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天下(肉)作者:过瘾
了透明的液体,云凡不解,把沁伶两条腿拉开看,只见稠滑的***,不断地从***的里面流出,连床上都濡湿了大片。原来,沁伶的肠壁经受不住烈性药物的刺激,不断分泌出肠液,那穴口,也被灼烧得又红又肿,努起了个小菊花包,涓涓地吐出***,呼唤着外界的进犯,迫不及待要开放。
云凡把中指探进去,里面热得烫手,他抽插几下,沁伶的身子就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云凡佩服那***的弹性,自己不过插进根手指,里面的媚肉竟咬得死紧,团团包裹,不留丝缝隙,刚才那根硕大的分身,这小口又照吞不误,极品艳名,当之无愧。
云凡伸手拍拍沁伶失神的小脸,直截了当:“沁伶,我要进去。”
沁伶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他的话。“不要……皇上,沁伶里面……很脏的,不配和你……唔……”他的嘴巴被云凡的薄唇堵住。大眼睛霎时清醒了不少,愣愣地盯着咫尺的俊容。
“好吵的小嘴!我又没问你的意见。”云凡放开他,松下自己的裤带,掏出叫嚣已久,胀痛难耐的分身。边自言自语:“至少要插得跟那假东西般深吧……”回头瞄了眼被他扔在边的假分身,抽抽嘴角:“……有点难度!”不过,挑战只会让他有劲头,卖力。他托起沁伶的双腿,准备冲刺,没料到沁伶那小家伙竟慌张地用手护住下体,断断续续地低泣:“不要……皇上……里面很脏,会弄脏皇上的……”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但云凡居然难得地咬牙忍下,温言道:“在我看来,沁伶很干净,这种干净是从骨子里,灵魂里透出来的。沁伶比这世间许许的人,都要干净。相信我!”
沁伶已作不得反应,大眼睛痴迷地看着云凡,哗哗地流着泪。终于,他收回手,放在脑袋的两侧,闭起眼睛把小脸侧向边,默从了帝君。
身下的娇躯款款摆出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云凡不再犹豫,茆足了劲,狠狠冲进沁伶的身体里面。沁伶被他撞得猛地弓起身子,嘴巴大张,竟叫不出个音节。
云凡没头没脑地:“到了吗,沁伶?”等了阵,见男孩没有反应,又迳自喃喃:“咦?还没到吗……”他整个抽离沁伶的身体。
沁伶感到下体阵空虚,匍回神,“啊——”那媚叫,几乎掀翻了寝宫的房顶。云凡在他毫无准备之下,再次,猛狠地插进他里面,沁伶觉得入侵的利刃,快要把自己贯穿了,他胸脯抖,两颗乳头,竟在没有揉搓没有吸吮的情况下,“噗”地射出两道白乳,比男人的射精精彩。
云凡见,来劲了,干脆换个体位,抱起沁伶,让他坐在自己跨上,手扯着他的长发,逼他挺起胸部,自己则低头衔着沁伶的乳头,享用里面再次充盈的美味乳汁,边用下体猛烈顶弄沁伶的甬道,在里面横行穿梭,抵死撕磨。沁伶小小的身体,把他带到了个从没到过的极乐世界,放任他在那里为所欲为,予取予求。随着云凡动作的加剧,沁伶的叫声益发急促。
“啊…啊…啊…啊…啊——”股激昂的热流射在沁伶埋得很深的兴奋点上,那里,是从没有人踏足过的禁地。第次,沁伶自性爱中获得快感,那感觉强烈到,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柳腰剧烈摆动,身体不断抽搐,受伤的肠壁感觉不到痛,只是心意夹紧那根凶猛坚硬的利刃,会儿阻止它,不让它再越雷池半步,会儿又协作它,吸啜它,让它挺进得深,开拓美好的秘密花园……
这里面的交锋,云凡竟没能完全掌握主导。分的懊恼不甘,但了九分的快意……
外头传来三鼓声,漆黑的苍穹下,还漂荡着激越的爱咛。沁伶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云凡知道这小家伙已到了极限,自己也有些累了,虽然还没尽兴,也不宜过渡纵欲,不然明天的早朝,恐怕就要开天窗了,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吧。
他于是把分身徐徐抽出,沁伶惊,急急地说:“皇上!请你不要……不要离开,就留在沁伶里面,让沁伶保护你……”
“不行!”云凡坚决地退出,“留在你里面,我软不下来!”他把乏力的沁伶放到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上满布欢爱遗留的痕迹,青青紫紫,胸膛尤其凄惨,乳头的嫩皮都破裂了,泛出血丝。云凡把了下沁伶的手脉,脉象平和,看来药力已清,沁伶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云凡拍拍那张昏昏欲睡的小脸,“起来,先别急着睡,去洗洗身子。”
沁伶翻个身,面朝里,不理他,嘴里咕嘟着:“不要!我喜欢……皇上的东西……在我里面。”眨眼的功夫,就传来了平稳的鼻息。
云凡拿他没辙,只好在他身边躺下,手支着脑袋,手在沁伶身上抚摸。手下的皮肤嫩滑如水,肉感不及女人柔软,紧实之中却透着另种风情。
是个男孩子呢!
云凡的唇边渐露笑意,大手搁在沁伶雪白的俏臀上揉捏,“今晚很爽吧,小东西。怎么办呢,朕有些舍不得杀你了,不如就这样……暂时留你条小命吧……”
正文第十二章
黄昏时分,帝君云凡退朝回宫,路过浮生亭,本是无意瞥,刚好看见亭中的三皇兄,轻袍软带,以慵懒之姿斜倚贵妃榻上。侍从都被他遣得远远地,只留两个宫女随侍在侧,为他倒酒。
三王爷的太医见皇上驾临,慌忙上前跪拜行礼。那老臣也把年纪了,可以说是看着三王爷长大的,医者父母心,他满脸忧色地向帝君叩首:“请皇上相劝王爷句吧,如今秋气燥,王爷向来胸肺积虚,若进酒过,是会损肺伤肝的啊!”
