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傅崇的话,傅逸整个人呆若木鸡,好容易吞了口口水回过神来,傅逸脸上依旧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傅崇,我只是短短几年不在京城,皇家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吗?动不动就烧毁一座宫殿,难道国库的银子都是风吹来的吗?我看我还是先回鹿州吧,等你母后……等她百年之后我再回京,可好?”
傅崇再次被傅逸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再度开口呵斥:“傅逸,你有完没完?能不能说正事了?”
傅逸不服气,明明将自己从鹿州书院急召回来的是傅崇,他凭什么对自己大呼小叫?
“不能,你说京城都无法保证我的安危了,万一赵太后知道我回来是帮你的,你觉得我一个远房侄子对她来说有什么要紧,到时候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蝼蚁一般?我不管,傅崇,你要保护我的安危,若是不能的话,我明日一早就启程回鹿州!”
傅逸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傅羡顿时恨不得伸手一把掐死他,他是召了他回来,可他召他回来是来帮他的,可不是召他回京来给自己堵心的。
“呵……你想的可真美,朕年后还被赵太后囚禁了三个月呢,那时候谁帮过朕?就连你父王都装病避而不出!”
傅崇想起那段在紫宸殿里屈辱的日子,脸色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朕自问坐上这个位置后,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旁人的事情,为何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你知道朕当初在紫宸殿里,从头一日东方鱼肚渐白到见证第二日东方鱼肚渐白是什么感受吗?朕那时候就想要不索性死了吧,这样的皇帝当的可真窝囊……”