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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沈知楚温柔的声音在简玉耳畔响起。
简玉下意识往后退，恰好撞进了沈知楚怀中。预料中的拥抱并没有到来，沈知楚只是扶着他的肩，将他扶稳了。
“喜欢……”简玉有些心虚地垂下眼，视线在灰鹤色的地毯上梭巡一圈后，有些怯然地开口，“可是，我感觉我会很无聊。”
沈知楚的声音沉了下来：“嗯？”
简玉知道自己的那句话有可能有惹怒沈知楚，但没想到沈知楚变脸得这么快，和刚刚好声好气问他感想的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自己不该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又或许——
沈知楚根本不想要“喜欢”以外的任何答案。
简玉只是他的玩物，玩物怎么可以违逆主人的意愿？主人给他这么优渥的环境住，简玉就应该感激涕零，俯首称臣。
“呃，我……”简玉灵机一动，转过身，面向沈知楚，仰起脸，装作撒娇地道，“先生以后多来陪我，好不好？”
沈知楚长眉一扬，显而易见地被简玉取悦了。他扯了扯嘴角：“好。”
简玉暗自松了口气。
走到厨房，早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好了。
简玉一怔，他看见厨房里有人在忙碌。
冰凉的手抚上他脸庞，再滑到简玉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摁在座位上。
播音员般标准而清透的悦耳嗓音问道：“吃吧。”
沈知楚对祈使句似乎有种特殊的偏爱，或已成为了他的习惯。他对简玉说出的话基本都是这种命令式的、驱使式的句子，不容简玉存在任何置疑的余地，只能去做。
“有人……？”简玉还没反应过来。
偏执到可怕的沈知楚，竟然允许有人进入他的囚笼？
沈知楚笑了笑，觉得他问得可笑，但他愿意耐心的为简玉解释这可笑的问题。
“厨师，别担心，是个beta。还有照顾你起居的佣人，待会就到。”
简玉雀跃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他想说话，想交流，想知道这个对他来说是崭新的世界的所有信息。
可他很快就失望了。用完早餐，沈知楚牵着他走出饭厅时，佣人们已经到了。
三名佣人站在客厅，朝两人深深鞠了一躬。而后她们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像三丛沉默而无趣的影子。
沈知楚将简玉带到了客厅中央。
那里竖着一面宽长的等身镜。
沈知楚将简玉推到镜子前，说：“脱吧。”
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简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把衣服脱掉啊。”沈知楚的语气多了些不耐，但看得出来，他在极力保持温柔，“忘记告诉小简，在家里不能穿任何衣服。”
“除了这个。”
沈知楚替简玉在脖子上扣上了一条项圈。
项圈是皮质的，内里有绒，并不勒人。可简玉觉得自己的脖子被磨得难受，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咽喉。
简玉的手颤颤巍巍地搭上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很凉。
“先生……”简玉的口吻几近是哀求了，“我不要。”
沈知楚一言不发，只是抬了抬下巴。长翘的睫毛掩过冰冷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望着简玉。
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简玉的牙齿打着颤，他差点使不上劲来解开自己的扣子。
别人脱掉你的衣服，起码能将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可自己卸去自己的衣物，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决定，怪不了别人。
是他自甘堕落，自我放弃。
上下的衣物就是一层具现化的尊严，正包裹着简玉赤裸的肉身。
他一颗颗扣子解开，像抛弃一片又一片的尊严。
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他一点点退化。
从人，退化成动物。
衣物凌乱地散落在简玉的脚下，镜子里的简玉也漠然地看着自己。
沈知楚满意地打量了他片刻，最终道：“穿上袜子吧。”
简玉原以为赤身裸体已经够羞耻了，但当他拉上那中筒的黑袜，才知道穿上一些根本无法蔽体衣物，远比全裸赧然多了。
脱个干净起码是声明放弃全部尊严，可沈知楚让他套上项圈穿上袜子，这些微薄的布料提醒他还剩仅存的理智，并不能完全堕落。
沈知楚扳起简玉的脸，粗暴地吻他。简玉无措极了，他们身后还有三个人啊！
简玉慌忙地回应。简直不是回应，只是沈知楚单方面的进攻罢了，他的舌头缠上简玉的舌头，吮吸得犹如强奸犯在堵受害者的嘴。
简玉的余光扫向那仍然在场的三人，可她们似乎接收到了某种命令，或干脆和简玉沈知楚不在一个时空。她们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继续擦着自己的桌子或扫着楼梯。
“不……呃，唔，不要……”简玉哭喘着哀求。
救救
', ' ')('我，求求你们了。
他被沈知楚按在镜子前操。
他看见沈知楚顶得自己的肚子都凸了起来，随着动作剧烈起伏。
被窥探和暴露的快感席卷简玉全身，大腿根几乎不受控地颤栗个没完。前端不需要任何抚慰已经射出浊白的液体，他被迫看着自己放荡而兴奋的模样。
简玉崩溃的想呼喊什么，却被沈知楚一把捂住了嘴。哭声与喘息都被堵在了舌尖，这让这场突如其来的亲热更像一场全民目睹的侵犯。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也许是自己哭了。
沈知楚在他体内也射了很多。简玉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涨，涨得好像要怀孕了。
在快要昏迷前，简玉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沈知楚说的那句话。
“你以后的人生，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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