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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秋被纪成弘擦干净能擦掉的痕迹,把射过两次的性器放回可爱的蕾丝内裤里,穿好堆在脚踝的裤子,然后被半抱半搂地带出隔间。
他软软地趴在纪成弘身上,懒洋洋地看着他边扶住自己边别扭地把校服外套脱掉,又走过去把厕所的木门上了锁,再把干净的外套铺在到处溅着水渍的洗手台上。
他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眼角有干涸的眼泪,他想擦擦,却没有力气抬手。
纪成弘拍拍薛秋的屁股蛋:“坐上去,秋秋。”
薛秋听话地顺着他的支撑的力坐了上去,洗手台的边沿冰冰凉凉,刺得他大腿一激灵,于是他又悄悄把屁股往后挪,把脚也放在台上,双手向后撑着,很温顺地抬起头。
纪成弘把袖子挽起来,走到他腿间,从裤兜里翻出来一张纸,移到旁边的水龙头下打湿。
薛秋把手也伸到水龙头下,意思不言而喻,纪成弘便又把湿纸巾粘到他的白白细细的手臂上,空出手来给他洗手。
水冰冰凉凉,纪成弘的手却几乎滚烫,薛秋不自觉瑟缩一下,被纪成弘拽住手指,不容拒绝地从每一处指缝戳揉过。
他的手法近乎色情,那双手骨节分明,在水流的流淌下细致地抚摸过他的手的每一个角落,完全包裹住薛秋微微蜷缩的手。交握间的触碰就像一团火,纪成弘专注的眼神快要将他整个人燃起。
纪成弘经常打球,他的手指总是有力,此时也同样,掌控着他的双手,带给他无法抗拒的威严般的控制。
“行……行啦。”薛秋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
纪成弘偏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把他手臂上的纸巾拿下来:“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薛秋看着面前距离过于接近的对方,觉得自己的姿势不自在,小心翼翼地想把腿放下来,又怕被洗手台冰到。
纪成弘看到了,又走进一步,抵在洗手台上,把他的大腿抱起来,圈在自己身上,用垂下的手臂夹住他的膝盖。
他低下头,刘海在灯光下晃动两下。
他有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视线锁定的时候就像野兽。
可他们又挨得太近了,纪成弘飞扬的眉眼几乎失焦,落在薛秋的眼里只剩下柔情和暧昧。
薛秋在这样的视线里获得了勇气,他小声地控诉,很委屈地垂着眼睛:“我嘴巴,好痛。”
“我看看。”
纪成弘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用虎口抵住他的下巴,右手捏住双颊,让他张开嘴巴,又用食指按着他的舌头。
薛秋顺着力道抬起头,安静地注视着纪成弘垂眼时遮住眼睛的浓密睫毛。
纪成弘抬颔,由于认真而不自觉地皱了点儿眉,用又投入又漫不经心的表情掰开他的嘴,又微微眯着眼凑近,观察情况。
他凑得太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呼吸的空气都在交缠,薛秋忍不住微微偏头想躲开,微冷的鼻尖却碰到了纪成弘高挺的鼻梁。
纪成弘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热烫的,他们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冰与火的交融,是暧昧的分子在流淌,是薛秋缠绵的勾引。
纪成弘顿了顿,喉结滚动,视线从薛秋的嘴唇移开,抬眼看他,那双被睫毛半掩的眼睛终于显露,暴露出隐秘危险的欲望。
薛秋一直在注视他,此时被猝不及防地对视,两人的目光在交汇中闪烁,便慌张地想移开视线。
纪成弘将箍住薛秋两颊的手向下移,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移开。
他看着薛秋的眼睛,又重新向下移,垂眼注视着他的下巴,和其上红润饱满的嘴唇。
此时他显得专注又深情,像痴迷于自己作品的艺术家,像一个日夜不息的工匠,注视他最完美的权杖。(注)
他喉结滚动,哑声问,声音很小,像怕惊动了什么:
“灯开着吗?”
“开着……”
“太暗了。”
纪成弘缓缓倾身,手臂桎梏住他的后颈,让他顺从地抬头,像草原上蛰伏的大猫,耳鬓厮磨间从喉咙溢出的低低绵绵的嗓音,既是低喃,也像撒娇:
“太暗了……我看不清。”
他低头,两人的鼻尖错开,交错在一起,他看见薛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整齐的贝齿,看见殷红的舌头微微蠕动,然后吐露可怜又可爱的话语。
有很多瞬间薛秋都觉得他好像即将吻下。在暗淡的灯光下,他迷茫地眨眼,又像默许般看着这一切。
“秋秋……”
纪成弘说话时的气息洒在两人之间,滚烫的空气迅速消散,留下灼热的触感。
薛秋终于闭上眼睛,仰着头。
“里面有人吗?”
门被突然大力地扣响,“咚咚”的声音打破粘稠的氛围:
“嗨喽?哥们儿?里面在搞啥,老子尿要飙出来了。”
薛秋猛地一惊,慌张地看向纪成弘。
纪成弘直起
', ' ')('身体,安抚着拍拍他的大腿,一边沉着脸向外回应:“换衣服,兜不出就去楼下厕所,对不住了兄弟。”
薛秋慌张地跳下洗手台,他肚子上还有别的有些溅到精液的地方还没擦,就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裤子系扣子。
纪成弘看了一眼,把刚刚的湿巾放在他肚子上把东西吸走,又重新拿出一张纸巾给薛秋,让他自己擦干净。
他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冷静沉稳地把薛秋收拾好,还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怎、怎么办?”
