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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青蛇T了苒苒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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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舔了苒苒一下

巨大蛇蟒停下,琉璃眼看着眼前生气的神女。他缓缓盘身,舔了苒苒一下。轻轻的收了动作。

陆苒苒怒问青蛇,眉眼不悦。

陆神看着极为震惊,这青蛇胆大妄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女儿。这次不等青蛇动作,陆神先召唤出法器。

陆炜是战神,用的战天画戬。巨大的神兵利器一出来,苒苒都愣住了。她只知道父亲是修仙门派的修仙者,因背弃山门,在山下成亲生子。所以才不回去。

却从不知道,爹爹这仙修的……

陆苒苒今天见了妖,便觉得自己爹爹也是妖。虽她不害怕,死死拽着爹爹袖子,哀求:“爹爹不要啊,他真的没欺负我!你就放他走吧。”

陆苒苒小手在衣袖挥着,驱小蛇那样:快走,快走!

巨蟒琉璃黄金眸子冷漠光芒一软,青蛇近乎在笑。他轻轻凑上去碰了碰苒苒的手,陆苒苒巴掌还没有巨蟒鼻尖凑过来的一片鳞片大。

阿月出来时险些被吓瘫了,竟以为这惊天青蛇巨蟒要吃掉自己女儿丈夫。

阿月是苗女,翻出硫磺粉撒去。那青蛇也只是不舒服的打了个喷嚏,巨大的身体抖动,拍烂了几块石头。

青蛇吐着蛇芯危险的回头,突然被陆苒苒拽住舌头拉低头。

青蛇巨蟒让人无从下手,陆苒苒吼的气壮山河,“淮清!你若敢伤我娘,我让我爹爹收了你。再也不管你了。”

蛇信子缠在手臂上,陆苒苒的汗液、栖息,涓涓涌入青蛇身体里。

青蛇越发凶猛,他伏低。硕大的头身几乎和陆苒苒一样高。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苒苒焦急推他:“你快走啊!”

阿月一颗母亲都心都快跳出来了,紧张的看着青蛇,上前抱住自己女儿。心疼的看着女儿缠入舌口的手臂,怒骂陆神,“陆炜!你就这么看着?”

陆炜手心里紫色法光闪动,青蛇倏地暴怒,飞身起来卷着陆苒苒就要走。

冷不防陆苒苒扑通跪下,哀哀的看着父亲,她抓着央求:“爹爹,你就放它走吧。你不要再刺激它了,青蛇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此地。他走了之后就没事了。”

青蛇不可激怒,他若吞人,百害而无一利。

陆苒苒不愿看到自己父母受伤,也不想父亲诛蛇,怏怏的跪在地上。

苒苒不甘心,害羞的咬唇说:“爹爹,我是自愿的。不是青蛇逼我的,你就放他走吧。”

此话一出,不止陆神。连青蛇也震撼嘶鸣起来,地动山摇,竟因这一句话。庞大的青蛇再次硕大,体形变为原来的三倍,单是蛇头就已经比陆苒苒家的房子还要高了。

陆神岂肯听女儿的话,哪个老父亲看见女儿被欺凌能容忍。休说陆炜是九重天的上古神,就算他此刻只是一个凡人,也要和眼前这青蛇拼命!

战天画戬凌空一挥,携带着上古神的法力朝青蛇七寸劈去。

青蛇蛇鳞坚硬,竟如龙鳞一般,不仅扛住了陆神这一击。蛇神毫发无损,只是被上古神的法力激的口吐鲜血。

陆神眼看自己法器无用,破不了青蛇这近乎化龙的金刚不坏之身。他以掌心血抹战戬斧口,凌厉朝青蛇斗去。

青蛇盘旋飞天,高耸如擎天柱遮天蔽日。引得无数城中百姓围观,看着山林那处,惊以为是真龙下凡。

:青蛇被少女硬控

“青龙!”“那青龙在和谁斗法?”

陆神祭出真神和青蛇缠斗,法相庄严,硕大的悬空镇压青蛇。因上古神的法相天然带着封印之力,青蛇很快落了下风。

青蛇震怒不再顾及他是苒苒父亲,动了杀意。蛇身破万阵,在阵法中心缠住陆炜人身缓缓绞杀。

青蛇鳞片坚硬无比,他张着血盆蟒口就要吞下这上古神滋补!

陆苒苒一丝哭腔传上九重天,缠斗的两人都愣住了:“淮清,你不要伤害我爹爹!”

小姑娘的哭声永远都能让爹爹心碎。

陆神咬牙恨眼前让女儿落泪的青蛇,忙对女儿喊:“苒苒不怕,爹能对付他!”

青蛇是兽,本就天生有应付人、神的体形优势。若是论法力,青蛇许是不及上古陆神的。

如今青蛇与陆神不相上下,只要青蛇不化成人形,便是与陆神大战八百回合,也未必能落得下风。

青蛇被叫淮清,人的理智压过血腥,他缓缓后退,凝眸看着陆神说:“是我欺负你的女儿在先。”

青蛇居高临下的对陆神说:“……女儿珍贵,我体谅你做父亲的心情。今日就饶过你一次!”

放开陆神盘旋在云端飞走了。

陆神惊讶,见青蛇在云海飞行如履平地。庞大长影飞过,足足划了一炷香尾巴还没滑完,暗忖这青蛇莫不是要成龙了。

这么大的蟒蛇,盘起来只怕有一座小山。

陆神缓缓落地,妻女立即扑上来。陆神缓缓搂着怀里的两个宝贝,疑惑的看着天际依稀可见的青蛇身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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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看,天上飞驰的长影更像是龙了。

苒苒也抬头望天。

陆苒苒伤心青蛇离开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咬着嘴唇,想着自己被占尽了便宜,那青蛇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偷偷的骂了句:“混蛋淮清,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话刚落音,耳旁就有风驰的声音:我走了。

青蛇不知飞到哪了,传音过来风声很大,青蛇听见她喊自己名字,淡淡地说:“你不是让我离开吗。”

“陆苒苒,我们妖和人不一样。名字是咒,若不想我再来。不要轻易喊我。”

说罢,耳朵嗡嗡嗡的恢复正常。

阿月什么都没听到,一旁的陆神却面色不虞,他对女儿说:“宝贝乖乖,不怕那青蛇。爹爹给你施个咒法,你就会忘记他名字了。”

苒苒后退一步,下意识的抵触道:“不要。”

阿月转眼明白什么,她握着女儿的手,“我方才听你叫他怀青?”

陆苒苒呆呆点头,说:“它说他叫淮清,我也不知道说他说的是真是假。”

阿月常见族人和兽打交道,深知妖兽的名讳都有大妙用,她对女儿说:“不管真假,苒苒你叫那淮清不要再来了。永生永世都不要再来这里了。”

陆苒苒低头支支吾吾,最后说:“淮清,你不要再来这里伤害我爹娘了。”

阿月气的打她:“我有你爹爹在,我怕他?你这傻丫头,我是让那青蛇不要再找你了。”

妖兽念了名,后面再跟了话。便能驱使其听令。

苒苒不肯,一头埋在屋子里。

阿月还要追,被陆神拉住说:“欸,不要去了。”

陆神看出女儿还受那青蛇精神控制,只怕与蛇眼对视了。他对悄悄妻子说:“无妨,我今天趁她睡着了。取了她与青蛇这段记忆便好。”

:蛇神窟的人类闺阁小床

盘蛇山石洞内,青蛇淮清终于消化完身体内的神息。浑身痊愈,化作人形。

淮清舒展身体,走下去活动了几步。果然身轻如燕,十分清爽。

人神少女陆苒苒果真是个妙物,想着身体熟悉的欲望起来。青蛇本想去看看她,却忽地发现。这些日子以来,苒苒竟然未唤过他。

小半年了,陆苒苒就不想他吗?

青蛇俊冷,不屑的坐在石踏上,心里鼓鼓晃晃,又是酸又是疼十分不安。青蛇生气的甩尾说:“这小丫头,真没心肝。我虽占你了些便宜。不也把名字告诉你了。”

不管飞禽走兽,要维持人形,最重要的就是情绪稳定。过于激动,无论是怒是爽都控制不住人形。

青蛇在破山之前急忙离开山洞,在青天白日的草地上尽情化形。庞大如纵云柱,这时候神界下来位使者。

“青蛇神君,我是来接你去九重天的神使。”

青蛇巨头抬起,警惕的看着神使,道:“吾尚未化龙成神,天界来人是为何?”

神使带着天界的手书说:“您渡劫的事天地已经知道了。险差四劫,实属可惜。依神君之姿,飞升成仙是迟早之事。”

“天帝怕您留在人间道心不稳,误入魔道。不如携上天庭,且先居着您的蛇神殿。天界滋补良药更多,更有利于您的修养。待您下次历劫,再封神君之位不迟。”

青蛇不舍陆苒苒,但也确实心动仙界神息。他沉吟道:“既是如此,本座就同你去看看。”

九重天蛇殿分为蛇神殿和蛇窟殿。蛇神殿是备给青蛇将来飞升龙神,不喜蛇窟阴凉所设,装饰布置一应都如天宫气派。

蛇窟殿阴凉昏暗,处处喜凉。尽是蛇族会喜欢的布置。人类家具床榻很少,椅子也没有几个。硕大的空池尽情供青蛇盘旋。考虑到青蛇体形硕大,蛇窟殿也比蛇神殿宽敞些。

神使生怕青蛇以为神界在羞辱他,连忙说:“青蛇神君如今还有兽性,经常控制不住体型。待您将来飞升,肯定能控制自己人身,自然不需要过大的神殿。”

青蛇游移在蛇窟殿,说:“我很满意,神使不必解释。”

青蛇尾巴点了点几处,说:“这里放几张美人榻,这里放几张椅子。这里,放一张拔步床。人类女子闺阁那样的小床,要结实些的。”

神使一愣,不解其意,但还是说:“好。”

人间山上,陆苒苒背着草篓继续在山间行走。只是这次她不再是一个人,身旁跟着担心的母亲。

阿月擦着汗对女儿说:“苒苒,你喜欢吃鲜菇让你爹爹去市集上给你买些。不要再来山里了,危险。”

陆苒苒嘟囔不满道:“哪里危险了,阿爹阿娘胡说。这山里我可熟了,没有危险。”

“再说了,鲜菇鲜菇自然要吃新鲜的。市集上的都不新鲜了,不好吃!”

阿月深深疲倦无奈,“你这小坏蛋,都不怕再遇到蛇了。”

陆苒苒吓的弹跳起来:“哪里有蛇,哪里有蛇?!”

见草地上干干净净,她嘟嘴不服气说:“娘,你骗我。这山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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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蛇!”她一边挖着鲜菇一边得意地说:“我来采了这么多次鲜菇了,从来没有遇到蛇。”

:蛇神在床头窥伺少女自慰

说完,陆苒苒微怔,心里空了一下。脑海里隐约好像看见金色的瞳孔,不知道是什么。

陆苒苒慢慢抓住肩上背篓的带子,她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蛇。

应该是。

夜晚陆苒苒回去,她的小榻被爹娘换成了新的了。屋子也从东偏屋换成到了爹娘旁边。

爹爹说东边的屋子招雷,打雷的时候把屋子都劈塌了。苒苒虽然可惜自己的小床,但新屋子也很好。爹爹知道她念旧,还把旧床锯成小木头,做成娃娃摆件给苒苒。

陆苒苒回放拨着圆滚滚的娃娃,突然觉得不喜欢。她把娃娃推的摇头晃脑,总觉得它应该苗条些,瘦一些,眼神没这么可怕。漆冷冷的,那样看起来很英俊。

陆苒苒去找改刀打算把娃娃修一下,回房看见地上的细条木枝,莞尔一笑。捡起来回房修了个粗陋的蛇形,放在窗台上逗了逗。

改娃娃时,陆苒苒不小心削了手,鲜血涌入木头内。

“啊!”

这木头上本就曾溅过不明蛇液,如今融了人神少女的血。苒苒把娃娃丢在桌子上,自己去包扎。却不曾防,背后娃娃幽幽青光混着一丝血,房间里有了奇怪的香气。

陆苒苒缠好手,生气的丢了娃娃一下:“不要你了。”

熟睡的苒苒在梦里开始燥热,陆苒苒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格外渴望着什么,她揪着衣领,口里干巴巴的咽口水。“好热……”

腿心穴儿处有着不明的湿润,穴里细细痒痒的,好像渴望着什么在进入。

陆苒苒不安的并起腿,手往里探索。湿润的腿缝手指一摸就在颤抖,陆苒苒不知自己下面还有这么湿软的一处小穴口,她摸着外面,突然感到有什么在强烈进入。

不对,是记忆!

记忆里好像有什么细热粗长的东西,诡异的舔过这里。陆苒苒手指细细抚摸着,越发不满足。只觉得自己手不好,却不知道自己曾经感觉极好的那东西是什么。

穴里空干细痒,苒苒抚摸了再抚摸,还是觉得难受。不甘的在房间里扭动,发出暧昧的呻吟。

“呃嗯……啊……”

蛇神注视着这一切,漆黑的夜里,他隐身在少女的床榻边。

青蛇有些生气,不明白苒苒为何明明想他,却不叫他。宁可自己一个人不舒服的在这里浅尝即止,也不叫他过来帮她。

青蛇凝视着闺房里少女的动作,一言不发,看着她难受。

但他还是低估了小姑娘容易满足的心。苒苒虽然不得其法,但是把自己送上高潮了以后,还是乖巧的睡着了。

青蛇恨恨的看着这小丫头,恨不得咬她一口。

苒苒熟睡着,腿心泛着晶亮的花唇还在诱人,青蛇没忍住含上去,轻轻在湿润的腿缝中舔了一口,唇瓣缓缓落吻。牙齿轻轻叼起花蒂……

苒苒在睡梦中战栗!

有什么快感爬上心房,青蛇却直起身来,指腹擦了擦嘴角。蜜液亮在指腹,映在他的唇珠上。

青蛇附耳对苒苒说:“傻丫头,记得喊我名字。”

他也是有骄傲的。她要喊着他名字,求着他进来。

那他就考虑考虑屈尊降贵下来,把自己珍贵的蛇精全部喂给她。

青蛇骄傲离开,不放心怕勾引不住苒苒,又低头含住那处好好的舔弄了一番。看着花蒂肿胀硕大起来,满意的看着杰作离开。

不信她不来求他!

:少女承欢,蛇神丛林py

蛇窟殿。

青蛇悠哉舒适的纳阴乘凉,盘着身子盼着天际那头传来呼唤。一晚上过去,青蛇从舒适到烦躁,悠哉到愠怒!

蛇窟殿内电闪雷鸣,青蛇动怒惊到天界。

雷神雨神暗自思忖互相议论,“那蛇神殿的神君不是还没有飞升吗?怎么动怒便有雷霆雨电。”

神使正往蛇神殿方向去,闻言叹气:“非也非也。那青蛇差的四道雷劫……”反应过来时连忙咬住舌尖,施了禁术,不再吐纳一言。

蛇窟殿内翠柳盎然,热林绿叶,溪涧水河一片幻境外显之象。

神使被隔在门口,进不去也不出来。他就被困在门口三步之处,面前嘶嘶细蛇的影子。

虽知是幻觉,皆是假的。蛇窟殿原来是什么样子他是记着的。神使大叫:“青蛇神君,青蛇神君!”

