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考完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她出国的消息。
本来时南都做好了计划,什么时候表白,什么地方约会……
结果,还没有开始实施,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就走了。
时南想,是不是裴于清发现了什么,然后觉得他恶心,讨厌他,嫌弃他,所以才出的国了。
不,不会的,明明昨天还说要一起考京大。
时南心里止不住地发疼,眼眶通红,他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就走了。
那一瞬,他甚至想出国去找她。但仅剩的理智让他知道,他没法追他的月亮。
他太弱小了,弱小到不得不也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弱小到必须隐藏双性的身体才有可能夺得权利,为母亲报仇。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大厅里只有父亲和后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饭,谁都不在乎他。
呵,以前每次看到这个场景他只会痛恨,难过,现在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可能痛到极致就不会痛了。
肖亚丽看着时南和她妈那张无比相似的脸,一时忍不住莲言莲语:“小南你是和什么同学出去玩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爸爸和妈妈都等你好久了。来,赶紧过来吃饭。”
实在没有力气和后母虚伪,他置若未闻,回到屋里逃避般躺到床上,然后拿着被子闷头睡觉。
房门把父亲的谩骂隔绝。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一人,说不定梦里还会有清清……
***
国外
裴于清戴着副拳击手套,迅猛地打着沙包。一拳又一拳,她身上的劲用不完似得。
“嘭”终于出来了。
“嘭”再也不要被老爷子管着了。
“嘭”我自由了!!!
“咚”沙包上的带子被打的磨断了。
“清,你哪来的这么大火气,这不都到国外了吗?”一个性感火辣,皮肤白到发光
的金发女人调笑道。
“呼~”裴于清长叹一口气。
“身在樊笼里十八年的小鸟终于归园田,怎么会有火气,我这是兴奋的!”她搂着女人的细腰瘫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回着话。
乔麦扭了扭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难掩激动的说:“清,今晚带你去一个地方找乐子。”
“哪儿啊?这附近我能玩的你不都带我去过了吗?”
“嗯……当然带你去…你不能去的地方了。”女人娇笑。
“卧槽,麦子你别搞我啊,我要是去红灯区那些地方玩给老爷子知道了,我立马就得回国!”裴于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指着乔麦额头喊。
“嗳,别担心,我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嘛!”
“那家外面看着就是家清吧,地下才是玩的,没有两年消费金额达标,绝对不给进去。”
裴于清想了想,也没有拒绝,她早就被压抑的快受不了了,是该放松放松。“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得老实交代!”
女人故作娇羞地拿小拳拳捶裴于清胸口,“被你发现了,嘻。”
她凑到耳边,轻语了几句。
裴于清听完,吹了声口哨,笑得吊儿郎当“牛逼啊你,还有这个路子。”
***
Jsica清吧,地下欢城
一高一瘦两道身影刚进门,就吸引了所有“欢者”的眼球。
乔麦把金卡递给旁边明眸皓齿却一丝不挂的男欢人,跟着他走,又熟门熟路地把裴于清领进包厢。
“这里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字干什么?过来玩的还那么讲究?”
乔麦拍了她一巴掌,“粗俗!”
“取个名字是为了在外面讲着好听嘛,‘欢者’就是主人,‘欢人’就是狗,这样谈论起来既方便又不尴尬。”
“呃……好吧。”裴于清撇嘴,心想,还真是她没有见识了?
“你说那调教师什么时候出来,乔大小姐?”
“等等,别急。这可是今晚重头戏…嗳!来了来了!”乔麦赶忙拽着裴于清走向包
厢边的一面单向镜。从这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一个表演台,还非常清晰。
乔麦伸手指了指表演台,又吩咐欢人拿了两个靠椅。然后就喜滋滋地躺在上面看戏。
裴·没见过世面·里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儿,不禁失笑摇了摇头,依葫芦画瓢地躺着。
表演台骤然大亮,中间圆形台慢慢升了起来。上面站着一个手拿鞭子的艳丽女人,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那鞭子上不仅有倒刺,还湿漉漉的。
在她旁边,是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金发男人。男人四肢着地,以标准的姿势跪趴着,从包厢的角度裴于清可以看到,男人的后穴插着个巨大的硅胶肉棒,正嗡嗡嗡地卖力工作。他似乎还因此而难忍地哼哼。
乔麦所说的有名调教师也听到了男人出声,于是拿着鞭子的手狠狠一挥,啪,一声鞭响。
男人屁股上出现一道血痕,他白眼一翻,戴着
', ' ')('口枷的樱桃小嘴痛呼出声,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地抽搐,没过一会儿,他的阴茎就射出了一大股白色浊液,原来竟是被生生地打到高潮。
裴于清母胎单身18年,从来没有看过裸男,更别说接触SM。但现在她却并没有对这暴虐感到排斥,不知为何,心里反而生出了一丝隐秘地快感。
调教师每打一鞭,她就兴奋一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她的敏感区跳舞。她浑身
鸡皮疙瘩起了又消失,心脏砰砰地仿佛要跳了出去。那男人的叫喊声,求饶声,汪汪声,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地侵入她的皮肤,撩拨她的身体……
她想,她完了。以后这儿估计是会常来了。
裴于清微仰着头,深深叹息,唉…乔麦误我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