云凡看都不看他,只摆摆手:“所有的人都下去吧。”
他此刻的身影,没在片葱绿之后,对亭子里的动静,看得清二楚。可是亭子里面的人,却是很难察觉他的所在。云凡嘴角孕着丝冷笑,自旁边的棵秋菊上掰下朵“千手观音”,抬手,屈指弹,菊花顿作道流光,朝亭中之人劲射而去。
只见亭中人宽袖微动,随意伸手,往虚空探,菊花手到拿来。遥辰连眼皮都没抬,依旧持杯品酒,暗运内力,掌中菊花散开千丝万缕的花瓣,纷纷沿着原路折回。
隐在树荫中的云凡,躲也不躲,任由那千万暗器近身。菊花瓣在离他半尺之外便失了力道,飞飞扬扬洒落在他身上,几片顽皮的,轻轻略过他的脸颊,恰似情人的浅吻。
云凡嘴角笑意渐浓,三皇兄的武术造诣确实在他之上。他显出身影,步往夕阳中的浮生亭,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三王爷遥辰朝进来的弟弟举杯,邀他同饮,跪侍旁的宫女马上给帝君斟上杯酒。云凡自八仙桌旁坐下,辛劳天,淡淡的倦意袭人而来,杯琼液转眼下肚,宫女又为他斟满杯。
遥辰鬓边的发丝,在晚风的吹拂下徐徐翻飞,他已有醉意,看着云凡,眼波流转:“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那双媚惑的凤眼,传递着千回百转的信息,云凡觉得哥哥的眼神很古怪,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他放下杯子,走到遥辰身边,俯身替他拢起胸前衣襟,“三哥,太医说你的胸背都受不得凉,秋风萧瑟,小心身子,酒也别喝太了,凡事适可而止。”最后句,话中有话。
漠然笑,遥辰把拉住正要离去的弟弟,“凡儿!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他遣退亭中的侍女,只留兄弟二人。
云凡坐下,看着哥哥把酒杯杯地灌下肚,像喝水般,心里思量着三哥到底要对他说些什么,竟这般难以开口。被哥哥的凝重感染,他不发言,拾起桌上酒杯,小口地呷着酒,耐心地等待。
遥辰起身,踱步到亭边,望着长河落日,“云凡,我替你生个孩子吧。”
“噗——”云凡口中的酒,喷出两米远。他被呛得,快连肺都咳出来了。
遥辰快步来到他身后,为他顺背,“怎么了?我的提议让你这么兴奋?”
云凡躲开哥哥的触碰,闪身到亭子的另边,好不容易把气理顺了,怒骂:“三哥你谋杀啊?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遥辰收起脸上贯的玩世不恭,眼睛里全是欲语还休的情义。云凡与他四目对,竟像被烫到了般匆忙别开,不敢直视。
这个三哥,哪根神经不对路了?男性育子事,自己略有所闻,但个中细节却不甚了了,只知那绝非易事,前朝至今也没几个成功例子。他越想就越觉得荒谬,忍不住嗤笑出声,“哈哈,三哥,我和你的孩子……我们两人,由谁来生啊?将来那孩子又要叫谁娘,叫谁爹?”
“当然是……由我来生。”遥辰脸色潮红。
云凡蓦然想起,那天在兰熏宫的温泉中,三哥的胸口被他手肘无意碰,便乳汁狂流,当下恍然大悟。他眉目皱:“三哥,莫非你对此事,早已处心积虑?皇族里人才辈出,我死后,皇位也不定要传给亲生骨肉……”
“我没有非分之想!”遥辰打断他,“只是单纯地想和你共同孕育个孩子。”他苦笑,怪就只怪,过去自己当坏人当得太成功,让云凡无时无刻不防备着他。
果然云凡不为所动:“如今世局动荡,朕也年纪尚轻,还不想这么早要子嗣。这事就此打止,不必谈了。”
“皇上!”那声破天荒的敬称,阻止了云凡本来决然离去的步伐。“有个故事,藏在我心中已有年,如今限期将至,还请皇上留步,耐心听。”
限期?云凡心下动,在八仙桌旁坐下,“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遥辰于是来到亭边,面对永寂的河山,将十九年前“遇龙母,得神喻”的过程向云凡如实相告。
云凡早已长成独当面的君王,拖到今天才告诉他,不过是自己自私地想把他留在身边,直到二十年期满为止。旦让他重遇颜姬,那便是白龙复苏之日,云凡绝命之时。遥辰曾经想过把这个秘密永埋心中,如诺是否沦为人间炼狱,于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他唯不想失去的,只是心爱的弟弟。但这对云凡不公平,选择的权力应该属于他……
往事道尽,遥辰沉默良久,只等待云凡的反应,不料身后渐渐传来轻微的呼噜声,他转身,发现云凡不知何时,用手撑着脑袋,在八仙桌上睡得好不香甜。
遥辰气得,个巨灵掌拍在桌上,几乎没把桌子震碎。“混蛋!还不给我醒来!”
云凡在巨响中惊醒,用衣袖擦擦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啊……三哥,你的故事讲完啦,好啊,那我回宫了……唉,困死我……唉呀——”耳朵被遥辰狠狠揪住,遥辰终于发飙——
“你小子不想活了?跟你说正事,你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