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动作,云凡伸手帮他解开脖子以及胸口上的几颗纽扣。
束缚被解开,舒服了不少。遥辰的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对弟弟说:“睡进来一点,你躺得那么靠边,马车一晃,准得掉下床不可。”他只是把身子轻侧了下,不料身上柔滑的锦缎,竟悄悄敞开,露出了乳沟的那道粉红的肉疤。
“哥哥……”乍见那红痕,云凡受了颇大震撼,猛地捉住了遥辰双臂,像个要糖的孩子:“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拗不过他,遥辰只好把衣襟拉开一点。
刚开始只有几根头发丝那么窄的红痕,已长到半个厘米宽了,变得非常明显。里面连接着珠胎,虽然现在珠胎还很小,但有时也会挤压到心肺等器官,造成心悸气促。
云凡低下头,把耳朵靠在哥哥胸膛上,细心聆听。除了哥哥强劲有力的心跳外,还有一声声小小的,微弱的心跳,本来跟母体的脉动奇妙地重叠,难以分辨。可是随着哥哥心跳的逐渐加快,小家伙明显跟不上步调了。
胸口上的肉疤,是以后孩子诞生的出口,像女人的***一样,极为敏感。弟弟柔软的耳廓,因为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轻轻划过,体内那股骚动又翻腾起来了。遥辰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更大了。然后,传进云凡耳朵里的,除了两种快慢不一的心跳外,还夹带了丝丝水声,酝酿着一泉诱人的清甜。
云凡有些愕然地抬起头。
遥辰狼狈地别开脸去。
邪邪一笑,云凡往那艳丽的粉红疤痕上吹了一口气,“哥哥,我口渴了。”
遥辰瞪他一眼,坐起身子,往一旁的桌几上一指:“那边有茶水,自己去取来喝。”手臂无意识地横在胸前,护住胸膛。那举动,欲拒还迎。双乳被他手臂轻轻一托,显得更加丰挺饱满,襟口又敞开了些,乳沟全然袒露在云凡眼前,赏心悦目。
被他无意的勾引,云凡忆起了这具躯体的甜美与消魂。喉咙发干,想入非非,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再也不想理会哥哥的意愿,只想狠狠扑上去,撕碎他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脚,贯穿他,占有他,强暴他。让他失声痛哭,再忘情呼叫……
单看弟弟那饿狼似的眼神,就能轻易读懂他的心思。被他这样看着,遥辰浑身滚烫发热,他抬起手,遮住云凡的眼:“别这样看着我,云凡,你的眼神很可怕……你……你专挑不适当的时候……不适当的……地方……呃……”弟弟长而浓黑的睫毛,像羽毛,像扇子,在他手心轻扫了一下,瘙痒感觉,直直传到心脏,传遍全身,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呻吟出声。下腹燃了一堆火,后面的庭门也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悄悄绽放。
云凡拿下他搁在自己眼上的手,端到嘴边,细细亲吻,他伸出舌头,缠绕着修长的指,轻佻地勾逗。舔过莹润的指尖,滑到指腹,再吮吸手心,是引诱,是预演,把那当成哥哥的身子,吮遍他每一寸肌肤。看着美丽的哥哥,又顾虑到他的虚弱不敢用强,一时间,云凡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块肥美的鲜肉搁在嘴边,却吃不到,这种滋味,最是教人沈醉,也最折磨。
“哥哥,长路漫漫,咱们总得找些事情来做,打发一下时间,你说是不是?”他像头侵略性极强的黑豹,踏着优雅的步子,不急不徐,却非要不可,步步进逼。
而他,则是不幸被盯上的,一只受惊的,无助的白兔,心防早已沦陷,就连身体,也只能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着床头,再也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