遥遥声音传到丛林深处,巨大青蟒低头看着怀里少女,猛地击打过去一阵风浪,隔绝掉外面的声音和视线。他哑声神秘,低沉对怀里少女说:“乖乖,不要痴心妄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怀里模糊轮廓的少女,眉眼逐渐清晰成陆苒苒的模样,恐惧、依赖,迷茫的眼睛靠着它。

这是青蛇最喜欢陆苒苒的模样,哪怕是想象中也极为讨人欢喜。青蛇软了几分,温柔的看着陆苒苒,身体收卷尽数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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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少女与蛇纠缠在一起,不着寸缕的暧昧。

青蛇闻着白嫩的胴体,舔过乳尖,粉嫩雪白的少女酥胸极为诱人。它缠着苒苒,蛇身龙鳞一寸寸磨过穴缝,原本漆绿透亮的鳞片一下子变的光彩熠熠,在阳光下透着七彩。

陆苒苒嫩穴被磨的高潮连连,不断喷水,蜜液如丝垂挂在两人交合处中间。蛇的性器是有两个,原身时更为恐怖。

平日里蛇的私密肉棒都藏在合鳞处,陆苒苒抱着蛇神感受着它的身体滑过。猛不防他探了出来,粉嫩粗长顶在花蒂上,看着脆弱极了。陆苒苒张着大腿低头往下看,笨拙可爱。

青蛇滑了滑穴口的湿润,猛地挺身。陆苒苒被贯入,少女勉勉环住青蛇,被迫承受着它的粗大。

人蛇交欢的刺激让她呜呜哭了出来,太过界了!

穴内的粗长硕大活动着,青蛇一顶一顶的没有停歇。

大约是上次陆苒苒环不住他蛇身充满抱怨,这次青蛇竟把自己大大小控制的极好。

也许幻境梦里的身形不受限制,更好控制粗细。苒苒虽然抱的吃力,细细白嫩的胳膊环着蛇身就不放松。

青蛇很喜欢把她把一切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它承担着全部重量,尽情地肆虐苒苒。

穴内利刃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到身体最深的地方去,非常的磨人。

苒苒娇媚的抱着青蛇的头,光洁白皙的背窈窕诱人,她香汗淋漓伏在蛇身上,蛇全身上下受她蛊惑,猛力挺进又全部拔出,再次贯入又捣弄。

苒苒被弄的溃不成军,大腿窝都被撞酸了,那坏蛇竟然还露出另一根凶器,若有似无滑在苒苒白嫩的屁股上。

青蛇舔着苒苒脖子,毒牙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顶着她颈窝。他在屁股上滑弄的那根已经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他悄悄靠近那蜜滑的湿处。

陆苒苒害怕的退缩,小手拍打着它的蛇鳞,娇嫩的喊着:“不要!不要!……我吃够了,不要再进来了。”

:蛇有两根性器

青蛇化成人形,把陆苒苒抱在怀里。他非常想念自己长手的感觉,怀里香软抱的舒服,他亲着她。

交合处的硕大没有缩小半分,甚至仍是两根。

青蛇缓缓摸着后面的小穴,好像通情达理的说:“那,分开进?”

苒苒吓的花容失色,哭的青蛇心窝都酸了,她哽咽的说:“不要进!”

青蛇冲她连声安慰好了好了,缓缓抬高她的屁股,粗长从那最深处拔了出来,换了另一根精神饱满的进去捣弄。

陆苒苒瞪大眼睛,美眸可爱,好像接连被两个人弄了。她惊慌失措的乱哭,“不要,不要!”

青蛇亲着她的小嘴,不喜欢听不要。反而笑着说:“放松,好好接纳,不然你会更疼。”

救赎是他,折磨也是他。

苒苒悬在青蛇脖子上,茫然的抱紧眼前唯一的男蛇。

青蛇轻轻游移捣弄,动作不算太大,很是用力。肏的苒苒失去理智,半迷离的倒在青蛇身上。

胯下的炙热紧绷被酸酸软软的湿润穴口完美包裹住,上下蜜液肆留,滑到尾巴那处时又被:青蛇缠绵的幻境

后入的姿势让青蛇更轻易侵入宫口最深处!

陆苒苒呜咽的像小猫似的,背后缓缓推入身体的两根硕大肉棒,艰难极了。

青蛇也没想到这个姿势这么不好进,把着陆苒苒的细腰猛地贯穿插入,非常的迅速落猛。

白嫩小腰被男人大掌生扶着,往蟒蛇的两个性器上套弄。

陆苒苒抱着蛇尾才发现,蛇的身体身体原来一直在缓缓蠕动。

她贴上去的乳尖被青蛇身体刮弄的酥酥痒痒。

青蛇从后面抱起她,单臂绕在苒苒腰身前面,缓缓坐起来让苒苒靠在自己怀里。

交合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媾合粉嫩的穴口张开,后穴也缠咬着青蛇的粗长。

青蛇的揉着暴露的花蒂轻轻揉弄,飞指摇的极快。

陆苒苒在青蛇身上扭动身体,不断的挣扎,她哽咽的哭泣。快感太强烈了。她双手抓着青蛇的大掌,“……别,呜呜……别按这里。”

青蛇不为之动摇,还祭出自己的蛇丹,红丸蛇丹倏的化为七八条小蛇,顺着青蛇的意识往苒苒白嫩小腿上攀爬,冰冰凉凉的细蛇吓的苒苒僵硬一动不敢乱动。

青蛇揉着怀里的奶子,苒苒被小蛇吓坏了,连反抗都不会了。任凭自己被揉红两个乳尖。

小蛇爬到两人交合处,在肉棒插入的外面打滚,沾了一身交合的蜜液,它缠着青蛇肉棒,粗粗胖了一圈。

好消息青蛇入的浅了。坏消息,那,那小蛇竟然吐着小小的蛇信子在舔她花唇,花唇上的蜜液尽数被小蛇舔干净。

陆苒苒被刺激的浑身燥热,拉着青蛇的手,屁股在他蛇鳞上画圈,缠磨着他进来。

陆苒苒娇气的哭:“……呜,青蛇你进来。全都进来。”

小蛇有灵气的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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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蛇根全部进入,猛地一捣插入子宫深处。陆苒苒脚指绷紧:“啊——”

“淮清……”

幻境中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热林灌木层层叠叠消失,青蛇正在快感巅峰。忽的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抱紧怀里的陆苒苒,“不要走。”

那声音又来了,“淮清。”

千万机念入脑,青蛇蓦地反应过来是陆苒苒,猛地怀里幻影消失。是苒苒在人间唤他!

几乎只是一瞬,青蛇就下凡去了人间。

陆苒苒的少女闺房里,睡梦中她梦魇的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淮清。

无意识的呢喃让被召唤来的青蛇愕然,他站在床边,看着睡的无知无觉的陆苒苒,抚摸着她的脸。

梦里,他正和苒苒共享极乐。

青蛇手指抚摸过红唇轮廓,菱唇的柔嫩让他忍不住探入其中。手指被苒苒舌头无意识吮吸,柔嫩湿滑。

人神少女的口津透过肌肤,灵动游走青蛇体内。快感难言,比幻境中的交欢不知舒适多少倍!

青蛇忍不住俯身唤她:“苒苒,醒醒。”

直到这一刻,青蛇才愿意相信他梦里的都是泡影。真实中的苒苒远比幻想中的更加可口。

青蛇俯身吻她耳朵,苒苒蓦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清亮中带着媚眼如丝,“呜……”

苒苒吐出嘴里的手指,迟疑的看着他:“你,是谁?”

青蛇一愣,如遭雷劈。

:青蛇封印了他的名字

陆苒苒红着眼睛,很是可怜。

青蛇不敢置信,眼睛惊痛失望:“苒苒,你不记得我了?”

陆苒苒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陆苒苒小手紧张的抓着被子,不安的抗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睡梦中的苒苒突然看见陌生男人,心里害怕,本就挣扎反抗。

青蛇失心疯了一样抓着她的腰问:“你就不想我?陆苒苒你当真心里没有我。你真的,忘了我。”

青蛇气愤的握住她腰,陆苒苒被捏出熟悉的感觉,嘴上却说:“你是谁啊!”

青蛇倏地僵硬,苒苒忘了自己。

青蛇手里召出青光,笼罩在陆苒苒头上,查探着她的灵墟,不信她真的忘了自己。

这一探却真的发现苒苒灵墟里,真的有一块缺识。

她确确实实忘了自己。

青蛇愤怒:“一定是陆神干的!”

陆苒苒忍不住辩驳,维护爹爹:“你是我爹爹的仇人?你别冤枉的爹爹,什么都是他干的,你太过分了!”

“你是自愿的?”

青蛇苦笑,缓缓放手,不敢置信的再问了一次,“陆苒苒你是自愿的吗?”手指怜悯地抚过她的脸蛋,苒苒当然回答不上来。

青蛇失望起身,“原来如此。”

青蛇看着警惕防备倦着被子的陆苒苒,平静地说:“本也是我偷香窃玉,你既然忘了我。就当我今夜没来过吧。”

一扬袖,一道绿光星星点点落在陆苒苒身上。

陆苒苒黑瞳骤放,淮清这个名字被封印在了她记忆的禁地,她下次再也不会呢喃喊起。

至于今夜……

青蛇转身离开。

陆苒苒黑瞳中墨色渐渐褪去,恢复正常,看着大开的门,清风进门。她奇怪片刻,下床关门。

陆苒苒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我梦里馋什么了?怎么有口水。”

陆家小院外设了阵法铃,青蛇来的时候有所留意躲过了,回去的时候失魂落魄,竟意外的撞动阵法。

陆神正在极乐之中,听见了铃铛声一时也刹不住车,哪个男人能在此时停下来?

他草草冲撞了两下,阿月被入的失去魂魄,她最怕这样的大力。陆炜匆匆丢下她,裹袍出去了。

然而为时已晚,青蛇的速度何其快。

陆神隐隐从留下的法泽判断出,来人是上次和他交手的青蛇。他下意识就去了女儿房间。

苒苒抱着被子呼呼熟睡,赤足还露在外面,睡相很不规矩。

陆神背身看着院子,咬牙去收拾妻子。阿月还在失魂落魄中没有回过神来,身体刚刚缓解。

突然见丈夫抱自己去洗澡,以为他又要来,连忙推着他胸口,委屈地撒娇:“……我腿都酸了。”

陆神撩水擦洗着妻子娇嫩的身躯,一边狼狈的克制,一边火烧眉毛:“阿月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你去看看阿月,我不方便。刚才青蛇又来了,我怕她受伤。”

阿月一双眼睛瞬间瞪大了,母亲的心都快要碎了。“陆炜,你怎么才说!”

陆神狼狈地道:“我方才要紧时候,耽误了……”

不过他咬牙切齿的发誓,“若那青蛇不知悔改,真的又碰了我女儿,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化龙时他保持了蛇形

陆苒苒睡梦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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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解开衣裳,陆苒苒看着腰间的手指痕,顿时恨的咬牙切齿。她冲出去告诉陆炜。

陆炜听见手指印一愣,但很快说:“青蛇已有化龙之象,许是能化人。你有没有发现房间内有其他蛇的痕迹?”

阿月摇摇头,她实在分辨不出来。

陆神震怒道:“就算没有,也必是那青蛇所为!早知当初我就不该饶了他。”

陆神誓要剁了青蛇,发誓绝不会让那蛇物再靠近女儿。

冷不防附近天雷阵阵。

陆神一喜,“许是那青蛇没走远,他在这附近渡劫!正好,我去要了他的命。”

刚走两步,陆神又停下,他担忧重重地说:“不好!雷劫的地离我们家太近了。我要先带你和苒苒走。”

陆炜忧心忡忡:“……如若天界发现了你和女儿,我大不了就是被捉回天界问罪。可你和苒苒只怕要被丢入轮回道了。”

陆神杀青蛇的心切,但此时妻女的安危显得尤为重要。

陆神没有叫醒女儿,抱着熟睡的苒苒,身边跟着焦急的妻子。三人一块驾云避开天雷照亮的地方。

苒苒已经长大了,少女窝在父亲的怀里熟睡,知道的是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人。

唯有一旁的阿月时不时摸摸苒苒赤着的双足,担忧挽着陆炜的样子,才恍然让人觉得,这是一对夫妻。

青蛇渡劫,他呕心沥血,察觉陆炜收敛自己气息躲了起来。派了一条小蛇远去,做出一副远逃之景。

实则青蛇本就走火入魔,先入幻境放纵了情欲,又来人间伤了心基。

青蛇对陆苒苒那点朦朦胧胧的期待,送他名字的好感,被一碰冷水浇在烈岩上。青蛇心里滋滋冒伤。

白雾过后,心口全是燎泡,呼吸一口都痛。

正逢这时天雷滚滚劈来,青蛇连受三道,魂飞魄散。

他已经入魔,天神的渡劫怎么能闯过去。着急冒火时,体内人神神女的力量开始滚滚。

青蛇这才清醒!

苒苒。

陆苒苒是仙凡孽缘留下来的祸患,若是天雷感到如此杂气,只怕要察觉。青蛇巨大蛇身拼命翻滚飞驰,他要离开这里!

陆神把妻女藏了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被发现,只怕要没命了。

青蛇如龙,一连飞了九万六千公里,从黑天到白日,从夏日绿鳞到冰天雪地,他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

连天上观青蛇历劫的千里眼,都只见一道疾驰。

青蛇迅猛不可捉,待筋疲力尽受了八十一道雷劫时,他已经浑身焦烂睡在冰天雪地上。

雷焦留下来的痛楚,混合着雪冰的寒气,青蛇被冻的失去意识。

渐渐的,眼前一片模糊。

青蛇试图从体内召唤出一点法力温暖自己,能唤起的却只有那少女一般温暖细流。

他曾经含过的唇,品过的香嫩。融入在他肌肤的那一点体液,开始慢慢包裹他心脏。

青蛇太巨大了,微薄的口津、体液不足以暖过他全身,只能抱着他最脆弱的心脏,慢慢涌到蛇丹之处,团团包围。

天雷接连又是十道天雷。

一条青龙滚滚飞升,淮清直耸如天,额头长角。片片蛇鳞在一瞬间化为龙鳞一样坚硬。法象龙啸。

在立身的片刻,青蛇突然涌极大的意念维持了自己蛇的形态,法以成龙,却让身保持蛇的样子。

苒苒,已经忘了他了。

青蛇想他要是真变成了龙,陆苒苒只怕更觉得他陌生。

……她怎么,只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呢?!

竟然忘了他。

:群蛇都怕她

青蛇飞升,入主蛇神殿。却仍居住在蛇窟殿。

连天帝都说:“淮清,你这般样子就是当初没有彻底化龙导致。你如今蛇神龙魄,不难受吗?”

青蛇无所谓笑到,把着酒在膝盖说:“我觉得我蛇形就好的很。天帝觉得呢?”

天帝无语凝噎,他和青蛇十分投缘,倒也习惯他没有神仙的恭敬拘谨。

天帝下属很多了,很喜欢自己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如今飞升上来的这个蛇君他很喜欢。

天帝与淮清碰了酒杯,喝到酒过三巡才出去。

刚到天极殿,便听真君来报:“陛下!那私逃下凡的陆神陆炜捉拿到了,只是他的妻女尚不知所踪,任凭刑罚真君如何拷问,陆神就是不说。”

天帝闻言怒火:“哦?陆炜仙凡恋还搞出孽种了?”他冷笑道:“无妨,取那陆炜精血。放在追魂灯里,无论他女儿在哪里,天上地下都能捉到他!……至于他哪个妻子,母女连心,大约是在一起。”

“若是不在一起也无妨。那陆炜骨头硬,他女儿也骨头硬?多拷问几次也就拷问出来了。”

仙凡相恋本是大罪,竟然还敢偷偷生下女儿。

人神混血,自古都是天地邪物,岂不乱套!

