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怀里的沁伶已经奄奄一息,下体依旧血流如注,裹身的锦被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失血过多的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恍惚之中,只听见帝君用一贯沈稳的声音吩咐着下人准备一系列的药物。宫人们开始有效率地忙碌起来,但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甚至连脚步声也几不可闻。很快,一口檀木大缸被放置在浴房之中,里面的液体碧绿澄清,水面蒸汽袅袅,整个房间都浸溢在浓烈的药香里面。
沁伶知道帝君要给自己赐药浴,于是轻声请求:“皇上,沁伶自己沐浴便可……不必下人侍奉……请让侍从退避……”
云凡应了他的要求,屏退所有侍从,然后抱着那具虚弱的身子,走向药缸。
沁伶愣了一下,“皇……皇上,您……您也请……”“回避”二字用于君皇实为不敬,沁伶没敢说出口,但云凡明白他的意思,他睨了怀中之人一眼,爽快地说:“好,如你所愿。”说完便突然放开了横抱沁伶的臂膀。
沁伶没有准备,“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伤上加伤,连叫都叫不出来。
云凡在他身旁蹲下,“怎么样?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能爬到那口缸边吗?成的话朕就让你自己一个人沐浴,不成的话就乖乖地让朕摆布,别逞强。”
云凡的冷言冷语激起了沁伶的倔劲,他二话不说就撤了身上锦被,朝那口药缸爬去。区区几米的距离,却比攀上万里长城还痛苦。好不容易挪动了两尺,沁伶就只有趴着大口喘气的份了。
“你这副样子死在朕的寝宫,朕会很为难的,说不定两国又要开战了。”云凡二步上去,提起小男孩,将之甩进药缸里。明明是粗鲁的举动,因为动用了内力,沁伶并没受到多大的冲击。但药水碰到了伤口,还是痛得他哀叫出声。
云凡卷起广袖,来到缸边。不耐烦地嚷:“妈的,你是男孩子就给我忍着点,别那么一点小伤就在这儿呼天抢地。”他盯着缸内如玉的身子,一时间又不知从何下手,心里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把此事揽了下来,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他一手搂过沁伶的纤腰,把手掌放在那微胀的柔软小腹上,向下一按。
“啊——”沁伶痛得眉头打结,但他这次学乖了,马上咬住嘴唇,不让更多的呻吟溢出来,免得又惹这个粗暴的帝君生些莫名其妙的气。
男孩额上冷汗如豆,嘴唇咬得发白,都快破皮出血了。云凡看了一眼,叹息一声:“叫吧叫吧,想叫就叫出来好了。”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去掰开沁伶颤抖的双腿,耳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沁伶哭得好不凄凉,可惜无气无力,痛哭变成了啜泣。眼泪像珠子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池水里,无穷无尽,仿佛借着体内多余的水份,释放一直以来蒙受的屈辱。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云凡心里又是一股无明火起,顾虑到怀里那具躯体脆弱得不堪一击,才生生地忍耐下来。想起自己像他这般十三、四岁的年纪,已帮着病中的父亲监朝,深刻体会到朝廷上的龌龊虚伪,也见惯了后宫的明争暗斗。这小男孩子,苦吃了不少,居然还迷迷糊糊地像团饭似的,说得好听是维持着天真的灵魂,说得不好听,就是蠢!给人吃了还问人家好不好吃的笨蛋。他老子送他过来,实在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云凡分了神,手下更是没轻没重,一手按着沁伶的腹部,一手捣着那伤痕累累的后庭。
“不要——啊……好痛……”沁伶攥紧了云凡的衣服,把小脸埋进衣袍里。那菊口收得紧紧地,无论如何不肯打开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