薛秋慌慌张张地审视他的外表又审视自己,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
纪成弘拍拍薛秋的屁股让他进隔间去:“等我出去之后,你再出来。不要担心,没关系。”
在薛秋跑开的前一秒,纪成弘又条件反射般把他拉住。
薛秋疑惑地回头,纪成弘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的嘴唇,顿了顿,才平常般地说:“去刚刚那一间,你内裤和衣服还挂在里面。”
薛秋连忙点头,挣挣他的手,纪成弘便放开了。
他看着薛秋进去了,才照了眼镜子,从容地打开了门。
门外已经没人了,估计那个同学已经去了楼下。
他插着兜,晃晃悠悠地靠着走廊墙壁走,阳光毫无阻碍地射进来,把他的影子折叠在墙上,他一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教室已经又来了两个人,开门发出声响,两人回头,他没理,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又调整成一种偏着身子和头的姿势,一个能一眼看见后门的角度。
薛秋胆子实在太小了,纪成弘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兔子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地缩进后门。
“哎,薛秋。”
纪成弘叫住他,把他拦到后门。
教室另外两个同学又回头看了一眼,又用怜悯但爱莫能助的奇异表情转回去。
“干……干嘛。”
薛秋磨磨蹭蹭地走过来。他的内衣还没脱下来,他够不到,也找不到蝴蝶结在哪,慌忙间好像还系成了死扣,纪成弘绑得真的很紧,勒得他乳肉紧紧的不舒服。
刚刚他在厕所照镜子才发现,因为内衣的原因,挺立的乳头和奇怪的弧度和勒出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只能连忙把外套也穿上,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我都饿死了。”纪成弘借着桌椅的格挡,悄悄拉过薛秋的手:“我的晚饭呢?”
薛秋红着脸甩开他的手:“在我书包里,我去给你拿。——不要动手动脚。”他警告般瞪了一眼,纪成弘被逗得想笑。
没等薛秋拿过来,他便自己去薛秋的位置上找他。
他走过去站在薛秋背后,两只手像威胁一样撑着薛秋的肩膀,瘦弱的薛秋颤抖两下,没回头,把已经冷了的炸鸡放到桌上,他便拉过他同桌的椅子叉开腿反坐下,接过薛秋递来的手套。
薛秋帮他把辣酱挤出来,问他喜欢辣椒粉还是辣椒酱。
“我都行。”纪成弘直接干吃了一个炸鸡:“我什么都能吃。”
薛秋看他一眼,把炸鸡盒子推到一边,把没写完的作业拿出来,想赶在上课前再赶一点。
纪成弘边吃边无聊地撑着脑袋看他写作业,耷拉着眼皮,看他因为做题纠结而抿起的嘴唇。
纪成弘找话:“你吃吗?”
薛秋听见了,纠结地看过来。
他刚买的时候的确是很想吃,可是现在都冷了,而且他的喉咙也真的很痛,吞口水都有痛感。
最后他很痛苦地摇头:“我不吃,我喉咙痛。”
纪成弘当然知道喉咙是因为自己,他抽空快速看了一眼教室另外两人,他们正窝在一起埋头看手机,一人戴了只耳机
于是他把炸鸡外面的脆皮咬下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撕下一点里面的白细的嫩肉,把肉递到薛秋嘴边,晃了晃:“软的,吃吗?”
薛秋犹豫,低头纠结地看着。
肉只有小小一小块,夹在纪成弘两根手指之间,正散发着诱惑的油光。
他低下头,试探般伸出舌头,用舌尖将肉块卷起来收到嘴里,就像喝牛奶的小猫舌头一样。
纪成弘的手指被隔着手套舔了舔,柔软湿润的触感转瞬即逝。
他看着薛秋因为低头而暴露出来的脆弱的后颈脖和温顺的柔软头发,莫名心痒痒的,捏了捏刚刚被舔到的手指,又撕下来一块肉:
“还要吗?”
“……要。”
纪成弘便把手往前伸了伸,示意他。
薛秋低头想咬,他又逗着玩一样把手移开,让薛秋扑了个空。
“喂……!”薛秋惯性向前倾,忙不迭撑着纪成弘岔开的双腿间的椅子缝隙,顾及着教室另外两个人,小声地表达不满。
“不逗你了。”纪成弘也笑着用气声说,又把手伸回来。
薛秋这次犹豫两下才低头,纪成弘觉得他这样又可爱又有趣,于是便故技重施。
', ' ')('薛秋空着嘴巴抬头,控诉地看着他:“再这样我就不吃了。”
“我错了我错了。”纪成弘笑着快速地做了个投降姿势,把肉递到薛秋嘴唇边。
薛秋很不放心,一边盯着纪成弘,一边双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很快速又谨慎地把肉卷进去吃掉。
“好吃吗?”纪成弘问他。
他笑得很开心,就像在投食小动物一般温情,露出怜惜又惬意的表情。
这时有人走过去把窗帘打开,阳光恰恰好洒在他身上,金光镀过他的轮廓,薛秋看着他,有一瞬间都忘记咀嚼。
这时候他就像动漫里那种阳光的高中生,有爱心,也许喜欢小动物,会对自己心爱的人露出温柔的笑。
即使薛秋知道他并不是。
那两个同学结伴去厕所了,留下薛秋和纪成弘缩在教室的一角,温暖的光能照亮每一寸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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