陆苒苒被母亲推到狭小的蛇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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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妖物气息很浓。阿月望着外面说:“天界应该找不到这里。”

陆苒苒紧紧攀附着母亲,她很担心爹爹:“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三个月前爹爹突然带着苒苒跑路,一家人本已躲在了东边的农户家里。却不知怎么的,那一家竟然供财神爷。陆神一进门就被财神撞到了。

财神答应陆神不泄露他的行踪。上天述职时,却因说不清自己私下给人间报的帐,被天庭认为私自偏袒人类。

顺风眼开天眼时,竟查到了陆神七日前曾在这里躲过。

财神自私隐瞒,被扣在天庭。

陆炜小心谨慎,在妻女这里从来不敢有半分松懈。得知财神上天庭述职,就立即带妻女走了。

没想到,在天琊山。天庭还是追到了陆神一家。

陆炜本想带妻女回家,冷不防天庭来人快。他急忙把妻女掩藏起来,没跑多远就被天兵天将捉拿归案。

陆神怕他们继续寻,几乎是束手就擒。

夜黑了,阿月摸摸女儿的脸,在洞穴里拢起火。没想到蛇窟里的蛇怕热,竟游走出了两只细小的眼镜蛇。

阿月立即挡在女儿面前,用石头砸:“去去去!”

一只眼睛蛇被砸晕,激怒了另一只,它嘶嘶的呼唤同伴。很快母女两个就被满蛇洞的蛇包围了。

阿月紧闭双眼抱着女儿躲避,陆苒苒却无惧的看着那些蛇,猛地抓住一条扑在母亲身上的眼镜蛇王,她眉眼严厉,凶巴巴道:“坏蛇,你们想干什么!”

眼镜蛇一口咬在陆苒苒的虎口处!

毒牙刚碰到苒苒肌肤,突然感受到什么。它们瑟瑟后退,近乎一瞬间惊恐。

数千条眼镜蛇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苒苒的虎口浅浅留下一个牙印并没有破皮。

母亲奇怪的看着苒苒,问:“你的手怎么了,那些蛇怎么突然走了?”

陆苒苒也不知道只是奇怪道:“那些蛇好像怕我……”

:蛇王的女人

嘶嘶的小蛇褪去,地上留下无数道蛇液。

“去去去!”阿月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把还在懵懂的女儿搂进自己怀里,贴心地说:“你是我们苗疆的女儿,那些蛇自然怕你了。不要多想。”

陆苒苒觉得不是这样的,“它们是闻了我才害怕的。”

阿月大言不惭地说:“那就是因为你阿爹了。你爹爹是天上的神仙,你忘了你爹爹是怎么被抓走的了?”

陆苒苒想起来了,看着自己的手惶惶幢幢,她体内真的有一半神仙的血吗?

陆苒苒挥袖什么法力也没有,她失望地问:“可是我为什么除了会几个火诀,水诀什么也不会呢?”

阿月摸着女儿的手,看着精致漂亮的陆苒苒。她一点也不后悔为陆炜生下她,母亲笑容如明月:“因为你爹爹从前不想你知道他是神仙。只敢教你一些修仙者的法术,这样天界感应不到有人神少女在凡间。”

“天上不容人神之子吗?”

“天上不许仙凡恋!”

阿月捧着女儿的脸,一脸郑重的地说:“阿月,你听娘说。天庭要抓我们,是因为爹爹爱上了一个凡人,娘爱上了一神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月说:“生下你,爹爹和娘不知道要有多么期待。”

陆苒苒懵懂地说:“我知道爹娘爱我。”但她也不傻,人神混血之子,只怕才是天庭不死不休追踪他们的原因。

天庭,受罚的陆神坚决不肯放血找自己的女儿。

再度被鞭刑后,陆神被一道雷击劈裂神骨,吐了好大一口血。

引魂铃飞起,吸着地上的鲜血。很快指引了一个方向。

夜晚,陆苒苒趁母亲熟睡了。掀开盖腰的被单,悄悄溜进蛇洞深处。险险刹住脚步,原来底下是个巨坑!

巨大的地下石洞下面约有成千上百万条蛇,有些蛇性完全不相符的蛇都躲在这里。好像整座山的蛇都在躲避什么,全部藏身在这里一样。

苒苒险些就掉了下去。

脚边,陆苒苒掀开一块石头,抓住躲在石头下的一条小蛇,认真盯着它问:“喂,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蛇:嘶嘶嘶,嘶嘶嘶~

陆苒苒耳朵嗡鸣长长,捂着耳朵片刻,她竟然能听懂这小蛇说话了。

整个蛇洞的小蛇都在窃窃私语,用蛇语说:“快躲起来。”“她是蛇王的女人。”“那青蛇想干什么?”

“蛇王的女人为什么来这里?”“天庭在抓她们。”

陆苒苒被千万条蛇吵的不行,不由得大喊一声:“安静!”

万籁俱静。

整个蛇洞的蛇散发着幽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她,有些渗人。陆苒苒口干舌燥的后退一步,不过这些蛇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也不害怕了。

陆苒苒问小蛇:“为什么说我是蛇王的女人啊?蛇王是谁,我爹爹吗?”那蛇后不应该是她娘吗?

小蛇瑟瑟发抖,乖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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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有蛇王标记的味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我们已经放下仇恨躲在一个蛇洞了,你们还要怎么样!整座山头都让给他了。”

陆苒苒蹙眉说:“你们蛇王是谁?它长什么样?”

小蛇答道:“我们蛇王已经飞升成仙,上天庭去做蛇君去了。只是蛇王没说我们能自由在他的旧邸上行动,我们不敢妄动。”

“它长什么样?”

“壮如青龙,可通天地。”

:为蛇的性器口

陆苒苒想象不出来壮如青龙,可通天地的样子。微怔放下小蛇,那小蛇趁苒苒不注意,一溜烟儿回到蛇窟大部队。

阿月在外面找苒苒,苒苒赶紧出去。说自己解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巨大蛇窟,很是危险让母亲不要过去。

阿月一笑说:“你从小到大娘哪里没见过,上个茅房还要躲着娘。小坏蛋,知道害羞了。”

阿月陪着苒苒在丛林外解了手,小溪泠泠,阿月很担心有水蛇攻击苒苒,一直盯的很仔细。

苒苒对娘说:“娘亲,你不要害怕。蛇不会咬我的。”

阿月一紧张,凛然盯着苒苒问:“你,想起什么了?”

陆苒苒嘻嘻笑说:“是小蛇告诉我的。它们说爹爹是蛇王。”

陆炜是上古神,因好战多胜,被人称为陆神。阿月古怪的看着女儿:“你听见小蛇说,你爹爹是蛇王?”

陆苒苒刚要说是啊,被弹了下额头,阿月说:“要么是你在胡说八道,要么是你听不懂蛇语。走吧,我们别在外面逗留。”

苒苒心说蛇洞里也不安全啊。

夜里,陆苒苒陷入睡梦中。梦里一直有个硕大的金色竖瞳盯着她,冰冷无情,像宝石一样。

陆苒苒在梦里连滚带爬,躲无可躲。不管跑到哪,那个巨瞳金色的眼睛都如影随形。

突然陆苒苒双脚腾空,竟然被一条巨大的蛇托了起来。

那蛇可通天地,身形庞大,陆苒苒近乎环不住它。只能拼命抱住,以免自己摔下去。

“xx!”陆苒苒名字就抵在舌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咬牙切齿!她记得这个名字,话就在舌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啊!

她记得,就是喊不出来。

巨蛇层层缠住陆苒苒,陆苒苒被裹在蛇躯里却不曾窒息,硕大蛇头看着她,低头审视。

猩红的蛇信子舔过她脖子,蛇尾尖绕到陆苒苒手上,苒苒张手一抱,正正好抱住最细的尾巴蛇尖儿。

蛇尾沉甸甸的,陆苒苒胳膊力气小,几乎有些抱不住。

蛇王只好自己托着尾巴,高高竖悬着,任凭陆苒苒小脸贴过来。

冰凉的蛇鳞让陆苒苒找到了安心的感觉,她因逃难而惊惧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好舒服……”

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她说不出来,喊不出来。

这三个字好像什么开关一样刺激了蛇王,青蛇突然翻身蛇身转的极快,腹鳞对着苒苒,合鳞一开一合,两个肉棒竖着露了出来,猩红粉嫩,像是什么利器。

陆苒苒雪白白嫩,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两个蛇的性器擦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

巨大的蛇蟒,他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的。

苒苒放开蛇尾尖抱着怀里的硕大蛇根,正正好支力,猩红龟头一样的细鞭凑在陆苒苒唇前。

她一低头就是这硕大可怕的东西。因为太过巨大,反倒想不到它是性器。

陆苒苒躲了再躲,终是避不过。

那柔嫩粉嫩凑在苒苒唇边,精液味道浓郁,她唇只碰了一下,怀里还抱着紧紧的。:他感应到她在舔肉棒

陆苒苒只觉腹部一阵饱胀,好似有什么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她没有这样的经历,竟然觉得熟悉。

陆苒苒推动身上巨蛇,“你放开我!”

青蛇瞳孔和苒苒对上,黄金竖瞳冷淡,凉薄意味。

陆苒苒蜜液大股流出落在了青蛇肉棒上,胯下骑坐的巨大硕根,沾满陆苒苒的味道,显得有几分激动。

陆苒苒含糊不清的呢喃,叫不出青蛇的名字,口齿缠绵。

天庭之上,青蛇隐约感到自己被召唤。他取走了自己名字,陆苒苒应该记不清。

可是念感一点不比唤名差。

苒苒叫不清楚那个名字,可是话就在嘴边,只差一步。她在清楚的想他,非常清晰。

青蛇不由得受到感应,淮清上上下下走来走去,决定不了要不要去见陆苒苒。

他犹在震怒,她选择忘了他!

她视他为没有感情的登徒子,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青蛇平静的坐下,非常冷静地想,他不能轻举妄动。惯的她没大没小,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蛇窟殿里电闪雷鸣,神使奉命前来看看蛇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蛇神君飞升后,不知怎的没有化龙,还保持蛇形。他不喜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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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殿,只喜欢住在蛇窟里。不知是不是蛇的习性导致。

神使在门口行礼:“蛇君大人,天帝邀您过去喝酒。不知你今日可有心情?”

其实神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他总不能问蛇神大人你在发什么脾气,蛇窟异象如此严重。

谁知蛇神居然走了出来,极为不悦道:“走吧。”

这明显就是心情不好,要找天帝借酒消愁。可是,天帝如今正忙着,神使连忙说:“呃,小人只是提前来汇报。天帝约您三日后瑶池喝酒。”

青蛇:“哦?天帝在忙什么。”

神使不好意思道:“天帝正在捉拿陆神。陆炜下凡与凡人相恋,还生了孽种。如今刚把陆神捉拿归案,正在追击他的妻女呢。”

“蛇君大人且等三日,待取到陆神精血,就可寻到他儿女妻子了。到时天帝必有空闲,陪蛇君喝酒。”

“哦。”

青蛇神君看起来漫不在意,随意应付了一声就回蛇窟殿了。

青蛇双拳紧握,进了蛇窟殿才原形毕露。陆神被抓了!苒苒呢?她方才唤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她现在在哪?

淮清懊悔不已,绝望自己取走了名字。以至于如今感应不到苒苒在哪,他试图通过苒苒呼唤他的感应,看清她身边所在。

却发现苒苒好像在一处幻境,或是一处梦里。

陆苒苒抱着巨大粉嫩的蛇根上上下下舔弄,满脸情欲的高潮,她拼命攀附在肉棒上。小手上下抚摸,爱惜的不得了,几近疼爱。

如此性欲亢奋,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差点没把天庭的青蛇逼疯。

陆苒苒趴下身子,舔了上面那根巨硕后,又开始抚摸着自己骑坐的下面那根。

她的手缓缓抚过青筋遍布的地方,刺激的青蛇激动不已,看着观天镜那小小淫秽的一幕。

微薄的感应,周围都模糊不清。

镜子里只能看到陆苒苒眼睛看到的部分,她如今在幻梦里,青蛇非常确定。

青蛇此刻就在天上,怎么可能如此极致的和苒苒缠绵。

:她哪有什么神力

冷静。

青蛇捏拳克制,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好好看看,周围一定有蛛丝马迹。

怀着这个念头,淮清看的自己几欲射出来,都没能看清苒苒到底身处哪里!

陆苒苒被青蟒身体托着,分别被舔弄过蜜穴,雪乳……她的幻境里,几乎做了青蛇所有不敢做的渴望。

青蛇终于扣下镜子,放弃在这里寻找答案。

陆神在惩戒殿里关着,他吐的满地都是鲜血,引魂铃想要从地上取一点血来不要太容易。

一点天光,天兵天将拿着引魂铃,顺着指引一路找到陆家母女藏身地。

阿月比较警醒,她手上系着小铃是陆炜临走前留给她的。陆炜说,这铃铛可以感应,如有天界的人靠近,她能尽快脱逃。

“苒苒!”阿月立即推醒陷入蛇梦中的女儿,陆苒苒从非常羞耻的蛇梦中大梦惊醒,慌乱的掩着衣服。

阿月无暇安慰女儿,看着外面围满的天兵天将。一时咬牙,“苒苒!保护好自己。”

苒苒被拖着来到蛇洞口,突然被自己母亲亲手推了下去:“娘——”

无数条蛇突然如水柱一样涌上来,软软湿黏的把苒苒接住。

阿月转身跑出山洞,抓着女儿外袍飞快的穿在身上。一边堵住山洞,一边在外面涂上乌汁,她跌跌撞撞朝最远的方向跑去。

天兵天将在天上追,乌黑的草丛里目标清晰,阿月很快被一道法光捆绑在地上:“孽种,还敢跑!”

阿月摔在地上,被天兵天将抓起来。才发现地上的是一介凡人。

引魂铃受蛇嘶鸣声影响,再加之蛇液的气味遮挡,开始陷入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路。

陆苒苒陷入蛇窟,被千万条蛇密密麻麻的缠着。虽然没蛇敢咬她,但是她还是怕的哭了。哽咽的大喊:“娘!”

群蛇尖叫用更大的嘶鸣声和响尾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陆苒苒奋力从蛇堆里爬。外面蛇洞通进来,这里是一个平口,往深走有一个壶口一样的小井,下面就是深渊。

陆苒苒凭己之力爬不上去,想求助群蛇,却没有一条蛇肯帮她。

“要不是怕你摔死,我们才不接你呢。”“就是就是,沉死了。”“外面都是天兵天将,你要去哪?”

阿月跪在地上,甘愿束手就擒,她不屈的看着抓走自己的天兵天将,大喊着说:“我与陆炜两情相悦,犯什么天条了?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夫妻,致我女儿于死地!”

阿月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天兵天将不予理会,强行押走阿月。暂时先带回去一个复命。

阿月顿时心中涌出一阵轻松,女儿暂时没事了。

与此同时,天庭。

一道青影若有似无的闪入惩戒殿,施法卷走了陆炜。

陆炜重伤严重,被青蛇驮出云端时,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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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青蛇,你成仙了?”

青蛇一言不发,只问:“苒苒是你的女儿,你能感应到她在哪吗?”

