薄荷味的。”
下一秒,男人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三两下扯下了许嘉润衣服,哪知道许嘉润非要裸着套着他新买的西装外套,很做作地说:
“我冷。”
男人挑眉,心想你冷就冷吧,不耽误操穴。
他的手抚过许嘉润的下半身,许嘉润虽然瘦,但是屁股上却很有些肉,在冷空气下微微晃动,看得人邪念叠生。
男人顺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床头灯照过来,他才看清那有一处纹身。于是他用食指探进去,在微微隆起的纹身处停留,手指内侧的茧触感清晰,来回刮蹭着,许嘉润舒服得轻喘不止。
“什么意思?”
“Hündin,德语,婊子。”
许嘉润转过头,说完话后吐出鲜红的舌尖,臀部向后伸,蹭着男人青筋尽显的性器。
啪一声,男人的大手扇在了许嘉润的臀瓣上,洁白的皮肤迅速留下了一个红印。
许嘉润被冷不丁一扇,身子向前倾,直接陷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真他妈骚。”?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说,接着又是一巴掌,正好抽在他的纹身上。
许嘉润觉得自己的后穴越来越湿了,满脑子都是些色情的想法,他又将臀瓣晃了晃。
“操我,快点。”
男人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口水,往穴口处探去,那里早已经湿得可怜了,一张一合地样子十分下贱。他用龟头磨着那处,直到马眼上都亮晶晶的。
“进来啊。”
许嘉润实在受不了了,语气甚至带有哭腔,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怎么也熄不灭。
男人还在用龟头蹭着入口处,一下深一下浅,他又点了根烟叼在嘴边,顺手掐了把身下人的腰:
“现在是我操你,你拿什么强?”
说罢又是一巴掌,许嘉润的右边臀瓣已经红肿了,还没挨操就已经如此可怜。
他的眼睛里被刺激出泪花,这一刻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身后男人很有点dom的倾向。本着施虐欲强的人大都吃软不吃硬的基本原则,许嘉润低声下气软软地说了声:
“求你。”
男人解开衬衣,结实的肌肉漏了出来,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他俯下身,一只手抬起许嘉润的下巴,鸡吧挤进光滑的大腿内侧,咬着他的耳朵说:?
“婊子,想要吗?”
“想要啊,婊子想被鸡吧日。”
一瞬间,男人掰开穴口,整根粗长的性器尽数没入,许嘉润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靠,好痛,啊啊啊。”
他刚叫了一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对方的下半身和装了马达一样,刚进去就以很高的频率抽插,没给人一点适应的机会,并且每次进入都能到最深处,许嘉润里头的软肉被搅得一团糟。
他有些害怕,可是下半张脸被男人捂得死死的,连叫停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此情此景,简直像在被强奸。
许嘉润不是没接触过过激性行为,
', ' ')('甚至有几次还玩过sm,只是身后男人除了身体上的控制,更给他的心里带来了类似恐惧的感受。
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全糊在了男人的手心,对方似乎感受到了,用力将性器插入最深处,燃尽的烟灰刚刚好落在许嘉润外套上的玫瑰花花蕊里。
“你说你是婊子,你长子宫了吗?”
如此好听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莫名让人寒颤。
许嘉润的脸被他一只手轻松捏着,动弹不得,眼泪流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没长子宫,那要我内射干什么,光吃不干活啊,小婊子。”
男人食指探入他的口中,上下一齐搅着,许嘉润被操得哪哪的水都流得止不住,像个听话骚浪的男妓。
不知道以后入的姿势挨了多久的操,直到五脏六腑都快被顶穿了,许嘉润才听见性器拔出的声音。此时床单上沾了一大片精液,他已经被男人操射了三次。
然而男人将他转了个身,瞧了眼他满是泪痕的下巴张脸,弹了弹烟灰,又掰开他的腿从正面插了进来。
许嘉润现在好后悔,他要是知道今晚自己要遭受这些,十一点就该回家和他的三号按摩棒培养感情。
“我不要了。”
话音未落,还微张的穴口就再一次吞咽下整根精神的性器。
男人捏着他挺立的乳头,下半身像是要把人操开,力道又大动作又狠,烟灰持续零星掉落,在细白的皮肤上有种肮脏的美丽。
“没见过这么不耐操的婊子,宝贝,再夹一会。”
许嘉润嘴唇红的滴血,后穴里无法否认的快感简直要把他淹没,在他感觉自己就要晕过去的临界点,男人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他确实听见了一声十分性感的低吟,下身肉壁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可这并不是结束,男人仍在用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往外溢出浓白精液的穴口,像一匹满足的雄师,盯着床上动弹不得的雌兽,充满侵略性。
“鸡吧拿出来了,精液还在里面操你,喜欢吗,嗯?”
男人用龟头不断把射出来的液体顶回去,许嘉润侧过脸,被面具遮挡的眼角全是眼泪。
性事结束后,男人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许嘉润拒绝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七。”
这明显是句假话,毕竟连大名都不愿意说,小名必然也不会是真的。男人还光裸着上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有一层薄汗,相当养眼。他打量着床上累瘫了的许嘉润,没说什么自己走进浴室了。
第二天早上许嘉润醒来,男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名片放在床头:
何铭,祁风建筑装饰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许嘉润看都没看一眼就甩进了垃圾桶,然后套上自己那件新买的宝贝外套。
这时他才发现,纯白的外套上面沾了不少烟灰,那朵玫瑰花都被折腾的有气无力了。
“操你妈的傻逼何铭。”
许嘉润摘下面罩拿上手机,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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