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有叁个以上的人,凭他一人之力是难以保护她的。
怎么办?
是打电话求助,还是静观其变?
停电到现在已经约有一分钟了,但是门口却没有被侵入的迹象,那么对方只是为了不留tv的影像资料么?
他悄悄关上她的房门,退到了门口,没有配枪的手里已悄然握着一只锋利异常的匕首。
门外的人也站定在了原地,似乎并不急着侵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暗的房间内只有滴答滴答的时钟在不停的走着。
Jiy屏息着,全身的肌肉都处于极端着戒备中。
门外却忽然寂静了。
他低头,看见一封白色的信封从门下塞了进来。
他警戒的盯着脚下的信,大约又过了叁四分钟,客厅的灯有亮了起来,他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用你手上的东西交换你最珍贵的人。”
雪白的信纸上只有这几个字。
送信人的意图不言而喻,但是令他暂时安心的推论就是:A应该还活着。否则,他们就没有交换的筹码。况且这封信没有写明时间地点,那就意味着他们还会联系他。
“发生什么事了?”陆离带着朦胧的睡眼看着他。
“刚才停电了。”他利落的收好匕首。
“哦。”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明明看见他握着一把匕首,还说没事,大约是压根不想让她知道什么吧。关于A被劫走的事情他不愿更多的透露,也就是不想她掺和,她也帮不了什么,反正他也不需要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来安慰他。
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就果断起床了。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
和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还真是一种折磨。
陆离飞快的洗漱完毕就朝楼下飞奔而去了。
碧蓝色的眼睛望着窗前,一直等着那个身影走出楼梯道。
“嘀嘀”
她刚出楼梯口就听见刺耳的汽车笛声。
扭头一看,顾文辉正坐在车里朝她招手。
这人是橡皮糖吗?怎么这么粘人?以他的皮相,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找她?不会是因为和她做过几次床上运动就喜欢上她了吧,这也太扯了,这年代,大家都是身体需要,谁还相信这种事情?
陆离装作没听见,小跑着转进了小区边上的胡同。
好久没在这里吃上一顿美美的鸡蛋卷饼了,这家的卷饼生意超好,排队等了好几个人才轮到她。
她下意识的准备去拿零钱,才赫然想起没带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