“自然。”

陆炜还不待发力,刚临人间,青蛇就听到千万蛇族嘶鸣,向他传信。

嘶嘶嘶的声音近乎激动刺耳,青蛇不用陆炜引路,便迅速找到了陆苒苒的藏身地。

山洞被涂了乌汁,这里施法无用。只能用手一块一块搬开巨石,陆炜和青蛇两个非凡人的大男人都艰难的才挪开石头。

青蛇不禁说:“陆夫人哪里来的神力,竟然能搬动这两块石头。”

陆炜心疼的眼眶都是红的,“她哪有什么神力,不过是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

陆苒苒被千万条缠身,惊恐悲恸交加,加之蛇身体带有毒性,分泌出来的蛇液沾到陆苒苒皮肤,导致她昏迷。

陆炜重伤伏在山洞壶口,看着静静躺在蛇窝里的女儿,大叫:“苒苒!”

千万条蛇嘶鸣,攻击力十足。

青蛇拍陆神肩膀让开,化身一条如青龙一般的巨蛇,卷入齐聚上千种蛇类的蛇窟中。

群蛇自发的让开地方,青蛇轻轻卷起陆苒苒,裹着小小的她飞出了壶口山洞。

青蛇在蛇洞口立足,蛇尾清扫着一切,他上半身已经化成人形。尾巴缓缓收拢成双腿,他对蛇窟里的群蛇说:“尔今往后,你们不必躲在这里了。可以自由在此山活动。”

群蛇如赦大令,攀附着墙壁朝四面八方而去。

不过片刻,山洞里几乎要被清空了。

陆神怜爱的摸着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都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苒苒醒醒,我是爹爹啊。你娘呢?”

青蛇犹豫片刻,方才这里的事小蛇们都给他说了。

他犹豫片刻了道:“小蛇们说,方才天兵天将来过。陆夫人为了救女儿,被天兵天将抓走了。看方向,没有上天庭,去了轮回道。”

陆炜顿时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近乎艰难的看着他女儿。妻子和女儿,他只能选一个。

陆神闭着眼睛把女儿交给淮清说,“青蛇神君,从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的女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照顾我女儿几分。眼下我妻子出事,只怕我去晚了她就要被打入畜生道。”

“天庭连审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敢赌,现在我要去救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青蛇拒绝,“托付给我?陆神,你疯了。陆苒苒是人神混血,你就算把她托付给我。天庭也不会停止追击她,这是什么办法!”

陆神绝然离开:“对不起,苒苒身上有我一半神血。她就算被天庭抓到也不会有事。可是阿月进了畜生道我就没办法了。”

青蛇抓住陆神失败了,他大喊:“陆神,她可是你亲女儿啊!”

陆神消失在云端:“可我也只有一个妻子。”

青蛇抱着怀里的陆苒苒,摸摸她软如鸡蛋脸,叹了口气,点点她鼻子:“你爹爹不要你了。”

这处山洞已经没有别的蛇了。青蛇握着她的手,两掌相对,催出她体内的蛇毒,让她快点转醒。

目光落着落着,就看向她粉泽柔软的红唇。

“你竟然也会梦我。”青蛇顿了顿,想起这唇含弄蛇棒的刺激,他轻轻地说:“还梦的那么香艳。”

陆苒苒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青蛇望着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你这小混蛋,都不愿意记得我。现在看看,你爹爹都不要你了。后悔了吧?早知道选我多好。”

晃着陆苒苒柔软的手,青蛇心里一阵复杂。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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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

青蛇突然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神说:“杀上天庭,救出我女!”

青蛇打断:“我没有暴露身份,天庭并不知道我与苒苒的关系。陆神,你既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苒苒就交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出事。您先去救岳母,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您来参加我的婚宴好吗?”

陆神迟疑,“可是……苒苒?”

青蛇信心笃定:“我定会救苒苒出来。”

陆神沉默后,答应了淮清。

翁婿和解,陆神重重的抱了青蛇,嘶哑地说:“下次见你,绝不会对你动手了。”

青蛇颔首矜持的笑,说:“荣幸至极。”

蛇窟殿里,灵墟丢进池里。池水上漾出过往的记忆,陆苒苒拥着被子惊吓的叫‘蘑菇神!’,可爱怜人的神情让人爱不释手。

巨大的青蛇盘踞着少女,像是要吃了她一样舔开腿心,湿冷的含着花唇。

过往的甜蜜记忆一一浮现,青蛇生气的丢下,恼火憋屈的想,“这小疯婆子,白眼狼!小没良心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了,她不要的,还恢复干嘛。”

青蛇猛地一丢,把灵墟甩了蛇窟殿的墙上。浅浅的镶嵌了进去。青蛇满肚子邪火,她亲手交出去的东西,他干嘛要给她捧回来。谁稀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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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气呼呼的往惩戒殿走去。

青蛇心想,他救她只是不想便宜她死罢了。谁在乎她怎么样!他把她娶回家,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不理她就不理她。

娶回来他就肏死她!日日弄的她下不了床,天界凭什么惩罚她,要惩罚也是他来惩罚。

苒苒弄丢了他的记忆该罚!她出生算什么错,天界也要罚他她?

青蛇难以信服。

罚神殿。

陆苒苒被两条长长的锁链锁着,粗长的链条悬比少女还硕大,陆苒苒要被劈开脊骨流出人髓,中空仙白剔透,亮而不灭支撑着她奄奄一息存活的就是仙骨。

拔除神骨,陆苒苒就可以丢下凡间去投胎了。

陆苒苒听的痛苦,爆发震力,整个罚神殿摇摇晃晃的。除了陆神血脉,陆苒苒体内还有青蛇印记。

青蛇神君是: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罚神殿众人为难,“这……?”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个青蛇神君是起了色心。听说蛇族性淫,这少女剔了神骨就能下凡投胎,何必受这蛇君欺淫。

“此事恐怕要禀过天帝。”

青蛇神君便说:“那我就去禀天帝。”他一指陆苒苒,设下一层罩法,淡淡地说:“此人我要定了,你们莫要动她。我去见见天帝就来。”

九重天上,谁不知道天帝和青蛇神君相谈甚欢。

天帝知道青蛇神君盯上了陆神之女,顿感头疼,他说:“陆神之女虽是罪女,却罪不至此。淮清,你到了九重天便清心寡欲些,别惦记着我们九重天上的仙子仙女了。”

青蛇说:“我不服,旁的神殿都有仙婢伺候,为何我蛇窟殿便不能要一个?”

天帝耐心地说:“你若要人服侍,我调些仙婢给你就是。”

淮清拍案而起,“今日我蛇窟殿不见到她,这九重天我就不呆了!”

天帝一时语塞,觉得为个人神混血的杂种实在不至于如此。他起身无奈道:“你若非要她,便随你吧。不过休怪我没有提醒你,他日陆神打上天庭来,只怕不会饶你。”

青蛇翘着嘴角说:“我让他女儿来服侍我,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纤弱的陆苒苒被拷着锁链丢入蛇窟殿。

黑漆漆的,四处都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害怕的蜷起身子,摸着寸光的石头,小心找到一处依靠。

这大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中间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照的是一张床。

一张人间的拔步床。

木雕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鸳鸯盖。

陆苒苒手链脚链碰撞,跌跌撞撞靠在床榻上。漆黑玄衣的淮清神君蹲下,揽着陆苒苒的腰道:“小姑娘,怕什么?”

陆苒苒举起手砸他,她手上缠着锁链,沉重的很。

淮清接连被砸了四五下,抱起陆苒苒放在床上,施法扶在铁链上。他逗着她的足踝说:“你乖一点,我帮你把它解开。”

陆苒苒脚一蹬,蹬的铁链响动。

淮清不悦的扣住,说:“你要是再闹。今天我就锁着你一晚上,让你蹬个够。”

陆苒苒又不认识他,只觉得这个蛇君轻佻阴冷,又恐怖又要占她便宜。陆苒苒害怕他碰她,一时躲的更厉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这是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你小心,我爹爹会来教训你的。你欺负我前好好掂量掂量!!”

陆苒苒吓唬人一套一套的,惹得淮清疼爱。怕真的把小姑娘吓坏了,他一边温柔解开陆苒苒手上锁链,一边笑着睃她说:“我啊,是蘑菇神啊。”

蘑菇神?

陆苒苒一时觉得耳熟,她停下来。淮清把锁链放在床头,铁链碰撞响动,陆苒苒一惊,环抱着自己道:“你想要干什么?”

淮清拉着她拖过来,往自己大腿上一抱。拍着她的腿说:“你说呢?这里是我的蛇窟殿,你说像你这样美貌的小姑娘,入了我的蛇窟殿会是什么下场?”

陆苒苒尖叫,淮清捏住她的后脖颈,拉下来亲了一口,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淮清动情,低着她的额头碾着下去深吻。

陆苒苒呸着说:“坏蛋!你个坏蛋。”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

淮清咬住她的舌头。危险必现的蛇牙惊到陆苒苒,她乖乖巧巧的,不敢再翻浪。呜呜的偷看着青蛇神君。

淮清蛇性显露,简直像是故意吓陆苒苒一样。长尾一甩,巨大的青蛇尾巴铺满蛇窟殿,能扫到任意一个地方。

陆苒苒见他庞大,被恐吓住心神,下意识抱紧自己。她恐惧地说:“你,你怎么这么大?”

苒苒自然没有别的意思,青蛇却故意呵着热气说:“我还能更大。”

陆苒苒少女惊恐,不受控制的往蛇尾巴上落去。不明白那处会长在哪?

青蛇燥热难耐,他原本还想给苒苒看自己原型,证明他真的是收敛了体型的。顺便羞一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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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黄黄的陆苒苒。

可他现在控制不住了。陆苒苒的目光在搜寻他蛇身上的性器,青蛇强忍着把住床框。

腾的一声,蛇窟殿角落燃起两根龙凤烛。床幔红纱缓缓垂落,轻曼的舞动着。

淮清压着陆苒苒落在床上,他问她:“想看看吗?”

陆苒苒好像被人问过这个问题,她懵的一下,闪躲滚动。

淮清抱着陆苒苒的腰,她滚的地方只有床上大小,这一蹭一贴,反而燥热的不得了。

淮清把蛇尾化的更‘纤细’了,几乎与人身同大小。缩到床上时只显得恐怖,不显得巨大。

陆苒苒看着碧绿鳞片的蛇鳞,心底难耐的喜欢,生出莫名的欢喜。不知为何,她明明极怕蛇的。竟然觉得这蛇漂亮极了。

再看淮清的脸,他眼睛微褐深邃,大约是为了更像一个人。见苒苒注视着他,淮清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秀丽,惊悚诡谲的美,黄金竖瞳仿佛能吸引人一样。

陆苒苒摸了摸他眼睛,极其天真地问:“你能把我脚铐解开吗?”

淮清自然顺从,他怦然心动,虽然很可惜不能听见苒苒小脚晃动的铁链声,但她的笑容足矣醉祸人心。

淮清略显殷勤的,抱着陆苒苒解开了脚铐,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吻的白皙的脚背一口。

冷不防陆苒苒一脚踹开,无情的跑开。她不知道蛇窟殿是淮清入魔的命殿,只见越跑越鸟语花香,周围出现树木时,陆苒苒还以为自己跑出去了。

巨蟒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她,蛇头高高抬起,黄金瞳孔紧盯着猎物。

陆苒苒猛地被蛇叼起高高挂在树上,她正紧张害怕,下意识抱紧巨蟒垂着的身子。

蛇身如柱,鳞片华美,明明陆苒苒知道蛇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青蛇更加可靠一些。

淮清满意的看着陆苒苒抛弃树干,选择了自己。奖励的舔过她后脖颈,陆苒苒浑身凉飕飕的,手脚冰凉。

淮清推倒陆苒苒,落叶枯黄的铺在陆苒苒身下。她衣领被解开,雪白胸脯松散诱惑,嫩嫩的乳尖带着诱人的可口,淮清变回人形,舌尖卷含着粉嫩。

陆苒苒连爬带跑,却连身都转不了。淮清把控着巴掌大的小腰,白嫩的肚皮被蛇鳞蹭着。

淮清腰腹肌肉结实,近乎控制姿态的压着陆苒苒。

陆苒苒又绵又乖,带着哭腔。呜呜的舌头被淮清卷走,淮清抱着腰身,把陆苒苒头按在怀里亲吻,大口大口席卷着陆苒苒嘴巴里的味道,残忍的掠夺她的空气。

陆苒苒绵弱的靠在淮清怀里,小脸粉红,眼睛迷离失去意识,舌尖微红露出一截来。

淮清抚摸红唇,指尖轻轻刺探。微咸带着蛇腥液的味道,催情的燥热烧的苒苒双腿交并,蛇尾冰凉的挤进去,鳞片贴着陆苒苒的大腿,磨蹭着情液。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只要挤开那出小花,就能挤出大量透明亮液。

花蒂被狠命蹂躏着,蛇鳞片边缘粗糙锋利,力道控制的玄妙,轻轻刮弄在上面。

陆苒苒抱着淮清呻吟,“坏蛇!呃,坏蛇……啊……”

:蛇窟殿里的欢爱[高h]

陆苒苒环着青蛇,吸气的贴靠在她怀里。少女隐秘羞涩的地方被细密的侵犯,陆苒苒害怕靠近,颤抖的攥紧淮清的手腕。

嫩红花唇里的手指硬生生被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截口水丝。

青蛇掌控着陆苒苒,蛇鳞腹线反复磨蹭在陆苒苒的娇嫩处,他的欲望迫不及待。

陆苒苒被扯着凌乱的衣裳按在床上,香肩秀艳。

丛林中陡然出现格格不入的拔步床,本就奇怪。床纱吹落之下,两个人交合叠在一起的身体。

淮清拉下鲜红的枕头,托起细白嫩腰,窈窕多姿。

淮清的手抚摸白瓷一般,他滑在细腻白绸上,轻轻一捏。陆苒苒就小小的叫一声,软软娇娇,好听至极。

青蛇:小可怜,受苦了[h]

粉萸的嫩缝刚适应那根直挺的粗长,被换成斜翘的粗宽的,青蛇捣进去的一瞬间,陆苒苒就蹬直了双腿。

淮清托抱着雪白的娇臀,硬生生把陆苒苒一只腿架起,雪白挂在男人肩膀上,双瓣被大手掰的越发分开,粗长龟头捣在肚皮上,另一根饱满的插在小穴里,反复操弄。

“蛇君,呜,饶了我……”

陆苒苒哭的不成样子,反复求饶,每一次说饶了我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肏弄。淮清双眼赤红,被刺激的厉害,激动的越发用力,换了个姿势。

陆苒苒软在淮清怀里被摆弄,苒苒被分开双腿,靠在淮清胸膛看着自己下面花蒂露出来。两根粗长像人类又像蛇的性器的东西,从她腿中悄悄露出。

淮清手指捻着花蒂,让苒苒注视着她是怎么套弄吃下他的肉棒的。

“……不要,太大了。疼,蛇君我疼。”

陆苒苒再怎么躲,屁股也只是在淮清大腿上磨。腹肌清晰的抵在背后,淮清手指轻轻插了插,沾着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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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龟头在外面滑了一下,顺利的顶进去。

空虚的花穴再次被填饱,饶是陆苒苒口是心非。也舒畅的叹了口气。

淮清缠绵着苒苒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的手指依次抚摸过花穴,花蒂小珠,落到正在抽插的肉棒上。

别样的刺激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陆苒苒脸红的埋在青蛇胸口,觉得好羞耻。淮清摇着花蒂,一边肏一边刺激着苒苒高潮。

腿心淫靡,陆苒苒被情欲插开。越发的失控。

……

一片空白。

陆苒苒从失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穴内已经被射满了。她疲惫的靠在淮清身上,一低头浊白就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淮清还插在她那处,只是不曾动作了。

苒苒臀尖阵阵发疼,回过神才发现上面巴掌印不少。淮清看的心疼,有些后悔下手这么重。他失控了,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拍的。

陆苒苒潮湿的脸庞,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鬓边。他爱怜的亲着,摸着陆苒苒微张的小口,勾了勾舌尖,亲含片刻才贴着她道:“小可怜,受苦了。”

陆苒苒双眼微怔,人儿尚呆滞着。

淮清抱插着陆苒苒,慢慢地没什么兴致的捣着。他托着她的屁股走动,偶尔随着大跨步撞的更深些,苒苒小猫似伏在他肩头,小声的哼唧。

“好好好,我轻点。”

陆苒苒被轻轻拍了拍圆臀,接着又是一阵大掌摩挲,手指轻轻的刺激花唇缝。淮清微微指奸,肏开湿滑的蜜穴,才活动的拔出自己的东西。

陆苒苒立即腿软了。

“小心。”淮清抱紧,陆苒苒滑落池水中。冰凉的池水让她清醒不适应,淮清对她说:“很快就热了。”

紧跟着淮清也走进来,整个水池的清水咕嘟嘟沸腾起来,果然很快就暖和了。

淮清含着陆苒苒耳垂,意犹未尽地说:“你胞宫里都是我的蛇子蛇孙,我帮你引出来吧?”

陆苒苒没听明白,苦着脸以为自己一肚子小蛇。一听说淮清大发仁慈要帮他引出来,立即张开腿放他手进来。

水下看不清手指如何游移。

:事后温泉指奸

温热的水滑过小穴口,手指探进去抚摸。紧紧闭着的小口道,手指被咬的太紧,艰难游移。

淮清按揉着苒苒敏感的腰眼处,在她耳旁低低:“手指都咬的这么紧,难怪吃我吃的这么厉害。都快要把我勒射了,小坏蛋。”

苒苒喜欢叫他坏蛋,淮清照搬的咬她,一声小混蛋叫出去,心生甜蜜和开心。

陆苒苒心不在焉,全身注意力都在抚摸花壁的手指上。细细密密的褶皱经不起刺激,手指一动,更多蜜液便落下。

苒苒侧着身夹并着淮清手指,紧紧蜷着腿,哭着说:“你别弄我了。快点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弄出来!!”

淮清手指一插,威胁的凑到陆苒苒脸前:“你求本君伺候你,不该先哄好我吗?”

陆苒苒呆呆亲了他唇,只轻轻烙印一下就走了。没有唇齿缠绵,淮清心里却激动。他手指一进一出,诱出全部白灼和蜜液,整个水面都污浊了。

淮清法术一挥,水面上漂着的浊白不见了。干干净净,透彻见底!

青蛇擅水,水里青蛇消遣一摆尾巴,陆苒苒就懵懵的发现自己又坐在蛇身上了。

淮清甩尾逗弄,怀里的陆苒苒坐不稳,只能依趴在青蛇胸口。

嫩粉穴含着手指,湿软着吞没更多。

陆苒苒哽着声音说:“都弄干净,你快出来吧。”

淮清掰着她腿要看,不依的说:“是吗?我怎么不信呢。让我看看。”雪白大腿被掰到羞耻的高度,陆苒苒合不拢腿,只能踢他,闹气地说:“蛇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折腾死我吗?”

淮清笑了笑,拍拍陆苒苒的小腰,心里念念不忘那日的惊喜。他也想让陆苒苒在现实中替他摸一次。

——幻梦里,陆苒苒倚着他蛇鳞,抚摸他高高竖起的两根硬物。刺激又香艳,爽快的很。

“我不要!”

陆苒苒手脚并用,从水里滑出去。她刚一从淮清怀里下来,淮清就落寞的很。勾着去抱她。

陆苒苒光溜溜的软热,好抱极了。细腰圆臀如美人瓢一般,她刚屈腿上岸,淮清就抄手把她抱到腰上。

陆苒苒无助的抓住岸边小草,揪下来才发现幻境无了。

淮清也觉得无趣,伸手一收,眼下这一切便变成了蛇窟殿的模样。周遭昏暗,陆苒苒秀美从水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她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离开这蛇君的洞府。

陆苒苒跌在蛇身上,她眼泪砸在淮清鳞片上,青蛇一僵。

“我爹爹会来救我的!你这坏蛇,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陆苒苒擦着珍珠般的泪,腮边明亮,“……呜呜,你骗我身子。天上的蛇君就很了不起吗?我爹爹也是神仙,他一定会为我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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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清认错,凑过去亲掉她眼泪,好声好气地说:“不哭,不哭。那让你爹爹来教训我好不好。苒苒乖,擦干净眼泪。我们去找你爹爹来打我好不好?”

这番好意在陆苒苒听来就是就是挑衅了!

大有你尽管去叫你爹爹,看我惧不惧。

: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

陆苒苒呜的一声,气的一口咬在青蛇脖子上。这哪里是青蛇的要害,淮清只当苒苒亲他了。连小牙在脖子上的磨蹭都视作亲昵,他回吻着苒苒脖颈。

陆苒苒哪怕忘了一切,也本能的会使唤青蛇。

陆苒苒累了,不愿意再和淮清贴近。她倦倦地说:“我要回床上睡觉。”

青蛇刚开了荤,正是最乖的时候。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他抱起陆苒苒离开水池。用大布擦干净她身子,吸干了水分,拢着抱到床上。

这张拔步床是和陆苒苒的小床很像的。

苒苒出生时,正是陆神和妻子最恩爱的时候。陆神听说人间的掌上明珠都是睡上好的红木拔步床的。他不辞万里,不惜大力,不用法术。硬生让工匠造了一个。

自己亲自扛着,驾云万里,先拆了房再筑了墙。才把这张红木床按好。谁知被青蛇睡了一次就摇坏了。

如今陆苒苒抱着大迎枕,习惯性的卷了卷,面朝墙壁,睡在了最里面。

青蛇贴上去讨香,淮清安分不下来。初次开荤,与男人来说是极为不一样的。他:别擦蛇窟殿了,来擦我吧!

青蛇温着脾气,笑着说:“别打这么凶。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

陆苒苒指控,“就是揉的我不舒服的!”

青蛇无辜,举着药膏说:“昨日我有些孟浪了,这不是来将功赎罪了吗?娘子就饶过我吧。”

陆苒苒瞪大眼睛,“谁是你娘子!”

青蛇说:“你同我做了夫妻,难道还不想做我娘子?”

陆苒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再说什么离谱的事!我又不是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开始冷战。

又或者说,青蛇单方面的不肯理陆苒苒。

毕竟陆苒苒本来就不怎么搭理这个蛇君,一直都是淮清热情的贴上去。淮清这一冷战,方才发觉。苒苒真的可以一年都不理他。

这让刚刚开荤的青蛇如何忍受的了?

淮清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故意招惹苒苒,清清嗓音说:“……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蛇后,那就做这蛇窟殿的洒扫婢女吧。我昨夜筋疲力尽,试不出清洁诀。你收拾收拾,把蛇窟殿的地板好好擦擦。”

这么大的蛇窟殿,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陆苒苒强忍火气,拽着青蛇的衣袍当抹布,搓在水里。认认真真当起了蛇窟殿的擦地婢女。

青蛇瞬间就恼了。

淮清坐直身子,见苒苒宁可擦地也不肯同他说话。连顶一句嘴都没有,他顿时大感失望。

淮清卷着书,面无表情的甩开蛇尾。巨大的蛇身铺满整个蛇窟殿。连苒苒都被挤的贴在墙上,没有容身的地方。

陆苒苒恼火道:“你这样我怎么擦啊!”

淮清很是咸淡的瞥了眼地面,清清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这蛇窟殿是我的命殿,我平日变做人形不舒服。就喜欢释放出自己原型。”

淮清愉悦的甩着蛇尾,清清喉咙说:“不行你就擦我吧。”

陆苒苒猛地变脸,她气的把抹布砸在巨蛇身上。淮清无动于衷,笑盈盈的,这点小猫大的力量。还不足矣碰痛他一分呢。

陆苒苒火大气急,怨气沸腾。踩着蛇鳞,撅着腚,手拿抹布倒着擦青蛇鳞片。一路火花带闪电,脚下踩的又用力又重。逆着刮鳞,企图把青蛇擦痛。

青蛇巨大,一片鳞都赛过陆苒苒三个脸大,哪里那么容易痛。蛇鳞密切的紧贴在一起,陆苒苒像是跑完了万里长城,仍没有跑完青蛇半圈,她一屁股坐在蛇身上,累的瘫倒。

苒苒一动都不想动。她昨夜出了大力气,今日哪有什么精力。陆苒苒仰头望天,以蛇为床。

淮清心情极好,挑眉看着蛇尾处苒苒,一抬一送缓缓把苒苒给递了过来。陆苒苒知道青蛇在动,但是她已经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

淮清抚摸着苒苒乌发,问她:“当我的蛇后好,还是做蛇窟殿的婢女好?”

陆苒苒翻了个身说:“我不想理你。”

淮清不解,眉眼暗沉下来。他余光瞥到墙壁上苒苒丢失的那块灵墟碎片,她灵墟了少了一段记忆,她也不在乎。是啊,她是自愿放弃。

青蛇收手,心凉地想:苒苒本就看不上他,视他为占便宜的登徒子。她从前不愿意,如今被取了身子,自然也不愿意。

淮清手指变凉,从苒苒脸上移开。

:做我的蛇后好不好?

陆苒苒从青蛇怀里撑起,手无意中擦到蛇腹线。她尚未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蛇鳞白一些。

淮清擒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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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冷淡又警告。像是在和无形中的谁生什么气,苒苒说:“你凶巴巴给谁看?你欺负了我,如今还想威压不成?”

陆苒苒没有得到回应。淮清心里憋着火气,正闷着。陆苒苒偏头看了他一眼,戳戳他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淮清下意识一笑,刚拢了陆苒苒手,又冷了脸。他冷酷冰冰的样子,说:“我是蛇君,你是蛇窟殿的婢女。还想让我对你有什么脸色不成?”

陆苒苒赤足本嫩,踩在淮清蛇鳞上无聊的滑来滑去,她也孤单,这神君虽然人坏好色,占了她便宜。但救了她一命就是救了她一命。好色是好色,她也享受到了。

苒苒拍了拍青蛇说:“我既然还清了你的债,就不必做蛇窟殿的婢女了。”

“还清?什么债。”

淮清狐疑的看着,陆苒苒理直气壮道:“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了你我的身子。这不是扯平了吗?难道……哼!你还想占我多少次便宜?”

陆苒苒羞气,淮清却越发抑足。他不满陆苒苒把这视交易,按着她手腕控制她:“难道随便谁救了你,都能同你大被一场欢?”

陆苒苒恼怒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流氓!”

淮清说:“若真有人和我一样流氓呢?”

陆苒苒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就打死他!”

淮清微怔,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噙着笑温柔地问:“那你怎么不打死我?”

这次反倒陆苒苒愣住了,她许久才说:“……我,我在生你的气啊!”

淮清奖励的亲了口她手心,贴着她的手让她随便打,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打死我?”

陆苒苒一慌不肯承认,嘴硬地说:“你太大了,我怎么可能斗的过巨蛇。”

细腰被拉近,淮清眉目深邃,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极其认真地说:“我给你机会打死我。”

陆苒苒要躲,却又被拉回来。淮清强势:青蛇嘶嘶乖巧

陆苒苒下巴细痒,躲开青蛇的手。

睫毛垂的乌黑,淮清看的一阵心软软,也不愿意强逼。拢着苒苒,压在怀里。

青蛇嗓音闷的震动,低低的带着危险的磁性。

“苒苒,不要躲我。”

陆苒苒手呆滞在空中,抚摸了摸青蛇鳞片。——它好像一头龙,除了头上没有角,眼睛是蛇眼。浑身上下很不像一个条蛇。

青蛇如蟒,庞大吓人。

蛇芯子温柔舔过苒苒脖颈,像一条热情的大狗。

歇了几夜,陆苒苒腿心里的酸痛肿胀逐渐好了起来。

蛇窟殿点了蜡,四处都有夜明珠。苒苒腰上挂着灯笼薰,灯笼薰里装着滚了香粉的夜明珠,香气四溢。

蛇窟殿很大,苒苒走到哪,脚底都一片明亮。

青蛇不在,天帝来寻淮清下棋。

淮清当着天帝的面,摸着陆苒苒手说:“去蛇窟殿等我。”

陆苒苒抗拒,避开离开了。天帝见她走路姿势不对,不免叹气说:“你下手真快。”

天帝这棋也不必下了,他起身说:“淮清,你这样我没办法跟陆神交代。”

淮清无所谓,“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天帝对她下的了狠手,却看不惯她睡我蛇窟殿。难不成陆神也觉得女儿死了,也比给了我好。”

“这是两码事。”

天帝并不认为这两者可以混为一谈,“陆神犯了天条,与凡人相恋,还生下半人半神的混血,混淆天道。此乃罪罚,吾不过按规矩处罚他、及其妻女。”

“可你玷污……”天帝头痛扶着,“吾不知如何判你。”

淮清反问:“人神不可相恋,神仙与神仙之间也不可动情吗?”

天帝说:“神仙六根清净,不能动情。若非天道指引,令其繁衍。不得肆意妄为。”

淮清问自己,“那我算犯天条吗?”

天帝沉吟,“……蛇本性淫,天道素来没有蛇神。你是上古以来: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不要!给你洗澡太累了。”

陆苒苒想起来手都酸了,不愿意伺候青蛇。淮清滚在苒苒怀里,尾巴缠了娇腰十圈,青蛇头埋在苒苒脖颈舔汗,他轻声说:“我不放出原形,就这么大,很好洗的。”

陆苒苒轻哼,说:“手酸。”

淮清这下不高兴了,板着脸说:“又没认真做事,酸什么酸。”但凡她给他摸摸,劳累酸的,青蛇都心疼她几分。

陆苒苒硬是被拖起来伺候青蛇,苒苒抓着澡巾故意在青蛇身上搓,鳞片上能搓出什么泥?

苒苒就故意折腾。

青蛇趴在水潭里,只当自己被搓背伺候。见陆苒苒得意,从后背环着他,手绕到前面骑在他身上,摸着蛇鳞腹白线。

凡是动物,腹下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青蛇的鳞片都是腹下最软。后背上搓着没有感觉的澡巾,擦在腹部上也开始细细痒痒,有了感觉。

陆苒苒一无所查,还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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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报复青蛇。孰不见青蛇眸色幽黑。

青蛇翻了个身,水光粼粼滑过蛇腹线。陆苒苒搓着托着,搓到一处合鳞,蛇腹合鳞露出一截性器,招摇过市的刺激着陆苒苒。

陆苒苒呆停,蛇的那处长的十分奇怪,虽然她已经和他亲密过。却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好丑,狰狞,性感粉嫩。

不等青蛇蛊惑她摸一下,陆苒苒咬着手指头,试探性的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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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差点弹起,“要命!”

青蛇使唤两条小蛇锁住苒苒手腕,不让她乱动。陆苒苒越挣扎,小蛇缠手腕的越紧。

窈窕少女身材被放在岸上,犹如待宰鱼肉。

陆苒苒鼓起勇气,生气地说:“是你让我洗的!我不小心手重了,你干嘛生我的气!”

青蛇悠悠,目光探究:“擦?”

蛇口叼起苒苒手腕,一口就能咬碎了。他目光威胁:“是擦还是掐啊?”

“我,我就好奇。”陆苒苒没忍住手贱,此刻也有些后悔了,“我,我以后不掐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青蛇起反应了,不想和陆苒苒多辩,问她:“我哪里对你不好?你掐疼了我,不过来道歉?”

陆苒苒怯怯,不甘心地抿唇问:“你想要怎么样。”

青蛇用动作引导她,合鳞探出来的性器贴在陆苒苒手上。性器一接触到少女的手,激动的勃起。陆苒苒害怕,想要躲。

淮清对她说:“你摸一摸,舔一舔。”淮清尾巴挪开小穴,肉缝润液贴着,强忍着可惜说:“摸摸,舔一下……今天我不弄进去。很快的,苒苒你弄完我们就睡觉。”

陆苒苒哪里知道她从前就给淮清弄过了,不情不愿半晌,她先嫌弃,凑过去闻了闻。

蛇的性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青草味、蛇腥味、淡淡的说不清楚的香。

陆苒苒刚要含,蓦地嘴巴被填满,插入好长一截。

“唔,唔!”陆苒苒没有防备。

青蛇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口腔,软软的舌头,口腔柔软。性器无比的畅快,青蛇不满足的还要捣弄。

陆苒苒发觉嘴巴里的蛇性器在勃起,越来越大的撑着嘴巴。痛,陆苒苒刚要抬头抗议。

突然发现青蛇翻脸失诺,摇身一变铺满整个蛇窟殿。小水潭只能装下他一个尾巴,陆苒苒跌跌撞撞抱着硕大竹笋一样的性器,整个脸都撞在上面。

粉色柔嫩,陆苒苒贴在敏感的性器。满脸的蛇腥味,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蛇殿,春光无限。

:这样,给你摸不好吗?

青蛇没有尝过这样的刺激。陆苒苒小手随便一摸,狰狞溢出精液,白色蛇精浓浊如男人的液体,看不出是能孕育蛇子蛇孙的东西。

陆苒苒被两根高高耸起,竹笋一样的粉嫩肉棒,夹在中间。身体是僵硬的,被冰凉温热的巨物贴着,苒苒只觉得惊吓。她和幻梦里的反应全然不一样。

陆苒苒不肯配合的弄肉棒。青蛇怎么强迫她都躲开,太巨大了,大的已经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青蛇只是想让她摸摸,抱一下。

陆苒苒躲着说:“蛇君大人!”

陆苒苒害怕,聪明的一个劲往青蛇怀里躲。青蛇被蹭的抱住她,下身蛇尾还未收缩。

青蛇身形巨大,变成人形之后,人的体型也是与蛇尾相匹配。庞大的身躯让苒苒落在淮清怀里,像一只软软的小猫。

青蛇低头,陆苒苒却怕巨人。她拨弄青蛇乳豆撒娇,“……你想要我,变回来嘛。你比我大,我害怕。”

青蛇垂眸阴暗,他原形时做爱最为舒爽。苒苒撒娇却可爱,挠的他心尖痒痒,想要得寸进尺,却困在她脸颊的眼泪上。

青蛇宽大的手掌,足以让苒苒像个拇指姑娘一样躺在手心。陆苒苒坐下来,垂着白嫩的腿,生生可爱。

陆苒苒神情羞怯,闪闪勾引。

青蛇无声化形,巨大的身体消失,两人等大……青蛇吻倒苒苒,香甜的交缠着口津,从前他最喜欢这里。

手摩挲到温香软玉,青蛇用力。苒苒轻叫,乖巧怜爱。淮清搂着女孩儿身体,埋在白皙香嫩的处,他不肯动手,也没有肏弄,呜咽委屈。

淮清一遍又一遍揉着陆苒苒小手,他闷闷委屈地说:“……我就想让你给我摸摸。”

陆苒苒灵动狡黠,伸手捏到下面,套着淮清两个肉棒,青蛇闷一声他刚才还没有收起来,能让苒苒摸着两根半解馋。

淮清吃惊的看着苒苒,怀里女孩儿柔软好抱,陆苒苒故意亲他,又是摸又是贴。燥的淮清心痒痒,陆苒苒在青蛇怀里撑起腿,“这样,给你摸不好吗?”

手逗弄了那处,轻轻滑在两处交合处。青蛇两根贴的极紧,唯一交合的那处热,皮下有一寸肌肤,摸了这处,青蛇两处都畅快。

陆苒苒手指寸红,酸麻用力,指尖泛红。青蛇畅快,按压在陆苒苒,想要肏她,掰开白嫩屁股还没肏进去。陆苒苒推开,娇声说:“别动,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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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弄!”

淮清着急,蛇肉棒上被手指抠了抠精眼,说是抠,小姑娘很有分寸。又疼又爽,青蛇陷入情欲,想让女孩儿的手停下来,又盼着她继续胡闹。

陆苒苒并着两手一起套弄,两根肉棒并在一起摸。青蛇的小腿以下甩出蛇尾,拍到地上滚尘。陆苒苒心跳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就紧急收起来。

陆苒苒揉的越发用力了,慌里慌张。雪白小脸颊红,还好青蛇没有放肆。淮清只是放出一截尾巴舒爽舒爽,苒苒小手太舒服了,他畅快。

淮清揉她脸:“别怕。”

知道你不喜欢,不弄了。

淮清揉揉浑圆圆臀,“不会拿两根肏你的。”

:蛇君,大人

陆苒苒刚听见一句不会拿两根肏你的,抬头话还没听明白,手里的粗硕就少了一根,青鳞密布上来,那处好像被合鳞收了。

陆苒苒好奇,手拨开那里想摸。猛地被扑到,青蛇黄金瞳孔眦出血光,陆苒苒被猛地肏入。

大肉棒撞入湿嫩的小穴。陆苒苒撑的慌,推开退不动。淮清全根撞进去,按着床头,反复的撞。

“蛇君大人……”

淮清问她:“还是不愿意叫我名字?”

这就是欺负人了。

淮清明知道陆苒苒不记得他,却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一个模糊的名字。

陆苒苒头昏脑胀,下意识讨淮清开心,亲昵的喊:“蛇君,你最好了。”

青蛇闷不作声,埋下去撞弄的更厉害了。

淮清一根根掰开陆苒苒的手,手指挤进去握住。陆苒苒的手被控制,使不出力。一用力腰就抬起来了,淮清轻易撞到更深,吞的多。陆苒苒舒爽的呻吟更厉害了。

陆苒苒失控的手指缩紧。淮清的手冰冰凉凉,抓在手里好像个支撑。淮清手骨硬而有力,陆苒苒挠破了他也不动,只是低笑。

淮清心里爱及陆苒苒抓紧他的样子,动作温柔,稍缓些许。陆苒苒察觉这有用,越发的放软身体去贴青蛇。淮清用力撞,陆苒苒绵绵的抱住他抽泣:“蛇君还要弄我吗?”

淮清正要说什么。陆苒苒贴在怀里软软的颤抖,淮清垂眼看,这次没有饶过她。身下越发用力,越撞越碎。陆苒苒小腹被顶起,身体里属于他部分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陆苒苒不知撒娇为何无用了,她慌,又和淮清不熟,只知道青蛇喜欢被抱,喜欢贴着。陆苒苒环紧淮清无用,几次被撞沈,紧夹着淮清无助。

淮清就是要看她哭,眼泪挂在腮边,软软落泪。晶莹剔透的眼泪,显得她可怜又可爱。咬一口唇又不哭了……下面停了,撞的那么不那么猛力了。

淮清弄的深,换了姿势,正面抱着陆苒苒。陆苒苒被操的疼也不说话,坐着的姿势更好用力。淮清喜欢正面抱着陆苒苒做,正面能清晰的看清她的表情。花好月圆,皎面美好。

陆苒苒款款摆弄,纤腰白嫩细腻。淮清也伺候她,省得她今后想起来都是不好的回忆。他要她舒服,舒服的想起来和他欢爱想做。

淮清慢慢的弄,观察着苒苒的表情。她皱眉了就轻一点,她呻吟了就重一点。她喊着不要的地方,就反复顶进去弄,龟头贴在嫩壁处,一点一点的弄。

“……呃,啊……蛇君,大人。”

陆苒苒声音碎成一片,她想求饶,又在一瞬间空白。舒服的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淮清不喜欢听蛇君大人,又知她叫不出自己名字,心里一气咬她耳垂。

“叫我淮清。”

耳边热热黏黏的,陆苒苒耳熟,下意识喊:“淮清……”

淮清热泪盈眶,明知她不记得,仍埋下停止了一瞬。

陆苒苒身体里的炙热好像停了,她求了半晌的都没停下来的粗长,陷在穴里。两人交合处火热,陆苒苒撑着淮清大腿摸,呆呆滞滞的问:“不动了?”

淮清抱住陆苒苒下去深度耕耘,他亲着说:“动……你喜欢就动。”一挺,全根贯入!淮清揽住她腰:“再叫。”

陆苒苒羞涩,不想叫床。淮清咬住她嘴唇,威胁:“叫我淮清……”

:女王饶命啊!

“淮……”脑海白光闪过,空空如也,陆苒苒本能的跟着重复,艰难道:“清。”

好像有什么在身体里盛开,一团团炸开。

青蛇横扫苒苒身体,蛇缠少女,人蛇形态的淮清更为变态,性欲强劲,失去了人的理智,拥有了蛇的性欲。陆苒苒攀着他脖子,被捣的伏在他身上喘息。

少女热气呵在青蛇肩膀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

淮清吻她,强迫陆苒苒再喊:“再叫一声淮清。”拍着她屁股,扇红了捏着说:“叫淮清哥哥。”

“淮清……哥哥。”

满足了青蛇的下场就是迎接更强烈的性欲,淮清分开陆苒苒娇臀,对准臀后的那处小缝,生生把自己捅插在小穴的肉棒挤进去。小穴空荡荡的,只剩淮清的手指摸弄刺激。

青蛇捣弄在后穴太猛了。苒苒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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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深入,双眼微嗑,娇媚无双。细白胳膊攀着床头,反手用力。

陆苒苒这么一抓,青蛇才反应过来这人间小床的妙用。

原来是如此用的。

难怪人类都爱这张小床。

青蛇换姿势和陆苒苒交合,强迫苒苒抓着床杆,后撅着对着他。青蛇一寸寸舔过她后背,陆苒苒脊梁骨一寸寸被舔下,她缩了背,软下去之后又勉强支起身子,苍白着脸说:“呃啊,淮清哥哥,不要这么对我。呃恩……”

淮清发现了这处是陆苒苒的敏感点后,低笑一声,按着陆苒苒头让她抱着枕头。陆苒苒埋着脸看不清身后,却感觉炙热的胸膛不在了,冰凉的圆柱体俨然是淮清化蛇了。

蛇并不巨大,埋在陆苒苒体内的那根肉棒也没有变大。继续撑着苒苒。蛇性器的另一根也被很好的隐藏在合鳞里。

陆苒苒察觉也装不知,淮清不知是真没发现还是假没发现。他似乎觉得自己变蛇的动作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陆苒苒闷哼一声,青蛇挺动着舔她后背脊梁骨,看着陆苒苒毛发根根倒竖,发寒的厉害。

青蛇蛇牙抵住,轻声一句威胁:“丫头,你感觉到了是不是?”

陆苒苒捂着眼睛喘气,“你停下来会儿,让我歇歇。”

青蛇果然被带歪了,他气笑了说:“小混蛋,你又没出力,累什么累。”

陆苒苒用力一收,狠狠夹了青蛇一下,青蛇精关失控当场泄了出来。

好玄控制住自己,肉棒硬的发抽,青蛇近乎是用全部的意志力在守男人的尊严。

这样对男人的身体很不好。

陆苒苒内肠壁被热凉烫了一下,蛇精温度并不高,她却觉得炙烫。扣着墙壁,手指指尖指甲都泛白了。

青蛇缓缓捣弄了两下,草草抽插了三十余下之后,他拔出自己蛇根,陡然变的巨大。

如竹笋一般的硕大,射出的白灼磅礴,满满浇在少女后背上。

陆苒苒雪白娇小的身躯沾满蛇君的精液,简直像沐浴一样。

青蛇被刺激的全部射在陆苒苒身上,整张床都不能看了。

淮清射满苒苒一身,激动的双目赤红。化成人在床边抱她,陆苒苒又恼又不敢和青蛇蛇君真生气,咬唇说:“丢人死了,我要洗澡!”

淮清连忙说:“我的错,我的错。都怪我忍不住。”

淮清亲了亲苒苒羞怯的脸,哄她不要生气。抱着恼火的陆苒苒放到浴桶里清洗。陆苒苒一拳歇在青蛇脸上,又气又羞!

他明明可以用清洁诀,却非要把她浸在水里洗弄。不就是想趁机摸她吗!

陆苒苒护着胸,满脸春色怒意。

淮清看的心动,化为青蛇钻进浴桶里,一圈又一圈绕着水盆缠着陆苒苒身子。他每个鳞片都感受着苒苒的肌肤,一寸寸从陆苒苒腰绕到胸口。

慢慢响尾,蛇尾近乎悠闲的抖动。气的陆苒苒抓了一把警告。

淮清却越发骚扰起了陆苒苒,一步步蹭,又是忙又是警告。硕大的蛇身从水里抬起来,黄金瞳悠冷,尾巴悠闲的一甩一甩跟小狗似的。

陆苒苒面无表情一巴掌,青蛇啪被打了脸。懵了嘶嘶看着少女。

撩水洗胳膊,陆苒苒没有理会青蛇。

青蛇也不敢咬她,狠狠的磨了磨牙。盘到水里,对着她的大腿啃了一下。

陆苒苒掐着蛇七寸,抓出水双手晃动,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蛇要被晃吐了,整个人却神采飞扬,他缠着陆苒苒,得意又骄惯。淮清做可怜的样子:“女王饶命啊!”

陆苒苒一口咬住蛇头,青蛇眼前一黑,只见陆苒苒甩了它说:“到底谁饶过谁啊!”

:柔情似水的蛇君

青蛇发现这次他真的把小姑娘得罪的狠了。陆苒苒不理他,洗完澡卷了被子就靠墙睡。

淮清在背后逗她,陆苒苒冷淡。淮清得寸进尺,苒苒也不反抗,不动作,乌黑眼睛静静的看着。

淮清被看的心虚,青蛇尾巴甩的像大狗。

梆梆梆,蛇尾拍在床上。陆苒苒坐起来打他:“安静!摇什么尾巴。”

青蛇静若僵尸。

陆苒苒拉扯被子睡下,淮清悄无声息伏在旁边,让让被子不敢压。等苒苒熟睡了,睡梦中不知生气。青蛇悄无声息盘过去,悄悄贴着熟睡中的苒苒。

怀里的青蛇鳞片冰冰凉凉,陆苒苒摸着似有反应。青蛇安静,陆苒苒翘起一只腿压在蟒蛇身上,像是抱着枕头。

青蛇这才高兴贴近了几分,凑着陆苒苒脖子,闻着她下巴香贴蹭。

苒苒从蛇君中间抬起头,望向黑暗。

淮清从背后缠着她说:“陆苒苒,在想什么?”

陆苒苒凝望着青蛇,好似生了一点点心动。似是爱意萌芽,又似百草枯萎。陆苒苒摸了一下青蛇,问他:“你要永远把我缠在这蛇窟殿吗?”

青蛇察觉出陆苒苒声音里那一腔哭音,心尖酸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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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识到什么,又像是坦然了。他对苒苒越发柔软,把尾巴给她玩,低吻着她说:“想爹爹了?”

淮清化形把陆苒苒抱在腿上,端详着她的小脸问:“你担心你爹娘?”

陆苒苒想到青蛇这么厉害,就想借他之力。凭空生出几分勇气,问他:“蛇君在天庭任职,可能帮我打听我爹娘消息?”

“我爹是九重天上的陆炜陆神。我娘是人间的女子,如今不知去向。”

淮清叹气说:“你娘被打入了畜牲道,如今变成了一只黄莺。你爹去晚了。你娘没了人间的记忆。现也不知如何了。”

陆苒苒问:“你认识我爹娘?”

淮清起身掐诀就要联系,忽地坏主意,鬼怪的看着陆苒苒,凑上去道:“你亲我一口,我帮你联系你爹爹?”

陆苒苒如今已经不清白了,亲蛇君一口也没有什么负担。她本以为不过又是占便宜,一口亲上去,被淮清轻轻含住薄唇,碾了碾,舔了舔。

没想到不带情绪的亲吻这么不一样,灵魂像沾了他们的口水。明明只是抬头凑过去一吻,猛地被摄住。

淮清没有继续,陆苒苒别开脸却不自在。心里惶惶不安。

淮清单手施法,笑着揉了揉苒苒的头。虚空一点,对面那处陆炜似乎在淌什么湖,他肩膀上的黄莺叽叽喳喳的担心,绕着圈飞。

“爹爹,爹爹!”

陆苒苒扑过去焦急的呼唤,完全没发现自己撑在青蛇的腿上。淮清攥着苒苒的手挪了地方。

女儿的声音犹如迷茫中的天籁。

陆神忽的抬头,激动唤青蛇:“淮清,是我女儿的声音吗?你救出她了?”

淮清嗓音性感满足,充满温柔:“岳父,苒苒现在在我身边。”

陆神袖子里的拳头倏的就攥紧了,他也是男人,能不明白青蛇这么说的原因。

陆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忽略掉称呼,追问细枝末节:“苒苒现在如何,她可受伤了?身子可还好。天庭有没有伤她?”

“我很好。”

淮清施术打扮了下陆苒苒,苒苒换了得体的衣服,刚刚云雨,红光满面。

“岳父你自己看看吧。”

淮清手一挥,巴掌大的虚镜,变成一面幕墙。

陆苒苒站在墙这边,全须全尾,完好无缺。陆炜心一酸,险些哭下来。

陆炜这边正耗法力,没办法扩大虚镜。他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潦草邋遢的样子,妻子变成黄莺,这些都是他不想女儿见到的。

陆神声音稳笑,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愉快,他说:“苒苒想爹爹了吗?过两天,爹爹和娘去看你。”

陆苒苒扑在墙上,难过地问:“娘怎么样了?你为什么在湖里,娘还记得我们吗?”

“娘……还记得我吗?”

清脆的鸟叫声绕湖。

:“岳父”

青蛇乖顺如巨宠歇在陆苒苒腿上,他正舒适,替陆苒苒拨开了窥虚镜,自个便趴下了。

陆苒苒急着和父亲说话,无暇顾及变身的青蛇。

“爹爹,你怎么不说话。娘怎么了,娘不记得我了吗?”

陆苒苒泣泪不止,虚镜那边陆神尴尬片刻,柔声道:“苒苒乖乖,不怕。你娘会想起你的。你是你娘的宝宝,她怎么会想不起自己的孩子呢。”

青蛇嘶嘶抬头,问:“陆神还未找到太乙神藕吗?”

虚境那边湖水清响,陆炜沧桑开口,充满疲惫:“找到了,不够。”

陆神想要做个等身大莲藕,所需太乙神藕之多,远不是当年重塑藕身的莲花哪吒能拟比的。

青蛇一愣也反应过来了。是啊,总不能再造出个岳母,小娃娃似的,苒苒都能抱在怀里,像小妹妹。

青蛇说:“天界还在追杀你,不宜在同一个地方多逗留。不如你先躲起来,过些日子再找。”

青蛇盘算着天庭还没发现,他去找太乙神藕还能方便些。

陆炜却说不必了,他对青蛇说:“你照顾好我的女儿。”

青蛇停顿,叫喊:“岳父。”

青蛇不顾陆苒苒眼神异样,对陆神说:“让我也为岳母做些什么吧。这样……”看了陆苒苒一眼,猛地缠腰坐下:“……我们将来也好成亲。”

陆苒苒本来反抗,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来。明知道青蛇不轨也无动静,只细瞧着。

青蛇被盯的一紧,摸了摸苒苒后背。苒苒垂眸,淮清想起苒苒不喜欢他本态,方忙幻形。俊美风流斯文俊俏,他执袖坐在陆苒苒身边。

虚镜湖面上,陆炜突然紧张,“有人偷窥。淮清小心!”

陆苒苒着急,未来得及和爹爹道别。眼前虚镜突然消失,淮清也化作巨蟒搜遍蛇窟殿。

窥视天眼一瞬间被蛇鳞遮盖。

青光流彩蛇鳞恐怖,滑过窥探的一瞬间。真武帝君连连后退,骇然道:“不好,那青蛇发现了!”

“依我看,先发制人。此事应速速回禀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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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

蛇窟殿玄暗,淮清牵着陆苒苒飞到蛇神殿顶。

鎏金殿顶有一血红宝珠对着蛇窟殿,只要有法力波动就有异动。

准确的说……

淮清对陆苒苒示意,陆苒苒用三脚猫法术施法,果然陆神血脉刚起法,血红宝珠便璀璨绽光,耀眼至极。

陆苒苒腿一软,焦急害怕。淮清抱她下去。

蛇窟殿里淮清安慰着急的陆苒苒,“不怕。你本是陆神血脉,你若担心,不如在这里练习法术。一来提高自己,二来混淆视听。到时候天帝来了我也有话说。”

陆苒苒不知青蛇说的真假,却觉得可信。立即在蛇窟殿练习法术,陆苒苒是人神少女,本不开法窍。奈何天庭灵力充沛。

陆苒苒受了蛇精初阳,又被灵气滋养。本一个火诀,丢下去竟然是熊熊火焰,烧了蛇窟殿大半个宫殿。

“淮清!”

陆苒苒忙使水诀。

汹涌海浪淹了半个蛇窟殿,水火交济,陆苒苒见淮清还不来。又怕蛇窟殿真的淹了,这里面这么多人间家具,弄坏了那青蛇指定要发脾气。

陆苒苒不顾水火凶险,淌水过去。竟不防被石壁划伤,“啊!”

手掌鲜血渗出,晶莹鲜红流淌。

那一壁镶着灵墟,记忆归位。千万羞耻回忆涌入脑子。

淮清不过取人间饭食,片刻的功夫。蛇窟殿就被淹了,他一惊,收了水火先去找陆苒苒。

陆苒苒手掌鲜血,倒在地上。看淮清那一眼,充满熟悉。

:不能不让弄

陆苒苒眼底惊涛骇浪的情绪,淮清扶起陆苒苒,房间里水嗒嗒的。人间家具沾了水一时半会儿不好除干。

淮清在一旁施法,急于弄干床铺让陆苒苒好好上床歇歇。背后突然幽幽传上来一个声音。

“你为什么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

淮清惊愕回头,陆苒苒脸上从惊慌到高兴,再到眼睛里充满愤怒。陆苒苒一拳砸过来,质问淮清:“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吓我。”

陆苒苒腿是软的,她站不起来,想起这些日子的卑怯交加。和被父亲剥夺记忆时的不甘。她又不是自愿忘记他的,青蛇为什么欺负她?

“你如今成蛇君了,很了不起。连我都想吓就吓,想打就打。淮清,你好……好的很啊!”

淮清被冤枉,好大一个锅,“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这话可不敢乱说!

陆苒苒气红了眼,屁股被扇的红的,她求饶都让他停不下来。他现在倒不认账了,一股邪火从中而生。她抓住蛇鳞狠咬一口。

青蛇自然不痛,但陆苒苒喊:“淮清,你去死!”

陆苒苒如今会动驱使之力了,青蛇不受控制赴死。他施法定住自己,整个人直直朝水里栽去。这湖水能淹死蛇的!

陆苒苒想起青蛇妖名之力,又想到他连着告诉自己两次。心里那点怨不知怎么的就变成担心了,她板着脸说:“你别做戏,淮清过来。”

淮清被缚死的控制消失。他如今成神了,是了蛇君。从前为妖时的妖名只有陆苒苒知道,如今成神了也受陆苒苒控制。

那是他自愿被催使的名字。

淮清蹲在陆苒苒面前哄她,难掩的委屈和生气,青蛇说:“我做什么戏?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却好,忘了我还理直气壮。”

“苒苒,你难不成觉得我们从前的亲近都是轻薄?”

陆苒苒哪里有这么觉得,她又是委屈又是恼,踢了淮清,白嫩足尖却被撞的生痛。陆苒苒抡起拳头捶打他,打一下骂一句捶一下哭一声,抽的淮清都不敢躲。

“爹爹取走了我的记忆,又不是我自愿的。”

“你气什么气?你将来不会有女儿吗,你不会有孩子吗?你欺负我,那么理直气壮。”

“淮清,你混蛋!”

青蛇太惊喜,满脑子都是那句你不会有孩子吗,你不会有女儿吗。苒苒这么气他,还想过给他生儿育女。一瞬间,青蛇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淮清抱着陆苒苒,任凭她打骂。苒苒还没发觉淮清已经偃旗息鼓,仍在捶打痛骂:“混蛋!你就这么欺负我,你就这么欺负我!王八蛋,你还敢质问我。好大的胆子,我就是忘了你怎么样。你这样欺负我,趁我不记得吓唬我。蛇君,好大的威风!”

陆苒苒拳打脚踢,淮清跟面团一样抱着她,心里一边腹谤:他哪里欺负她了?

淮清只觉柔软的要滴出蜜来,被陆苒苒打也甜蜜。不忍心说她,也不忍心骂她。陆苒苒一个人闹没意思,她不知道淮清是怎么想的。

陆苒苒板着脸,不肯再让淮清抱。

淮清追上去,拉着陆苒苒手摸家具,指着满屋子的人间置办,柔声道:“我错了,我都知道错了。苒苒,别生我的气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

他摸着她的脸,整个蛇都软了,他埋在陆苒苒脖子上说:“飞升的时候,我怕你忘了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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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化龙,就想着下次你见到我,能记得我。”

“苒苒,这是赔给你的人间小床。这里所有东西都是为你置办的。我纵然欺负你,也断没有想过不负责任。”

青蛇委屈的不似巨蟒。

陆苒苒微愣,然后想起那铺天盖日的蛇鳞。反应过来,是啊,青蛇飞升竟然没有化龙身。她心疼的摸着蛇鳞,嘴巴仍邦邦硬:“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不让你化龙的。”

淮清笑了,紧抱住陆苒苒,嘶哑地说:“你说的对,不关你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强求而已。”

陆苒苒摸上淮清的手,心软了。

淮清亲了她一口说:“我难过你忘了我……你觉得我做的那些事混蛋,不想理我也是应当。但是,不能离开我。”

陆苒苒被淮清抱的越发紧了,“不能不让抱。”

又亲她一口,“不能不让亲。”

揉了下娇嫩的臀,“不能不让弄。”

陆苒苒气笑了,反问道:“那我不理你还有什么意义?”

淮清立即打蛇随棍爬,兴奋地说:“你说的对,没意义。”

狭小的小床承载着两人的重量,淮清咯吱陆苒苒,柔声说:“……所以,不要不理我了。苒苒,你理我,我带你去见岳父好不好?”

:天规难为

陆苒苒被哄的不吭声。

淮清很懂,没有非追到山穷水尽让陆苒苒松口。只是说:“起来用点吃的吧。人间美食可不多,若不是天庭食神怕蛇,还真不好吓唬他听话。”

没想到这才耽误了片刻,他的小妻子就给他来了个水淹蛇窟殿。

陆苒苒笑了笑,指使他:“那你把床弄干净。”

青蛇喜欢听这种话,施了五行法术烘干床铺。把蛇窟殿整理的干干净净,水渍不留,

天帝检查蛇神殿血红宝珠,正逢陆苒苒出来。四目相对,陆苒苒站在原地。天帝见陆神之女满眼恨意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说:“我是天帝。”

陆苒苒管他是谁,拂袖进屋。

青蛇见陆苒苒去而复返,得知是天帝来了。不免牵住她的手,大方的走出去,“苒苒还没有用膳,陛下若要下棋,不妨等一等。”

天帝微笑,开门见山:“蛇君,今日真武帝君弹劾你,说你私联天界叛徒。助陆神脱困,可有此事。”

淮清大喊冤枉,摊手说:“我哪里来的时间私联陆神。苒苒今日练习法术,水淹了我蛇窟殿,这不我方才收拾好。不信陛下且去看!”

当真是陆神血脉施法引起的异动?

天帝狐疑,淡淡地说:“蛇君,你才刚飞升成仙。又是和人神之女在一起,又是与陆神勾结不清。此举有违修仙之道,不守天规。”

“依我看,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你还是把陆神之女交还到罚神殿吧。以免别人事事都把你和天庭叛徒陆神联系在一起。”

“叛徒?”淮清笑着说:“是吗。前些日子陛下才说把苒苒给我,如今怎么又变了。朝令夕改,可不是天帝所为。”

真武帝君前来禀报天帝,当着青蛇和陆苒苒的面说:“启禀天君,尔等不辱天命,已经将陆神夫妇捉拿归案!”

天帝目不转睛,青蛇揽着紧张的陆苒苒没有什么反应。天帝看不出什么,只好又问:“哦?如今人呢。”

真武帝君神色尴尬,说:“陆神已经扣押到罚神殿,只是陆神把他那人间妻子的魂魄藏在战天画戬里。那黄莺殒命,小的拘不出魂魄来。大家都无计可施。”

陆神的战天画戬,无人可挡。更别提从此神兵利器中,揪出陆神妻子魂魄。

陆苒苒当场吓坏了,听到陆神妻子魂魄这几个字就魂飞魄散。她惊慌失措,青蛇紧紧抱住她,在她做出什么之前打晕她。

青蛇打横抱起陆苒苒,凝望着虚空问:“陛下,你就不能饶过陆神吗。陆神犯了什么大错,他不过就是有了自己妻女。这也值得天庭赶尽杀绝?”

天帝冰冷无情,捻着棋子丝毫不念旧情,他说:“天规不可违,陆神犯了错,自然要罚他!”

“蛇君,你莫要色令智昏。别忘了,你怀里的少女是人神混血。按天规,她也当死!”

此举激起了青蛇怒火,他没有与天帝撕破脸。抱着陆苒苒转身回了蛇窟殿,如今正是他最爱陆苒苒的时候。岂肯让天庭这么收拾她。

别说青蛇至爱苒苒,便是陆苒苒是个陌生女子。两人刚才有了欢好,正是男人心最软的时候。淮清岂能消气。

淮清臂弯紧抱着陆苒苒,淡淡地说:“哦,既然是天规难为。那便罢了。”

玄暗中,蛇窟殿里淮清紧紧抱着苒苒,亲吻她脸颊发誓。

淮清呢喃,“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是我在人间就看中的妻子,天帝也不可辱你。”

:青蛇堕魔

天帝立在蛇窟殿门口,沉声叹气:“淮清,交出陆神之女。吾不怪罪你。”

天帝后悔了,先前把陆苒苒给青蛇,只是想着蛇性淫,给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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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闹了。如今看来这陆神之女倒有几分手段,竟然哄的青蛇出手协助。

淮清不肯交人,天帝召法力打在蛇窟殿上。

蛇窟殿一震,尘埃簌簌掉落。

淮清在人间床榻上施法,把着床榻对陆苒苒说:“不要动,留在床上。”

整座蛇窟殿地动山摇,拔步床仿佛置身桃花源。

青蛇明亮如柱,青蛇缠着拔步床遮天蔽日,血盆大口蛇嘴一张,破开蛇窟殿而出。他对蛇窟殿没有任何留恋,蛇窟殿坍塌的一瞬间,青蛇扑向天帝。

天帝渺小,青蛇庞大。

“蛇君,你这是要反了!”

天帝体形暴涨,与蛇头齐平。青蛇一张嘴仍是能活吞了他,天帝施法想要制住淮清。清静诀还未施过去,被淮清当作什么伤害陆苒苒的法术。

陆苒苒啊一声跌倒,青蛇将她团的越来越紧了。陆苒苒慌忙之下还记得把拔步床收到储物囊里。陆苒苒滚了一圈,被青蛇护着。

与此同时,天帝就没那么好运了。青蛇一尾巴甩打过去,戾气惊人。天帝避开,青蛇却发怒。

蛇神团着陆苒苒如视逆鳞,面对天帝法术,他以身挡击。青蛇怒斥:“天帝,你若不容我蛇妻,我便带她另寻栖息地!”

话音未落,青蛇抱着陆苒苒,天地一线。如通天神柱一般,清澈明亮。天地骤然垂下一条巨龙,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头青蛇。

凌风御空,陆苒苒头发被吹的凌乱,只能紧抱着青蛇。

天帝同天兵天将在后面追逐,一道法术打在了陆苒苒身上。青蛇设在陆苒苒身上的保护罩感受到。他突然回头,张口一吞,数十万天兵天将被青蛇吞入了腹中,化为腹中美餐。

上好的修为者入腹,青蛇灵力得到增长。越发恣意,他盘旋着对峙天帝。天帝指着淮清痛骂:“青蛇!当初吾就不该心软同情你。”

“自古以来,没有蛇君成仙是有道理的。你魔性难改,千万次诛杀仍不解恨。你伤我神族,雷来!”

紫电云霄,青蛇冷眼旁观,他说:“你说的对,或许我本就不应该成神。我们蛇族生下来就应该是妖魔。”

青蛇不惧雷电,奈何背上还有陆苒苒。

青蛇转身就走,陆苒苒攀附在巨大的青蛇身上,两人潜入魔域。

陆苒苒从青蛇身上下来时,发现青蛇的鳞片竟然有从青绿转向玄青的样子。暗绿发黑的青蛇,显得越来越诡谲惊美。

“淮清你怎么样了,受伤没有?”

青蛇安静闭眼,陆苒苒上上下下摸着淮清。鳞片上有无数法术伤,她眼泪如药。

青蛇轻声开口,安慰陆苒苒说:“我没事,苒苒无妨。我本觉得上天庭做蛇君没什么意思。你我一处,做什么都有趣。”

陆苒苒哪里是关心这个,她紧张的摸着他腹部问:“你真的吃了那些天兵天将?”

青蛇狼狈,有些怕陆苒苒瞧不起自己。他刚才确实有些失去理智,蛇性十足完全没有了人的思考,只剩本能的:吃掉!吞了!

吃了威胁!吞了这些人!

青蛇现在才有些后悔。

陆苒苒抿抿唇问:“那你会不会难受?”

青蛇终于笑了,他埋在陆苒苒颈间,闷闷高兴:“……苒苒,好高兴你纵我,我还以为你会和我闹脾气呢。”

陆苒苒垂眸说:“我不喜欢天兵神将。”

在人间的时候,天兵天将四处追她和娘。如今娘生死不明,她恨极了天庭。死一万个天兵天将陆苒苒仍不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天庭不肯放过他们一家。

既然天庭要没完没了,那就没完没了好了!

陆苒苒只恨自己不能对付天兵天将。

青蛇缠着陆苒苒,嘶嘶暗鸣中,天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人。青蛇贴着人身少女,贪婪地说:“……我也不喜欢有人对付你。”

“苒苒,我如今才知道为什么蛇族多堕魔。修仙……真的不适合我。”

青蛇修为一日百增,非常恐怖。他自个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法力不受控制。

天庭也很快察觉到了青蛇堕魔的迹象。

:淮清只要陆苒苒

雾气遮湖,湖底水浪里。海龙般青蛇无声滑过,唯有蛇身上驮着的少女似活人。陆苒苒拨着水浪,越发贴近了青蛇。

“淮清。”

陆苒苒拍了拍青蛇,指着水底一处:“那发光是不是太乙神藕?”

青蛇一个猛子扎进去。他不喜水,只是蛇天生善水。这水底对他犹如无人之境。陆苒苒弯腰拔藕,轻易取到。

谁知那太乙神藕,一上手竟然攀附手臂吸血附脉。陆苒苒纵然是早有准备,仍然疼晕在青蛇怀里。

青蛇只能看着,帮不了忙,陆苒苒哭着说:“难怪爹爹拔的这么慢。竟然这么疼。”

太子神藕是天界圣物,非旁人轻易可取。除了太乙真人能用其重造真身,寻常人想碰都只能攀血附脉。用至亲至爱的人鲜血滋养的太乙神藕,才能重塑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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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那个人。

幸而,陆苒苒和陆神心里都是同一个重要的人。陆苒苒比父亲更占便利,她体内有母亲的一半血脉,拼出来的太乙神藕更适合母亲受用。

淮清蛇牙轻轻咬破苒苒脖颈,注入轻微毒素。微微麻痹缓解了苒苒的痛苦。陆苒苒一边哭一边忍,养好的太乙神藕就能收起来了。

陆神未做完的妻子藕像,由淮清接力。

青蛇驮着苒苒一次又一次潜入雾湖地,巨大蛇蟒海龙绝美,飞快游动。陆苒苒赤足骑在青蛇背上,看见发光的太乙神藕,眼疾手快摘下。

不过三月,淮清和陆苒苒就攒够了藕像所需的莲藕。两人终于能从湖底上来,陆苒苒高兴的贴身抱住淮清,甜甜的叫道:“淮清淮清,娘的藕像可以拼出来了。”

陆苒苒撒娇可爱,淮清心里高兴,刮了她鼻子。

游湖采藕听着浪漫,只有淮清和陆苒苒知道有多么辛苦。陆苒苒手臂上全是莲藕根扎进去的猩红点点,看着就让人心疼。

淮清如今灵力充沛,很快就按照苒苒记忆中的样子做好了母亲的藕像。

白光缓缓褪去,母亲安静的出现在眼前。

陆苒苒激动的扑在母亲身上,大喊:“娘、娘!”

淮清听着声音心碎,拦着陆苒苒说:“苒苒,乖,等你爹爹把你娘的魂放进来。你就又能见到你娘了。”

陆苒苒并不高兴。

她哀求的看着淮清:“可是娘会忘了我们吧?”

淮清沉默,却说:“你要往好处想。太乙神藕做成的身体今后不死不灭,岳母这次回来,就不受人间阳寿限制了。”

“比起凡人的生老病死,你娘不记得你虽然难过,但你当她生了场大病……不管怎么样,她还活着不是吗?”

陆苒苒悲恸,立刻就要去找爹爹。

淮清却不放陆苒苒去送死,他沉声说:“苒苒!只要你好好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去救你爹娘。但如果你出事……”

陆苒苒手臂被抓的生痛,淮清认真:“陆苒苒,我根本不关心陆神死活。如果不是你!陆神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你娘能不能活我也不在乎!”

实话总是难听的。

陆苒苒也知道现在闯上天庭只有死路一条。淮清都跟她下界了,这还不能证明他的真心吗。

陆苒苒望了望湖面上的娘亲,渴望的看了眼淮清,眼神充满依恋。

淮清抱着她同宿,闭眼说:“这些日子你也同魔域那些人相处了。我想好了,天庭和魔域谁帮我,我帮谁。我不成仙也不入魔。”

“我会和天帝谈谈,如果天帝愿意把你爹爹交出来。我就去安稳魔域,魔域没有人的灵力比我更强。”

青蛇体型巨大,某种意义上就因为他灵力最高。一力降十会,他需要磅礴的身躯来承载自己的灵力。

陆苒苒主动抱着青蛇,喃喃依靠:“淮清,我会陪着你。你为我住不喜欢的地方,我陪着你。将来,我们一家人。我和孩子陪着你。”

青蛇嗖嗖嗖摇着尾巴,克制着兴奋。最后贱兮兮的朝莲藕身的阿月做了个揖,惹得苒苒哈哈大笑,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淮清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谢谢岳母,生养了个好女儿。”

淮清亲了亲手里的一双小手,快活自在。

陆苒苒却湿了眼眶,她搂着淮清说:“可是,你不娶我。也能有妻子有儿女,淮清你本不必受苦。”

淮清立即变了脸,冷笑着说:“怎么,你想后悔?”青蛇戾气魔性,缠着陆苒苒越发有魔气,“你休想离开我。否则……”

青蛇一口咬在肩膀上,陆苒苒却不害怕抚摸着他的蛇身,静静的等待。淮清咬牙切齿地说:“你若敢对我三心二意,始乱终弃。我生吞了你!”

“好。”陆苒苒破涕为笑,哄他说:“不离开你。一辈子跟着你。”

天涯海角。

番外:do一下+结局

蛇液对陆苒苒胳膊上的太乙伤最有效,蛇体内的毒液能麻痹痛感。夜晚青蛇缠在陆苒苒手臂上。

忽地淮清抬起头,低笑着问苒苒:“你可知,想要涂你身上的伤疤,还有个更好的办法。”

陆苒苒咯咯笑,揭穿他的流氓:“你想舔我?”

耳旁纯真直接的声音,干净的没有情欲,明明是情话。让陆苒苒说的磊落,淮清平日厚脸皮惯了也莫名有些狼狈。

淮清一言不发,舔过陆苒苒全身。胳膊上的湿热蔓延到腋下和肚脐时,陆苒苒开始不安的并起腿。“淮清……”

淮清按住小腹,细细的舔舐在花唇肉缝上。舌尖一勾,陆苒苒被舔的舒服,挪着要闪似躲。娇臀一挪,淮清就扣住。分开那湿润一指,舌尖舔着边缘,绕进去刺探蜜液。

“啊……呃,恩……”

陆苒苒揪住淮清头发,抽着气小声哭:“不,不要。”不是真的不要,嘴巴喊的言不由心,淮清勾魂的看她一样,整个舌尖刺探,舔弄着陆苒苒高潮,蜜液汩汩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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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苒苒娇媚的喘叫着,淮清的坚硬越来越硬,贴在她大腿上。

蛇有两根肉棒,陆苒苒清楚的感受到两根分别滑过自己大腿嫩肉,生插进去一个头。

不等陆苒苒反应,又飞快的换成另一根。

淮清对两根一起进入有执念,总是跃跃欲试。陆苒苒靠在淮清怀里,以前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轻抽着,“疼……”

不像撒娇,但确确实实在隐晦的撒娇。

陆苒苒挠着淮清的手心,猛地用力抓住。无声的,第二根插入,粗长的蛇棒龟头挺立,第一根被拨在前面挺弄着花蒂,沾液插入缓缓一次又一次。都插的不深……

淮清咬着陆苒苒颈部皮肤,一边热气的舔,一边弄她说:“小豆子这里舒服,还是插到里面舒服?”

陆苒苒娇媚呻吟不止,哭着诚实:“弄花蒂更舒服……”

淮清一笑,用手指摇起来。他指尖薄茧多,有力的按在敏感的上面,陆苒苒再度高潮,接连两次放松,底下够湿润了。淮清并着第一根,在陆苒苒满脸痛苦吃力下,缓缓弄进去。

这一进去陆苒苒就觉得她废了!

变态淮清!

呜呜呜,蛇为什么要有两根肉棒……

青蛇巨大,高耸入天,纠缠着少女做爱不止。蛇的两根肉棒,一次次操弄的女孩不能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魔域开始流传这个谣言。

陆苒苒又气又羞不敢出门!这些人怎么造谣啊,虽然,虽然她确实和淮清做过这么羞耻的事。但那是两人在蛇窟殿关起门来悄悄做的。

这些人混蛋,怎么说得好像他们随时随地发情一样。

明明讲述的是蛇王投奔魔域的故事,却把那一日巨蛇驮着少女飞行,描述成极为羞人的画面。

陆苒苒都有点想从魔域搬走了。

这日,青蛇身穿魔君黑袍走进来。他一掀门,笑声对陆苒苒说:“苒苒,你看谁来了!”

“爹、娘!”

陆苒苒乳燕投林扑入陆神和阿月怀中。

如今的阿月是藕身做的,她不记得从前的事,只隐约有模糊的轮廓。这三年来陆炜同她讲了不少他们在凡间的故事,阿月都觉得陌生。

阿月唯一亲近的是陆神的气味,她的身体是陆神和陆苒苒血脉做的。天然的联系,陆炜如今已经看开。妻子能长生不老何尝不一种幸运,过去的事忘就忘了吧。

她还活着,天真能笑,会抱着他说相公。陆炜就很开心了,过去的回忆没有了,没关系,他们还有将来的回忆。

陆苒苒怯怯的看着阿月,阿月摸了摸陆苒苒脸,只觉得她年轻漂亮很是亲近,没有做母亲的感觉。反倒像是见了极为投缘的手帕姐妹交。

阿月也不让陆苒苒叫娘,她疼她的举止还一如从前。但是却是姐妹自然:“苒苒不如叫我阿月?我看我们年纪相当。虽说你们的故事里我是你娘,但我实在不记得。”

淮清和天庭达成了交易。

如今陆神一家在魔域中团圆。陆苒苒为母亲失去记忆很是郁足,总觉得的母亲不是从前那个。直到自己生产这天,阿月突然抱住痛苦的苒苒,她好像想起做母亲的感觉:“……苒苒,不怕我从前也是这样痛。”

“但看见你,娘突然充满幸福。”

这些不是陆神告诉她的,阿月说出这些也很意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无意间说了自己都不懂的话。

陆苒苒这才确信,真的是娘回来了。

阿月其实没有失去记忆,只是这一切在经历过一次投胎轮回后,被藏在灵魂深处了。这世上有可以观看前世今生的镜子,若是能找到,许是娘亲能记得更多。

至少,比阿爹空口白牙讲述要好很多。

陆苒苒紧攥母亲的手,生下了六个蛋。

蛇蛋略大,但生出来后居然还在不断变大。陆苒苒和淮清孵了好些年,才得了四儿两女。

魔域蛇君府一下更热闹了。

淮清抱着魔公主,轻轻逗她嘴角说:“乖乖,你生的像娘。”

满月酒,陆神携阿月来庆祝。阿月随手把古今镜放在桌子上,她再看女儿时,满眼的温柔。

陆苒苒瞬间明白,扑过去大喊:“娘!你回来了。”

“小心。”淮清蛇尾甩过去拦住险些摔倒的爱妻,手里还抱着女儿。好不容易把心爱的妻子卷过来,淮清亲了亲她的脸,笑着说:“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娇气的喊娘。”

阿月疼爱苒苒,说:“宝宝多大都是我的女儿。”

一段青蛇奇缘,隐于魔域。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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